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一农妇到北京苦寻丈夫,说出名字后领导慌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31 13:47 2

摘要:隆冬腊月,北京西站人潮如织。一个身穿洗旧棉袄的农妇,背着沉甸甸的军绿色帆布包,眼神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带着泥土的芬芳和不屈的韧性。她叫李秀莲,从湖南偏远的山村而来,只为寻找一个消失了七年的名字——她的丈夫,陈建国。当这个名字从她颤抖的唇

隆冬腊月,北京西站人潮如织。一个身穿洗旧棉袄的农妇,背着沉甸甸的军绿色帆布包,眼神穿梭在熙攘的人群中,像一株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带着泥土的芬芳和不屈的韧性。她叫李秀莲,从湖南偏远的山村而来,只为寻找一个消失了七年的名字——她的丈夫,陈建国。当这个名字从她颤抖的唇间说出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某个机构里,一位位西装革履的领导,却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01

湖南省,凤凰县,一个名叫“深溪坳”的小山村。

这里山峦叠翠,溪水潺潺,仿佛被时光遗忘的角落。李秀莲和陈建国,就在这里过着最寻常也最幸福的日子。陈建国是个寡言的男人,皮肤黝黑,身材精瘦,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他不是深溪坳的本地人,当年是跟着一位走村串户收药材的老中医来到这里的。老中医说他是孤儿,无依无靠,看他身体底子好,便收留了他。后来老中医去世,陈建国便留在了深溪坳,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李秀莲。

婚后的日子,平淡而温馨。陈建国勤劳肯干,种地、养猪、打渔,样样拿手。他还会些稀奇古怪的本事,比如在山里辨认草药,对付毒虫蛇蚁,甚至徒手抓野猪。村里人都说秀莲嫁了个宝,只有秀莲知道,她的建国哥心里藏着事。他从不提自己的过去,对城里的生活也一无所知。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的星空发呆,眼神里带着一丝秀莲读不懂的深邃。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的儿子陈小宝也渐渐长大。眼看着小宝快上小学了,陈建国却突然提出要去城里打工。他说,山里的日子太苦,想让妻儿过上更好的生活。秀莲虽然不舍,但拗不过他的坚持。那是七年前的春天,油菜花开得漫山遍野。陈建国只带了几件换洗衣裳,还有秀莲亲手给他缝的布鞋,背着一个旧军绿包,就踏上了去往广州的火车。

最初的几个月,陈建国还按时寄钱回来,每次都附上一封短短的信,报个平安。他写字很好看,不像个农民。秀莲总是把信小心翼翼地收好,反复阅读。然而,从第七个月开始,信件和汇款戛然而止。秀莲起初以为是邮局出了问题,去镇上问了几次,都说没有。她开始焦虑,每天都守在村口,盼望着丈夫的身影。

小宝问:“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秀莲只能抱紧儿子,强忍着泪水说:“爸爸在外面赚钱,赚够了就回来。”

她给陈建国打工的地址寄了几封信,都石沉大海。她甚至去了趟广州,人生地不熟,找了半个多月,问遍了信上写的那个建筑工地,工友们都说没见过叫陈建国的人。她像个无头苍蝇,在大城市里撞得头破血流,最终只能失望而归。

村里开始有了闲言碎语。有人说陈建国是看上了城里的女人,不要她们娘俩了;有人说他肯定在外面犯了事,跑路了。秀莲听到这些话,心里像刀绞一样疼,但她从不相信。她相信她的建国哥,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者出了意外。

她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包括那头养了多年的老黄牛。她省吃俭用,把钱一点点攒起来。小宝也懂事,知道家里困难,从不吵着要新衣服新玩具。秀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找到陈建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02

秀莲再次踏上寻夫之路,是在陈建国失踪后的第七年。

这七年里,她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她去派出所报过案,警察登记了信息,但茫茫人海,一个失踪多年的农民,无迹可寻。她也找过一些据说能“寻人”的私家侦探,但高昂的费用让她望而却步。村里好心人劝她改嫁,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日子太难了。秀莲只是摇头,眼底是化不开的执拗。

转机出现在去年冬天。深溪坳来了一位从北京回乡探亲的老干部,名叫王伯。王伯年轻时曾在北京的某个政府部门工作,退休后才回到老家养老。他偶尔会来村里散步,看到秀莲一个女人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又把小宝教育得懂事孝顺,心里很是佩服。

有一次,秀莲在田埂上遇到王伯,随口聊起了丈夫的事。她把陈建国失踪的经过,以及他那份唯一的广州地址都说了。王伯听得很认真,还问了陈建国的一些细节,比如他的口音,他的习惯,甚至他写字的笔迹。秀莲拿出陈建国写给她的几封信,王伯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着那些字迹。

“这字……不像是普通农民写的啊。”王伯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秀莲说:“是啊,建国哥读过书,他说了,他以前在山里跟着一个老先生学过。”

王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信还给秀莲,拍了拍她的肩膀:“秀莲啊,你这事儿……我回去帮你问问,但不敢保证什么。”

秀莲没抱太大希望。她知道王伯是个好人,但毕竟退休多年,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然而,一个月后,王伯突然找到秀莲。他神色凝重,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秀莲,我托我在北京的老同事打听了。你丈夫这个名字,陈建国,在某些地方……不是个普通的名字。”王伯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一个秘密,“我查到一些模糊的线索,关于一个叫陈建国的人,他不是在广州失踪的,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北京。”

秀莲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紧紧抓住王伯的手:“王伯,您说什么?建国哥在北京?”

王伯点点头:“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那是我老同事费了很大劲才查到的一点皮毛。他说,这个陈建国,多年前曾经和某个国家安全部门有过接触,后来就销声匿迹了。这个信息非常敏感,他都不敢多说。”

“国家安全部门?”秀莲瞪大了眼睛,这个词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遥远和陌生。

“对,我也只是听他提了一嘴。秀莲,这事儿不简单。你丈夫可能不是普通的打工失踪,他也许……也许牵扯进了什么大事。”王伯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担忧,“我老同事只给了我一个地址,是北京的一个地方。他说,如果陈建国真的和这个地方有关,你去了,或许能问出点什么。但秀莲啊,去了北京,你一定要小心。”

王伯把纸条递给秀莲,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北京市西城区,德胜门内大街108号。后面还用小字写了一行字:非紧急事务请勿打扰。

秀莲接过纸条,手指摩挲着上面的字迹,仿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知道,这可能就是她寻夫的最后希望。

03

拿着王伯给的地址,李秀莲再次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这一次,她比七年前去广州时更加忐忑,也更加坚定。北京,那是中国的首都,是她从未想象过的地方。她带着小宝,但到了省城,她把小宝托付给了在省城打工的远房表姐。小宝哭闹着不肯放手,秀莲红着眼眶,摸着儿子的头说:“小宝乖,妈妈去把爸爸找回来。你在这里好好读书,等爸爸妈妈回来接你。”

列车一路北上,从南方的湿润山林,驶向北方的凛冽寒冬。当她走出北京西站的那一刻,巨大的城市扑面而来,高楼林立,车水马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渺小和眩晕。她紧紧攥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指南。

她找了一家简陋的招待所住下,每天只吃最便宜的馒头和咸菜,把省下来的钱都用在交通上。她去了德胜门内大街108号。那是一座看起来很普通的大院,门口有警卫站岗,大门紧闭。周围的建筑也显得很庄重,没有商店,没有喧哗。

秀莲在门口徘徊了很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一个农妇,突然跑到这种地方,说要找一个失踪七年的丈夫,会不会被当成疯子?

她试着上前,被警卫拦下。

“大姐,这里是政府机关,请问您有什么事?”警卫面无表情地问。

秀莲紧张得手心冒汗,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找人。我找陈建国。”

警卫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我们这里没有您说的这个人。请您离开,不要妨碍公务。”

“可是……我丈夫他叫陈建国,他失踪了七年,有人说他可能跟这里有关……”秀莲焦急地解释。

警卫的语气变得不耐烦:“大姐,这里每天都有很多寻亲的,我们这里真的不是寻人机构。请您配合,赶紧离开。”

秀莲被劝离了。她不甘心,连续几天都在大院门口守着。她看到里面进出的人,都穿着整齐的制服或西装,神色匆匆。她甚至尝试过偷偷溜进去,但大院的安保非常严格,她根本无法靠近。

她感到绝望。难道王伯给的线索是错的?还是说,陈建国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和这个神秘的部门毫无关系?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际,她在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打零工,洗碗、擦桌子。餐馆老板娘是个热心肠的大姐,看她一个女人背井离乡不容易,对她很照顾。秀莲在餐馆里听到了很多关于这个大院的传闻。有人说那是“保密单位”,有人说那是“特殊部门”,总之,是个神秘的地方。

一天,秀莲在餐馆里听到几个食客聊天。其中一人提到:“最近局里在查一个老案子,牵扯很广,听说和七年前的一个‘消失’的人有关。”

另一个人随口问:“什么人啊?”

那人压低了声音:“具体我也说不清,反正是个代号。不过我听老李说,那人有个真名,好像叫……陈建国。”

秀莲手中的盘子差点没拿稳,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向那两个食客。他们只是随意地聊着,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陈建国!”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她心中的迷雾。她不是幻听,也不是巧合。这个名字,真的和那个大院有关系!

她更加坚定了信念。

04

李秀莲在餐馆里打工,一边赚取生活费,一边寻找机会。她知道,直接闯进去是不可能的,她需要一个更巧妙的办法。她开始留意那些进出大院的人,希望能找到一个突破口。

餐馆里生意很好,经常有大院里的人来吃饭。秀莲发现,他们说话都很谨慎,很少谈论工作上的事情。但她还是努力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线索。她注意到,有一个中年男人,大约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经常和同事一起来吃饭。他看起来很儒雅,说话声音也不高,但同事们对他很尊敬,都叫他“何处长”。

秀莲发现,何处长总是会点一份湖南口味的剁椒鱼头,而且吃得很香。这让她心里一动。湖南老乡?还是只是口味相似?

她决定冒险一试。

一天中午,何处长又来了。秀莲特意把剁椒鱼头做得格外用心,还多放了些家乡特有的干辣椒。上菜的时候,她鼓足勇气,用带着浓重湖南口音的普通话,轻声对何处长说:“何处长,这鱼头是地道的湖南味儿,您尝尝。”

何处长愣了一下,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秀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接下来的几天,何处长果然又来了。每次她都主动上前打招呼,聊几句家常。渐渐地,何处长对她也熟悉起来,知道她是湖南来的,丈夫失踪了才来北京打工。但他依然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陈建国”或者“大院”的事情。

秀莲心里着急,她知道时间不等人。她的小宝还在表姐家等着她,她不能在这里耗费太久。

终于,在一个下着小雪的傍晚,餐馆里人不多。何处长一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地吃着饭。秀莲鼓足勇气,端着一碟花生米,放在他桌上。

“何处长,冒昧问一句,您是不是湖南人?”她小心翼翼地问。

何处长夹了一筷子鱼肉,摇摇头:“我不是湖南人,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在湖南待过几年,很喜欢那里的风土人情。”

秀莲的心沉了下去,但她很快又燃起了希望。他去过湖南,这或许也是一个契机。

“何处长,我丈夫也是湖南人,他叫陈建国。他七年前在北京失踪了,有人说他可能和您单位有关……”秀莲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乞求。

何处长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秀莲。那眼神里,有惊讶,有警惕,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

“陈建国?”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声音很轻,仿佛在确认什么。

秀莲用力点头:“是!他叫陈建国!他以前在深溪坳,凤凰县的深溪坳!”

何处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起来。他放下筷子,身子往后靠了靠,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然后,他突然站起身,对秀莲说:“你跟我来。”

秀莲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知道,她赌对了!

05

秀莲跟着何处长出了餐馆。夜幕低垂,寒风凛冽,北京的冬天冷得刺骨。何处长一言不发,带着她穿过几条小巷,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前。这个门看起来比大院的正门要隐蔽得多,没有警卫,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

何处长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小门,示意秀莲进去。秀莲犹豫了一下,但想到陈建国,她毅然迈步而入。里面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光线昏暗,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何处长拿出手机,在铁门旁的密码锁上输入了一串数字,门“咔哒”一声开了。

门后是一个更宽敞的房间,但同样没有窗户,只有头顶的白炽灯散发出冰冷的光芒。房间里摆着几张办公桌,上面堆满了文件。何处长指了指一张椅子,示意秀莲坐下。

“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陈建国的事情,都详细地说一遍。”何处长坐在她对面,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

秀莲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她从头到尾,把陈建国在深溪坳的生活,他的沉默寡言,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本事,他突然去广州打工,以及后来失去联系的所有细节,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处长。她还特别强调了陈建国写字的特点,以及王伯提到的“国家安全部门”的线索。

何处长听得很认真,不时拿出笔在纸上记录着什么。当秀莲提到“深溪坳”和“老中医”时,他的笔尖明显顿了一下。当她再次提到陈建国这个名字时,他抬起头,盯着秀莲的眼睛,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你确定,你丈夫叫陈建国?”何处长的声音低沉而缓慢。

“我确定!他就是陈建国!”秀莲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何处长没有再说话,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听起来地位不低。

“喂,老徐吗?我是老何。”何处长说,“我这边有点情况,一个女人,自称是陈建国的妻子,从湖南来的。她提到了深溪坳,还有……老中医。”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了一声带着震惊和慌乱的声音:“什么?!陈建国?!”

何处长看了秀莲一眼,压低声音说:“是的,就是他。她还说,陈建国七年前在北京失踪的。她现在就在我办公室里。”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急促而严厉:“老何,你别动她,也别让她离开!我马上过去!这件事……非同小可!”

何处长挂断电话,他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儒雅和严肃,而是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恐慌。他看着秀莲,眼神复杂得让秀莲感到不安。

秀莲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知道,她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也笼罩了她。这个“陈建国”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能让一个处长级别的领导如此慌乱?

06

大约十五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如鹰。他的气场强大,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秀莲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座大山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老何,人呢?”高大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徐局,就是她。”何处长指了指秀莲。

徐局长走到秀莲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锐利得仿佛能刺穿一切伪装。秀莲感到脊背发凉,她从未被这样审视过。

“你叫什么名字?”徐局长问。

“李……李秀莲。”秀莲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丈夫叫陈建国?”

“是。”

“你确定?”

“我确定!”

徐局长没有再问,他转向何处长:“老何,你把她刚才说的,再复述一遍。”

何处长立刻将秀莲讲述的内容,包括深溪坳、老中医、广州打工、北京失踪等细节,一字不落地汇报了一遍。徐局长听着,脸色越来越沉,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当何处长说完,徐局长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部长,徐远山。紧急汇报,深溪坳的那个……可能出现了。”

秀莲听到“深溪坳”这三个字,心里猛地一颤。这正是她和陈建国生活的村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含糊的声音,徐局长立刻沉声汇报:“是的,部长。一个自称是他妻子的女人,从湖南过来,说他七年前在北京失踪。她提到了深溪坳和老中医,这些信息都对得上。”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徐局长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明白。我们会立刻启动最高级别保密程序,对她进行甄别和保护。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是,部长,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挂断电话,徐局长的目光再次落在秀莲身上,这次,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警惕,甚至还有一丝……怜悯。

“李秀莲,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徐局长缓缓开口,语气虽然依旧威严,却多了一丝缓和,“但你丈夫陈建国的身份,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他不是普通的农民,他七年前的失踪,也不是简单的外出打工。”

秀莲的心脏砰砰直跳,她知道,她即将触及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丈夫……他到底是什么人?”她鼓足勇气问。

徐局长没有直接回答,他示意何处长出去,并让另一个黑衣人守在门口。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七年前,你丈夫陈建国,是我们国家安全部门的……一名高级特工。”徐局长的话,像一声惊雷,在秀莲的耳边炸响。

秀莲感到天旋地转,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特工?她的建国哥?那个在田里插秧,在山上砍柴,会给她抓鱼烤鱼的男人,是特工?

“不可能……他就是个农民……”秀莲喃喃自语,脸色煞白。

“他曾经是。”徐局长说,“他从小就是孤儿,被一位隐居山林的老中医收养。那位老中医并非普通郎中,他曾是我们国家在特殊时期培养的一批‘隐士’,精通各种野外生存、格斗、侦察和伪装技能。陈建国是他最出色的徒弟。”

秀莲呆呆地听着,她想起陈建国那些“稀奇古怪”的本事,徒手抓野猪,辨认毒虫,还有他那双深邃得让人看不透的眼睛。原来,那不是农民的技能,那是……特工的训练!

“七年前,我们接到情报,国际上一个庞大的间谍组织试图窃取我国一项重要的科研成果。”徐局长继续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沉重,“这项成果关系到国家未来的战略安全。我们内部出了问题,有内鬼。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决定启用一批从未在档案中出现过的‘隐秘’特工。陈建国,就是其中之一。”

“他被派往北京,化名为‘王大强’,潜伏在一个与该间谍组织有联联系的科技公司,试图获取核心证据,并找出内鬼。”

秀莲脑海中浮现出七年前陈建国离开时的背影,那时的她以为他只是去广州打工,却没想到,他肩上扛着的是如此沉重的使命。

07

“那他……他为什么失踪了?他现在在哪里?”秀莲焦急地问,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徐局长的目光变得更加复杂,他叹了口气:“他成功了。他获取了关键证据,并通过秘密渠道传递了出来。我们依靠那些证据,揪出了潜伏在内部的内鬼,也瓦解了那个国际间谍组织在我国的渗透网络。”

“但是……”徐局长顿了顿,语气沉重得像是压着千斤巨石,“在行动的最后阶段,为了彻底清除尾巴,他按照计划,制造了‘意外死亡’的假象,彻底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假死?!”秀莲猛地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欲坠,“你是说……他没死?”

徐局长眼神深邃,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他的‘假死’,是为了彻底迷惑敌人,让他们以为任务失败,陈建国已经牺牲。这样,他才能真正安全。因为他掌握的秘密,远不止这些。”

“他知道谁是幕后真正的黑手,那些潜藏在更深处,甚至可能涉及高层的蛀虫。他的‘消失’,也是为了保护他自己,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者,等待我们的召唤。”

“所以,他现在在哪里?!”秀莲声音嘶哑,情绪激动。

徐局长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他按照我们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切断了所有联系。我们不能主动联系他,因为那会暴露他的存在,也会给他带来危险。只有当国家需要他的时候,或者他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他才会再次出现。七年来,我们一直在等待,也在暗中保护着你和孩子,确保你们的安全。”

秀莲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和孩子这些年虽然清贫,却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危险。原来,在暗中,一直有一双眼睛在守护着她们。

“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秀莲质问道,心里有委屈,有不解,更多的是对丈夫的担忧和思念。

“这是国家秘密任务的最高级别要求。”徐局长解释道,“知道的人越少,他就越安全。你丈夫在行动前,也曾面临选择。他可以选择退出,和你们团聚。但他选择了接受任务,选择了为国家牺牲一切。”

“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和孩子。在执行任务期间,他多次提到你们。他知道,如果他真的牺牲了,你们也能获得国家的抚恤和荣誉。但如果他‘假死’,你们就只能承受失去的痛苦,没有任何解释。他选择了后者,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保护你们,也才能让那些真正的敌人放松警惕。”

秀莲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终于明白了陈建国那七年来的沉默,那七年来的“失踪”。他不是抛弃了她们,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她们,守护着这个国家。

“那现在……他是不是回来了?”秀莲颤声问。

徐局长的脸色再次变得凝重:“这就是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我们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回来了。你的出现,让我们意识到,他可能以某种方式,在七年后,再次浮出水面。而你说的‘领导慌了’,是因为陈建国这个名字,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失踪特工的名字。他所牵扯的案件,其复杂性和敏感性,远超想象。一旦他真的出现,很可能再次触动那些潜藏已久的黑手,甚至可能引发一场新的风暴。”

“我们现在需要确认两件事:第一,你所说的陈建国,是否真的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陈建国。第二,如果是,他为什么会让你来北京,他又想做什么?”徐局长看着秀莲,眼神中带着一丝请求,“李秀莲同志,你现在知道的,是国家最高级别的秘密。你必须和我们配合,不能向任何人泄露半点消息。这不仅是为了国家安全,也是为了你丈夫,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

秀莲擦干眼泪,她看着徐局长,眼神坚定:“我明白。我只想找到我丈夫,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知道。”

08

接下来的几天,李秀莲没有被允许离开,而是被安排在一个高度保密的房间里。她被告知,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也是为了配合调查。她没有抱怨,她知道自己已经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充满秘密和危险的世界。

徐局长和何处长对她进行了更详细的询问,甚至包括她和陈建国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习惯,甚至陈建国身上是否有特殊的胎记或疤痕。秀莲知无不言,她渴望能够提供任何一丝线索,帮助他们找到陈建国。

在一次询问中,秀莲无意中提到,陈建国在离开深溪坳之前,曾经送给她一个手工雕刻的木质小人。那是一个凤凰的形状,雕刻得栩栩如生。她说,陈建国告诉她,如果有一天他回不来了,就让小宝把这个凤凰木雕带在身上,去一个叫“凤凰山”的地方,那里有他留下的东西。

徐局长听到“凤凰山”这个词,眼睛猛地一亮。

“凤凰山?哪个凤凰山?”徐局长追问。

秀莲摇了摇头:“他没说具体是哪里,只说是凤凰山。他说,小宝长大了会知道的。”

徐局长立刻让人去查全国所有叫“凤凰山”的地方。

与此同时,徐局长也解释了为什么“领导慌了”。原来,陈建国失踪后,国家安全部门内部曾对他的“假死”进行过评估。当时,有部分高层认为,陈建国掌握的信息太过敏感,一旦他真的再次出现,可能会引发不可控的连锁反应,甚至危及某些人的仕途。因此,他们曾试图“彻底”抹去陈建国存在过的痕迹,包括销毁部分档案。

然而,徐局长和少数几位忠诚于国家的领导,坚信陈建国的重要性,他们秘密保留了部分关键信息,并一直暗中关注着李秀莲母子。这次秀莲的出现,证明了陈建国的“假死”可能并非最终结局,也意味着他可能已经启动了某种预设的程序,准备再次出现。这让那些当年试图“抹去”他的人,感到极度恐慌。他们担心陈建国的出现,会揭露他们当年隐瞒甚至参与的黑暗交易。

几天后,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在北方一座名叫凤凰山的山脉深处,一个废弃的矿洞被发现了。矿洞里,有一个精心隐藏的秘密基地。基地里有七年前的生存物资,还有一些未被销毁的资料。最重要的是,基地里有一封信,是陈建国写给徐局长的,落款日期是五年前。

信中,陈建国提到了他这些年的隐居生活,以及他对国家和家庭的思念。他还提到了一个关键信息:他发现了当年那个国际间谍组织,并非完全被瓦解,而是有一部分势力,潜伏在国内高层,伺机而动。他通过这五年的暗中调查,掌握了大量证据,但由于敌人太过强大,他无法贸然行动。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所有罪恶暴露在阳光下的机会。

信的最后,陈建国写道:“如果有一天,我的妻子秀莲突然出现在北京,那说明我可能已经启动了最后的计划。她会带来一个信物,一个木质的凤凰雕刻。请你们相信她,保护她。我将用我的方式,完成最后的使命。”

徐局长看到信,激动得热泪盈眶。陈建国没有放弃!他一直在默默地战斗着!

而秀莲带来的凤凰木雕,正是陈建国启动这个“最后计划”的信号!

09

随着陈建国留下线索的浮出水面,整个国家安全部门都为之震动。部长亲自下令,成立了特别行动小组,由徐局长亲自挂帅,代号“凤凰”。李秀莲被正式纳入保护范围,并参与到行动中,因为她是唯一能与陈建国建立联系的人。

徐局长向秀莲解释了陈建国“最后计划”的大致轮廓。原来,陈建国早就预感到自己可能被“假死”后被彻底遗弃,甚至被某些人灭口。因此,他给自己留下了后手。他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将一部分关键证据,分散隐藏在全国各地的几个秘密地点。而凤凰木雕,就是开启这些隐藏地点的钥匙。

他知道,如果七年内他没有回来,李秀莲一定会来北京找他。而李秀莲的出现,就会向徐局长他们发出一个信号:陈建国可能已经启动了清除内部腐败的最终计划。那些“领导慌了”的人,正是陈建国要对付的真正敌人。他们七年前就试图掩盖真相,如今,陈建国要彻底揭露他们。

秀莲带着凤凰木雕,在徐局长的安排下,乘坐专机前往各地。她去了一个深山古庙,从佛像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份加密的硬盘;她去了一个废弃的兵工厂,在一个生锈的机器内部找到了几份手写的笔记;她甚至去了一个偏远小镇的图书馆,在某本书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微型存储卡。

每当秀莲找到一份新的证据,徐局长和他的团队就会立刻进行解密和分析。随着证据链条的不断完善,一个庞大的腐败网络逐渐浮出水面。这个网络不仅涉及经济犯罪,更牵扯到国家机密泄露,甚至与境外的敌对势力有勾结。而七年前,那些试图抹去陈建国痕迹的人,正是这个网络的核心成员。

当所有的证据都收集完毕,徐局长将它们呈报给最高层。一场雷厉风行的反腐风暴在北京展开。一个个身居高位的官员被秘密调查,最终落马。其中就包括当年力主“抹去”陈建国所有痕迹的几位部门领导。他们没想到,一个七年前“消失”的特工,竟然在七年后,以这种方式,将他们彻底拉下马。

风暴结束后,徐局长再次找到李秀莲。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敬意。

“李秀莲同志,你丈夫陈建国,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他为国家立下了不世之功。”徐局长沉重地说,“我们找到了他当年藏匿的最后一批证据,也正是这些证据,彻底击垮了那些人。”

“那他呢?”秀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徐局长沉默了片刻,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闪耀着光芒的勋章,以及一张盖着国家安全部门钢印的“烈士证明”。

“在最后一次传递情报时,他遭遇了敌人的伏击。为了确保情报安全送达,他引爆了随身携带的定位干扰器,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是他留给你的。”徐局长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陪你和孩子白头到老。但他无悔。”

秀莲颤抖着接过那枚勋章和证明,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知道,她的建国哥,再也回不来了。他用生命,践行了他的使命和承诺。

她想起了七年前,油菜花开满山坡的日子,陈建国背着旧军绿包远去的背影。她以为他去打工,他却去了战场。他不是抛弃了她,他只是选择了以最壮烈的方式,守护她和这个国家。

10

北京的冬日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李秀莲的脸上,带着一丝暖意,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凉。她手里紧紧攥着那枚勋章和那张烈士证明,眼泪无声地滑落。

“李秀莲同志,国家不会忘记陈建国同志的牺牲。”徐局长沉声说,“国家会给予你和孩子最高的抚恤和荣誉。小宝的教育,我们也会负责到底。你和陈建国同志,都是国家的英雄。”

秀莲摇了摇头,她哽咽着说:“我不要什么荣誉,我只要我的建国哥回来……”

徐局长理解她的悲痛,他知道,对于一个妻子来说,再多的荣誉也抵不过一个活生生的丈夫。

“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徐局长声音低沉,“他用生命守护了我们,我们也将永远守护你们。”

李秀莲最终选择了回到深溪坳。她拒绝了国家为她安排在北京的生活,她习惯了山村的宁静,那里有她和陈建国的共同回忆。国家为她重新修缮了老屋,改善了生活条件,并定期派人探望,确保她和小宝的生活无忧。

深溪坳的村民们并不知道李秀莲在北京的经历。在他们眼中,李秀莲依然是那个朴实坚韧的农妇。她告诉他们,她丈夫在外面出了意外,国家给了她抚恤金。人们依然议论纷纷,但再也没有人敢说陈建国是抛弃了她们。

李秀莲把陈建国的勋章和烈士证明,小心翼翼地放在家里最隐秘的地方。每当夜深人静,她就会拿出它们,一遍又一遍地摩挲。那是她和陈建国之间,永恒的联系。

小宝渐渐长大,他继承了父亲那双深邃的眼睛。秀莲从未向他提起父亲的真实身份,她只想让他在一个平静安宁的环境中成长。她教他识字,教他做人,告诉他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才去远方。

直到小宝十八岁那年,他收到了一个特殊的包裹。包裹里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以及一块刻着“凤凰”图腾的玉佩。信中只有一句话:“去北京,找徐远山。”

小宝带着疑惑和好奇,去了北京。他找到了徐局长,徐局长已经退休,满头白发。

在徐局长的办公室里,小宝第一次听到了关于他父亲的完整故事。他听着父亲为国牺牲的壮举,听着母亲七年寻夫的艰辛,眼眶湿润。

“你父亲,是个真正的英雄。”徐局长看着小宝,眼神中充满了欣慰和期待,“他用生命,为我们铸就了和平。现在,该你来守护这份和平了。”

小宝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握住那块凤凰玉佩。他知道,父亲的血脉和精神,将永远在他身上流淌。

他回到了深溪坳,看着母亲日渐苍老的背影,他知道,他要替父亲,好好守护她。

而那些曾经因为“陈建国”这个名字而心惊胆战的“领导”,早已在历史的洪流中被淘汰。

深溪坳的油菜花,年年岁岁,依然开得漫山遍野。风吹过山谷,仿佛传来陈建国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秀莲,我回来了。”

虽然,他再也没有真正回来过。但他的精神,他的爱,永远留在了那片山水之间,留在了李秀莲和小宝的心中,也留在了这个被他守护的国度里。

来源:运筹帷幄西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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