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从爆火到滥用,“松弛感”这一概念,在过去三年里坐了一轮过山车。2022年7月,一位博主分享一家人行李全被退后仍淡定旅行的故事,让“松弛”两个字彻底出圈。很多网友还记得第一次听到它时,那种醍醐灌顶的冲击感:抵抗无聊、消解焦虑、解答迷茫。松弛大概是一切负面情绪的最
2025年了,你真的松弛吗?
从爆火到滥用,“松弛感”这一概念,在过去三年里坐了一轮过山车。2022年7月,一位博主分享一家人行李全被退后仍淡定旅行的故事,让“松弛”两个字彻底出圈。很多网友还记得第一次听到它时,那种醍醐灌顶的冲击感:抵抗无聊、消解焦虑、解答迷茫。松弛大概是一切负面情绪的最优解法,是无数中国人模模糊糊向往的理想状态。
随后,松弛感连续几年霸榜年度热词,成为互联网世界的标配tag,大到00后运动员征战奥运赛场,小到普通人记录生活日常,都要松弛,至少都要看上去松弛——不知不觉间,当营造松弛这件事变成负担,松弛感,也成了不松弛本身。打卡成为旅行的首要目的,吃饭前先掏出相机“消毒”,紧张地表现轻盈,人们自嘲这种纠结心态是“紧松弛”。
而更深层的矛盾在于,看似张开双臂欢迎松弛感的社会,仍然在沿用效率标准,让所有人不得不紧绷。
看似松弛的生活,怎么变得越来越“卷”了?(图/《吃饱睡足等幸福》)
如果说玩手机这件小事,是朝九晚五、两点一线的当代人少有的松弛时刻,那么这份微小松弛的阻力,仍然到处可见。有企业贴出规定,允许员工在中午午休、散步、健身,但不可以玩手机,引发广泛争议。高考季,家长在社交平台发问:大学生真的有必要配一部智能手机吗?引起又一番手机反思。
在绩优主义的思维惯性之下,松弛感本身甚至催生焦虑,让渴望放松的个体也忍不住自问:是不是在浪费时间?该不该把精力用在更有价值的事上?是否已经落在别人后面了?想放松,又怕荒废,直播平台上层出不穷的自习直播间,印证这种矛盾心理。
所幸,时间来到2025年,人们的心态又发生了微妙变化:在卷到顶点之后,反卷终于成为共识。
松弛何必自责?在一些“戒手机倡议”下,更多人试着温和地反驳:卷死卷生的年轻人,用碎片时间刷刷手机,为什么剥夺这种放松的权利?更何况对于当下的许多工作而言,“玩手机”和“搞事业”之间,常常可以画上等号。
大大方方地滑开手机屏幕,迈过松弛焦虑的中国人,松弛感已经到达真正的next level了。
当代人的松弛感,玩手机玩的?
其实,关于松弛的焦虑,早在“松弛感”概念诞生之前,就已经存在。
如果你有一台六年前的旧手机,恰好还能开机,翻看应用界面,里面大概率躺着一款名叫“Forest”或者“番茄土豆”的注意力管理App。
时间回到2017年初夏,几乎所有上班族和学生党,都忙着用半小时到一小时的专注,换手机上的一棵树,或者践行“番茄工作法”,用屏幕上整齐排列的番茄,证明自己顶住了手机的诱惑。那些年,中国人正着迷于越来越万能的智能手机,又为这种着迷而忧心忡忡,这直接造就了注意力App连续一个月霸榜的奇迹。
这类应用,可以在设定时间内,强制停止一切手机娱乐功能,逼迫人们集中注意力,切中了“低头族”们的痛点。据统计,2018年初,Forest、番茄土豆、潮汐三款应用合计月活近千万,彼时人们的焦虑由此可见一斑。
用你的专注换一棵树。(图/Forest App截图)
当然,如果我们站在更长的时间线上,回顾自己为“集中精力”做出过的努力,就会发现往往是白费力气。
从去年开始,社交平台上流行起这样一种段子:父母对年轻人进行万能吐槽,一切健康问题、工作问题、学业问题,都是“玩手机玩的”,潜台词是只要放下手机,就能回归一种向上的生活节奏。但镜头一转,标榜着自律的父母,往往是家里最放不下手机的那个人。
今天,四分之三的青少年拥有个人手机,但同时,短视频中老年用户的占比也已近四成。当智能终端足够普及,覆盖所有人的“松弛平权”也即达成,无人不在线,无人不在玩——既然放松无处不在,既然放松和娱乐也成为效率本身,又何必再为此而烦躁呢?
上一个世界阅读日,新周刊在《25小时阅读》专题里写道,当代人面对智能设备的注意力焦虑,本质上是内卷社会下的一种效率焦虑:我们总是下意识地认为,太好玩的事物缺乏价值,于是必须抢回时间,回到“有用的事”上。
而随着作为松弛感载体的智能终端更深入地融入当代生活,它们逐渐成为个性的表达出口、长久的精神陪伴、崭新的社交链接。
快乐地玩手机,本质上是技术依赖合理化,是时代情绪从紧绷走向松绑的缩影。既然这个时代相当一部分创意、热情、善意,都是以移动终端为载体,那么我们的趣味、好奇、联结,也的确是玩手机玩出来的。
那些年的手机,是怎么玩起来的?
玩手机,作为大时代下松弛感的最佳写照,走过不长也不短的三十年。
硬件厂商与公众需求不断交互,推出新产品、新功能。而越来好玩的手机,恰恰标记着中国人直面快乐、建立连接、自我松绑的进程。
1998年初,两岁的《新周刊》专门为热映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出了一期增刊。那一年,这部好莱坞大片席卷中国影院,首轮放映共收获3.6亿元的票房——要知道,当时全中国的大荧幕数量尚不到2000块,全年电影总票房也不过15亿元。无数家庭、情侣争先恐后地走进影院,见证了这艘巨轮沉没了一遍又一遍。
《泰坦尼克号》电影剧照。
那是一个娱乐要素稀薄的年代,但恰恰就是因为这份稀薄,所有大时代里长出的小快乐,才让人印象格外深刻。
《泰坦尼克号》上映的前一年,手机历史上,一个当时并不起眼,但日后看来意义非凡的节点出现:诺基亚6110首次把《贪吃蛇》游戏内置进手机。这是手机游戏时代的开端,让手机脱离了纯粹的通信工具属性。不过,这条贪吃蛇掀起的变革,对于当时的大部分国人来说,还显得有些遥远。因为手机在最初普及的1G/2G时代,售价动辄上万,是财富与身份的象征,持有手机就是拥有“社会的上层图腾”。
内置进诺基亚 6110的手机游戏《贪吃蛇》。(图/社交媒体截图)
世纪之交的2000年,中国人迈入“后大哥大”时代。自贡人李途阳,当时正在上小学,他远在广东上班的姑姑拥有一台全新的手机,这给他留下了新奇印象 。“后来在一个亲戚的手机上玩滑雪游戏,屏幕是黑白色的,亮着微弱的背光。”这样的初体验,在生活在川南小城的少年心里,种下热爱的种子。
“新世纪来得像梦一样,让我暖洋洋”,在歌手朴树的吟唱里,全新的年代滚滚而来。与家用电器一起闯进千家万户的,是功能越来越丰富、价格越来越便宜的手机。
有趣的是,与摩托罗拉、诺基亚等巨头从专业通信设备起家不同,vivo等中国厂商在涉足手机市场之前,已经积累了深厚的“娱乐基因”。从学习机、电子宠物,到随身听、MP3,它们萌芽于一些细微的消费需求,崛起于一个蓬勃向前的社会,而让手机变得更好玩,即将成为中国品牌肩负的时代使命。
古早随身听。(图/《想见你》剧照)
我们可以用若干个关键词,回忆当时手机带来的新体验:彩壳,可拆式前后壳,颜色随心换,去步行街淘第三方壳成为年轻人的时髦;彩铃,让每个来电者感受到个性;来电秀,屏幕显示的flash动画和自拍照,则像是最早的悦己尝试;从红外线传歌到蓝牙普及,手机扬声器越做越大,令享受音乐、分享音乐成为手机最重要的玩法;真正的玩家,开始热衷于下载各类Java游戏,在功能机上努力腾挪几十KB的存储空间。
炫彩翻盖手机壳。(图/《恶魔在身边》剧照)
2004年,中关村在线把这段时期的特点概括为“手机设计时尚化、内容娱乐化、功能智能化”。好玩背后,是硬件发展与个性表达逐渐绑定,听得好、看得炫、玩得爽——国产手机品牌在功能性之外,提供了满满的情绪价值。
有人说 ,世纪初的极客青年,一半在琢磨玩手机,另一半在研究上网。但很少有人料想到,这两件事,很快将变成同一件事。而这种结合,也将彻底重塑我们的生活。
当我们手持“美丽的终端”
“2005年,表哥在广州工作,我用他的新手机第一次连接车载蓝牙,第一次登录QQ,第一次下载那么多软件。”进入中学的 李途阳 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各种全新的连接方式,正酝酿着手机玩法的新可能。
如果说硬件进化让人们不再只把手机当做功能设备,那么移动互联网则真正改变了人与人、人与世界的联系方式。二十年前,新周刊曾经推出过一期专题《人联网》,畅想全民上网时候的生活状态——当时,是否由手机完成这一使命还未可知。而又过了五年,新周刊在专题《美丽的终端》中这样写:
“美丽的终端,让我们深陷人机一体的境界。我们在其中,享受自如转换现实与网络之间多重身份的快感,享受不同终端的硬件体验和软件体验,享受物质美学和人工智能,享受必然会到来的‘随时、随地、随意’永远在线的个人通信新时代……终端的终端,是消费者的心。能创造性满足我们需求的那款终端,会让我们甘心永远在线。”
在线听歌,在线提问,在线讨论……从3G牌照发放开始,手机加速连接互联网,人们面对的信息密度骤然增加。
在2.4英寸的屏幕上,大学生把web页面压缩80%,用夜间模式逛论坛;中学生则在网文和饶雪漫的轰炸中神魂颠倒;白领尝试最新诞生的微博体,努力把140字+九宫格玩出花样;QQ空间6.0上线,说说配音乐的功能,直接把“葬爱家族”的忧伤推向巅峰,因为火星文终于可以加BGM了……
而自由地听歌,就是许多人通过手机成为网民之后的头一件事。
2007年,距离听歌识曲的出现还足够遥远,许多人在互联网寻找一段旋律。那是音乐手机的广告歌,来自香港的女歌手冯曦妤演唱的《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歌曲只有一句拟音“darling”的歌词,旋律轻盈婉转,极具辨识度,配合宋慧乔走过街角的笑容,成为中国广告史上的经典。网络信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传播,甚至一度有人误传,这首歌的演唱者是当红歌手陈绮贞。
谁的古早音乐记忆里没有宋慧乔?(图/视频截图)
2004年,国内MP3的销量超过600万台,三年后,这个数字跃升至4000万台。从MP3到手机,一批对“音质、外观、交互”极度挑剔的年轻用户逐渐成熟。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一场手机硬件的“音乐革命”就此开始,vivo是其中的代表者和引领者。
十几年前,音乐发烧友想在一台手机上好好听歌,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时,Android系统因为自身特性,对高品质音频文件还算不上“友好”,因此有了“音质杀手”的称号。
2012年,vivo率先突破了Android平台动态采样率切换技术——听上去也许有些晦涩,但普通用户很快就能用耳朵来体会这一场革新。新技术应用在了新机型X1上,这是一款被称为手机音频硬件史上里程碑的产品,有媒体形容,它“直接将手机Hi-Fi的门槛提高到了另外一个次元”。每一个拿到它的用户,都能轻易分辨出其优秀的音质表现。一时间,市场的目光聚焦于年轻手机品牌vivo,讨论它的音乐特质,几乎忽略了X1手机还悄悄打破了当时的机身超薄纪录。
从早期的X1机型开始,vivo多个系列手机产品在音乐上都很“能打”,提升手机 Hi-Fi 、耳机驱动力,降低能耗,摸索调音风格……从硬件到软件,这家逐渐成熟的手机厂商,始终用一代代产品,推动音频方案的升级。
这是一个让发烧友们津津乐道的过程,更见证了千万用户的音乐记忆:在学校的课桌下偷偷听歌,把长长的耳机线穿过校服袖筒;刚刚到陌生城市上班,用音乐缓解焦虑和孤独;漫长的地铁通勤,音乐是自己和外部世界之间的屏障。
你肯定也有过这样的音乐记忆。(图/《想见你》剧照)
vivo发力音乐手机的那一年,是《最炫民族风》和《江南style》横扫全国的年份,也是五月天专辑《第二人生》、许嵩《幻听》风靡的年份。无论神曲还是金曲,回看时代的眼泪,用手机实现听歌自由,正是每个人开始懵懵懂懂塑造自己的“数字人格”的缩影。
个性和松弛,情绪价值和时代记忆,个体感受和分享交流,就在一段又一段旋律中舒展开来。
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种玩法
2011年, 李途阳 像千千万万的同龄人一样,经过高考,离开家乡,去往更大的城市。在大学里,他有了更多时间和机会发挥自己的手机热情,乐此不疲地刷机、美化系统,成为同学当中的数码KOL。这份爱好也直接改变了他的职业路径。毕业后, 李途阳 进入数码测评媒体行业,正好赶上手机全面智能化、快速迭代的阶段。
“很巧,进入行业跑的第一个手机发布会是vivo,在会上我还抽中了新手机。”这部手机 李途阳 一直用了一年多。作为一个音乐迷,他很喜欢vivo当时主打的Hi-Fi高保真音乐功能。
李途阳 的经历像是一个缩影。他毕业的那年,中国人正式开始了换机热潮,4G网络也彻底升级了我们的手机,“一晚上流量刷掉一栋房子”的段子不再引人发笑,谁还不用手机聊天、看新闻、刷视频呢?大屏智能机下探到千元级别,“流量”的阀门被拧开。刚刚上映的《来自星星的你》引发收视热,观众们在线上观摩过全智贤的飒爽,马上去线下尝试同款啤酒炸鸡,用手机付款,再用手机拍张照片,分享在诞生不久的朋友圈。
你是否也尝试过全智贤的同款炸鸡啤酒。(图/《来自星星的你》剧照)
有媒体如此感慨,“中国人第一次意识到,手机已经长在了手上”。
2015年的年度大盘点,新周刊仔细剖析了当年的热门词语:性冷淡。线上的热闹和线下的冷淡,娱乐方式的多样和心态上的自我,看似矛盾的状态并存,成为大时代的不同侧写。
外冷内热之下,人们站在“记录”的门前,渴望用一种更高效的方式,定格下记忆,定格下生活,定格下千姿百态的世界。互联网和硬件的进步,推动影像成为中国人最重要的自我表达。而这种需求的旺盛,反过来也推动了国产手机厂商集体发力,不断提升的像素存储空间,很快让手机取代了风靡一时的数码相机。
随手拍,人人拍,这种摄影权利的下放,让互联网内容的质量迈上了新台阶。
比如,前置摄像头一键美颜的功能,拉高了中国网民的平均颜值。2014年,vivo首次把“夜拍清晰”做成卖点,推出全球首款同时搭载F1.8大光圈+OIS光学防抖的国产手机。暗光、夜景、逆光、防抖……在vivo等品牌的努力下,一个个痛点在技术迭代中被解决。影像的提升让网民身份从纯粹的“观看者”转为“内容创造者”。有网友回忆,“从十年前开始,我的记忆终于是高清和动态的了”。
当手机成为更优质的基座和接口,一个全新的互联网内容时代已经叩响大门:那是一个表达无限丰富、个性无限张扬的时代,源源不断的快乐由内容迸发而出,而人们可以松弛地享受它们。
《互联网周刊》发布了“2015中国网红排行榜”,仔细盘点了当年在互联网上最出圈的50人,戴着头套点评时事的叫兽易小星,将成为日后的网剧大佬,对着镜头吐槽生活的papi酱,成为“内容网红”职业化的标杆人物。很多网络红人的尝试,启迪了下一个阶段的互联网玩法。
Papi酱早期视频,网友直呼其精神状态领先10年。(图/视频截图)
新周刊预言的小屏时代,已经奔涌到来。
玩手机长大的一代人,玩明白了
“为什么电话的标志,是一个哑铃?”
有10后在社交平台留下的这个疑问,引起广泛讨论:更年轻的一代人,几乎没有用过座机听筒,也无法明白这个约定俗成的图标的含义。问题进一步延伸,在不久的未来,翘起拇指和小指贴在耳边,指代打电话的手势,是不是也会消失呢?
未来越是滚滚而来,我们就越忍不住回头凝望,感慨时光的变迁。而迭代的手机产品,几乎就是这种变迁最好的里程碑。它们的形态因人们的需求而改变,但同时,人们的习惯、思维,看待世界的方式,也被硬件所塑造。
甚至,我们可以用玩手机来划分代际:80后见证了手机越来越可玩,90后见证了玩手机在家庭和校园生活中的“解禁”,00后和智能手机相伴长大,成为移动互联网的原住民,10后则天然习惯手机社交、手机学习。
剧中,90后小雪收到了妈妈的手机礼物。(图/《家有儿女》剧照)
这种陪伴是充满温情的,记录美好,传递心声,手机屏幕映照了中国人一步一步和世界和彼此相连的岁月。事实证明,玩手机长大的一代人,并不懈怠、散漫,而是习惯了自由表达、成为更好自己。
硬件仍在随着时代飞速先前,使用硬件的人们,也在奔向想象中甚至想象外的明天。属于未来的硬件,又会怎样影响一代人,造就一种什么生活呢?
这些年来, 李途阳 的工作从数码媒体换到手机厂商,还保持着对最新手机和数码产品的观察。在他看来,今天的手机,的确已经在“手机”的层面,变得足够强大。但如果未来的智能终端,不只是“手机”,那么在形态、内核、交互方式上,将蕴含着更丰富的变革可能。
今年是vivo创立三十周年。作为当今主流国产厂商中最早坚持手机业务的品牌,三十而立的vivo,仍在时代前沿,探索智能终端的新方向:
8月下旬亮相的vivo Vision探索版,是vivo首款MR头显设备。它提出“轻松上头”的口号,在观感、体感、使用感上,都有无感化的穿戴和交互体验,把MR这一“智能玩具”,在好用和有用两个维度上,推上一个新台阶。
vivo Vision探索版,是vivo首款MR头显设备。(图/视频截图)
更轻量化、更便捷的手机生态联动,更广泛的内容,一种崭新的未来图景,正在科技厂商的不断突破中徐徐展开。回想玩手机的三十年历史,我们忍不住畅想,以后,习惯了与MR相伴的年轻人,会用怎样灵动的方式,与世界交互沟通?在这样的硬件基座上诞生的新玩法,又将是多么丰富细腻。
经历过精彩的手机娱乐史的人们,终会明白,直面内心的松弛,才会创造世界的多彩。技术的脉络,始终是人心的脉络:把人放在核心位置,发现他们的需求,关心他们的情绪,帮助他们找到独一无二的价值。以用户之心驱动品牌之心,就是真正的“用户导向”。
从这层意义上来说,vivo等众多科技厂商,陪伴几代中国人逐渐轻盈、自信,并在其中不断进化,它们同是“玩手机长大的一代”。
李途阳常常会记起,属于自己的vivo时刻:2015年,他最喜欢的女歌手登上了《我是歌手》。2015年,他总是很晚下班。那时候用着一部vivo手机,主打音乐功能,音质很好。
“初春的广州,温度正好,我听着最喜欢的歌,从公司步行回自己租住的小房间,闪烁的广州塔,大都市的霓虹,映照着回家的路。那时候,我觉得格外意气风发,觉得太阳之下,有无数新鲜事物值得去尝试。”
多年之后,相似的旋律、天气、夜晚,还是能很快勾起 李途阳 的这段记忆——硬件贴合着心情,爱好和工作相伴,记忆是美好的综合体。
三十年来,还有许许多多人心里藏着这样的“vivo时刻”,它们是千千万万个缩影,折射着一个国民科技品牌,认真地对待用户的兴趣和热情,不打扰,不说教,理解我们的倦怠,包容我们的梦想。
与人们一同学习玩耍,“玩”了三十年,用不断迭代的产品,用旋律、影像和更多想象力,驱散焦虑,寻找松弛。这是技术的初心,也是一段最轻盈、也最长情的品牌故事。
来源:小智深度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