摘要："曼婷姐今天真美。" 周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大褂下隐约露出后颈的 "03" 针孔。他递来的审计报告夹着泛黄的纸角，正是陆子昂的日记残页。林曼婷的指甲掐进掌心，闻到了檀香味 —— 和克隆体实验室的消毒水相同。

庆功宴的水晶灯在林曼婷头顶旋转。她盯着程野递来的红酒杯，杯沿的唇印与第十三章克隆体的口红完全吻合 —— 那是她大学时最爱的迪奥 999，三年前就停产了。

"曼婷姐今天真美。" 周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大褂下隐约露出后颈的 "03" 针孔。他递来的审计报告夹着泛黄的纸角，正是陆子昂的日记残页。林曼婷的指甲掐进掌心，闻到了檀香味 —— 和克隆体实验室的消毒水相同。

（细节：周默的钢笔尖在 "程野" 二字上洇开墨团，与第九章他咳血的位置重合）

红酒入口的刹那，林曼婷的胃剧烈痉挛。三年前药流时的阵痛从腹部蔓延至太阳穴，眼前的陆子谦突然长出程野的翡翠扳指，锁骨的烫伤变成左胸的疤痕 —— 那是沈砚之的心脏移植痕迹。

"喜欢我的礼物吗？" 程野的声音叠着沈砚之的温柔，"03 号的脸，07 号的吻。" 他的唇贴上她额头时，林曼婷尝到了薄荷味 —— 和心理医生的诊疗糖一模一样，带着记忆清除剂的苦。

（闪回：第十二章匿名视频里，沈砚之坠楼前正是这个味道）

周默的咳嗽声刺破幻觉。他在程野的注视下篡改审计数字，钢笔尖划破纸张的瞬间，发现夹层里的遗书复印件："阿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成为 19 号冰柜的第 7 具尸体......" 落款是 "父亲 陆子昂 2019.3.17"。

林曼婷的瞳孔骤缩。遗书上的指纹油渍与陆子谦今早的 DNA 报告相同，墨迹里混着咖啡渍 —— 和第八章她在周默母亲病房打翻的那杯一个味道。更刺眼的是，遗书背面画着实验室平面图，19 号冰柜的位置标着 "曼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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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 程野的翡翠扳指敲着酒杯，陆子谦的倒影在酒液里分裂成两个。林曼婷看见他耳后的缝合痕在变长，变成克隆体培养舱的编号 "03-07"。当陆子谦伸手替她擦去嘴角红酒时，她闻到了雪松混着福尔马林的味道 —— 那是沈砚之尸体的味道。

（关键伏笔：第六章火灾时，陆子谦身上的味道正是太平间的防腐剂）

周默的钢笔突然折断。遗书中夹着的胎儿足底血卡滑落在地，采集日期 2019.3.18，父亲栏的 "陆子昂" 被程野的签名覆盖。"我爸...... 是陆子昂？" 他的声音在发抖，后颈的针孔渗出鲜血，在白衬衫上洇成 "03"。

程野的笑声混着乐队的萨克斯。"陆子昂是你生物学父亲，程建国是你养父。" 他扯开周默的衣领，锁骨下方的烫伤与陆子谦的疤痕组成完整的 "3.17"，"你们都是 03 号克隆体，区别是......" 他凑近林曼婷耳畔，"他的记忆属于陆子昂，你的记忆属于沈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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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婷的红酒杯摔在地上。碎片中，她看见克隆体 "自己" 站在宴会厅门口，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礼服，后颈的 "07" 纹身正在流脓。克隆体举起酒杯，口型是："他的吻有毒。"

（致命错位：克隆体的耳后没有药流时的过敏疹，而林曼婷的疹子正在发痒）

周默突然抢过审计报告塞进西装内袋。他的白大褂下摆沾着庆功蛋糕的奶油，却让林曼婷想起三年前实验室的生日蛋糕 —— 程野曾说 "这是给孤儿院孩子的"。蛋糕刀的反光里，她看见程野的翡翠扳指内侧刻着 "07-0317"，与她的药瓶编号相同。

林曼婷在洗手间呕吐时，发现镜子上的雾气写着 "19 号冰柜"。隔间里传来克隆体的笑声："姐姐，你流掉的孩子在等你。" 她转身时，陆子谦正站在门口，领带夹换成了程野的翡翠款式，瞳孔里倒映着两个重叠的身影 —— 沈砚之和程野。周默的遗书复印件被风吹起，露出背面的血字："程野的生父是周明远，我们都是实验的祭品"。

来源：凤都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