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国里，最能打的到底是谁？别急着说吕布，关羽，还是张飞。老问题，就像我们饭桌上吵“谁是历史上最厉害的武将”一样，永远没人能拍板。就连一本书都定不了调——你信《三国演义》，又得琢磨它之前的《三国志平话》。《三国演义》是全国卷，《平话》则像地方版本，听说过的人都不
三国里，最能打的到底是谁？别急着说吕布，关羽，还是张飞。老问题，就像我们饭桌上吵“谁是历史上最厉害的武将”一样，永远没人能拍板。就连一本书都定不了调——你信《三国演义》，又得琢磨它之前的《三国志平话》。《三国演义》是全国卷，《平话》则像地方版本，听说过的人都不多，但故事里那几个人，爱打得也还是那么刺儿头。
书未必比人更有脾气，传播方式也能影响一场“英雄榜”。你去戏园子听平话，艺人三瓦两舍，讲故事带着点酒气和烟火气，说到吕布多凶、多猛，哪一句不是加点儿自家的辣椒？一转头，不同艺人同一个段子，出招都不太一样。小说呢，架式就大了，印成书，进得了侯门也拐到市井，谁都能翻几页；每个人对“天下第一”的想象，或许都是在这些故事的边边角角攒出来的。
说到吕布这个人，《三国演义》给的分量最大。三姓家奴，战场上的霸王枪。你要是活在那个年代，估计也会听说，“吕布单挑无人敌”，名气大过天。汉末三国，不像后来的混战，讲究“单打独斗”，你要是三个人围殴一个，还真的是有点掉价。可有意思的是，桃园结义那三兄弟，联手曹操六大主力猛将，九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却一起围攻吕布山头，还被说成理所当然。吕布牛到这个份上，曹操都招认：“这个人，谁都别单挑。”
但那年建安元年，风向好像有点变了。吕布和张飞在辕门打了一百合，没个分胜负，关羽刘备就在一旁看着，谁也没插手。刘备那点担心，应该也带着观察，瞧三弟和吕布斗了这么久，哪怕没赢但也不会输得灰头土脸。是不是已经没人再真得怕吕布了呢？有人说，吕布只会靠马快枪狠，但张飞那种不要命的愣劲儿，是不是更可怕？
张飞能和吕布打上一百回合，这记录也没几个人能破。后来在当阳长坂桥一站，他瞪眼怒吼，把曹操九大猛将都给吓退了。曹营里有个夏侯杰，活活吓死在桥头——这画面让人想起老百姓形容猛人，不动刀只光凭气场就能败敌。
如果张飞肯归降曹操，估计日子也能过得漂亮：许褚边上的位置给他都不为过，曹操的亲信多是本家亲族，夏侯家张飞好歹算是半个“女婿”，封得了县侯，也能混个左大司马骠骑将军，少不了喝好酒吃好肉。但张飞这种人，本来就不太可能效力于曹操。你回头看古城会那一嗓子，“忠臣宁死不辱”，语气比他的枪还锋利。
古城会那一段还有别的插曲，平话里居然安排了张飞跟赵云先打上一架。这段故事不见得大家都知道，因为《三国志平话》流传有限，节奏也比较紧凑。话说刘备还没出现时，张飞和赵云碰面，两人都不认识对方，谁也不让谁。两马交锋，枪如蟒蛇，三十合不分胜负，张飞还在一旁吐槽：“这使枪的爷们，手上的功夫真扎实！”再来三十合后，赵云力气快顶不住了，又被张飞赶得落回阵里。要不是刘备出现，赵云说不定就要撑不住。平话结论倒挺乐观：赵云涯角枪无敌，除了张飞以外。你这样一听，三国的枪将，好像先后排成了张飞、赵云，吕布都比不过。
讲回吕布，在《平话》里，有一天又叫阵：“大眼汉出来！”张飞一马当先，神矛直指，三十合不散，倒还是平手；又攒劲再来三十合，把吕布打得都不敢露面，败退关内，像头受了伤的猛兽。怎么讲，这种戏剧感——你要说是真实发生的，没人信。但江湖就好这一味，张飞本事本来就是在和吕布、赵云这些人的你来我往里立起来。
不过，你想看得精细点，《三国演义》和《三国志平话》之间还各有主张。即使是同一场虎牢关，张飞第一次单挑吕布，还有好几种说法：《平话》说不到二十合关羽就参战，《演义》说五十合还不分高下，而老版本里还有张飞枪法渐乱，被吕布压制回合越多越狂的画面。可无论版本，你发现张飞确实是第一个撑住吕布方天画戟的人。
其实故事里还有不少留白：张飞能打败吕布，也能压赵云，但要论整个三国时期最狠的老将，长沙城下的黄忠，说不定更有戏。老黄忠只认关羽，和魏延打了两天不分胜负，张飞上了十合都没拿下他。黄忠回头一句：“我只认识云长，张飞算啥！”有点像老村里倔强的老人，经验比年轻人更能扛事。
平话故事，不如《三国演义》曲折丰富，但整合着看，你心里也许会生出点疑问，张飞，是不是才是真正的“第一猛”？可再往更早的《三国志》靠拢，就发现，吕布丢了榜首后，接棒的偏是关羽而不是张飞。“飞雄壮威猛，亚于关羽”，就连魏国程昱那样的人也认“羽、飞皆万人敌”，还顺手补一句张飞年纪小，得叫关羽哥哥。
能亚于关羽，不光是史书上的一句话。关羽的杀阵更快，斩颜良诛文丑用了四刀，而赵云巅峰状态对文丑，也是五六十合不败。曹营猛将徐晃，二十合就被颜良收拾了，联手张辽也没赢过文丑，张辽还被射落马不敢再站起。你要是让曹操、张辽、徐晃点评，肯定把关羽请到第一，连于禁、庞德这样的高手也会点头。可是吕布、许褚要说话，未必这么认。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高低其实从没有定数。吕布曾经一招一式镇住整个三国，但建安元年的风向一转，或到干脆吕布命丧白门楼，谁还能坐上武力第一的交椅？版本不一，有人挺关羽，有人撑张飞，或赵云马超也没人驳斥。我们转来转去，不过是用各自的“证据”给喜欢的人加冕。这“第一猛”，或许到最后，也只能由桌子旁的我们，或者故事里的人自己抿着酒悄悄笑一句：“后人，各看各的热闹吧。”
来源：亲切风声n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