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长当众开除,我哭着给打工老公打电话,他却叫来市长给我道歉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9 22:53 2

摘要:“俞老师,你刚从大山里出来,可能还不太懂我们县城的规矩。在我们清河实验小学,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别把山沟沟里的野路子带到课堂上,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升学率!”

“俞老师,你刚从大山里出来,可能还不太懂我们县城的规矩。在我们清河实验小学,老师就要有老师的样子,别把山沟沟里的野路子带到课堂上,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升学率!”

校长办公室里,钱立国挺着啤酒肚,靠在真皮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的俞念晚,眼神里的轻蔑和不屑毫不掩饰。

俞念晚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牛仔裤的膝盖处磨得有些薄,脚上一双帆布鞋,看起来和这间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格格不入。她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低声解释道:“钱校长,我只是想让孩子们在学习中找到乐趣,寓教于乐……”

“乐趣?笑话!”钱立国猛地一拍桌子,肥硕的脸上横肉乱颤,“我们学校要的是分数!是成绩!是能挂在校门口的红榜!不是你那些花里胡哨的过家家!你一个靠着‘人才引进’这种狗屎运才进来的山村女教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教育理念?”

俞念晚的脸颊火辣辣的,仿佛被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

她是通过层层选拔,以笔试面试双第一的成绩,才从偏远的山村小学调到这个县城最好的学校。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她就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异类和笑柄。

“行了,别杵在这儿碍眼了。”钱立国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你的办公室在三楼杂物间旁边,自己去找。还有,记住,下周三教育局的领导要来听公开课,你准备一下。”

俞念晚心里一沉,刚想问些细节,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画着精致妆容的女老师扭着腰走了进来。

“哎哟,钱校,这就是我们学校新来的那个‘山里凤凰’啊?”孙曼妮瞟了一眼俞念晚,捂着嘴夸张地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啧啧,这身打扮,我还以为是学校新请的保洁阿姨呢。校长,咱们学校的门面可不能让她给拉低了呀。”

钱立国显然很受用孙曼妮的恭维,他瞥了俞念晚一眼,冷哼道:“新人嘛,总要给个机会。不过,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来遛遛。下周的公开课,就让俞老师上吧,让她带五年级六班。”

“五年六班?!”孙曼妮的眼睛瞬间亮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几乎要咧到耳根。

整个清河实验小学谁不知道,五年六班是全校闻名的“地狱班级”,纪律最差,成绩垫底,班里的那个小霸王李浩然,更是气走了三个班主任。

让一个新来的山村老师去带这个班,还要上公开课?这根本不是给机会,这是存心要让她当着教育局领导的面,被钉在耻辱柱上!

俞念晚的心彻底凉了下去。她看着钱立国和孙曼妮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不能哭,这是她靠自己努力得来的工作,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我知道了,校长。”俞念晚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身后,孙曼妮的嗤笑声清晰地传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真敢接。等着看好戏吧,不出一个星期,她就得哭着滚回她的山沟沟里去!”

接下来的几天,对俞念晚来说简直是地狱般的煎熬。

孙曼妮联合其他老师,变着法地孤立她、排挤她。办公室里没人跟她说话,打印机轮到她用就“刚好”坏了,就连学生的花名册,都故意给了她一份去年的旧名单。

而五年六班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上课时,学生们说话的说话,睡觉的睡觉,扔纸飞机的扔纸飞机,完全把她当空气。尤其是那个叫李浩然的男生,染着一撮黄毛,翘着二郎腿坐在最后一排,用挑衅的眼神瞪着她,仿佛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俞念晚没有发火,也没有向校长告状。她知道,那只会正中钱立国的下怀。

她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这些孩子。她会默默记住每个孩子的生日,在他们生日那天送上一张手写的小卡片;她会注意到那个总低着头的小女孩是因为鞋子破了个洞而自卑,第二天就带来一双新鞋,悄悄放在她的书包里;她也发现,那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李浩然,其实每天都在偷偷画画,画的都是一些机甲和英雄。

一天下午放学,俞念晚叫住了李浩然。

李浩然一脸不耐烦:“干嘛?想请家长?我爸妈忙着呢,没空!”

俞念晚没有理会他的态度,而是从包里拿出一本画册,递给他:“我看到你画的画了,画得很好。这是我以前一个学生送我的,他现在已经是国内小有名气的漫画家了。我想,这本书可能对你有帮助。”

李浩然愣住了,他看着那本印刷精美的专业漫画技法书,又看了看俞念晚真诚的眼睛,第一次收起了满身的尖刺,有些不知所措地接了过去。

“俞老师……”他嗫嚅着,第一次没有叫她“喂”。

“我相信你。”俞念晚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有天赋,别浪费了。”

李浩然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他是坏孩子,是垃圾,只有这个从山里来的老师,看到了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梦想。

公开课的日子,如期而至。

教室后面,黑压压地坐满了学校的领导和老师,还有几位教育局的领导。钱立国和孙曼妮坐在最中间,脸上挂着看好戏的得意笑容。

“开始了开始了,我赌这个俞老师五分钟之内就会被气哭。”

“五分钟?太高看她了,三分钟!你看李浩然那架势,今天肯定要大闹天宫。”

孙曼妮压低声音对钱立国说:“校长,您就瞧好吧,今天过后,我们就有充足的理由把这个关系户给清退了。”

钱立国满意地点点头,清了清嗓子,准备欣赏一场闹剧。

俞念晚走上讲台,心跳得厉害,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学习的课文是《我的理想》。”

她的话音刚落,李浩然就“砰”地一脚踹在桌子上,怪声怪气地喊道:“理想?我的理想就是不上学!老师,这个理想怎么样啊?”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

后排的孙曼妮笑得花枝乱颤,看向钱立国的眼神充满了邀功的意味。钱立国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准备随时起身叫停这场丢人现眼的公开课。

然而,俞念晚却丝毫没有慌乱,她微笑着看向李浩然:“这个理想到是不错,很有个性。但是,李浩然同学,如果不上学,你想做什么呢?”

李浩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喊道:“我要当漫画家!画出全国最牛的漫画!”

“好!”俞念晚用力地鼓起了掌,“这是一个非常棒的理想!那么,你知道要成为一个优秀的漫画家,需要具备哪些知识吗?你需要懂得人体结构,这需要生物学知识;你需要设计宏大的世界观,这需要历史和地理知识;你还需要写出精彩的故事情节,这更需要深厚的文学功底。”

她看着李浩然,一字一句地说道:“李浩然,学习不是你实现理想的阻碍,恰恰相反,它是你通往理想的阶梯。你现在所学的每一门功课,都是在为你未来的漫画王国添砖加瓦。”

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俞念晚的话给镇住了。

李浩然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枯燥的学习和自己热爱的漫画之间,竟然有这样紧密的联系。

俞念晚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有谁愿意分享一下自己的理想,并告诉大家,你需要学习哪些知识才能实现它呢?我们从……李浩然同学开始,可以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浩然身上。

在大家以为他会再次捣乱时,李浩然却缓缓地放下了踹在桌子上的脚,站得笔直。他看着讲台上的俞念晚,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俞老师,您是第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

他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少年的沙哑,但却异常清晰和洪亮。

“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漫画家。为了这个理想,我以后会好好学习语文、历史、生物……所有的课程我都会认真听!”

说完,他拿起课本,坐得端端正正,用前所未有的专注目光看着俞念晚。

全场死寂。

钱立国的下巴几乎要掉在地上,孙曼妮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教育局的几位领导则是不住地点头,眼中满是赞许。

这堂原本被所有人预设为“灾难”的公开课,竟然以这样一种震撼人心的方式,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公开课的成功,并没有让俞念晚的日子好过起来,反而招来了孙曼妮更深的嫉妒和怨恨。

“装什么清高!不就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把李浩然那个小混蛋给唬住了吗?”孙曼妮在办公室里阴阳怪气地说道,声音大得足以让整个楼层都听见。

“就是,一个山里来的,能有什么真本事?指不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另一个跟她交好的老师附和道。

俞念晚不想与她们争辩,只是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她用公开课证明了自己的教学能力,许多原本对她有偏见的学生家长,也开始主动跟她交流,甚至有家长偷偷给她送来土特产表示感谢,但都被她一一婉拒了。

她坚信,只要自己做得正,就不怕影子斜。

但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一天下午,钱立国突然黑着脸冲进办公室,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重重地摔在俞念晚的桌子上,怒吼道:“俞念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收受家长贿赂!”

俞念晚惊呆了,她看着那个陌生的礼品盒,连忙解释:“校长,我没有,我从来没收过家长的东西!”

“还敢狡辩!”钱立国指着一旁的孙曼妮,“孙老师都看见了,今天早上一个家长鬼鬼祟祟地把这个盒子塞进你的抽屉里!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孙曼妮立刻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俞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做老师的,要为人师表,你怎么能做出这种败坏学校风气的事情!太让我失望了!”

俞念晚百口莫辩,她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她看着孙曼妮那张虚伪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孙老师,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我诬陷你?大家可都看着呢!”孙曼妮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钱立国冷哼一声,当着所有老师的面,宣布了处理决定:“俞念晚,你这种师德败坏的老师,不配留在我们清河实验小学!从今天起,你被停职了!马上写一份深刻的检查,等候学校董事会的最终处理!”

“对了,”钱立国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这个月的工资,作为罚款,全部扣除!”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俞念晚彻底击垮。

她被赶出了办公室,独自一人抱着纸箱,站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秋风萧瑟,吹得她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心只想做个好老师,却要遭受这样的冤屈和打压。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想起远在山村的父母,想起他们为自己考上重点小学而骄傲的笑脸。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那个和她一样,被所有人认为是“乡下泥腿子”的男人。

他们结婚三年,他在外地打工,聚少离多。每次打电话,他总是问她钱够不够花,工作累不累。她总是报喜不报忧,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

可现在,她真的撑不住了。

她拿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一个温柔而磁性的声音:“晚晚,怎么了?听起来心情不好。”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俞念晚所有的坚强和伪装瞬间崩塌,她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砚尘……我……我被学校停职了……他们还扣了我的工资……他们都欺负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那个温柔的声音变得冰冷刺骨,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气:“谁?”

“是……是我们的校长和同事……”

“我知道了。”男人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像是压抑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晚晚,别哭。站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回来。”

“你不是在外地吗?很远的……”

“不远。”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和心疼,“为了你,天涯海角,都不远。乖,等我,我来接你回家。”

挂掉电话,俞念晚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依旧迷茫。他回来又能怎么样呢?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面对学校这样的庞然大物,又能有什么办法?

也许,他只是想安慰一下自己吧。

俞念晚擦干眼泪,抱着纸箱,默默地走到校门口的屋檐下避雨,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猫,无助又可怜。

另一边,孙曼妮正挽着钱立国的手臂,从学校旁边的高级餐厅里走出来。

“校长,这次真是谢谢您了,帮我出了口恶气。”孙曼妮娇滴滴地说道。

钱立国享受着美人的奉承,得意地拍了拍胸脯:“小事一桩!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山里丫头,还想跟我斗?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她滚蛋!等校董会那边走个流程,她就得彻底滚出清河县!”

“那校董会的魏董那边……”

“放心,”钱立国压低声音,“我已经跟魏董汇报过了,就说俞念晚教学改革失败,还搞收受贿赂这种歪门邪道,影响恶劣。魏董最看重学校的名声和利益,他肯定会支持我的决定。到时候,我再把你的教学成果报上去,年底的优秀教师,非你莫属!”

“校长,您对我太好了!”孙曼妮激动地在钱立国肥胖的脸上亲了一口。

两人正腻歪着,孙曼妮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屋檐下那个孤零零的身影。

“哟,那不是俞老师吗?还没走呢?真是可怜哦,被开除了,连家都回不去了吗?”孙曼妮拉着钱立国,幸灾乐祸地走了过去。

“俞念晚,你怎么还在这里?”钱立国皱着眉头,一脸嫌恶,“别待在我们学校门口,晦气!赶紧滚!”

俞念晚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他们:“我没有收贿赂,是你们陷害我!”

“陷害你?你有证据吗?”孙曼妮抱着胳膊,像看一个跳梁小丑,“没证据就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赶紧滚回你的山沟沟去吧,县城不欢迎你这种人!”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震撼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列由黑色劳斯莱斯库里南领头的顶级豪车车队,缓缓驶来,最终稳稳地停在了清河实验小学的门口。

那辆全球限量的库里南,在雨夜的路灯下,散发着君王般的气场,车头那尊纯手工打造的欢庆女神像,仿佛在嘲笑着世间的一切凡俗。

钱立国和孙曼妮都看傻了。

这是什么情况?清河县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号大人物?难道是……市里或者省里来的?

在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库里南的后车门被一位黑衣保镖恭敬地拉开。

一只擦得锃亮的顶级手工皮鞋率先踏出,紧接着,一个身形挺拔、气场强大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身着一套剪裁完美的阿玛尼高定西装,面容俊美如天神,深邃的眼眸里,是足以冰封一切的寒意。他没有打伞,任由细雨打湿他昂贵的发丝,径直朝着屋檐下的俞念晚走去。

俞念晚也看呆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湛砚尘?

可……可他不是应该穿着廉价的工装,满身尘土地从工地上回来吗?怎么会……

湛砚尘走到俞念晚面前,眼中冰冷的杀意瞬间化为无尽的温柔和心疼。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披在妻子颤抖的肩膀上,将她揽入怀中。

“晚晚,我来接你回家。”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孙曼妮看着眼前这一幕,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她不相信这个从山里来的土包子,能有什么厉害的老公。

“你谁啊?开个破车了不起啊?租来的吧?”孙曼妮尖酸刻薄地嘲讽道,“俞念晚,可以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本事,在外面傍上大款了?”

钱立国也回过神来,他虽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但作为校长,他不能丢了面子。他挺着肚子,官腔十足地喝道:“你是谁?社会闲散人员吗?不知道这里是学校吗?赶紧把你的车开走,别在这里影响我们学校的形象!”

湛砚尘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怀里的妻子身上,他看到她手背上因为洗太多凉水而起的冻疮,眼底的寒意更盛了。

他只是抬起手,旁边一个黑衣保镖立刻递上了一部卫星电话。

湛砚尘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淡漠而威严。

“王秘书,我给你三分钟。我要清河县教育局、市政府所有相关负责人,立刻,马上,滚到清河实验小学门口来见我。”

“什么?!”钱立国和孙曼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让市长来见你?你脑子被雨淋坏了吧!”孙曼妮笑得前仰后合。

钱立国也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不耐烦地对门口的保安喊道:“保安!保安死哪去了!把这个疯子和他的人给我赶出去!要是扰乱了学校秩序,我拿你们是问!”

几个保安闻讯赶来,刚想上前,却被湛砚尘身边的黑衣保镖一个眼神就吓得腿都软了,那眼神,像是刚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一样,充满了杀气。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不止一辆!

是十几辆!警车、政府牌照的奥迪,还有一辆挂着“00001”牌照的红旗车,疯了一样朝着学校门口冲来!

车队一个急刹车停下,车门纷纷打开。

从车上连滚带爬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清河县的市长张海涛,他身后跟着教育局长、公安局长……清河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全到了!

张海涛跑到一半,脚下一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他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一路小跑到湛砚尘面前,弯下腰,恭敬地呈九十度鞠躬,声音都在发抖:

“湛……湛先生!对不起!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他身后的局长们也齐刷刷地鞠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一幕,如同一颗原子弹,在钱立国和孙曼妮的脑子里轰然炸开!

他……他们看到了什么?!

市长……市长竟然给这个男人鞠躬?!还称呼他为“湛先生”?!

钱立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两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孙曼妮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学校董事会的最大股东,在清河县呼风唤雨、向来眼高于顶的魏宗海,竟然也从一辆奔驰车上冲了下来。他比市长跑得还狼狈,价值不菲的西装被雨水淋透,头发紧紧贴在头皮上,看起来滑稽又可悲。

他跑到湛砚尘面前,“扑通”一声,竟然直接跪下了!

“湛……湛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求湛爷恕罪!恕罪啊!”魏宗海磕头如捣蒜,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钱立国彻底傻了。

如果说市长的恭敬让他震惊,那魏宗海的下跪,简直就是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魏董……那个连市长都要给三分薄面的魏董,竟然给这个男人下跪?!还自称“小人”?!

这个被他认为是“社会闲散人员”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湛砚尘依旧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只是温柔地帮俞念晚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问道:“晚晚,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

俞念晚已经完全懵了,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但当她的目光扫过钱立国和孙曼妮那两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时,这些天所受的委屈和羞辱,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的眼泪再次滑落,伸出手指,指向了他们。

湛砚尘的目光,终于第一次落在了钱立国和孙曼妮的身上。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冰冷,无情,充满了毁灭一切的暴戾!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钱立国和孙曼妮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万丈深渊,连灵魂都在颤栗!

“你,是这所学校的校长?”湛砚尘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钱立国的心上。

“是……是……湛……湛先生……”钱立国牙齿打着颤,话都说不完整。

“你,开除了我的妻子?”

“不……不是的……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啊!”钱立国魂飞魄散,拼命地想要解释。

“你,诬陷我的妻子?”湛砚尘的目光又转向孙曼妮。

孙曼妮“扑通”一声也跪倒在地,妆都哭花了,语无伦次地求饶:“我错了!湛先生我错了!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嫉妒俞老师!那个礼品盒是我放的!不关校长的事!求求您饶了我吧!”

“哦?”湛砚尘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么说,你们承认了?”

他转过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魏宗海,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魏宗海。”

“在!湛爷!小人在!”魏宗海浑身一激灵。

“这所清河实验小学,连同整个清河教育产业园,当初是我旗下的‘尘晚’基金会全额捐赠的。”湛砚尘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我的初衷,是为这里的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但我没想到,我捐赠的学校,却养了你们这样一群以势压人、颠倒黑白的败类!”

“我宣布,”湛砚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现在起,‘尘晚’基金会,撤销对清河县所有教育项目的一切资助!立刻!马上!”

轰!

这句话,比任何炸弹都更具威力!

市长张海涛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清河县的教育产业,是全县最大的经济支柱和政绩工程,而“尘晚”基金会,就是这一切背后唯一的金主!

撤资?那整个清河县的经济,都将瞬间崩盘!这个责任,他担不起!

“湛先生!不要啊!”张海涛也快哭了,“湛先生三思!是我们监管不力,我们马上处理!一定给您和夫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交代?”湛砚尘冷笑一声,“我的交代,我自己来拿。”

他指着钱立国和孙曼妮,对身边的保镖下令:“查!给我查个底朝天!他们挪用了多少公款,收了多少黑钱,干了多少肮脏事,一件都不能漏!”

“是,先生!”

不到十分钟,保镖就拿着一台平板电脑走了回来,恭敬地汇报道:“先生,查清楚了。钱立国,在职期间,利用职权挪用公款三百七十万,收受家长贿赂、工程回扣共计五百余万。孙曼妮,作为他的情妇,名下有三套来路不明的房产,银行账户有超过两百万的不明存款。”

证据确凿!

钱立国和孙曼妮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公安局长。”湛砚尘淡淡地开口。

“在!”公安局长一个立正。

“人,交给你了。该怎么判,不用我教你吧?”

“明白!保证依法严办!绝不姑息!”公安局长一挥手,几个警察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傻的钱立国和孙曼妮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解决了这两个跳梁小丑,湛砚尘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抖如筛糠的魏宗海身上。

“至于你……”湛砚尘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作为我基金会在这边的名誉理事,监管不力,识人不明,你,也不用干了。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团队,清算你公司所有的资产。”

“不……不要啊!湛爷!”魏宗海发出了绝望的哀嚎,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彻底完了。他两眼一翻,竟然直接吓晕了过去。

处理完这一切,湛砚尘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过身,重新将俞念晚拥入怀中,世界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晚晚,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

俞念晚靠在丈夫温暖的胸膛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她抬起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轻声问道:“砚尘,你……到底是谁?”

湛砚尘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就是你的丈夫,湛砚尘啊。一个……稍微有点钱的,打工人。”

周围的市长、局长们听到这话,嘴角都在疯狂抽搐。

湛氏集团的掌舵人,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的隐世帝王,竟然说自己只是个“稍微有点钱的打工人”?

您这也太凡尔赛了!

第二天,整个清河县教育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清河实验小学校长钱立国、教师孙曼妮因涉嫌严重职务犯罪被批捕,校董魏宗海宣布破产,不知所踪。

同时,一纸由市教育局直接下发的红头文件,送到了俞念晚的手上。

【任命通知:兹任命俞念晚同志,为清河实验小学校长。】

曾经那些对她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同事们,全都傻眼了。

他们一个个排着队,提着礼物,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想要向新校长道歉、示好,但全都被挡在了门外。

办公室里,俞念晚看着那份任命书,有些不知所措。

“砚尘,我……我能行吗?”

湛砚尘坐在沙发上,温柔地看着她:“我的晚晚,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老师。当然行。”

“可是,我不想靠你。”俞念晚低声说。

湛砚尘站起身,走到她身后,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晚晚,我从来没有想过用我的身份去干涉你的生活。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欺负你。这个校长的位置,不是我给你的,是你应得的。你可以拒绝,也可以接受。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但是,”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无比认真,“我希望你能利用这个机会,去实现你自己的教育理想,让更多的孩子,能遇到像你这么好的老师。这,也是我捐赠这些学校的初衷。”

俞念晚看着窗外,操场上,孩子们正在奔跑嬉戏,充满了阳光和希望。

她想起了山村里那些渴望知识的眼睛,也想起了五年六班那些被改变了命运的孩子。

她心中的迷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她转过身,踮起脚尖,在湛砚尘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好,我接受。”

故事的最后,俞念晚凭借着自己独特的教学理念和丈夫提供的无限资源支持,将清河实验小学打造成了全国闻名的教育典范。

她废除了唯分数论的陈旧体系,开设了美术、音乐、编程、格斗等各种兴趣课程,让每个孩子都能找到自己的闪光点。

曾经的地狱班级五年六班,成了学校里最优秀、最团结的班集体。李浩然的漫画,在全国青少年大赛中获得了一等奖,他成了所有学弟学妹的偶像。

而俞念晚,也从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山村女教师,蜕变成了一位受人尊敬和爱戴的教育家。

偶尔,还会有人在校门口看到,那位传说中神秘而强大的湛先生,开着他那辆低调的库里南,像个普通的丈夫一样,静静地等着他的校长夫人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阳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幸福和希望。对于俞念晚而言,她最大的金手指,从来不是丈夫的滔天权势,而是他那份无论自己身处何种境地,都始终不离不弃、温柔守护的爱。而这份爱,也给了她对抗整个世界,并最终改变世界的勇气。

来源:职场t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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