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高考落榜冒雨帮女老师,她红着脸留我过夜,次日赚60块前未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30 01:21 2

摘要:女人是他谈了三年的未婚妻刘彩凤,男人是村长家的儿子赵德胜。此刻,刘彩凤正亲昵地挽着赵德胜的胳膊,满脸鄙夷地看着他。

1985年,炎夏,榆树村。

村口的大槐树下,蝉鸣撕心裂肺,像是要将这沉闷的空气都给撕裂。

江屿舟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对男女,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女人是他谈了三年的未婚妻刘彩凤,男人是村长家的儿子赵德胜。此刻,刘彩凤正亲昵地挽着赵德胜的胳膊,满脸鄙夷地看着他。

“江屿舟,我们完了!”刘彩凤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吸引了全村纳凉的男女老少。

她从布兜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钱和几张布票,狠狠地摔在江屿舟的脸上。

“这是你家的彩礼,一分不少,还给你!我刘彩凤要嫁的是城里工人,是赵德胜这种有头有脸的人,不是你这种连高考都考不上的穷酸书呆子!”

“书呆子!废物!”

“土里刨食的命,还想娶我们彩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围的村民指指点点,哄笑声像一根根毒针,扎进江屿舟的心里。他的父母站在人群外,气得浑身发抖,父亲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母亲已经捂着脸开始抽泣。

江屿舟的拳头攥得死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血来。他感觉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三天前,高考成绩下来了。他落榜了。

这个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将他所有的骄傲和希望都击得粉碎。他是村里最有希望考上大学的读书人,是全家的指望。可现在,他成了一个笑话。

赵德胜搂着刘彩凤的腰,得意洋洋地走到江屿舟面前,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屿舟啊,不是哥说你,读书读傻了吧?现在这年头,文凭有啥用?我爸是村长,我舅是县食品站的站长,我马上就要进城当工人了!你呢?你拿什么跟老子比?”

他拍了拍江屿舟的脸,动作充满了侮辱性:“以后啊,好好在家种地,别做白日梦了。彩凤,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刘彩凤依偎在赵德胜怀里,娇笑道:“德胜哥,别跟这废物废话了,我们走,我一秒钟都不想看见他这张丧气脸!”

两人在一片羡慕和奉承声中,大摇大摆地离去。

江屿舟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脸上被钱票砸中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羞辱、背叛、绝望……种种情绪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

他成了全村最大的笑柄。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父母的唉声叹气让他更加无地自容。他把自己关进房间,一整天不吃不喝。

第二天黄昏,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屿舟,你在家吗?”

是温知夏,村里小学的支教老师。她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长得白净漂亮,说话温声细语,是全村青年男人的梦中情人。

江屿舟打开门,看到温知夏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一瓶橘子味汽水和两个白面馒头。

“我听说了……你别太难过。”温知夏的眼睛清澈如水,带着一丝担忧,“高考不是唯一的出路。我……我家地里的玉米该掰了,人手不够,你能来帮帮我吗?我给你算工钱。”

江屿舟知道,这是温知夏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安慰他,给他找个台阶下。

在全村人都把他当成笑话的时候,只有她,向他伸出了手。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江屿舟沙哑着嗓子,点了点头。

温知夏的玉米地在村西头,紧挨着一座荒山。两人并排走在田埂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温知夏把汽水递给他,轻声说:“喝吧,解解暑。”

江屿舟接过汽水,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浇灭了一些心里的火。他看着温知夏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和白皙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和刘彩凤的势利刻薄比起来,温知夏就像是淤泥里的一朵白莲花。

两人默默地干着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突然,天边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是滚滚的雷声。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瞬间就连成了线。

“下暴雨了!快,去那边的小茅屋躲躲!”温知夏拉起江屿舟的手,朝不远处一个看庄稼用的茅草屋跑去。

茅屋很小,勉强能容纳两个人。屋外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片狭小的空间。

两人都成了落汤鸡,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温知夏的白衬衫变得半透明,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她察觉到江屿舟的目光,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地抱住了双臂。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天已经完全黑了。

温知夏看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江屿舟,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蚋:“雨太大了,路都看不清了……要不……今晚就留下来吧。”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江屿舟。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和关心,与昨日刘彩凤的刻薄形成天壤之别,让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惊天巨响!

一道惨白的闪电仿佛长了眼睛,直直地劈在茅屋旁边的一棵老歪脖子树上!

火光乍现,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江屿舟受惊之下,脚下一滑,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茅屋的土墙上。

刹那间,他只觉得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无数不属于他的画面、信息、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

“深圳经济特区成立,房价即将起飞……”

“君子兰热,一盆花能换一栋楼……”

“国库券倒卖,一夜暴富……”

“娃哈哈、健力宝、小霸王学习机……”

“互联网时代,企鹅、阿狸、千度……”

“2025年……智能手机……人工智能……”

从1985年到2025年,整整四十年的记忆,如同一部快进的电影,在他脑中疯狂播放!

他看到了一个从农村走出去,在商海中摸爬滚打,最终身价千亿的商业巨擘的一生!而那个巨擘,赫然就是他自己!

这是……重生了?

不,不是重生。是前世那个叱咤风云的商业大佬的灵魂,因为这道惊雷,回到了这具年轻的、正处于人生最低谷的身体里!

两世的灵魂,在这一刻,合二为一!

江屿舟猛地睁开眼睛,原先的自卑和迷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深邃如海的沉稳和锐利如刀的锋芒!

他,不再是那个落榜的废物江屿舟了。

他,是手握未来四十年剧本的商业帝王!

“屿舟?你……你没事吧?”温知夏被他吓了一跳,他的眼神,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可怕,又那么……有吸引力?

江屿舟深吸一口气,脑中的信息飞速整合。

他想起来了!一件就在明天会发生的大事!

明天,县外贸站会突然接到一笔来自西德的兔毛加急订单,兔毛的收购价,会从现在的三毛钱一斤,一夜之间暴涨到一块钱一斤!足足翻了三倍还多!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他逆袭的第一桶金!

“温老师,谢谢你。”江屿舟站起身,眼神灼灼地看着温知夏,“今天帮你的工钱,能现在先给我吗?我有急用。”

温知夏愣了一下,虽然不解,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他。在1985年,这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江屿舟接过钱,郑重地道:“这笔钱,算我借的,明天我还你十倍!”

说完,他不再犹豫,一头扎进了茫茫雨幕之中。

他要赶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收光全村的兔毛!

雨夜,江屿舟像一个幽灵,穿梭在榆树村的泥泞小道上。

他用高于市价的一毛钱,也就是四毛一斤的价格,挨家挨户地敲门。

“江家那小子疯了吧?大半夜收什么兔毛?”

“高考落榜,受刺激了!四毛钱一斤,比供销社还高,傻子才不卖!”

村民们虽然觉得他古怪,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把家里积攒的兔毛都卖给了他。一个晚上,江屿舟用借来的五块钱,加上家里仅有的一点积蓄,收了将近一百斤兔毛,堆满了家里的半个偏房。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赵德胜和刘彩凤手挽着手,故意从江屿舟家门口路过,想看看他的笑话。

当他们看到江屿舟正把一袋袋兔毛往板车上装时,赵德胜当场就笑喷了。

“哈哈哈!江屿舟,你真是个天才!高考考不上,改行当收破烂的了?就这玩意儿,三毛一斤,你收一百斤才挣几个钱?笑死我了!”

刘彩凤也捂着嘴,满脸鄙夷:“德胜哥,你别这么说,人家屿舟现在可是‘大老板’了,收兔毛的大老板!真是出息了呢!”

江屿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白痴。”

说完,他拉起板车,径直往县城的方向走去。

“你!你敢骂我!”赵德胜气得跳脚,在后面大吼,“我等着你赔得血本无归,哭着回来!”

江屿舟头也不回。

他知道,今天过后,这两个跳梁小丑,就再也入不了他的眼了。

县外贸站,收购点。

当江屿舟拉着满满一车兔毛赶到时,这里已经排起了长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兴奋的气氛。

收购牌上的价格,赫然写着:【兔毛,壹元/斤】!

“天呐!真涨到一块钱了!”

“我的妈呀,早知道昨天就多收点了!”

所有人都疯狂了!

江屿舟不声不响地排队,过秤,收钱。

一百斤兔毛,刨去成本,他净赚了六十多块钱!

六十多块!在这个工人月工资普遍只有三十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江屿舟捏着那沓崭新的“大团结”(十元纸币),心中豪情万丈。

这,只是个开始!

当江屿舟拉着空板车回到村口时,赵德胜和刘彩凤还跟一群村民在那儿等着看他笑话。

“哟,废物回来了!怎么样,兔毛卖出去了吗?是不是赔得底裤都没了?”赵德胜阴阳怪气地问。

刘彩凤也尖酸地附和:“看他那丧气的样子,肯定是砸手里了!活该!”

江屿舟一言不发,走到村口那张石桌前,将怀里那沓厚厚的“大团结”猛地拍在桌子上!

“啪!”

一声脆响,所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十几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片耀眼的红色!

一张,两张,三张……足足六张大团结!还有一堆零钱!

整个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六……六十多块?”一个村民结结巴巴地喊出声。

轰!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他一上午就挣了我两个月的工资?”

“兔毛……兔毛真涨价了?”

“江屿舟,你小子发财了啊!”

赵德胜和刘彩凤的脸,瞬间变得惨绿,像是吞了一万只苍蝇。

特别是刘彩凤,她死死地盯着那沓钱,眼睛都红了。六十多块!她爹妈辛辛苦苦一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

她昨天,就是为了摆脱贫穷,才当众羞辱江屿舟,转投赵德胜的怀抱。

可现在,这个被她鄙夷为“废物”的男人,转眼间就赚到了她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这哪里是打脸?这简直是把她的脸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江屿舟拿起钱,走到还在发愣的温知夏面前,抽出五张十元纸币递给她。

“温老师,说好还你十倍的,这是五十块,收下吧。”

温知夏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不不,屿舟,我不能要,我只是借了你五块钱……”

“你必须收下。”江屿舟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却带着一丝温柔,“这是你应得的。没有你的五块钱,就没有我这第一桶金。以后,我还要带你赚更多的钱。”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自信和霸气。

温知夏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收下了钱。

江屿舟不再理会身后那些震惊、嫉妒、悔恨的目光,径直回了家。

“爸,妈,我回来了。”

他将剩下的钱放在父母面前。老两口看着桌上的钱,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抹眼泪。

“好……好孩子……有出息了……”

江屿舟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家的命运,将彻底改变。

兔毛事件让江屿舟在村里一举成名,但也只是小打小闹。他脑子里装着一座巨大的宝库,这点钱,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将目光投向了国库券。

八十年代,国库券发行,但很多人不了解,也不愿意买,导致其在黑市上的价格远低于面值。然而江屿舟清楚地记得,国家很快就会开放国库券转让市场,到时候价格会一路飙升。

这就是信息差带来的财富密码。

他带着赚来的钱,跑遍了周边的县市,像个幽灵一样,低价收购那些被人嫌弃的国库券。

赵德胜和刘彩凤看在眼里,又找到了新的嘲讽点。

“看见没,江屿舟又在瞎折腾了,花钱买一堆废纸回来,真是脑子坏掉了!”

“就是,放着好好的钱不存着,非要去打水漂,我看他那点钱早晚败光!”

然而,仅仅一个月后,国家政策公布,允许国库券上市流通。

一夜之间,江屿舟手里的“废纸”变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他找到最大的交易市场,将所有国库券抛售,本金翻了五倍,直接变成了五百多块!

当江屿舟面不改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又一沓的“大团结”时,整个榆树村都沉默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那第二次呢?

没人再敢说江屿舟是废物了。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见到他都开始点头哈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刘彩凤的肠子都悔青了。她好几次想找机会跟江屿舟搭话,但江屿舟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她。

对江屿舟来说,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他真正的目标,是村西头那片没人要的荒山。

那座荒山上,长满了一种叫“刺梨”的野果,酸涩无比,狗都不吃。但在江屿舟的记忆里,这种其貌不扬的野果,富含维生素C,是后世一种高端保健饮品的关键原料,被誉为“黄金果”。

他要承包荒山,建一个罐头厂!

这个想法一提出,立刻遭到了村长,也就是赵德胜的父亲赵老蔫的强烈反对。

“承包荒山?简直是胡闹!”赵老蔫在村民大会上拍着桌子,“那破山能干啥?种粮食都长不出来!江屿舟,你别以为赚了两个小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赵德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爸,我看他就是想骗村里的地!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个烂摊子给我们!”

江屿舟冷眼看着这对父子上蹿下跳, calmly说道:“村长,这座山荒着也是荒着,我承包下来,每年给村里交承包费。而且我建罐头厂,会优先招我们村的村民当工人,给大家发工资。这是带领大家一起致富的好事,你为什么要反对?”

“发工资?说得比唱的好听!”赵老蔫冷笑,“你拿什么保证?万一赔了呢?”

“没错,他就是在投机倒把!”一个被赵老蔫收买的村民喊道。

“投机倒把”这顶帽子,在八十年代足以压死人。

一时间,村民们议论纷纷,刚刚对江屿舟建立起来的一点信任,又开始动摇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我相信江屿舟!”

温知夏站了出来,她目光坚定地看着所有人:“屿舟不是那种夸夸其谈的人。他有头脑,有远见。我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我们自己一个机会呢?”

温知夏在村里威信很高,她一开口,立刻有不少人开始附和。

江屿舟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向赵老蔫,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村长,多说无益。我今天就把话放这,荒山我包定了。如果我赔了,我江屿舟净身出户,所有家产归村集体。如果我赚了,我要带领全村人一起过上好日子!”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充满了魄力。

最终,在大多数村民的支持下,赵老蔫父子只能不情不愿地签下了承包合同。

江屿舟雷厉风行,立刻投入了罐头厂的建设。他拿出所有积蓄,购买设备,修建厂房,又去县里请来了技术员。

工厂开工那天,整个榆树村锣鼓喧天,比过年还热闹。几十个村民成了第一批工人,每个月能领到二十块钱的保底工资,这让他们干劲十足。

第一批“黄金果”罐头生产出来后,江屿舟亲自带着样品,跑遍了县里所有的供销社和副食品店。

然而,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什么玩意儿?刺梨罐头?听都没听过!不收不收!”

“酸不拉几的,谁买啊?小伙子,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所有人都把他拒之门外。

唯一的销售渠道,被卡死了。

这个消息传回村里,赵德胜父子又活跃了起来。

“我就说吧!他就是个二愣子!拿钱打水漂!”

“这下好了,厂子开不下去,看他怎么收场!”

工人们也开始人心惶惶,担心工资发不出来。

江屿舟的压力,前所未有地大。但他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因为他知道,县里这条路走不通,是因为一个关键人物——赵德胜的舅舅,县食品站站长,马大金。

这是一个典型的官僚,贪婪且傲慢。赵德胜早就给他吹过风,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江屿舟的罐头进入销售渠道。

江屿舟提着两瓶好酒和一条好烟,找上了马大金的家门。

马大金挺着个啤酒肚,斜着眼打量江屿舟,态度极为傲慢:“你就是江屿舟?那个搞刺梨罐头的?”

“马站长,这是我们厂的新产品,您尝尝。”江屿舟将礼物和一瓶样品罐头放在桌上。

马大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东西拿回去。你那玩意儿,上不了台面。德胜都跟我说了,你小子就是瞎胡闹。我劝你啊,早点把厂子关了,老老实实回家种地去吧。”

江屿舟的眼神冷了下来:“马站长,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合作。只要你肯让我的罐头进场,利润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

马大金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三七分?你当我是要饭的?小子,我告诉你,没有我的点头,你的罐头连一瓶都卖不出去!想合作?可以,利润九一分,我九你一!而且,你得把你那个厂子,低价转给我外甥德胜!”

图穷匕见了。

这根本不是合作,是赤裸裸的抢劫!

江屿舟笑了。

“马站长,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他站起身,语气平静,“不过我提醒你一句,目光不要太短浅。县里的市场,我根本看不上。我的目标,是南下的广交会,是全国,乃至全世界。”

“广交会?哈哈哈!”马大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真是疯了!就你那破罐头还想去广交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滚!”

江屿舟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他知道,跟这种蠢猪,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然而,麻烦接踵而至。

就在江屿舟准备另寻出路时,温知夏那边出事了。

因为她的教学方法新颖,深受学生喜爱,引起了县教育局一个副主任的嫉妒。那副主任的外甥女也在学校教书,一直被温知夏压一头。

于是,那个副主任罗织罪名,诬陷温知夏在教学中宣传“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是个极其严重的罪名。一份将她调离榆树村,发配到最偏远山区的处分通知,很快就下来了。如果处理不好,甚至有被开除公职的风险。

这个消息对温知夏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城里姑娘,面对这种来自体制的恶意,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她把自己关在宿舍里,哭得眼睛都肿了。

江屿舟得知消息后,怒火中烧。

他妈的,又是这种卑鄙的手段!

他冲到温知夏的宿舍,看到她梨花带雨、无助的样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温老师,别怕,有我。”江屿舟的声音沉稳而有力,“这件事,我来解决。我保证,谁也动不了你。”

他安抚好温知夏,转身便出了门。

他的眼神,冷得像冰。

马大金,教育局的副主任……这些盘踞在小县城里的地头蛇,是时候让他们知道,时代要变了!

江屿舟没有去找那个副主任,因为他知道那没用。他直接从邮局,给市里的市长信箱和省报的记者站,分别寄去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信里,详细揭露了县教育系统内任人唯亲、打压优秀教师的腐败问题,并且附上了那个副主任利用职权为亲属谋取利益的翔实证据。

这些证据,都是他通过“未来记忆”得知的。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副主任在几年后就会因为贪腐落马,罪证早已确凿。他现在做的,只是把这个过程提前了而已。

做完这一切,江屿舟没有停下,他带着自己所有的现金,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他要去市里,找一位未来的大人物。

他要去见的,是市里主管工业的副市长,李卫国。

江屿舟的记忆中,这位李副市长思想开明,锐意改革,是未来省里的一位重要领导。更关键的是,李副市长有一个心病——他患有严重的偏头痛,遍访名医而不得治。

而江屿舟恰好知道一个土方子,正是用“黄金果”的核,配合几味草药,就能根治此病。

这,就是他的敲门砖!

通过层层关系,江屿舟终于在市长办公室见到了李卫国。

李卫国正被偏头痛折磨得脸色发白,看到一个毛头小子进来,本想发火,但江屿舟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愣住了。

“李市长,我知道您有偏头痛的顽疾。我这里有个方子,或许可以帮到您。”

江屿舟不卑不亢,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材和用法呈上。

李卫国半信半疑,但病痛的折磨让他决定死马当活马医。

三天后,李卫国的秘书亲自开车来到榆树村,找到了江屿舟。

“江屿舟同志,李市长的头痛,真的好了!他让我来接你,说有要事相商!”

江屿舟知道,他赌对了!

在市长办公室,李卫国紧紧握住江屿舟的手,态度和蔼可亲:“小江同志,你可是我的恩人啊!说吧,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帮你解决!”

江屿舟没有客气,他将罐头厂的困境,以及温知夏被打压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李卫国听完,当场拍了桌子!

“岂有此理!我们改革开放,就是要鼓励你们这样有想法、有干劲的年轻人!马大金这种人,就是改革的绊脚石!还有教育系统的败类,更是要严惩不贷!”

他当即打了一个电话。

仅仅一天之后,县里就发生了大地震。

县食品站站长马大金,因贪污腐败、滥用职权,被停职调查。

县教育局的副主任,因诬告陷害、以权谋私,被当场免职,并移交纪委。

温知夏的处分通知被撤销,不仅如此,她还因为出色的教学能力,被评为县优秀教师,成了全县表彰的典范。

而江屿舟的“黄金果”罐头,被李卫国亲自批示为“市重点扶持乡镇企业产品”,要求全县供销系统必须全力配合销售!

消息传回榆树村,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江屿舟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能直接扳倒县里的两个大官!

赵老蔫和赵德胜父子俩,吓得魂飞魄散,躲在家里几天不敢出门。马大金是他们最大的靠山,靠山一倒,他们彻底成了丧家之犬。

罐头厂的销路瞬间打开,产品供不应求。工人们的脸上笑开了花,看江屿舟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崇拜。

解决了所有麻烦后,江屿舟第一时间去找了温知夏。

温知夏看着他,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上前,轻轻地抱住了他。

“屿舟,谢谢你。”

这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

江屿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微微的颤抖,他反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知夏,以后,我来保护你。”

两人的感情,在这一刻,急剧升温,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罐头厂的生意蒸蒸日上,江屿舟并没有满足于县里的市场。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即将召开的广交会上。

他投入巨资,升级了生产线,设计了更精美的包装,并亲自带队,准备前往省城广州,参加这场全国性的商业盛会。

他知道,这是让“黄金果”罐头一飞冲天的最好机会。

然而,就在他的车队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晚上,一场巨大的危机,悄然降临。

这天深夜,几十个穿着制服的人,突然闯进了罐头厂。

领头的,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他亮出证件,声色俱厉地宣布:“我们是县联合执法队的!接到群众举报,你们的罐头厂存在重大食品安全问题!现在,依法查封!”

“什么?!”

所有人都懵了。

工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情绪激动。

“不可能!我们的罐头绝对没问题!”

“你们凭什么查封我们的厂?”

“凭这个!”执法队长将一份质检报告摔在桌子上,“看看吧!市质监局的报告,你们的产品,细菌严重超标!吃了会死人的!”

江屿舟拿起报告,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这份报告,是伪造的!

他立刻明白了,这是马大金的垂死反扑!

马大金虽然被停职,但他在县里的关系网还在。他联合了已经吓破胆的赵老蔫,孤注一掷,想用这种最恶毒的方式,彻底搞垮江屿舟。

查封工厂,就意味着无法按时发货去广交会。他们签下的所有订单都将违约,光是赔偿金,就足以让工厂瞬间破产。

工人的工资发不出,村民的信任会崩塌,江屿舟将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

这一招,又狠又毒!

赵德胜跟在执法队后面,看着江屿舟铁青的脸,嚣张地大笑起来:“江屿舟,你完蛋了!哈哈哈!跟我舅斗,你还嫩了点!等着倾家荡产吧!”

村民们也被这阵仗吓到了,开始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动摇。

江屿舟,似乎真的走到了绝路。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江屿舟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慌乱。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赵德胜,像在看一个死人。

“笑够了吗?”他淡淡地问。

赵德胜愣了一下:“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我早就料到你们会来这么一出。”江屿舟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马大金这条疯狗,被逼急了,除了咬人,还会干什么呢?”

他环顾四周,对着惶恐的工人和村民们朗声道:“大家不要慌!我们的罐头有没有问题,我们自己最清楚!他们拿一份假的报告就想搞垮我们,简直是痴人说梦!”

“假的?市质监局的红章还能有假?”执法队长色厉内荏地吼道。

“当然能有假。”江屿舟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缓缓展开,“因为我这里,有一份省级的权威检测报告!”

“什么?!”

所有人都惊呆了。

江屿舟将那份盖着省级钢印的报告高高举起,字字铿锵:“我早在半个月前,就预料到有人会拿质量问题做文章,所以提前将样品送到了省里检测!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我们的产品,所有指标全部优等,是安全、优质的放心食品!”

他盯着那个执法队长,眼神如刀:“现在,你告诉我,是你手上的报告准,还是我手上这份省级的报告准?”

执法队长的冷汗,“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江屿舟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就在这时,工厂大门外,几辆小轿车疾驰而来,停在了门口。

车门打开,走下来几位气度不凡的人。为首的,赫然是市里的李卫国副市长!而在他身边,还跟着几位穿着蓝色制服的公安,以及一个扛着摄像机的……省报记者!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李卫国脸色铁青,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

那个执法队长一看到李卫国,腿肚子都软了,差点跪在地上。

赵德胜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想跑。

“站住!”两名公安立刻上前,将他死死按住。

原来,江屿舟在送检的同时,也给李卫国和省报记者打了电话。他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这群蠢货自投罗网!

“李市长,他们伪造质检报告,诬告陷害,企图搞垮我们市的重点扶持企业!”江屿舟将两份报告都递了过去。

李卫国接过报告,一看之下,勃然大怒!

“好!好得很啊!”他气得浑身发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就敢这么颠倒黑白,无法无天!给我查!一查到底!不管涉及到谁,绝不姑息!”

省报的记者立刻打开了摄像机,对准了这场闹剧。

铁证如山,人赃俱获。

执法队长和赵德胜被当场带走。经过连夜突审,他们供出了幕后主使马大金和村长赵老蔫。

一张无形的大网就此收紧,盘踞在县里多年的腐败势力,被连根拔起!

第二天,榆树村的“批斗大会”如期召开。

只不过,被批斗的对象,从江屿舟,变成了赵老蔫父子。

在全村人的面前,他们贪污腐败、诬告陷害的罪行被一一揭露。曾经不可一世的村长父子,此刻像两条死狗一样,被公安押上警车。

刘彩凤也在人群中,她看着被戴上手铐的赵德胜,脸色惨白如纸。她押上全部身家的靠山,彻底倒了。她的人生,也彻底完了。

就在这时,村里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兴奋地冲了过来,手里挥舞着一封电报。

“大喜报!大喜报!江老板,广交会发来的大喜报!”

江屿舟接过电报,展开一看,嘴角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他高高举起电报,向着全村人宣布:

“我们的‘黄金果’罐头,在广交会上,斩获了来自美国的百万美元外商订单!我们成功了!”

“轰!”

整个榆树村,瞬间沸腾了!

百万美元!

这个天文数字,像一颗重磅炸弹,把所有人都炸晕了。他们甚至无法想象那该是多少钱。

他们只知道,江屿舟,这个曾经被他们嘲笑为废物的青年,真的创造了一个神话!

欢呼声,响彻云霄。

在漫天的喜悦中,江屿舟穿过人群,走到温知夏面前,在所有人羡慕的目光中,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一年后。

榆树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泥泞的土路,变成了宽阔平坦的水泥路。破旧的土坯房,被一栋栋崭新的红砖瓦房所取代。村里建起了全县最好的小学,孩子们坐在明亮的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传出很远。

这一切,都源于江屿舟。

他的罐头厂,已经成了全省闻名的明星企业,产品远销海外。他成了远近闻名的青年企业家,是无数人敬仰的榜样。

这一天,是江屿舟和温知夏大喜的日子。

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全县第一辆私家车,缓缓驶入村口。

江屿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从车上下来。他打开另一侧的车门,温柔地牵出了穿着洁白婚纱的温知夏。

在全村人的祝福和见证下,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礼。

人群的角落里,刘彩凤挺着大肚子,麻木地看着眼前这童话般的一幕。她的丈夫,是村里的一个地痞,自从赵德胜家倒台后,就没人管束,对她非打即骂。她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骄纵,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沧桑。

她知道,她错过的,是整个世界。

婚礼上,江屿舟举起酒杯,对着温知夏,深情地说道:“知夏,谢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为我留了一盏灯。从今以后,换我来为你,照亮整个世界。”

温知夏眼含热泪,笑靥如花。

阳光下,江屿舟的目光望向远方。

一个小小的罐头厂,只是他商业帝国的第一块砖。在他的脑海里,房地产的浪潮,互联网的革命……一个更加波澜壮阔的大时代,正等着他去征服。

而他身边,永远会站着那个在暴雨夜,为他带来光和暖的女人。

来源:溪谷中漂流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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