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小孩考上重点大学,父母却卖掉新房,真相让全村人沉默了三天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5 02:43 1

摘要:三伏天的中午,太阳烤得院子里的水泥地面冒热气。村里的老槐树下,几个大爷摇着蒲扇,昏昏欲睡地打着麻将。我从村口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挤进麻将桌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坐下。

那是去年七月底的事了。

三伏天的中午,太阳烤得院子里的水泥地面冒热气。村里的老槐树下,几个大爷摇着蒲扇,昏昏欲睡地打着麻将。我从村口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挤进麻将桌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坐下。

小卖部的张婶递给我一个刚从冰柜拿出来的雪糕,上面已经结了一层薄霜。“刚到的新口味,尝尝。”我接过来,包装袋上的保质期已经模糊不清了。

“听说了吗,东边那个小张家的孩子,考上北京那个大学了。”大爷甩出一张牌,抬头瞥了我一眼。

“清华?”我咬了一口雪糕,甜得发腻。

“不是不是,那个叫什么来着……反正也是重点,挺好的一学校。”

我点点头,这事儿我早听说了。小张家在村东头,家里两个孩子,老大张杰已经二十七八了,成天在县城工地上打零工,小儿子张明今年高考,据说分数挺高。

“他爸前几天在我家修水管,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麻将桌对面的李大爷说,“说是等录取通知书一来,就请全村人吃饭。”

我嗯了一声。小张家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前年刚在县城买了新房,还贴了大红”乔迁之喜”的喜字,没住几天就搬回村里来了。小张媳妇说城里空气不好,还是村里住着舒坦。

其实大家都清楚,是因为老人家不肯去县城,小张每天骑电动车往返县城和村里,单程就得四十多分钟。

“这日子啊,眼瞅着就要红火了。”有人感慨道。

那会儿谁也没想到,三天后,村里传开了一个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消息:小张家把县城的新房挂到了中介,要卖掉。

消息是在集市上传开的。

那天我去赶集,远远就看见小张媳妇李巧云站在水果摊前挑西瓜。她个子不高,染过的头发有些发黄,戴着顶草帽,像是刚从地里回来。

我走过去打招呼:“巧云姐,听说明明考得不错啊?”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的笑有点勉强:“嗯,还可以。”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有些红肿,像是哭过。“这是怎么了?”

她摇摇头,把挑好的西瓜递给摊主称重。摊主是个闲不住嘴的老太太,一边往袋子里装西瓜一边说:“你家明明考上大学,咋不高兴呢?我家那不成器的孙子,连个专科都没考上。”

李巧云勉强笑了一下:“哪有不高兴,只是这几天忙得很。”

“听说你们家要卖县城的房子?”老太太一边收钱一边问。

我愣了一下。小张家的新房才买两年,装修都没全弄完,怎么会卖?

李巧云脸色一变,咬了咬嘴唇:“嗯。”

老太太叹了口气:“孩子上大学是要花钱,但也不至于卖房子啊。”

李巧云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拎起西瓜就走,都没找零钱。

我追了上去:“巧云姐,到底咋回事啊?”

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看着我:“明明得了白血病。”

这个消息像块石头一样砸在村里,激起了一片水花。

当天晚上,村委会门口的小广场上,几乎聚集了半个村子的人。大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都在谈论这件事。

“你们听说了吗?小张家那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孩子,得了白血病。”

“真的假的?我前两天还看见他在小卖部买零食,精神挺好的啊。”

“就是上周体检查出来的,都已经住院了。”

“这得花多少钱啊?”

“听说化疗就得三四十万,还不算后续的。”

“他们家哪来那么多钱?”

“不是有医保吗?”

“医保能报多少?这病可是要花大钱的。”

人群中,有人叹气:“这老天爷,怎么这么不长眼啊?”

我站在人群边缘,望着不远处小张家的方向。他家的灯亮着,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与外界隔绝了。

那天晚上,村里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去敲小张家的门。像是大家都被这个消息震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电动车去县医院看望张明。

县医院的住院部在后面的一栋褪色的白色楼房里,墙壁上贴着已经发黄的禁烟标志。路过一楼护士站时,值班的小护士正趴在桌上玩手机,耳机线垂到胸前,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晃动。

我在住院部六楼找到了张明的病房。推开门,一股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张明躺在靠窗的病床上,他爸小张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拿着一块手表在擦,那是他爷爷留下的老怀表,走得不准,但他一直舍不得扔。

“叔。”我轻声喊了一声。

小张抬起头,脸上的皱纹比我印象中深了许多:“哦,是你啊。”

“听说明明住院了,我来看看。”我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柜子上已经堆了好几袋水果,有些都开始软烂了。

床上的张明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脸色有点苍白。他冲我笑了笑:“叔,谢谢你来看我。”

“别客气,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有点累。”他眨了眨眼睛,“您别担心,医生说我这情况不是特别严重,治疗效果应该挺好的。”

我点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病房门被推开,李巧云端着一碗粥进来,看见我有些意外:“你来了?”

“嗯,来看看明明。”

李巧云把粥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梨开始削皮。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削下来的梨皮断断续续的,有厚有薄。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是那种地摊上十几块钱一串的,珠子有些掉色了。她以前从来不信这些的。

小张起身:“我去走廊上抽根烟。”

我跟着他出去。医院走廊里的地面被拖得发亮,墙角却积着一层灰。窗户半开着,外面是一排排晾衣绳,挂着病人的衣服和被单。

小张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双喜,抽出一支递给我,我摆摆手:“戒了。”

他点点头,自己点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上周体检,查出来的。”

我静静地等他继续说。

“明明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觉得最近容易累。医生说,这病得尽早治,越早越好。”他弹了弹烟灰,“治疗费用预计要五六十万。”

我倒吸一口冷气。

“家里能凑的都凑了,亲戚朋友借了一圈,还差得远。”他苦笑一声,“县城的房子,是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村里能不能组织捐款?”我试探着问。

小张摇摇头:“不想麻烦大家,每家都有难处。”

他把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明明他妈整天哭,我就让她去求求菩萨。信不信不重要,能让她心里好受点就行。”

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了,走出来一对老夫妻,男的推着轮椅,女的坐在上面,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个桃子,表面已经有些挫伤了。

“张明他哥知道这事吗?”我问。

小张摇摇头:“不知道。他最近在外地一个工地上,电话也打不通。”他停顿了一下,“就算知道了,他也帮不上忙。”

回到村里,我路过小张家门口。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件衣服,已经晒了好几天,都有些发黄了。院子角落里的花盆东倒西歪,里面的绿萝蔫蔫的,像是很久没人浇水了。

门口的石阶上坐着个人,是张杰,小张家的大儿子。

张杰比他弟弟矮一些,黑黑瘦瘦的,见到我,站起来打招呼:“叔。”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问。

“刚到。”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旅行包,“听村里人说弟弟病了,就赶紧回来了。”

“你爸妈都在医院,你准备过去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听说他们要卖房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杰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也是红双喜,和他爸抽的一样:“我爸总觉得我没出息,成天在工地上干活,挣不了多少钱。”

他点上烟,深吸一口:“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了十多万,本来想明年给自己在县城买个小房子的。现在想想,也是挺可笑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爸妈知道你存了钱吗?”

他摇摇头:“没跟他们说过。反正也不多,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十多万也是钱啊,多少能帮上一点忙。”

张杰突然笑了:“叔,你知道吗,我弟弟从小学习就好,我爸妈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我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这么多年,挣的钱几乎都给家里了。我爸妈供我弟上学,我一分钱都没说过。”

他抬头看着天空:“这次我弟考上好大学,我真的为他高兴。我想,等他以后有出息了,全家的日子就好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这样,我能做的,就是把我这些年存的钱都拿出来。”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但是叔,我不想让我爸妈卖房子。那是他们这辈子唯一的心愿。”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

半夜醒来,看见窗外月光如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床,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

夏夜的蝉鸣此起彼伏,远处传来几声狗叫。村里的夜晚很安静,偶尔有摩托车的声音划过,然后又归于平静。

我点上一支烟——虽然我跟小张说我已经戒了,但有些时候,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抽上一两支。

烟雾在月光下缭绕,我想起了小张家的事,心里堵得慌。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张杰,脸色苍白:“叔,能借我点钱吗?我弟弟病情突然恶化了,需要紧急手术。”

我二话没说,转身去屋里拿了一叠现金:“够吗?”

“够了够了,明天我就还你。”张杰接过钱,转身就跑。

我喊住他:“你等等,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医院急诊室外,小张和李巧云坐在长椅上,脸色煞白。见到我们,李巧云扑过来抱住儿子:“杰杰,你弟弟他……”

话没说完,哭得说不出话来。

小张接过话:“医生说需要立即手术,但是费用……”他的声音哽咽了。

这时,医生从抢救室出来:“病人家属在吗?需要先交一部分费用,手术才能进行。”

张杰立刻上前:“我来交。”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医生:“这里有二十万,够吗?”

小张和李巧云都愣住了:“你哪来这么多钱?”

张杰没回答,跟着医生去办手续了。

手术室的灯亮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医生出来告诉我们,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还需要一系列治疗。

小张和李巧云瘫坐在椅子上,整夜的担惊受怕让他们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张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手术室的门。

“杰子,你那钱是从哪来的?”小张突然问。

张杰沉默了一会儿:“我这些年攒的。”

小张和李巧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愧疚。

“还有,”张杰继续说,“我联系了我工地上的兄弟们,他们都愿意捐点钱。虽然每个人出的不多,但人多力量大。”

李巧云哭了起来,小张也红了眼眶。

张杰拍拍父亲的肩膀:“爸,别卖房子。那是您和我妈的心血。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村子都被这件事情震动了。

第二天一早,村支书就组织了一次紧急会议,决定为小张家募捐。村里的大喇叭响了整整一天,播报着募捐的消息。

村口的公告栏贴出了募捐倡议书,很快就有人开始捐款。有的人捐钱,有的人捐物,有的则是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李大爷捐了两百块钱,说是这个月的退休金刚到账。

张婶从小卖部拿来一箱牛奶:“听说生病的人需要补充营养。”

就连村里最抠的王老头,也拿出了五百块:“我孙子和张明一个班的,他要是有个好歹,我孙子得多难过啊。”

三天后,村委会门口贴出了一张募捐名单,上面整整齐齐地列着每个捐款人的名字和金额。

最让人意外的是,村里那个常年酗酒、被大家视为”无用之人”的刘二,居然捐了一万块。

“他哪来那么多钱?”有人问。

“听说是卖了他爷爷留下的那块地。”

“那块地不是他唯一的财产吗?”

“是啊,但他说张明小时候经常给他带饭,冬天还给他送过棉袄。”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吹遍了整个村子,让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周后,张明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可以短暂回家休息。

那天,小张和李巧云推着轮椅,带着张明回到了村里。

村口,几乎所有村民都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当轮椅经过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没有人说话,但所有人的眼睛都湿润了。

张明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却还是努力微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到了家门口,他突然说:“爸,我想去看看那片向日葵。”

小张点点点头,推着轮椅朝村后的那片地走去。

那是一片不大的向日葵地,是李巧云的心血。每年夏天,这里都会开满金灿灿的向日葵,是村里最漂亮的风景。

但今年不同。

当他们到达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向日葵地的周围,站满了人。村里的每一户人家,都在自家门前种了一株向日葵,从村口一直延伸到这片地,形成了一条金黄色的”道路”。

阳光下,成百上千朵向日葵整齐地转向太阳,像是在为生命欢呼。

张明坐在轮椅上,泪水夺眶而出。

小张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默默地站在向日葵旁边。

有人走过来,递给张明一个信封:“这是全村人的一点心意,希望你早日康复,上大学去。”

张明接过信封,手微微发抖:“谢谢大家,谢谢……”

李巧云扑到丈夫怀里,放声大哭。

小张搂着妻子,看着周围的乡亲们,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谢谢大家,真的谢谢大家……”

人群中有人喊:“小张,县城的房子别卖了!我们大家一起帮明明看病!”

“对,别卖房子!”

“明明考上重点大学了,将来是我们村的骄傲!”

“张明,你一定要好起来啊!”

……

声音此起彼伏,在向日葵地上空回荡。

那一刻,我看到向日葵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无数的小太阳。

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告诉我的一个故事:向日葵总是追随着太阳转动,因为它们相信光明和希望。

在这个普通的村庄,在这些普通的人之中,我看到了比太阳更耀眼的东西——那是人性中最朴素、最温暖的光芒。

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张杰。他递给我一个信封:“叔,这是您那天借给我的钱。”

我摇摇头:“留着给明明治病吧。”

张杰笑了:“不用了。我爸说了,不卖房子了。村里人帮了大忙,加上我这些年存的钱,还有工友们的捐款,应该够用了。”

他看着远处坐在轮椅上的弟弟:“再说了,我相信我弟弟会好起来的。他那么聪明,考上了重点大学,将来一定有出息。”

“会的,一定会的。”我说。

那天晚上,村里格外安静。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平静和希望。

有人说,一个人的困难是一道墙,但众人的力量是一座桥。

在这个小村庄里,我看到了一座用爱与温暖搭建的桥,它让我相信,无论多么黑暗的夜晚,都会有光明到来。

而那片向日葵,将永远向着太阳,追逐着光明和希望。

就像我们的生活,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都要向着阳光生长。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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