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刘文彩五姨太的留影,活到耄耋之年,称过去的婚姻很幸福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31 17:40 2

摘要:大地主的五姨太,晚年却成了孤苦的五保户,这听起来说不出口的落差,多少有点荒诞。要说人这一辈子图个啥?名利,荣华?可你看王玉清,走过那些风风雨雨,到头来还是在墙角晒着太阳,满脸沟壑,身边连个亲人都没剩下。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常常琢磨:那些风光、宠爱,到底值不值。

大地主的五姨太,晚年却成了孤苦的五保户,这听起来说不出口的落差,多少有点荒诞。要说人这一辈子图个啥?名利,荣华?可你看王玉清,走过那些风风雨雨,到头来还是在墙角晒着太阳,满脸沟壑,身边连个亲人都没剩下。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常常琢磨:那些风光、宠爱,到底值不值。

她本名没什么稀奇——王玉清。1911年出生在成都大邑一个普通农家,说白了,就是早出晚归的庄稼人家。要是按寻常的路子,也就是个干活的好姑娘。家里没多余的钱送她念书,小小年纪跟着大人学着做饭种田,针线活也会一点——不过在她们那村里,这样的姑娘可着一溜排。

故事的转折,说来还挺像今天电视剧里瞎编。1937年,那年王玉清差不多二十好几了,正是姑娘家出门的年纪。一次赶集,家里人都在,集市热闹得像赶庙会一样。她不过是在人群里晃悠着、给母亲提只篮子,谁成想,那天竟被刘文彩看中。

刘文彩,名字放在大邑,谁听了不点头?家里田产数不清,管家、小厮排成队,出门讲究排场。可他也年过半百,好像永远还在续“姨太太”的路上折腾。他遇见王玉清时,是第五回娶进新房。细想想,那时候他年纪可以做她父亲了。

有的人说起“进豪门”就满脸光彩,可真轮到自己,苦乐并无旁人能知。王玉清的父母,那年头家里穷,亲事有人上门提,还是个大地主。哪个人真能拒绝?她自己大概率没几句可以说的权利。于是在一场不算隆重但也体面的仪式以后,小王玉清成了五姨太,把以前那点土气底色全数藏了起来。

新生活确实让她开了眼界,不再下田插秧、弯腰收谷。刘家大房子、厚重的丝被、热腾腾的饭菜,外面种着成排樱桃树。更别说刘文彩对她这位新姨太太,说是宠爱确实不夸张。别家的姨太太坐轿子进进出出,她一句“晕车”,刘文彩就托人从重庆进口一辆新式轿车,汽车哄到了门口,还请了司机。小小一个愿望都能被捧在手心,那时王玉清或许真的觉得,自己像被摘下来的一朵鲜花似的,供在高楼里养着。

不过,大宅门的日子远没有外人想象中那么熨帖。刘文彩一屋几房,姨太太之间酸话顺话谁能少了?王玉清倒好,用老家人的温厚劲儿安安静静过日子,不掺和争宠、不多嘴也不多事。有人或许说她没心没肺,实际上她许是早就明白,自保最重要。她和刘文彩,像是复杂世界里兜兜转转碰上的两个人,各取所需。十三年过得安稳,说不上轰轰烈烈,但总归有个人在身侧。

一切转折发生在1949年。刘文彩病倒,家里一夜之间变了天。没有遗孀的荣耀,没有分到半分家产,王玉清忽然变成了“刘家的旁观者”。她的身份成了包袱,特殊年代的“地主婆”,谁见了都躲得远远的。

眼见着好日子没了,她手里的好东西都换了吃食,还得去街边偷偷卖咸菜糊口。那时候的日子是真苦,街坊冷眼相看,话里话外都是“落水狗”气。王玉清没被打趴下——她就那股劲,把头发盘紧了继续熬下去。

后来,再后来,日子慢慢松动。等到了七十年代末,说句心里话,她已经什么都不图了。五保户的待遇,有口粥喝,有一张安稳的床。亲戚能躲的都不登门,老邻居偶尔见着,也只剩点同情。王玉清大多数时间和自己为伴,闲时候翻箱倒柜,摸出两件旧物,或者在刘文彩灵牌前自言自语。“很幸福”,她说得平静,像是回忆一场昨夜梦境。

老了以后,看事儿都慢下来了。2002年,有记者来找她,她也不藏着掖着。她把灵位擦得一尘不染,说还是他好,那几年日子算得上值。至于如今孤身一人、无人在侧,是她活该也是她命。她说的时候,语气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大抵是看淡了。

这一生,王玉清大起大落,始终还是个普通女人。人前的荣华富贵,总归躲不过命里的清苦孤单。她去世的时候,只静静一张床,一个灵位,一屋子老旧的生活气息。

她有没有后悔过?是不是在哪个太阳好的午后,心头还会泛起些光亮或苦涩?谁也不知道。我们有时候总以为,命运能被自己攥在手里,但到头来,多半还是赶上什么算什么。

故事讲到这儿就停下吧。这屋子、这太阳、这老人,谁还记得都不打紧,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下一个平凡的王玉清,也许已经在那个老集市上,等着被人记起。

来源:草地上欢快追逐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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