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妹离婚带俩娃,租房住了七年,房东病危前拿出一份房产证!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5 11:39 1

摘要:邻居家的大黄狗又在半夜叫唤。我翻了个身,看着窗外那轮不够圆的月亮。去年换的窗帘有点短,夜里总能看见月光。春花阿姨说这叫”漏财”,我从来没当回事。

邻居家的大黄狗又在半夜叫唤。我翻了个身,看着窗外那轮不够圆的月亮。去年换的窗帘有点短,夜里总能看见月光。春花阿姨说这叫”漏财”,我从来没当回事。

小翠,我堂妹,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要来看我,还说有好事要告诉我。七年了,她从没说过什么好事。电话里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小翠比我小四岁,今年刚满三十五。在我印象里,她曾经是个爱笑的姑娘。每次回老家,总是穿着鲜亮的衣服,头发扎得高高的,眼睛弯得像月牙。

婚后的小翠,笑容越来越少。那个姓刘的,脾气不好,喝了酒就爱动手。村里人都知道,却没人敢多管。老一辈的人总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这代人又好像沿袭了这个规矩。

七年前,小翠背着两个娃娃,拎着个蓝白条纹的编织袋来找我,脸上的伤痕还没完全消。她不哭不闹,只说:“哥,能不能借我点钱,我想在县城租个房子住。”

我当时在县建筑公司干活,一个月三千出头,住单位宿舍。手头拮据,只能给她凑了两千块,还帮她联系了县城西边一个老旧小区的房子,月租六百,一次付半年。房东是个姓马的老太太,七十多岁,独居,老伴早年去世,儿女都在外地。

小翠就这样在县城扎了根。娃儿大的五岁,小的才三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她白天送大的上幼儿园,小的就带着,在附近的农贸市场摆个小摊卖些自己做的小吃。晚上回来,还接一些手工活,整夜赶工。

刘家人来闹过几次,但小翠硬气得很,说什么也不回去。那姓刘的后来又找了个小姑娘,也就不来纠缠了。倒是孩子他爷爷奶奶,偶尔会偷偷来看看孩子,带点土特产,看完就走,生怕被儿子知道。

老马太太住一楼,小翠租的是三楼。三楼的楼道灯早就坏了,谁也没修,晚上黑洞洞的。小翠每次回家,都得用手机照明。我去过几次,门口的墙皮脱落得厉害,露出里面发黄的砖块。

房子老旧,但收拾得干净。窗台上摆着几盆吊兰,茂盛得很,绿得发亮。客厅角落里有个矮桌,上面放着孩子们的书和玩具。电视是二手的,有时会突然没声音,得拍两下才行。

小翠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孩子们的照片,唯独没有她和刘家人的合影。墙上挂着一幅十字绣,是她闲时做的,图案是两只小鸟和一棵树,做到一半就没再动过。

老马太太对小翠和孩子们很好。她自己腿脚不便,但天气好的时候,总会坐在楼下的石凳上,看着孩子们玩耍。小区里没有什么像样的设施,只有几棵老槐树和一片不大的空地。大的已经上小学二年级,小的在幼儿园中班。

这几年,小翠的生活逐渐稳定下来。刚开始在农贸市场摆摊时,总被城管赶来赶去,有一次连锅都被扣了。后来市场改造,她花两万块买了个固定摊位,专卖米皮、肉夹馍之类的早点。生意不错,每天四五点就起床准备,中午收摊,下午接孩子,辅导功课。

去年春节,我去看她,发现她的眼角有了皱纹,手上的皮肤也粗糙了不少。但她精神好多了,会笑了,虽然笑起来还是有点拘谨,像是忘了怎么开怀大笑。

马太太那时已经开始糊涂了。有时候会把小翠认成她的女儿,拉着她的手说”囡囡回来了”。小翠也不纠正,就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我回来了”。有时马太太会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就有点尴尬地笑笑,说”老了老了,眼睛不好使了”。

马太太的儿子偶尔会回来看看,每次都匆匆忙忙的,带些水果或者保健品,坐一会儿就走。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生意人。据说在省城开了家装修公司,挺忙的。

马太太病重是在上个月。那天晚上突然呕吐不止,小翠发现后赶紧叫了救护车。送医院时,马太太一直拉着小翠的手不放,嘴里念叨着什么。小翠只听清了一句”钥匙在佛像后面”。

医院诊断是脑溢血,情况不太好。马太太的儿子匆忙赶来,办了住院手续就回公司处理事情,临走前丢下一张银行卡,说密码是老太太的生日。那张卡皮得发亮,上面的字都快磨没了。

小翠几乎每天都去医院看马太太。大娃放学后自己回家,帮妹妹热饭吃,两个人一起写作业。有时候我也会去帮忙照顾一下,但工地上活多,去得不勤。

马太太住院的第十天,情况稍微好转,能说几句话了。小翠守在病床边,给她削苹果。病房里还有另外三个病人,电视开着,播放着某个综艺节目,笑声不断,显得特别突兀。

“小翠啊,”马太太突然说,声音很低,“我柜子里有个红色的盒子,你回去拿来。”

小翠点点头,没多问。

那天晚上,小翠在马太太家里找到了那尊观音佛像,一尊不到二十厘米高的白瓷像,背面的空洞里果然藏着一把钥匙。她打开了卧室衣柜最底层的抽屉,找到了那个红色的铁盒子。

盒子里装着一些老照片,几张存折,还有一份房产证。房产证上的房子就是小翠租住的那套三居室。

第二天,小翠把盒子带到了医院。马太太看到盒子,笑了笑,示意小翠打开。

“房子给你和孩子。”马太太说,“你们住了这么久,就当是自己家吧。”

小翠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姨,这不行,这是您的房子,您儿子…”

马太太摆摆手,打断了她。“他不缺这一套房子。这些年,是你们陪着我,比我自己的儿女还亲。”她说着,眼神飘向窗外,又补充道:“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他同意了。”

小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握着马太太的手,眼泪掉在了病床的白色床单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马太太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话,大意是这套房子当年是她和老伴一起买的,老伴走后,就她一个人住,太孤单了。这几年如果不是小翠和孩子们在,她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

小翠听着,只是点头。她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对门床的一个老人在咳嗽,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那天下午,小翠从医院回来,在楼下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汽水。五月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小区里的老槐树开始抽新芽。小卖部的电视机正播放着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可能有雷阵雨。

她看了看自己住了七年的这栋老房子。外墙的漆已经斑驳不堪,楼道里总有一股霉味。但在她心里,这里早已是家了。

马太太的儿子第二天来了,带着一沓文件。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黑眼圈。他跟小翠说,按照母亲的意思,房子过户给她和孩子,所有手续他都准备好了,只等小翠签字。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妈的,她生前想给谁就给谁。”他说,语气里没有不满,只有疲惫,“这些年你们照顾她,我心里有数。”

他又补充道:“不过房子有点老了,你们住的时候小心点,我妈说厨房的水管有时候会漏水。”

小翠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运。她只是点头,说了声”谢谢”。

第二天,我接到小翠的电话,她说要来看我,有好事要告诉我。电话那头,她的声音轻得像是怕惊动什么,但我听得出来,她在笑。

今天早上,小翠如约而至。她没有直接说房子的事,而是拿出一袋刚出炉的肉夹馍,说是给我尝尝她改良的配方。肉夹馍还是热的,散发着香气,咬一口,肉汁四溢。

“哥,你记得我第一次来找你时,你说过的话吗?”小翠突然问。

我摇摇头,实在记不清那时候说了什么。

“你说’小翠,日子再难也要过,人啊,都是在苦日子里熬出来的’。”她笑了笑,“我一直记着这句话。”

然后,她才慢慢告诉我马太太的事和房子的事。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红了,但脸上的笑容却更明显了。

“马奶奶昨天清醒了一会儿,让我把孩子们带去看她。大宝给她画了一幅画,她高兴得不得了,非要贴在病床前面。”小翠说,“医生说她情况稳定了,可能还能再活几年。”

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小翠变了,又好像没变。她还是那个倔强的小翠,但眼神里有了一种安定感。

“对了,哥,那两千块钱我还没还你呢。”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两千元。

我推辞不要,她却坚持。“该还的一定要还,这样才能借新的。”她狡黠地笑了,“你看,我这不是又要借了吗?我想开个小店,不在市场摆摊了,想租个门面。”

窗外,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地面湿漉漉的反射着阳光。小翠说,她打算开家小吃店,卖些家乡风味的早点。她已经看好了位置,就在小区对面的商业街,租金不贵,每月两千五。

“我想让马奶奶也来店里,她说她会做一手好卤味,说是老家的手艺。”小翠说着,脸上有一种我很久没见过的神采。

我同意借钱给她,但有个条件:店开起来后,得给我免费吃一个月。她爽快地答应了,还说要给我最大的肉夹馍。

临走时,小翠又说起马太太。“医生说她恢复得不错,但毕竟年纪大了,以后可能需要专人照顾。”她顿了顿,又说,“我想,等她出院后,就住我们家吧,孩子们也喜欢她。”

我听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记得小翠刚离婚那会儿,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蔫头耷脑的。谁能想到,七年过去,她不仅把日子过起来了,还有了自己的房子,马上还要开店创业。

小翠走后,我站在窗前,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依然有些微微前倾,像是习惯了顶着风往前冲。但步伐稳健,不再像七年前那样飘忽不定。

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在老家的河边玩水,小翠总是第一个跳进水里的。她不怕冷,也不怕水深,总是勇往直前。那时候,我们都以为长大后的生活会像夏天的河水一样清澈明朗。

后来的生活,当然不是那样。有泥沙,有漩涡,有时甚至会被暗流拖入深处。但小翠,我那个倔强的堂妹,她还是会像小时候一样,勇敢地往前游。

正如她电话里说的,她有好事要告诉我。这个”好事”,不仅仅是那套房子,更是一种日子终于好起来的希望。

邻居家的大黄狗又叫了起来。我望向窗外,发现月亮已经躲到了云后面。窗帘依然短了点,但是没关系,我想。

有些事,注定是”漏”不了的。比如希望,比如生活中那些藏不住的温暖,比如小翠脸上终于绽放的、真心实意的笑容。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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