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旧木拐, 未婚妻当众撕毁婚书, 谁知总兵跪地高喊-参见大帅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8 20:37 2

摘要:顾渊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旧木拐,右腿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刺痛,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死气。他回来了,从那个埋葬了他无数袍泽的北境战场,带着一身伤病和一条废腿,回到了这个比战场更加冰冷的家。

刺骨的寒风,卷着枯叶,穿过顾家那扇破烂的木门,发出鬼哭似的呜咽。

顾渊拄着一根磨得发亮的旧木拐,右腿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刺痛,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几分死气。他回来了,从那个埋葬了他无数袍泽的北境战场,带着一身伤病和一条废腿,回到了这个比战场更加冰冷的家。

“咳咳……渊儿,你回来了……”床榻上,母亲虚弱的声音传来,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扯顾渊的心。

“娘,我回来了。”顾渊快步挪过去,握住母亲枯瘦如柴的手,心中一片绞痛。

妹妹顾小婉端着一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米粥,眼圈红红的:“哥,你总算回来了。娘的病……越来越重了。”

顾渊看着那碗米粥,再看看家徒四壁的惨状,心如刀割。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里面是他用半条命换来的抚恤金。“小婉,别怕,哥有钱了,明天就去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给娘看病。”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嚣杂的脚步声和刺耳的嘲笑。

“哟,这不是我们村的大英雄,顾瘸子回来了吗?”

门被一脚踹开,村霸柳三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那女人,正是顾渊曾经的未婚妻,柳月儿。

柳月儿看到顾渊的惨状,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充满了鄙夷和庆幸。“顾渊,我今天来,是正式通知你,我们的婚约解除了。”她说着,从袖中抽出一纸婚书,当着顾渊的面,轻蔑地撕成了碎片。

“月儿,你……”顾淵心頭一顫,血氣上湧。

柳三哈哈大笑,一把将柳月儿揽入怀中,得意洋洋地看着顾渊:“瘸子,看清楚了,月儿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一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废物,拿什么给她幸福?”

他目光一扫,看到了顾渊放在桌上的那个布包,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走上前,一脚将布包踢翻在地,银两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屈辱的声响。

“就凭这点抚恤金?哈哈哈!”柳三用脚尖碾着地上的银子,如同碾着顾渊的尊严,“这点钱,给我柳三爷提鞋都不配!你现在,连条狗都不如!”

【情绪钩子】功勋战神,归乡竟成残废,遭未婚妻当众退婚羞辱,家人被逼上绝路,强烈的屈辱感和复仇期待感,能瞬间抓住读者情绪。

顾渊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那双曾经在尸山血海中都未曾眨过的眼睛,此刻却燃起了滔天怒火。

“柳三,你别太过分!”顾小婉鼓起勇气挡在哥哥面前。

“小丫头片子,滚开!”柳三不耐烦地一挥手,就要推开顾小婉。

就在此时,柳三的父亲,柳员外,带着几个家丁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泛黄的借据。

“顾渊啊,”柳员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爹当年借了我家二十两银子,这么多年利滚利的,现在该还一百两了。看在你刚回来的份上,要么拿出钱,要么……”

他的目光在顾小婉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就让你妹妹,来我们家做个丫鬟抵债吧!”

“你们休想!”顾渊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由不得你!”柳三狞笑一声,对家丁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丫头给我带走!”

两个家丁立刻如狼似虎地扑向顾小婉。

“谁敢动我妹妹!”顾渊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挥动拐杖砸向一名家丁。

那家丁猝不及防,被打了个趔趄。但另一名家丁已经抓住了顾小婉的胳膊。

“哥!救我!”顾小婉吓得花容失色,哭喊起来。

“找死!”柳三见状大怒,一脚踹在顾渊的伤腿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顾渊眼前一黑,瞬间倒地,拐杖也脱手飞出。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柳三狠狠地踩在背上,动弹不得。

泥土的腥味混着血腥味涌入鼻腔,顾渊眼睁睁地看着妹妹被拖向门口,听着母亲在床上急得咳血,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暴戾涌上心头。

他,镇北玄帅,顾渊!

为国征战十年,护佑大夏万里河山,杀得北蛮闻风丧胆。为了平息朝堂纷争,他自导了一场“战死”的假象,只为能解甲归田,侍奉双亲,过几天安稳日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归来之后,等待他的不是安宁,而是豺狼的欺凌和无尽的羞辱!

“放开我妹妹……放开她!”顾渊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的血。

“废物,你自身都难保了!”柳三的脚在顾渊背上用力碾了碾,发泄着变态的快感。

眼看妹妹就要被拖出家门,坠入深渊,顾渊的眼神彻底变了。那股潜藏在骨子里的、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杀气,轰然爆发!

平静的生活?去他娘的平静!

既然这世道不让他安生,那他就亲手,把这世道翻过来!

在柳三等人看不到的角度,顾渊被压在泥地里的左手,死死地攥住了那根掉落的拐杖。他的拇指在拐杖的顶端一个不起眼的凸起上,猛地用力一按!

“咔嚓!”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拐杖顶端的木头裂开,露出一枚通体漆黑、雕刻着玄鸟图腾的铁令。

玄帅密令!

见此令,如见玄帅亲临!可号令镇北军麾下最精锐的“玄甲卫”,可调动遍布天下的情报组织“夜鹰”!

顾渊毫不犹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五指收拢。

“砰!”

玄铁令牌应声而碎!

几乎在令牌碎裂的瞬间,数里之外,一个正在路边茶寮歇脚的行脚商,腰间挂着的一个不起眼的铃铛,突然无风自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行脚商眼神一凛,放下茶碗,眼中闪过一抹骇人的精光。他丢下一枚铜钱,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官道尽头。

顾家小院里,柳三还在享受着把昔日“英雄”踩在脚下的快感。

“带走!今天我就要让这小丫头知道,什么叫规矩!”

就在家丁要将顾小和小婉拖出门槛的刹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等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普通、貌不惊人的行脚商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正饶有兴致地看着院内的一切。

柳三眉头一皱:“你他妈是谁?滚开,别耽误老子办事!”

行脚商没有理他,而是径直走到院中,从背篓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砰”的一声丢在地上,金灿灿的金子滚了一地,比顾渊那点抚恤金多了不知多少倍。

“这些金子,买下你们柳家在村里所有的田产地契,够不够?”行脚商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柳三和柳员外瞬间就愣住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金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得有几百两黄金啊!别说买下他们在村里的地,就是买下整个柳家都绰绰有余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柳员外结结巴巴地问道,以为自己遇到了天大的傻子。

“我从不说废话。”行脚商淡淡道,“立字据,拿地契,金子就是你们的。”

财帛动人心,柳家父子瞬间把顾渊和顾小婉忘到了九霄云外。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横财!他们迫不及待地回家取来地契,当场就签了画押。

行脚商收好字据,看都没看柳家父子一眼,转身对顾渊微微躬身,压低声音道:“帅……公子,属下来迟。”

顾渊趴在地上,无人能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只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处理。”

“是!”

行脚商捡起一锭金子,屈指一弹,金子化作一道流光,精准地砸在柳三的脸上。柳三惨叫一声,鼻梁骨当场断裂,满脸是血。

“啊!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行脚商眼神冰冷,“拿着你们的卖身钱,滚!”

柳家父子抱着金子,虽然挨了打,但心里却乐开了花,连滚带爬地跑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签下的不是地契,而是卖身契。

第二天清晨,一队官差敲锣打鼓地进了村,当众宣布了一条惊人的消息:柳家所有田产,现已全部归于顾渊名下!

柳家父子揣着金子还没捂热,就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民。当他们反应过来,想去县衙告状时,却被告知,那份契约白纸黑字,官印齐全,无可更改。

一夜之间,从村中首富到无地之民,柳家父子彻底傻了。没有了土地,他们连饭都吃不上。最终,这对昨天还耀武扬威的父子,只能跪在顾渊家那破烂的门口,声泪俱下地哀求,求顾渊能租给他们几亩薄田,让他们不至于饿死。

整个村子都轰动了!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个瘸腿的废物,是如何在一夜之间,翻了天的。

顾渊没有理会跪在门外的柳家父子,他用“夜鹰”送来的钱,请来了最好的郎中,买来了最珍贵的药材。

在顾渊拿出的几张古怪药方(实则是军中秘传的疗伤圣方)的调理下,母亲的病竟奇迹般地好了起来。原本卧床不起的顾母,几天后就能下地行走,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件事,让村里医馆的女儿沈星落惊讶不已。沈星落是个善良聪慧的姑娘,不因顾渊落魄而轻视他,反而时常送些草药过来。她看到顾渊的药方后,惊为天人,常常来向他请教。

顾渊对这个唯一没有歧视过他的女孩很有好感,便也指点一二。他将在军中为了应对各种复杂环境而学到的农耕、水利、医药知识,不动声色地展现出来。

他指导村民改良耕作方式,使得农田产量大增;他指出水源的问题,带领大家挖通了一条新的水渠,解决了村子多年的干旱。

渐渐地,村民们对顾渊的态度从嘲笑变为了敬畏。大家都说,顾渊在外面是遇到了神仙,学了一身本事回来的。

顾渊的日子,似乎真的要平静下来了。

可他想平静,有人却不想让他平静。

柳家父z不甘心失败,他们认定顾渊是用了什么妖术,并且身上一定还有更大的秘密和财富。他们将顾渊改良作物能让产量翻倍的消息,添油加醋地告诉了鱼肉乡里的县令——吴德才。

吴德才是个典型的贪官,一听有如此神物,顿时两眼放光。在他看来,一个乡下瘸子能有什么背景?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政绩和横财!

于是,在一个清晨,吴德才带着上百名官兵,气势汹汹地包围了整个村子。

“奉本县令之命,村民顾渊妖言惑众,私藏妖术秘方,意图不轨!现将其捉拿归案,所有村民不得阻拦,否则以同党论处!”

吴德才肥胖的身躯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傲慢,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金银在向他招手。

柳三跟在后面,狐假虎威地叫嚣着:“顾渊!你个死瘸子,还不快滚出来受死!今天,县太爷亲自来办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村民们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躲回家中,不敢出声。

顾小婉和沈星落焦急地守在顾渊身边:“哥,怎么办?他们人太多了!”

顾渊的脸色平静如水,他慢慢地站起身,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向村口。他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异常孤高与挺拔。

“一个贪赃枉法的县令,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顾渊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村口。

吴德才气得肥肉直抖:“大胆刁民!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来人,给我上!把他拿下,死活不论!”

数十名官兵举着明晃晃的朴刀,呐喊着冲向顾渊。

村民们都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这血腥的一幕。沈星落更是吓得惊呼出声。

然而,就在官兵们即将冲到顾渊面前时,大地突然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沉闷如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有千军万马正在奔腾而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吴德才和他的官兵。他们惊愕地望向官道的尽头,只见一片黑色的洪流正席卷而来。

那是一支军队!一支装备精良、杀气腾腾的铁甲骑兵!他们军容整齐,气势如虹,为首的一员大将,身披重铠,手持长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吴德才的官兵跟这支军队一比,简直就像是一群拿着木棍的叫花子。

“哪里来的军队?!”吴德才心中大骇,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转眼间,这支骑兵已经冲到了村口,将吴德才的官兵团团包围。冰冷的铁甲,锋利的马刀,让那些官兵瞬间腿软,一个个丢下武器,跪地求饶。

为首的大将翻身下马,径直朝着顾渊走来。

吴德才和柳三都以为这下顾渊死定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们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只见那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大将,在走到顾渊面前三步远处,突然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盔甲,然后……

“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他低下高傲的头颅,用一种无比恭敬,甚至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高声喊道:

“末将,云州总兵陈猛,参见大帅!”

“大帅”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所有人耳边炸响!

整个村口,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村民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裤裆里传来一阵骚臭。

县令吴德才更是吓得从马上滚了下来,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

大帅?

这个瘸腿的伙夫,是……大帅?!

那个传说中战无不胜,让北蛮闻风丧胆的镇北玄帅?!他不是已经战死了吗?

顾渊看着单膝跪地的昔日部将陈猛,淡淡地说道:“起来吧。我不是让你在云州驻守,来这里做什么?”

陈猛起身,脸上带着激动和愧疚:“大帅,您诈死归隐,却不通知末将一声!若不是夜鹰传来消息,末将险些让您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受了这等宵小的欺辱!末将万死!”

他说着,猛地回头,那双杀人如麻的眼睛死死盯住了吴德才。

吴德才被这一眼看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跪到顾渊面前,疯狂磕头:“大帅饶命!大帅饶命啊!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下官该死!是柳家!是柳家父子诬告大帅的,跟下官无关啊!”

为了活命,他毫不犹豫地把柳家父子出卖了。

柳员外和柳三更是吓得屎尿齐流,磕头如捣蒜,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顾渊没有看他们一眼,只是对陈猛说道:“这些败类,交给你处理了。按大夏律法,勾结官府,鱼肉乡里,该当何罪,就判何罪。”

“末将遵命!”陈猛一挥手,几个亲兵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吴德才和柳家父子拖了下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下场。

总兵当众下跪,县令被当场拿下。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十里八乡。顾渊的身份,再也无法隐藏。

然而,他没想到,这个消息不仅在乡野间引起了震动,更是以一种恐怖的速度,传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传到了一个人的耳朵里。

当朝丞相,宋之问。

丞相府,书房内。

宋之问听着密探的汇报,手中那支价值千金的狼毫笔,“啪”的一声被他硬生生捏断。

“顾渊……他竟然还活着?”宋之问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当年,正是他,在朝堂上不断构陷顾渊,散播他功高震主的谣言,逼得顾渊不得不以“诈死”来脱身。他本以为这个心腹大患已经彻底清除,没想到,他竟然又出现了!

“一个死人,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不,”宋之问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必须死!而且要死得彻彻底底,永不超生!”

他很清楚顾渊在军中的威望有多可怕。只要顾渊活着一天,对他来说就是个巨大的威胁。

“传我命令,”宋之问冷冷地说道,“以‘乡野刁民假冒已故元帅,聚众谋反’的罪名,上奏陛下,请调京城禁军,前去剿匪!务必将那村子……夷为平地,一个活口不留!”

他要的,不仅仅是顾渊的命,更是要将所有知道顾渊身份的人,全部灭口!

一道挟持皇帝下达的圣旨,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出京城。

一时间,天下震动!

三万京城禁军,由禁军统领李广利率领,浩浩荡荡地开赴顾渊所在的小小村庄。大军所过之处,尘土飞扬,遮天蔽日。所有人都知道,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陈猛得到消息后,大惊失色,立刻前来禀报。

“大帅!宋之问那老贼竟然说您是假冒的,还调动了禁军!我们云州只有五千兵马,根本挡不住啊!您快走吧,末将拼死为您断后!”

顾小婉和沈星落也吓得脸色惨白,她们从未想过,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然而,面对三万大军压境的绝境,顾渊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慌乱。他只是抬头望向京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嘲弄。

“走?我为什么要走?”

“他宋之问想玩,我顾渊就陪他玩到底。”

“传我命令,让埋伏在京城周边的旧部,按原计划行事。”顾渊对一名悄然出现的夜鹰密探说道。

“另外,告诉陈猛,让他带兵……迎接王师。”

陈猛不解,但出于对大帅的绝对信任,他还是领命而去。

三天后,禁军兵临城下。

黑压压的大军将小小的村庄围得水泄不通,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禁军统领李广利骑在马上,高声宣读圣旨:“……乡民顾渊,假冒镇北玄帅,蛊惑军民,意图谋反,罪不容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立即将其及同党就地正法,钦此!”

声音传遍四野,所有人都认为顾渊死定了。

陈猛的五千兵马,在三万禁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就在这时,顾渊拄着拐杖,在沈星落和顾小婉的搀扶下,缓缓走到了阵前。

他抬头,直视着李广利,平静地开口:“李广利,三年不见,你倒是越发有出息了,都学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了。”

李广利身体微微一震,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胆反贼,休要胡言!本将军奉旨平叛,识相的就束手就擒!”李广利高声喝道,但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

“奉旨?”顾渊冷笑一声,“是奉宋之问的旨,还是陛下的旨?”

说着,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那不是兵器,也不是帅印,而是一支通体由黄金打造的令箭!令箭之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先帝御赐,金牌令箭!”陈猛失声惊呼。

所有看到这支令箭的将士,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先帝曾言,持此令箭,如朕亲临!上可斩昏君,下可斩佞臣!整个大夏,只有一支!当年先帝亲手交给了战功赫赫的镇北玄帅!

这金牌令箭一出,顾渊的身份,再无任何疑问!

李广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李广利,你还要奉旨,杀我吗?”顾渊的声音不大,却重如千钧,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突然,李广利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他翻身下马,对着顾渊的方向,轰然跪倒!

“末将……禁军统领李广利,参见大帅!”

随着他的下跪,他身后的三万禁军,仿佛收到了指令一般,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兵甲碰撞之声响彻云霄。

“参见大帅!”

“参见大帅!”

“参见大帅!”

三万人的齐声呐喊,汇成一股撼天动地的洪流,宣告着镇北玄帅的真正回归!

远处观望的丞相心腹,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回去报信。

原来,这禁军统领李广利,本就是顾渊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宋之问让他来剿匪,无异于引狼入室!

而这,仅仅是开始。

随着禁军的倒戈,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响起了震天的号角声。无数旌旗从地平线上出现,数支边疆精锐之师,不知何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对这里的合围!

宋之问,已是瓮中之鳖!

顾渊手持金牌令箭,一步步走向阵前。他每走一步,气势便强上一分。那条残疾的右腿,在这一刻,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滔天战意,不再疼痛。

当他走到两军阵前时,那股属于镇北玄帅的无敌气概,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他高举令箭,声如洪钟:“丞相宋之问,通敌卖国,构陷忠良,罪大恶极!玄甲卫何在?”

“在!”

人群中,无数伪装成普通士兵、百姓的精锐密探齐声应和,声势骇人。

“将夜鹰搜集到的,宋之问通敌卖国的全部罪证,公之于众!”

“是!”

一张张状纸,一封封密信,被传阅开来。宋之问与北蛮私通,出卖军情的铁证,被一条条揭露。天下哗然!

得知消息的宋之问,知道大势已去,本想仓皇出逃,却发现京城早已被顾渊的旧部控制。他本人,也被李广利亲手擒获,押送到了阵前。

昔日权倾朝野的丞相,此刻却像一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面如死灰。

“顾渊……你……你没死……”宋之问喃喃自语,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顾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漠如冰:“我没死,你就很失望吧。”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只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放过?”顾渊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和愤怒,“你构陷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我的家人?你派兵来屠村的时候,可曾想过放过这些无辜的百姓?”

“我顾渊,为国征战十年,满身伤疤,家破人亡!而你这种国之蛀虫,却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出卖国家!”

“今日,我便要用你的血,来祭奠那些被你害死的忠魂!”

顾渊举起金牌令箭,指向宋之问的头颅,一字一句地喝道:

“以镇北玄帅之名,上承天意,下顺民心——”

“斩!”

手起刀落,佞臣授首。

京城之乱,一日而定。新皇在顾渊和一众忠臣良将的辅佐下,顺利登基。

金銮殿上,新皇恳切地望着顾渊:“大帅劳苦功高,乃国之柱石。朕欲请大帅重掌帅印,统领天下兵马,不知大帅意下如何?”

满朝文武,皆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传奇元帅的回答。

然而,顾渊却摇了摇头,他解下腰间的帅印,双手奉上。

“陛下,臣累了。”

“这十年,臣亏欠家人太多。如今奸臣已除,国泰民安,臣只想解甲归田,带着母亲和妹妹,过几天安稳日子。”

他的语气平静而真诚,不带一丝一毫的贪恋权位。

新皇动容,他知道,这位玄帅的心,早已不在朝堂。

“准了。”新皇沉吟片刻,朗声道,“朕虽不能强留大帅,但大帅的功绩,大夏永世不忘!朕下旨,将大帅家乡封为‘顾家庄’,永不加赋!另赐黄金万两,良田千亩!”

“谢陛下隆恩。”顾渊深深一拜。

尘埃落定。

曾经悔婚的柳月儿,和作恶多端的柳家,早已在抄没家产后沦为了乞丐。当柳月儿在街角看到顾渊身着锦袍,在万民拥戴下缓缓走过时,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最终在无尽的悔恨和贫病交加中,凄惨地死去。

而顾渊,则带着母亲和妹妹,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村庄。

沈星落一直在村口等着他,看到他回来,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顾渊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千言万语,都化作了眼中的一抹温柔。

夕阳下,炊烟袅袅。

顾渊放下了所有的权柄和荣耀,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男子。他和沈星落并肩走在田埂上,身后是母亲慈祥的目光和妹妹银铃般的笑声。

他想要的,从始至终,不过是这片刻的安宁。

朝堂之上,再无镇北玄帅。

但江湖之中,他的传说,永远流传。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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