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结婚三年无子嗣 妻子含泪提出离婚 医院检查报告揭开了所有真相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25 03:56 1

摘要:那年夏天特别热,我记得是七月中旬的一个星期二,电风扇的叶片上积了一层灰,转起来就像是在空气里画圈。堂弟小张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用凉水泡脚,电视里播着午间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和知了的叫声混在一起。

那年夏天特别热,我记得是七月中旬的一个星期二,电风扇的叶片上积了一层灰,转起来就像是在空气里画圈。堂弟小张敲门的时候,我正在用凉水泡脚,电视里播着午间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和知了的叫声混在一起。

“大哥,在家吗?”堂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点闷,听不出情绪。

我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过去开门,湿漉漉的脚印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暗色的斑点。

堂弟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像是刚从医院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那种药店给的半透明的袋子,能看见里面装着几盒药和一张折起来的纸。

“进来坐,”我说,“吃了没?家里有昨天剩的红烧肉,热一下就能吃。”

他摇摇头,走进来,把那个塑料袋放在茶几上,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沙发是我媳妇从县城旧货市场买的,坐下去会发出吱嘎声。堂弟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一只手不停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那里有一块从小摔出来的疤。

“大哥,我想跟你商量点事。”

我关掉电视,坐到他对面。电视屏幕上最后一个画面是气象预报,主持人说今天可能有雷阵雨。

“玲玲要和我离婚。”堂弟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玲玲是他媳妇,干净利落的姑娘,在镇上卫生院做护士,手脚麻利,对人和气。他们结婚三年,到现在还没有孩子。村里人背后议论过,但不敢当面说,毕竟现在年轻人都晚生,也可能是他们不着急要孩子。

“为啥?”我问,虽然心里已经有点猜到了。

堂弟从塑料袋里掏出那张折起来的纸,手有点抖。那是一张医院的检查报告单,上面有他的名字和一堆看不懂的数字。最下面有医生的结论,写着”少精无精症”几个字,还有一些专业术语。

“大夫说,我这情况,要孩子很难。”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不是没可能,就是很难,可能需要做试管婴儿,花钱不说,成功率也不高。”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么。窗外有辆摩托车经过,发动机的噪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刺耳。

“玲玲知道了?”

“嗯,今天一起去的医院。”堂弟低着头,“她哭了,然后说要离婚。她说她不怪我,但她想要孩子,她都28了。”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凉白开,顺手拿了两个杯垫,是去年县城庙会上买的那种印着福字的红色杯垫,已经有点褪色了。

“你觉得呢?”我把水递给他,问。

堂弟接过水,杯子在他手里晃了一下,有一点水溅到了他的裤子上,但他好像没注意。

“我不知道,”他说,“我爱玲玲,不想离婚,但是… 她想要孩子,我给不了她,留着她是不是对她不公平?”

他喝了口水,喉结上下动了动。

“你们有没有想过领养?”我问。

“想过,我提了,但玲玲不太愿意。她说她想要自己的孩子。”他放下杯子,没放在杯垫上,而是直接放在了茶几上,“而且,我妈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我点点头。我婶子确实是个传统的人,她总是说”别人家的孩子终究是别人家的”这样的话。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媳妇打来的,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简单回了两句,说随便弄点就行。挂了电话后,我发现堂弟正盯着我手机屏幕看,那是我儿子的照片,穿着幼儿园园服,笑得见牙不见眼。

堂弟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大哥,昨天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玲玲带着个小男孩去湖边钓鱼,那小孩长得特别像玲玲,但笑起来的样子像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眶有点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

“喝点?”我问。

他点点头,接过啤酒,用牙咬开瓶盖。牙盖掉在地上,滚到了沙发底下。他没去捡,我也假装没看见。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气象预报说中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堂弟和玲玲的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他们还住在一起,但据堂弟说,玲玲晚上值夜班的时候变多了,回家也不怎么说话。有一次我在镇上卫生院门口看到玲玲,她穿着白大褂,低着头在看手机,没注意到我,我也没上前打招呼。

这天下午,堂弟又来了我家。这次他没带那个皱巴巴的塑料袋,而是拿了两瓶散装白酒,说是想找我喝两杯。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上放着几个简单的小菜,都是我媳妇随手做的:拍黄瓜、花生米、一小碟咸鸭蛋。石桌有点歪,我在桌角下垫了块砖头。

“大哥,我最近又去医院检查了,”堂弟倒了两杯酒,一人一杯,“医生说可以试试治疗,但效果不确定,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那就治呗,”我举起杯子,“慢慢来,不着急。”

堂弟没动他的酒,只是盯着杯子看。

“玲玲回娘家了,说是要好好想想。她妈给她介绍了个男的,今年三十五,离过婚,有个五岁的儿子。”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妈说,嫁给那个男的,既有现成的娃,也不耽误自己再生一个。”堂弟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什么,“她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问我,如果她走了,我会不会恨她。”

“你怎么说的?”

“我说不会。我能理解她,我是有问题的那个。”他终于拿起酒杯,一口喝光,“但其实,我是恨的。我恨我自己。”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此时一只麻雀落在院子的水管上,咕咕地叫了几声,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沉默。

“你还记得咱小时候吗?”堂弟突然转移了话题,“那时候咱爷爷还在,夏天总带我们去村后面那条小河摸鱼,河水才到膝盖,但我们觉得特别深。”

我点点头,那时候的记忆突然涌上来。小河早就干了,现在那里是一片玉米地。

“爷爷总说,男子汉要有担当,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堂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可我连个孩子都给不了玲玲,算什么男子汉。”

“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别太自责。”我说,虽然知道这话听起来有多空洞。

堂弟不说话了,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我们默默坐着,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院子里的灯坏了有段时间了,一直没修,所以周围逐渐笼罩在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对方的轮廓。

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堂弟突然开口:“大哥,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

“什么事?”

“我前几天翻我爸的药箱,发现了一种药,叫磺胺类抗生素。我查了一下,这种药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

我皱了皱眉,不太明白他想说什么。

“我小时候得过肺炎,高烧不退,是我爸给我吃的药。但那时候农村哪有什么正规医院,都是自己去药店买药。我爸也不懂药理,可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可能就是那次用药不当,导致了我现在的情况。”

我沉默了。堂弟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叔叔,早年因为车祸去世了。他是个木匠,做的家具结实耐用,村里很多人家的桌椅板凳都是他做的。但他脾气急,做事冲动,对堂弟要求特别严格。

“你不能这么想,”我说,“就算真是那次吃药的原因,你爸也不是故意的。他那么疼你,肯定不会故意害你。”

堂弟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像是不相信我的话。

我们又喝了会儿酒,等到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堂弟已经有点醉了。他靠在椅子上,眼睛半闭着,突然说:“大哥,我明天想再去医院检查一次,你能陪我去吗?我想找个更专业的医生看看。”

“行,”我答应得很干脆,“我开拖拉机带你去县城。”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们就出发了。我的拖拉机是去年才换的,新的,但座位还是那么硬,震得人屁股疼。堂弟坐在旁边,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看看手机。

“玲玲知道你今天去医院吗?”我问。

“不知道,她还没回来。”堂弟收起手机,“不过我昨晚给她发了短信,告诉她我要再去检查一次。她没回。”

县城的医院比镇上的大多了,人也多。挂号、等待、检查,整个过程花了我们大半天时间。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说话慢条斯理的。

他看了堂弟的各项检查报告,问了很多详细问题,包括家族病史、童年疾病、用药史等等。当堂弟提到小时候那次肺炎和磺胺类抗生素时,医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种药确实可能会影响生育能力,但通常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除非长期大量使用。”医生说,“我建议你做个更全面的检查,包括染色体检查。有些生育问题是先天性的,和用药无关。”

堂弟看起来有点失落,可能是希望能找到一个确定的原因,哪怕这个原因是他父亲的过错。如果能找到原因,至少说明这不是他的错,不是他天生不行。

“另外,”医生继续说,“我看你的检查报告,你的情况其实不是最严重的那种。少精症是可以治疗的,虽然需要时间。即使治疗效果不理想,也可以考虑辅助生殖技术,比如人工授精或试管婴儿。”

堂弟点点头,但我能看出他并不太相信这些话。可能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自己没希望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天气闷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好像随时会下雨。我们在医院对面的小店买了两瓶冰啤酒,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喝。

“医生不是说了吗,你的情况还有希望。”我试图安慰他。

堂弟喝了口啤酒,长出一口气:“希望有多大?再说了,就算治好了,需要多久?玲玲能等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时,堂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玲玲打来的。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我在县医院,嗯…检查完了…好,你在哪?…行,我们等你。”

挂了电话,堂弟转向我:“玲玲说她在县城,问我们在哪,说她过来找我们。”

我有点意外:“她知道我们在医院?”

“应该是我妈告诉她的。我出门前跟我妈说了。”

我们又等了二十分钟左右,看到玲玲骑着电动车过来了。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比平时憔悴一些。

“检查结果怎么样?”她直接问道,没有寒暄。

堂弟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把新的检查报告给她看。玲玲认真地看着那些数据和医生的建议,脸上的表情很严肃。

“医生说,治疗需要时间,但不是没希望。”堂弟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愿意等…”

玲玲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把检查报告还给了堂弟,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我也有件事要告诉你。”

堂弟接过那张纸,慢慢展开。我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那也是一张医院检查报告,但上面的名字是玲玲的。

报告的结论那一栏写着:“双侧输卵管堵塞,宫腔粘连,建议行宫腹腔镜手术治疗。”

堂弟愣住了,抬头看着玲玲,一时说不出话来。

玲玲深吸一口气,说:“我前天去做了检查。其实我早就怀疑自己可能有问题,因为之前有过一次宫外孕,但我没告诉过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堂弟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那是在我们认识之前的事,和前男友的孩子。我做了手术,医生说可能会影响以后怀孕,但我没太在意。”玲玲的眼睛有些湿润,“后来和你结婚,一直没怀上,我就开始担心了,但又不敢去检查,怕真的是我的问题。”

堂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那种苦涩的笑:“所以,不只是我的问题?”

“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玲玲轻声说,“医生说,我这种情况,自然怀孕的可能性也很小,需要手术治疗,即使手术成功,也未必能怀上。”

我看着他们两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转折来得太突然,我甚至有些恍惚,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说要离婚?”堂弟问出了我也想问的问题。

玲玲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我知道你很想要孩子,我以为问题出在我身上,觉得自己没法给你想要的生活。后来你检查出来也有问题,我反而松了一口气,觉得我们扯平了。但我妈不这么想,她听说你的情况后,就一直给我介绍其他人,说趁我还年轻,应该再找个’正常’的男人。”

她说”正常”这个词的时候,用手比了个引号,显然是在引用她母亲的话。

“我回娘家这几天,一直在想这件事。今天早上我妈还带我去见了那个离婚带孩子的男的,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突然意识到,我不是真的非要一个孩子,我只是怕失去你,怕你会因为没有孩子而离开我。”

堂弟听着这些话,眼睛也红了。他站起来,走到玲玲面前,轻轻拥抱了她:“我也不是非要一个孩子,我只是怕让你失望。”

玲玲靠在他肩上,轻声说:“如果真的想要孩子,我们还可以领养,或者试试试管婴儿,或者就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这些都可以。”

堂弟点点头,紧了紧环抱着玲玲的手臂。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突然觉得有些多余。我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去买点水果,你们聊。”

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堂弟在我背后说:“大哥,谢谢你陪我来。”

我摆摆手,没有回头。

走到街角的水果摊前,我挑了一些当季的水果。摊主是个老奶奶,手上有老茧,动作很麻利。她一边称水果一边和我闲聊,问我是本地人还是外地来的。

“本地的,”我回答,“带我堂弟来医院看病。”

“看啥病啊?严重不?”老奶奶随口问道。

我笑了笑:“不严重,就是… 夫妻俩想要孩子,来检查身体。”

“哦,这个啊,”老奶奶点点头,像是遇到了很常见的事,“现在年轻人压力大,这种情况多着呢。我孙女也是,结婚五年才怀上。”

“后来怀上了?”我有些好奇。

“是啊,去年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这不是来县城帮忙带孩子嘛。”老奶奶说着,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我看她孙子的照片。

我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胖乎乎的婴儿,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

“谢谢您,”我把手机还给老奶奶,多付了五块钱,没要找零,“您孙子真可爱。”

拎着水果回去的路上,我看到堂弟和玲玲还坐在原来的台阶上,但他们的姿势变了。堂弟的手搭在玲玲的肩上,而玲玲靠在他的胸前。他们在说着什么,我听不见,但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那是一场关于未来的、认真的对话。

我站在远处,突然不忍心打扰他们。有些事情,可能要经历一些波折才能看清楚。就像这次的医院检查报告,揭开了所有的真相,却也带来了新的可能性。

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我撑开随身带的折叠伞,静静地等待着。雨点打在伞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像是某种奇怪的音乐。我想起小时候和堂弟在小河边摸鱼的场景,那时候的我们,对未来一无所知,却充满希望。

或许,希望从来都在,只是需要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去重新发现它。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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