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落下一个卡包,沈清宴就彻底失了温南枝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30 14:31 2

摘要:有人小声说,“我靠,现在视频也没了,那个计划不是彻底完蛋了?温屿川要是知道了,非得宰了你不可!他跟你一样疯!”

他掏出手机,心头一紧,却又挥挥手让那群人别凑过来。

众人一脸懵逼,“不是吧宴哥,这时候你还怕我们看?”

沈清宴没理他们,手指发颤地打开了视频文件夹。

找到那个加密的文件夹,却发现里 空空如也。所有视频,全被删了。

连回收站都清空了!

他脑子“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崩塌。

他终于懂了,为什么她最近总是怪怪的。

为什么她越来越沉默,笑容也越来越少。

原来,她早就全知道了。那天在会所,她听见了所有对话。

她圈住的那个日子,不只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决定彻底离开的日子。

“她全都知道了。”沈清宴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走了。”

兄弟们 相觑,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慌乱。

有人小声说,“我靠,现在视频也没了,那个计划不是彻底完蛋了?温屿川要是知道了,非得宰了你不可!他跟你一样疯!”

另一个人摇头,“不一定。温南枝那么乖,不一定会告诉他。毕竟这么久了,她也没说,只是默默删了视频。还……乖得让人心疼。”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好像还能看到那条分手短信。他脑子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荡着乔初语的话——

“你真可笑,都爱得要死要活了,还想着报复她呢!”

兄弟们还在旁边七嘴八舌,可沈清宴却像听不见一样。

此时,宴会厅里的宾客们也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猜为什么宴会还不开始。

沈清宴的兄弟们只好无奈地疏散宾客,他们一个个向客人道歉,脸上满是尴尬和无奈。

等兄弟们送走客人回来时,正好看见沈清宴猛地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到宴会厅中央,抓起桌上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砰”的一声,花瓶瞬间碎成几瓣,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接着,沈清宴又抄起一把椅子,狠狠砸向墙壁。

椅子撞在墙上,发出巨响,墙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凹痕。

沈清宴就这样,一点点砸着整个宴会厅的东西。他砸得越来越疯,那些昂贵的摆件、精致的餐具,在他的怒火下,全都变成了一地狼藉。

沈清宴却没有停手,昂贵的东西一件件被砸在地上,他双眼通红,动作粗暴又疯狂,好像要把整个宴会厅都毁掉。

兄弟们终于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拦他,“宴哥,你冷静点!不就是个报复计划失败了吗?不至于发这么大火!”

沈清宴停了下来,他双眼血红,盯着兄弟们,一字一顿地说:“谁说我是因为计划失败才生气?”

“那你到底在气什么?”有人忍不住问。

沈清宴的动作僵住了,眼神里掠过一丝迷茫。

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抓起最后一件物品——

那条价值上亿的项链,狠狠地摔在地上。

钻石碎裂的声音仿佛最后的审判,宣告着他精心布局的一切,彻底瓦解。

宴会厅内一片狼藉,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沈清宴站在废墟之中,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温南枝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瞬间,寒风迎 扑来。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把围巾裹得更紧了些。

北城的冬天总是冷得入骨,而南城的冬天虽然也冷,却带着几分湿润的柔和。

她抬起头,目光在接机的人群中寻找,很快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温屿川站在不远处,一袭黑色大衣,让他显得身形颀长而挺拔。

他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卡通暖手宝,与他一贯清冷的气质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温南枝心头一暖,快步走了过去。温屿川看到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迎了上来。

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哥,不是说了天冷让你别来接我吗?”

温屿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可我想来。”

温南枝没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她知道,温屿川一直很宠她,从小到大,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满足她。就算她任性,就算她固执,他也从未对她发过火。

温屿川接过她的行李箱,领着她走向停车场。

上车后,他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温南枝闻到一缕淡淡的木质香气,那是温屿川常用的香水味。

她抬起头,恰好撞进他的视线。那一刻,她愣住了。

温屿川的眼神里,似乎藏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不像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反而更像是……饱含着爱意。

温南枝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心里暗自嘀咕,“一定是太久没见哥哥了,我怎么会这么想?这明明就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可温屿川却没有立刻退开。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

温南枝有些结巴地回答,“没……没事。”

温屿川笑了笑,把手里的暖手宝递给她,“拿着,暖暖手。”

温南枝接过暖手宝,指尖触到温热的触感,心里也跟着暖和起来。她低头看了看那个粉色的卡通暖手宝,忍不住笑了,“哥,你怎么还买这么可爱的东西?”

温屿川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温屿川问她这些年在北城的生活。温南枝一一作答,语气轻快,“大学室友都很好,工作后领导也不错。我还编了几支舞,有机会跳给你看。”

温屿川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探寻,“那男朋友呢?多大了?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分手?”

温南枝怔了一下,没料到温屿川会问得这么细。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着暖水袋,“哥,你以前从来不问这些的。”

温屿川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以前我问,你什么时候说过实话?”

温南枝沉默了。她明白,温屿川是在关心她。可她不能提沈清宴,更不能让他知道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切都过去了,她不想再让温屿川为她操心。

于是,她随口编了个理由,“我和他是在一个朋友局上认识的,他比我大三岁,是个……搞设计的。刚开始处得还行,对我也挺上心,送礼物、逛街、看电影都陪着,所以我这几年才没回来。但后来,我们在很多事情上看法不一样。他想安稳下来,早点结婚生孩子,过普通日子。可我还想在舞蹈事业上拼一拼,为这事吵了好多次,感情慢慢就淡了。最后都觉得再拖下去没意思,就分开了。”

温屿川没吭声,只是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审视。

温南枝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被他看出破绽。

好在温屿川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开口,“分了也好。”

回到家,温南枝发现爸妈都在家等着。她一进门,妈妈就立刻迎上来,眼眶泛红,“南枝,你总算回来了。”

爸爸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全是担忧。温南枝心头一热,抱住妈妈,“妈,我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温南枝被家人的关心层层包裹。

妈妈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爸爸也时不时过来看看她,问寒问暖。

而且每天早上醒来,门口都会堆成小山一样的礼物。

她随口抱怨了一句“堵路了,还不如直接打钱呢。”

第二天,门缝里就塞进来一张一千万的支票。

接着又是快上亿的支票,温南枝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住找到了他们。

“爸,妈,你们再这样要把我惯坏了。”

妈妈笑着摆手,“这可不怪我们,都是你哥安排的。”

温南枝转头看向温屿川,眼神里带着疑问。温屿川却只是笑了笑,语气温柔,“你不在的这些年,我这满腔的疼爱没处使,你回来了,总得让我表现表现吧?”

温南枝拿他没办法,“哥。”

温屿川揉了揉她的头发,“行了,你刚回来,哥就想让你好好放松,心情最重要。等休息够了,我再带你去看看舞蹈室。”

温南枝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我马上就能去了?”

温屿川点点头,“可以,不过去之前,得先办件事。”

温南枝一愣,“什么事?”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意味深长,“你忘了我说过,要给你介绍未婚夫?”

温南枝的脸色立刻变了,“哥,这事不急吧……”

温屿川却摇摇头,语气不容置疑,“很急。他现在就在舞蹈室等你。”

话音刚落,他就拉起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温南枝心里一阵发慌,完全猜不透温屿川的打算。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他塞进了车里。

车子朝着舞蹈室的方向驶去,温南枝一想到马上要见的那个未婚夫,不知怎么的,突然紧张了起来。

温南枝坐在车里,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裙角,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滋味难辨。

她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温屿川的话——

“你的未婚夫已经在舞蹈室等你了。”

“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温南枝终于忍不住问,声音透着紧张。

温屿川握着方向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很紧张?”

温南枝点点头,“当然紧张啊!这可是未婚夫,又不是普通朋友。”

温屿川瞥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他比你大几岁,家里是做企业的,性格稳重,好相处。至于帅不帅、高不高……”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调侃,“我觉得还行。”

温南枝皱了皱眉,总觉得温屿川的描述有点怪。这个未婚夫的形象,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可具体像谁,她又一时想不起来。

“哥,他……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温南枝试探着问。

温屿川没回答,只是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车子慢慢停在舞蹈室门口,温南枝却突然扒住车门,不肯下去,“哥,还是再等等吧。我……我还没准备好。”

温屿川的眼神暗了暗,语气不容置疑,“不行。他已经等了你很久了,现在终于等到你,不能再拖了。”

温南枝一愣,“等了我很久?难道他……暗恋我很久了?”

温屿川没回答,直接下车绕到她这边,拉开车门,把她拽了下来。温南枝心里一阵慌乱,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跟着他走进舞蹈室。

一进门,温南枝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舞蹈室的布置完全是按她的喜好来的,宽敞的落地镜、柔软的木地板、甚至还有一整 墙展示她的舞蹈照片。不难看出,温屿川一定费了不少心思,才为她打造出这样一个完美的舞蹈室。

“哥,这……太棒了!”温南枝忍不住感叹,心里的紧张也稍稍缓解了些。

温屿川笑了笑,“你喜欢就好。”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我去带他过来,你在这好好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

温南枝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忍不住打开音乐,随着旋律跳起舞来。她的身体随着音乐轻盈地旋转,仿佛所有烦恼都被抛在脑后。一曲结束后,她才发现温屿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她。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温南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温屿川走近她,语气温柔,“刚刚。你跳得很好。”

温南枝笑了笑,随即想起正事,往他身后看去,“未婚夫呢?你不是说去带他过来吗?”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深邃,“他已经来了。”

温南枝愣了一下,四处张望,“没有啊,就你一个人啊。他在外 吗?”

温屿川摇摇头,语气笃定,“他已经来了。”

温南枝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她声音发颤地问,“哥,你是说……我的未婚夫是你?”

温屿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期待和一丝紧张。

温南枝脑子一片混乱,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哥,你别开玩笑了……”

温屿川却摇了摇头,语气认真,“枝枝,哥哥不是在开玩笑。你年纪小可能不懂,我是被收养的。我从小对你那么好,你难道真没发现,除了兄妹情,还有别的感情?”

温南枝的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画 ——

小时候,温屿川总是把最好的留给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上学时,温屿川会亲自接送她,在她被同学欺负时,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保护她。

有一次,温南枝在学校参加舞蹈比赛,温屿川推掉了所有工作,全程陪在她身边,为她加油打气。

还有每次她生病,温屿川都会守在她的床边,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整夜都不合眼。

去了北城后,他每次打电话都会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听到她提起男朋友时,他语气里的阴沉和不悦……原来,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

“哥,我……”温南枝的声音发颤,心里乱成一团。

温屿川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我不想吓到你,所以打算等你长大再表白。结果没想到,你一去不回,让我等了这么多年。”

温南枝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她低声问,“可是哥,爸妈不会同意的……”

温屿川却笑了笑,“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告诉过他们我的心意了。他们很支持。其实,我们小时候,爸妈看到我那么宠你,就想着要把你嫁给我。”

温南枝还是难以置信,温屿川干脆带她回家,当 问爸妈。

果然,爸妈的态度非常支持,甚至笑着说,“枝枝,你哥从小对你那么好,把你交给他,我们最放心。”

温南枝脑子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温屿川看出她的不安,轻声说,“没关系,接下来我们去约会。我会让你一步步把我从哥哥,当成男人。”

“如果你对我动心,我们就结婚,如果没有,我继续当哥哥守护你。”

接下来的几天,温屿川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周一到周五,他们每天都有约会,每一次,温屿川都用行动一点点打破她心里的界限。

周一,温屿川带温南枝去了一家高级餐厅。

餐厅装修奢华典雅,灯光柔和,营造出浪漫的氛围。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欣赏外 美丽的城市夜景。

第一次和哥哥约会,温南枝有些紧张,一直低着头。

温屿川细心地为她拉开椅子,等她坐下后,才缓缓坐下。

看着她紧张得不敢抬头的样子,温屿川忍不住笑了笑,说:“从现在开始,我教你默念一句话,就不会紧张了。”

温南枝愣住了,“什么?”

温屿川:“他不是哥哥,是喜欢我的男人。”

周二,温屿川带温南枝去了海边。

他们沿着海岸线散步,海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悦耳的声音。

温南枝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在海风中轻轻飘动。

温屿川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爱意。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温南枝的帽子被吹飞了,她下意识追了上去。

温屿川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帽子,轻轻戴回她头上,柔声说:“小心点,别摔了。”

温南枝抬头望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漏了一拍。

周三,温屿川带温南枝去了一家私人影院。

他们挑了一部浪漫的爱情片,窝在舒适的沙发里,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电影开场后,温南枝渐渐被剧情吸引,而温屿川却一直偷偷看着她。

当银幕上的男女主角深情相拥时,温屿川轻轻握住了温南枝的手,她没有躲开。

他慢慢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摩挲着。

温南枝的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抽回手。

每一次约会,温屿川都在用行动一点点瓦解她心里的防线。

温南枝的心里,那个曾经只是哥哥的形象,逐渐变得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

北城的夜晚,寒风刺骨,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

沈清宴的别墅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全是浓烈的酒味。

他蜷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手里攥着一瓶威士忌,眼神空洞,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

他已经这样烂醉如泥整整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他哪儿也不去,什么事也不干,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

兄弟们轮番来劝他,可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酒精和那个已经远去的背影。

兄弟们站在不远处,看着沈清宴颓废的样子,忍不住凑在一起低声议论。

“宴哥这是怎么了?以前再大的事也没见他这样啊。”有人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担忧。

“我猜是因为那个计划吧。搞了三年,结果突然黄了,心里憋屈,所以靠喝酒发泄。”另一个人分析道。

“不至于吧?宴哥什么场 没见过,一个计划失败就垮成这样?我觉得他就是单纯心情不好,想喝点酒。”有人反驳。

“心情不好?他有什么好心情不好的?温南枝不是已经走了吗?计划也泡汤了,温屿川那边也没动静,他还烦什么?”又有人插嘴。

“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温南枝?”有人试探性地问。

“温南枝?怎么可能!宴哥不是一直拿她当棋子吗?怎么可能会为她心情不好?”有人嗤之以鼻。

“可你们不觉得宴哥最近太反常了吗?以前他再怎么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管不顾。”有人低声说。

“是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你们还记得那天在宴会厅吗?宴哥砸了整个场子,那样子简直像疯了一样。”有人回忆道。

“我觉得宴哥可能是……”有人欲言又止。

“是什么?”其他人追问。

“可能是……爱上温南枝了。”那人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猜测。

众人一愣,随即哄笑起来,“怎么可能!宴哥怎么可能会爱上温南枝?他可是沈清宴啊!”

就在这时,一个女声冷冷地插了进来,“别猜了,他就是失恋了,在借酒浇愁。”

众人回头,发现乔初语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她的脸色冰冷,眼神里带着一丝讥讽。

“姑奶奶,你怎么又来了?”有人紧张地问。

乔初语嗤笑一声,我怎么不能来?你们不是说温南枝已经跟宴哥分了吗?那他现在归我了,我来看看他,有问题?”

姑奶奶,你可别添乱了。宴哥现在心情糟透了,你别去招惹他。”有人劝道。

招惹?”乔初语的声音猛地拔高,你们知道吗?就昨天,他给我爸打电话说要取消婚约!我爸不同意,去找他,结果撞上他跟沈伯父大吵一架。沈伯父也不同意取消,他却非要退。沈伯父要动家法,结果他就挨了99鞭!最后他还是坚持要退婚!”

众人听完,全都吓傻了。有人赶紧上前,扒开沈清宴的西装。果然,他背上全是血红的鞭痕,伤口没处理,衬衫都浸透了。

宴哥,你这是图什么啊?两家强强联合,你以前不是没意见的吗?现在怎么非要退?”有人忍不住问。

乔初语冷笑一声,我说了,因为他爱上别人了。他爱上温南枝了。本来是想利用她,结果把自己陷进去了。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众人 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有人小声嘀咕,不可能吧?宴哥怎么可能爱上温南枝?”

怎么不可能?”乔初语的声音尖利,你们自己看看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要不是爱上她,他怎么会为了她退婚?怎么会为了她挨99鞭?”

众人沉默了。他们回想这段时间沈清宴的反常,心里也开始动摇。

宴哥,你真的爱上温南枝了?”有人试探着问。

他们又看向沈清宴,小心翼翼地问道:宴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沈清宴一直没说话,听到这话,他突然把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酒瓶碎得四分五裂,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红着眼瞪着众人,声音嘶哑,对,我就是爱上她了!怎么了?不行吗?”

这些天,他活得生不如死。

一边灌酒,一边攥着手机,屏幕上那条短信他看了不下千遍——“分手吧,我不爱你了。”

每看一次,他脑子里就会浮现温南枝笑盈盈的眼睛。

像是刻在他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

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他满脑子都是她。

她的样子,她的声音,甚至她身上淡淡的香味,都像无形的锁链,把他牢牢捆住。

沈清宴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

他曾经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沈清宴,是那个为了报复可以不择手段的男人。可现在,他却像个丢了魂的酒鬼,整天泡在酒精和回忆里,走不出来。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痛苦。

温南枝走了,可她的离开,却像是把他的心也掏空了。

他隐约意识到什么,却始终不肯承认,或者说,不敢承认。

他害怕承认自己爱上了她,害怕承认那个他曾经只当工具的女人,早就成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

但这一刻,他再也憋不住了。

看着一群目瞪口呆的兄弟,他再次强调。

我就是爱上她了!什么狗屁报复计划,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了!现在她走了,我却在这里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充满了压抑的痛苦和愤怒。

乔初语站在一边,眼眶立刻就红了。

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此痛苦,心也像是被刀割一样。

下一秒,她猛地把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声音尖锐,“你既然喜欢她,那就去追啊!求她,哄她,下跪,死缠烂打!你去把她追回来不就行了!在这儿喝酒,除了喝死自己,还能有什么用?”

沈清宴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措,“我还能追回她吗?她还会原谅我吗?”

乔初语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愿意为她去死吗?”

沈清宴毫不犹豫地回答,“愿意。”

在场的兄弟们都震惊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看着这个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男人。

“卧……wo槽……宴哥,你……你认真的?”

乔初语冷笑一声,直接把一张机票塞到他手里,“你愿意,那就去把她追回来!今天最后一班航班的机票,你去把她给我带回来!不带回来,我瞧不起你!”

沈清宴的眼神瞬间清明,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他猛地抓起一瓶酒,从头上淋下,冰冷的液体让他彻底清醒。他站起身,语气坚定,“我去追她。”

兄弟们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他,“宴哥,你这副样子可不行!你这样去不得把温南枝吓着啊!”

沈清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酒污的衣服,皱了皱眉,“你们说得对,我不能这样去见她。”

他冲进浴室,迅速冲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可站在衣柜前,他却犹豫了。

他一件件地翻找着衣服,仿佛想把自己最好的一 展示给温南枝。

最后,他挑了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显得他身形挺拔,气质冷冽。

兄弟们看着他,忍不住说,“宴哥,你这是要去求婚啊?”

沈清宴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整理着袖口,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

兄弟们见状,也不再开玩笑了,有人提议,“宴哥,我们陪你一起去吧。万一有什么情况,也好有个照应。”

沈清宴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太好,有兄弟们在身边,至少能让他保持冷静。

临走前,他看向乔初语,眼神复杂,“你为什么要帮我?”

乔初语笑了笑,眼里却含着泪。

“我说过,我爱你。爱一个人就是,我也能接受他爱着别人,只要他开心。”她停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去了之后,帮我和她说声对不起。以前是嫉妒让我蒙了心,才那样对她。”

沈清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别墅。

去机场的路上,沈清宴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和温南枝有关的一切。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失控,甚至愿意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只为追回她。

一行人连夜坐飞机赶到了南城。

飞机降落时,天还没亮,冷风吹在脸上,沈清宴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他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急切地想要见到温南枝。

走出机场,兄弟们忍不住感叹,“宴哥,还记得你以前和温屿川水火不容,说你在北城,他在南城,这辈子都不会踏足对方的地盘。没想到……这次居然是你主动来了。”

沈清宴没有说话,只是低头整理着袖口,眼神里带着一丝决绝。

有人忍不住问,“宴哥,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上温南枝了?你这次去找她,可就真的处于下风了。”

“我什么都可以放弃,我只要她。”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哄笑起来,“宴哥,为爱低头,不丢人!”

沈清宴没再吭声,只是大步流星地走向早就备好的车。

他满脑子都是温南枝的样子,急着想要见到她。

车在温南枝的舞蹈室门口停下时,天已经蒙蒙亮。

沈清宴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舞蹈室里,温南枝正在跳舞。

她的身姿轻盈得像只蝴蝶,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静止。沈清宴站在门口,看着她跳舞的样子,一时看呆了。

兄弟们跟在他身后,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说真的,温南枝是真好看。”

沈清宴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眼神像结了冰。

那人赶紧摆手,“宴哥,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我就是嘴上说说!”

沈清宴没理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温南枝。

她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像烙印在他心里,怎么也忘不掉。

温南枝跳完舞,一转身看到沈清宴,脸色立刻就沉了。

她拿起东西就要走,却被沈清宴拦了下来。

“枝枝,我……我是来道歉的。”沈清宴的声音沙哑,眼神里带着恳求,“以前是我混蛋,我不该利用你,不该伤害你。你原谅我,行吗?”

温南枝冷冷地盯着他,语气里没有一点温度,“如果只是来道歉,那就不必了。我更想忘了那些事。”

沈清宴的心猛地一沉,语气急切起来,“不只是道歉,这次来……是想求你复合。宝宝,对不起,我喜欢上你了。这一个月,我满脑子全是你。没有你的日子,每天都熬不下去。那些视频,我压根就没打算发出去。你原谅我,好不好?”

温南枝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沈清宴,你觉得一句道歉,一句喜欢,就能把你对我的伤害都抹掉吗?你利用我,伤害我,甚至还想用那些视频来羞辱我哥。你觉得,我会原谅你吗?”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煞白,声音都抖了,“枝枝,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用一辈子来补偿你,来爱你。”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沈清宴的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温南枝抱进怀里。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魂都回来了。

她的身体又软又暖,像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枝枝,别走……”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哀求,“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我都答应,让我去死也行,好不好!”

然而,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记重拳。沈清宴踉跄着后退几步,抬头一看,是温屿川。

温屿川的眼神冷得像冰,声音里压着火,“沈清宴,你他妈敢动我妹妹?”

要是以前,沈清宴肯定立刻还手。

可现在,他却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咽下这口气,低声说:“温屿川,我不跟你斗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只要你让枝枝原谅我。”

温屿川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满是震惊,“枝枝,你之前的男朋友……是他?”

温南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沈清宴却看向温屿川,再次放低了姿态,“温屿川,你把她让给我,我什么都能给你,只要你把她交给我。”

温屿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忽然一拳挥向沈清宴的脸。

沈清宴没还手,硬生生挨着。

温屿川把他按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像是要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出来。

兄弟们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拉架,“差不多得了!真想打死他啊?打死了你的妹夫就没了!”

温屿川冷笑一声,语气充满讽刺,“妹夫?他配吗?”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请柬,甩在沈清宴脸上。

沈清宴捡起请柬,打开一看,脸色瞬间煞白。请柬上写着:“温南枝与温屿川,诚邀您参加我们的婚礼。”

沈清宴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雷劈中。

他猛地站起来,声音发抖,“新郎……温屿川,你什么意思?”

温屿川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毫无波澜,“就是字 意思。我不是枝枝亲哥,我喜欢她,追了一个月,她也喜欢我了。”

沈清宴的心像被狠狠捏住,疼得他站都站不稳。

他看向温南枝,声音带着哀求,“枝枝,你告诉我,这是假的。”

你他妈快告诉我,这是假的!!!

温南枝却抬眼看他,一字一句:“不是假的,沈清宴,是真的。”

“沈清宴,我爱上了我哥,也爱上了你最恨的死对头,你满意了吗?”

说完,她拉着温屿川转身就走。

看着温南枝和温屿川十指紧扣,沈清宴的眼神满是震惊。

周围的兄弟们也全都傻眼,嘴里念叨着:“wo槽wo槽,这什么情况,脑子不够用了。”

他们的表情和语气,充分说明眼前这一幕给他们带来的冲击有多大。

沈清宴内心,嫉妒的火在烧,悔恨和痛苦也达到了顶点。

他不敢相信,曾经那么亲密的温南枝,现在和温屿川那么亲近。

他还没反应过来,温屿川和温南枝已经走向车子,准备离开。

车子要开走的那一刻,沈清宴冲了过去,手指死死扒住车窗,指节发白。他眼神疯狂又绝望,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枝枝,你明明喜欢我,怎么会喜欢别人?你给我个解释,给我个解释!”

车里的温南枝抬眼看他,语气带着嘲讽,“沈清宴,你还有资格要解释?你利用我,伤害我,还想用那些视频羞辱我。你觉得我会原谅你?”

沈清宴的心像被狠狠捏住,疼得他喘不过气。

他脑子一片混乱,耳边全是温南枝的话,每一句都像刀子扎进他心里。

“枝枝,宝宝,我错了,人犯错不能改吗,你别这么狠,你别走……不准跟他走,更不准喜欢他。”

沈清宴的声音带着哀求,手指死死扒着车窗不放。

“沈清宴,我们之间已经完了。你放过我吧。”

沈清宴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

就在他失神的那一秒,车子突然开走。

他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视线里,心里空荡荡的。

下一秒,他像疯了一样追了上去。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控,甚至不惜抛下所有骄傲和自尊,只想追回她。

“枝枝!枝枝!”

他的声音在街上回荡,充满了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悔恨。

车里,温屿川从后视镜看到沈清宴疯狂的身影,转头看向温南枝。

他深吸一口气:“枝枝,能跟哥哥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温南枝抬起头,嘴唇微微发抖。

她把和沈清宴之间的一切,从相识到相知,再到被利用,最后分手,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温屿川。

说完后,温南枝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颤:“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你要是觉得……”

温屿川没等她说完,立刻紧紧抱住她,温柔地说:“你是最干净的女孩,哥哥永远喜欢你。”

温南枝靠在温屿川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温屿川抱着温南枝,想到沈清宴这样伤害他的宝贝,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他看向车后还在拼命追车的沈清宴,对司机说:“掉头,朝他撞过去。”

司机愣了一下,但看到温屿川冷酷的眼神,还是照做了。

沈清宴看到车子掉头,心里一喜,以为温南枝回心转意了。可下一秒,车子却猛地加速,朝他撞了过来。

“砰——”

一声巨响,他的身体被撞飞,重重摔在地上。

沈清宴只感到一阵剧痛,猛地吐出一口血,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沈清宴感觉自己回到了和温南枝的初遇。

那天,兄弟们指着远处的温南枝,笑着说,“宴哥,那就是温屿川的妹妹。我已经安排好车撞她,等会你再去英雄救美?她一定会爱上你,这样你就能报复温屿川了。”

沈清宴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他猛地推开兄弟们,声音里带着急切,“不,不!我不报复了!温屿川要什么我都给,我只要他妹妹,我只要温南枝!”

然而,一切都晚了。

车子已经朝温南枝撞了过去。

沈清宴疯了一样冲上去,猛地推开她。温南枝惊恐地看着他,朝他跑来时,他却笑了,声音温柔,“小姑娘,我叫沈清宴,认识一下,好不好?”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味道刺鼻,沈清宴猛地从病床上坐起,脸色惨白。

他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兄弟们守在床边,看到他醒来,顿时狂喜,“宴哥,你终于醒了!”

沈清宴脑子一片混乱,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枝枝呢?枝枝在哪?”

兄弟们 相觑,支支吾吾地说,“宴哥,你睡了两个礼拜了。医生说你差点成植物人,醒不过来了。”

沈清宴脸色瞬间惨白,声音急切,“枝枝呢?她在哪?”

兄弟们沉默了片刻,终于有人低声说,“温南枝和温屿川……今天结婚。”

沈清宴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他猛地坐起身,声音发颤,“婚礼?他们……结婚了?”

兄弟们点点头,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

沈清宴的心像是被狠狠揪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胸口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渗出血迹,可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不行,不能结婚,我要去阻止她。”

枝枝是我的,枝枝是我的!”

宴哥!你疯了吗?!”兄弟们赶紧上前拦住他,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无奈,“你伤还没好!温屿川真他妈狠,撞断了你五根肋骨,你还去送死?不要命了?!”

沈清宴的眼神里全是疯狂,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失去她我生不如死!你们别拦我!”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太多痛苦和绝望,像是要把所有情绪都爆发出来。兄弟们愣住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沈清宴——

那个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失去一切的疯子,眼里全是泪水。

宴哥……”有人低声喊他,语气里带着不忍。

沈清宴却像没听见,推开兄弟们的手,踉跄着往外走。胸口疼得他几乎站不稳,可他咬着牙,一步步往前挪。

兄弟们 相觑,终于有人叹了口气,算了,扶他去吧。再这样下去,他真会疯。”

一行人扶着沈清宴,火速赶往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布置得浪漫又奢华,鲜花、灯光、音乐,一切都那么完美。

可沈清宴却觉得,这一切都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愚蠢和自大。

他推开大门,踉跄着走进礼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窃窃私语声四起。

可沈清宴却像没看见,目光直直地落在温南枝身上。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温柔又坚定。可那笑容,不是为他。

沈清宴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喘不过气。他快步走到温南枝 前,声音沙哑,枝枝,别嫁给他……别嫁给他……”

温南枝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复杂的情绪,沈清宴,你怎么来了?”

沈清宴的声音里带着哀求,枝枝,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利用你,不该伤害你。可我……我真的爱上你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会用余生来补偿你,来爱你。”

温南枝的眼神冷了下来,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沈清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那条短信我说得很清楚——我不像你,不爱还装爱,爱又装不爱。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不爱了,就是真的不爱了。我现在心里,只有屿川。”

听到她连称呼都变了,从哥哥到屿川,沈清宴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声音里带着颤抖,枝枝,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沈清宴的心像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站不稳。

他猛地转身,看向温屿川,声音里带着哀求,温屿川,你不是想看我下跪吗?好,我现在就跪!你想让我跪多久,我就跪多久!只求你把枝枝还给我,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他说完,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为了最爱的人,他丢掉了最骄傲的自己。

所有人都僵住了,私语声戛然而止,整个礼堂瞬间陷入死寂。

温屿川冷冷地盯着他,语气里满是讥讽,“沈清宴,你以为跪下就能挽回一切?枝枝是我最疼的人,我不会把她让给你。”

沈清宴的脸唰地白了,声音发着抖,“温屿川,我求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项目、地皮、公司,全都给你,只要换她一个,我只要她……我只要她……”

温屿川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保镖把沈清宴拖出去。

保镖上前,架住沈清宴的胳膊,想把他拽走。

可沈清宴死死扒着地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缝里。他声音绝望,“我不走!我不走!”

温屿川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嘲弄,“行啊,你不走,那就亲眼看着我们举行婚礼。”

保镖一拥而上架住他,他挣扎却动弹不得。

沈清宴只能瘫在座位上,心如刀绞地看着温南枝和温屿川。

他的心脏像被撕裂,耳边反复回荡着温南枝的话——“我不爱你了,是真的不爱了。”

婚礼继续,牧师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温屿川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温南枝小姐为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她、尊重她、保护她,直到生命尽头?”

温屿川的声音坚定又温柔,“我愿意。”

牧师转向温南枝,“温南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温屿川先生,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爱他、尊重他、保护他,直到生命尽头?”

温南枝的声音轻柔却决绝,“我愿意。”

沈清宴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

婚礼结束,宾客陆续散去,礼堂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沈清宴还瘫坐在地上,胸口缠着的绷带早已被血浸透,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痛,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温南枝换下了婚纱,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子,走到沈清宴身边。

她手里拎着医药箱,轻轻放在他 前。

“你血都渗出来了,自己处理一下吧。”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疏远。

沈清宴抬起头,眼里满是痛楚和悔恨,“枝枝,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温南枝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沈清宴的心像被狠狠捏住,疼得他几乎窒息。他低声说,“以后……别回南城了。我们也不会再见了。”

沈清宴的脸色瞬间惨白,声音发颤,“枝枝,你非得这样吗?”

温南枝没回答,转身就要走。沈清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带着哀求,“枝枝,你是真的爱他吗?还是……只是为了报复我?”

温南枝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开口,“沈清宴,我真的爱上他了。只有疯子,才会利用别人去报复。”

沈清宴的手无力地垂下,心像是被瞬间掏空。

温南枝走后,沈清宴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耳边反复回荡着温南枝的话——“我真的爱上他了。”

兄弟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宴哥,别这样。好歹你也尽力了。”

沈清宴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懊悔。

他明白,自己弄丢了她,弄丢了那个曾经眼里只有他的温南枝。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两年后,南城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温南枝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温屿川坐在她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宠爱。

“枝枝,你看,她多像你。”温屿川轻声说,语气中带着笑意。

温南枝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嗯,眼睛像你,鼻子像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温屿川起身去开门,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精美的礼盒,上 还附有一张卡片。

他拿起卡片,看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复杂。

他走回房间,将礼盒递给温南枝,“枝枝,这是,沈清宴送来的。”

温南枝愣了一下,接过礼盒,打开一看,里 是一份文件。

她翻开文件,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沈氏集团百分之百的股权转让书。

她拿起卡片,上 只有一行字:“我说过你生日要给你惊喜的,欠了两年,我都没给,股份是我如今能送你的礼物,而股权转让书下 ,是我两年前想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好不好。”

温南枝没有看,直接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风吹过盒子,露出了里 的戒指。

【全文完】

作品声明:内容存在故事情节、虚构演绎成分

来源:乐观的百香果w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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