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欠赌债卖掉老宅 奶奶的遗物中发现一张契约 如今那块地值三个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5 03:58 2

摘要:初春的松花江还结着冰,风一吹,脸上像被刀子割似的疼。我裹紧羽绒服,站在老宅门口,看着门框上那道被削掉的缺口——那是堂弟小时候摔门留下的,奶奶舍不得修。现在,连同这道缺口,整栋房子都不再属于我们了。

初春的松花江还结着冰,风一吹,脸上像被刀子割似的疼。我裹紧羽绒服,站在老宅门口,看着门框上那道被削掉的缺口——那是堂弟小时候摔门留下的,奶奶舍不得修。现在,连同这道缺口,整栋房子都不再属于我们了。

“签了。”堂弟阿亮从屋里出来,眼睛红肿,手里攥着一沓钱。买主小刘跟在后面,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一副便宜捡到手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真就这么卖了?”

阿亮低着头不说话,只是把拇指擦过几张新钞。风吹起他鬓角的几根白发,像秋天的蒲公英,脆弱又固执。

“欠了多少?”

“一百八。”他小声说,“利滚利。”

我没再问下去。自从去年在工地摔伤腿,他就开始迷上了网络赌博,本想翻身,结果越陷越深。

“房子卖了二百五,还剩七万,你拿着。”他递过来几张钱。

我摇头:“你留着吧,我这边还行。”

其实也不行,县医院的血透室里,我爸躺着呢,每周三次,一次八百多,医保报销后还要自费。但我知道阿亮比我更需要这钱。

老宅就这么卖掉了,二十四万平方米,祖辈传下来的,连同后院那块地,现在归小刘了。他家是做水泥厂的,早就看中了这块地皮。

“三天内搬完,行吗?”小刘叼着烟,眯着眼睛跟阿亮说话。

阿亮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

“怎么搬?”我问。

“租辆面包车。”

“用我帮你吗?”

“不用了,不多东西。”

阿亮说得没错,老宅这些年早就空了。阿亮父母去世早,他是奶奶带大的。奶奶走后,他就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像个游魂。

搬家那天下雨,我还是来了。屋里确实没多少东西,几件衣服,几个碗,一台落满灰的老电视机。阿亮把一个红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抱出来,那是奶奶的遗物。

“这个你拿着吧,”他递给我,“我住那么小地方,放不下。”

我接过来,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总说:“这箱子里都是秘密,等我百年后你们才能打开。”

雨越下越大,我们把最后一点东西搬上面包车。阿亮回头看了一眼老宅,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唉,奶奶在天上看到,得多心疼啊。”他喃喃自语。

我没接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到县城的出租屋,我把奶奶的箱子放在床下。那天晚上值夜班,等我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疲惫地躺在床上,我的脚碰到了床下的箱子。想着反正闲着无事,就把它拖出来打开了。

箱子里是一些老照片、布料、还有几个小本子,都是奶奶的日记。翻了几页,多是记录家常琐事。底层有个牛皮纸信封,泛黄变脆,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老旧的契约。

契约是民国时期的格式,上面盖着红色的印章,记载着一块土地的买卖。那块地,正是老宅后面那片我们刚刚卖给小刘的土地。

最让我吃惊的是,契约背面有一行小字,是奶奶的笔迹:“祖上买下此地非为耕种,地下有煤,切记万万不可挖掘,恐有血光之灾。”

我愣住了。煤?那片地下有煤?

我赶紧打电话给阿亮,他听完沉默了半天,然后笑了:“煤有什么用?现在谁还用煤啊,再说那么小一块地,能有多少煤。”

我也只好笑笑,毕竟房子已经卖了,说这些也没用。

第二天上班,碰见医院的老王。他爱打听消息,是县城里有名的”广播站”。

“听说你们家那块地卖了?”他挤眉弄眼地问。

我点点头。

“那块地啊,”他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听说市里那个大老板要在那边盖个新区,周围的地都涨疯了。”

我心里一紧:“什么新区?”

“科技新区!那边要建双创基地,政府已经规划好了,就等着征地呢!”

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

下班后,我直奔规划局网站查询。果然,那一片区域已经被划入了”北岸科技新区”的范围。按照征收补偿标准,那块地至少能拿到几千万的补偿款!

我立刻给阿亮打电话,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你开什么玩笑?”他的声音颤抖着。

“不是玩笑,我刚刚查过了,就是那块地!”

接下来的日子,阿亮像变了个人。他找律师咨询,想撤销交易,但契约已经签了,房产证也过户了,律师说几乎没有胜诉的可能。

一个月后,小刘的水泥厂开始在老宅后面的地上勘测。那天是周日,我和阿亮远远地站在马路对面看着。

“他们在干什么?”阿亮皱眉问。

“好像在打井,”我说,“可能是要取地下水。”

突然,工地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工人慌慌张张地跑开,有人大喊:“快报警!”

我和阿亮面面相觑,下意识地跑了过去。

工地边上围了一圈人,中间是个深约两米的坑。坑底隐约有个黑色的东西。

“挖出什么了?”我问旁边的工人。

“不知道,好像是个棺材。”工人脸色发白。

警察很快赶到,把所有人都疏散了。

晚上,阿亮给我打电话,声音激动得不成样子:“听说了吗?他们挖出了七具尸体!”

“啥?”我吓了一跳。

“据说是八路军的,解放战争时牺牲的,那里可能是个临时掩埋点!”

我突然想起奶奶契约背面的话——“恐有血光之灾”。她是知道些什么吗?

第二天,小刘被叫去配合调查。据说那块地可能是烈士安葬地,国家要收回,进行保护性开发。

这事闹得全县城都知道了。考古队进驻,历史研究所的专家也来了。一星期后,又有新发现——地下不仅有烈士遗骸,还真的发现了煤层,而且不是普通的煤,是稀有的焦煤,储量惊人。

再加上科技新区的规划,那块地的价值一下子飙升。政府出面协调,最终决定将这块地收归国有,进行统一规划。由于牵涉到烈士遗骸和矿产资源,补偿标准按最高档次执行。

小刘家因为之前违规勘探,又有意隐瞒烈士遗骸的发现,被罚了不少钱,但考虑到他们已经正式买下了土地,还是获得了一笔不小的补偿。

“三个亿啊,”阿亮躺在新租的房子里,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如果我们没卖,现在就是亿万富翁了。”

“没用的,”我摇摇头,“就算我们不卖,也会被征收。只不过补偿款会直接给我们,而不是给小刘。”

“那也比现在强啊!”阿亮叹了口气,“二百五十万和三个亿,差了一百多倍。”

“哎,谁能想到呢,”我拍拍他的肩,“也许奶奶早就知道地下有煤,但她不让挖,可能就是因为那些烈士吧。”

阿亮沉默了。良久,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前天小刘给我的。”

纸条上写着一个地址,还有一行字:“明天下午三点,有事商量。”

第二天,我们准时去了。小刘家的别墅气派无比,门口停着三辆豪车。小刘把我们迎进屋,沏了茶,态度比以前客气多了。

“是这样,”他搓着手说,“那块地政府补偿了三个多亿。按理说,跟你们没关系了。但我寻思着,买卖之前谁也不知道地下有那些东西,这钱拿得心里不踏实。”

我和阿亮面面相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所以,”小刘顿了顿,“我打算给你们五千万。”

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多少?”

“五千万。”小刘重复道,“分你们兄弟俩,一人二千五百万。”

阿亮眼睛瞪得溜圆:“为什么?”

小刘笑了笑:“我爸跟你奶奶是同一个村的。小时候,你奶奶救过我爸一命。我爸临终前叮嘱我,一定要照顾你们家。这次买地,也是因为知道你们需要钱。没想到地下有这些东西……”

我突然想起奶奶箱子里的一张照片,是她和一个陌生男孩的合影。照片背面写着”救下的娃娃”,那会不会就是小刘的父亲?

离开小刘家,阿亮和我都沉默不语。走了好久,他才开口:“你说,奶奶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

我摇摇头:“谁知道呢。但她留下那张契约,一定是有原因的。”

“也许她希望我们能靠自己的努力生活,而不是指望那块地下的财富。”阿亮若有所思。

“或者她知道那下面埋着烈士,不希望被打扰。”我补充道。

“不管怎样,”阿亮握紧拳头,“我这次一定要振作起来。二千五百万,足够我开始新生活了。”

我点点头:“对了,我昨晚又翻了翻奶奶的日记,发现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写道:‘地下的宝藏并非黄金白银,而是先辈的鲜血和勇气。这比什么都珍贵。’”

阿亮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奶奶就是奶奶,总是这么有道理。”

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宅的日子,奶奶坐在后院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土地,若有所思的样子。或许,她早已知道那片土地的秘密,只是选择了沉默,等待着命运自己安排一切。

两个月后,政府在那片土地上建起了烈士纪念馆,下面的煤矿则由国家专门开采。阿亮用那笔钱开了家建筑公司,专门承接政府的保障房项目。他说,这是对奶奶最好的纪念。

有时候,我会去纪念馆看看。站在高处,能看到整个县城的风景。老宅虽然拆了,但那片土地上的故事,会一直流传下去。就像奶奶常说的:“土地记得一切,哪怕人忘了。”

至于那张契约,我把它装在相框里,挂在新房子的墙上。每次看到它,就会想起奶奶的话:“有些东西看似是灾,实则是福;有些失去,其实是另一种获得。”

现在我明白了,奶奶留下的不只是一张契约,而是一份智慧,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那块值三个亿的地,最终给我们带来的,远不止金钱那么简单。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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