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海博物馆藏文徵明《行书自作五言诗轴》，为纸本立轴，纵152.3厘米、横56.0厘米，由吴秀卿于1962年捐赠，是文氏行书的典型佳作。

上海博物馆藏文徵明《行书自作五言诗轴》，为纸本立轴，纵152.3厘米、横56.0厘米，由吴秀卿于1962年捐赠，是文氏行书的典型佳作。

此轴录其自作五言诗，为“斋前小山”组诗之五。原诗“空棱势无极”作“凌虚势无极”，“檐鸟窥人閒”作“檐鸟静窥人”，一字之改，更添灵动。“叠石不及寻，凌虚势无极”起笔开阔，“客至两忘言，相对餐秀色”转得清幽，末句“檐鸟静窥人，人起鸟下食”以小见大，尽显物我相融之境。

书法上，文徵明将二王的秀雅与黄山谷的劲健熔铸一炉。笔法精熟，起笔藏露互见，行笔提按分明，如“寻”“极”二字纵笔舒展，“鸟”“食”二字收放有致。结体偏扁，疏密得当，字距紧、行距宽，形成疏朗通透的章法，恰与诗中“餐秀色”的闲逸心境相契。

钤印“文徵明印”（白文）与“衡山”（朱文），朱白对比，为作品点睛。整轴无过多修饰，却于质朴中见匠心，既是文徵明对生活小景的感悟，也是其晚年行书“人书俱老”的生动注脚，堪称诗、书、意完美融合的典范。

释文

叠石不及寻，凌虚势无极。客至两忘言，相对餐秀色。檐鸟静窥人，人起鸟下食。

款识：徵明

钤印：文徵明印（白文）、衡山（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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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牧之堂弘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