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看,明朝的时代,不止是王公大臣,人们连吃饭都能唠一嘴奇闻,谈起科技和学问来,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可一翻后来的清代,天却好像塌了半边——科学技术再没以前那股生机,学者都变得小心翼翼,写书要看脸色,搞研究能不能保命,谁都没底。
通读历史,中西比较研究,就会渐渐发现满清统治者对华夏文明的摧残是亘古未有的,是空前绝后的,尤其体现在对科技学术的态度上。
你看,明朝的时代,不止是王公大臣,人们连吃饭都能唠一嘴奇闻,谈起科技和学问来,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可一翻后来的清代,天却好像塌了半边——科学技术再没以前那股生机,学者都变得小心翼翼,写书要看脸色,搞研究能不能保命,谁都没底。
明朝那些年,好像什么都敢尝试一番。朝廷一路鼓励,学者匠人都敢顶着脑袋去折腾新东西。街头巷尾谈论星星月亮,大户人家里孩子学算法、画云图,大有“万物皆可琢磨”的劲头。连皇帝朱元璋的孙子朱载堉,看似贵胄一身,却痴迷音乐、历法、数理,钻研得不比围在炉灶边的铁匠差。
耶稣会那些传教士,初到日本时碰了钉子,却发现岛国人辩论什么都爱扯中国来作比,几如“只要中国人认可,这宗教才有谱”。传教士见状,便把目光转向华夏。这帮欧洲人不傻,看准明朝士人手里有银子、路子广,进宫入户、送钱发教,宣扬不遗余力。可是他们不太明白,明朝民间玩科技已到炉火纯青,不缺点子,不缺眼界,不缺精英,只是未必有他们那点“传教热情”。
明朝不光图热闹,学术研究也讲究根基。说到气象学,你可能以为这是现代人的专属,大错特错。明朝人画云做图、分层分类,最早的云图远早于欧洲。实打实的本事:《白猿献三光图》收了上百幅云图,几乎能和现代气象原理对得上号——而欧洲到快十九世纪才有个十几幅的豆腐块云图。中国人早在商代就用龟甲卜辞记载雷雨风云,这种事,欧洲人听了只能啧啧称奇。
而气象学的发展脉络,并非一朝一夕冒出来,是代代累积,田间地头观天象、编史书、画图谱,弄得街坊上都会看天说话——“今天的水云是鱼鳞,明天怕是有风雨。”战国就分云为四类,汉书里已有各种专业云图,宋明两朝云图更是精美得能裱到茶楼里当字画。
夸张不止如此。你要说航天,敢信这门技术明朝就在折腾么?万户,嘉靖年间的那位官员,搞了世界上头一个实打实的火箭升天实验。想象一下,明朝街头,一张大椅子,绑着几十根火箭,万户就这么坐上,手拿大风筝,誓要飞天。结果虽惨烈,人却留名——如今月球背面还刻着他名字的环形山。这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在满清后几乎见不着。
明朝的数理和音乐,也有故事。朱载堉,朱元璋九世孙,顶着宗室身份,玩乐律玩到欧洲音乐家都要“讨教”了。你熟悉的钢琴十二平均律,原始算法就是他搞出来的。没有朱载堉,巴赫做不出钢琴。朱载堉的方法,被传教士偷偷带去了西方,从此欧洲键盘乐器全盘采用中国方案。
别只看到技术,明朝士人之间也有不少温情与争锋。朱载堉和天文学家邢云路,一边推导历法,一边灯下步算,时常夜深忘倦。算学方面有王文素,出身做买卖的小商人,却能琢磨出高次方程解法,走在牛顿前头。明末的程大位,不做官,只沉迷算盘,也能攒出算法巨著,珠算法流传至今。
物理学呢?也挺热闹。熊明遇搞《格致草》,不光探自然现象,还总结出一堆定理恒论。他儿子熊人霖,继续钻物理,跟方以智——明末四公子之一,相互启发。方以智主张“气”为宇宙本源,提出光是由被激发的气传播,比如“光肥影瘦”,光能钻进阴影区。他做小孔成像实验,不亚于西方“波动光学”的启蒙。宋应星,《天工开物》的作者,解释声音传播像水波荡漾,还能造放大镜、翻译“奇器图说”。这些成果,后来被满清焚毁或改头换面,欧洲却争着做“百科全书”的范本。
搞冶金的宋应星更是头脑清醒。他不安于功名,专攻科技,发明一套钢铁炼制法,比如不用坩埚却能分渣取钢,现代专家说这工艺“创造性十足”。连明朝的永乐通宝含锌量能高达九十九,欧洲直到十八世纪才摸索出炼锌技巧。王徵写过一堆机械器具图,说是引进西方,其实不少出自自家先人录,再加几笔翻译,不少物件被后人抄了又抄。
别以为都是大道理。明朝民间科技与商业,几乎是一锅炖:造纸、印刷、冶铁、织布,处处都和百姓生活捆在一起。景德镇的民窑,比官窑大几倍,烧器皿一千起步。棉纺织业江南一带,全国中心,水缸里的缫车、提花机,一人当两人用,创新不止步。印刷术空前发达,铜活字、木活字层出不穷,甚至印起报纸。就连西方来访者也佩服得哇哇叫,说中国商人的信用比欧洲强多了,富商动用百万两白银做贸易,在英国已是望尘莫及。
可惜,明朝官营工业萎缩,民间却越发壮大。民窑、民铁、民纺……全都民间发明,产量随便碾压欧洲。永乐初年,铁产量十几万吨,十八世纪整个欧洲还在几万吨徘徊。商品流通,印刷出版,资本运作,民间力量几乎一统天下。
说到书籍,你再看看清代。明朝《天工开物》被满清销毁,等到民国,有人想查冶铜之术,跑遍北京图书馆,没人见过。反倒日本、法国、英国的翻译版一应俱全。最后还是在法国国家图书馆里找到明朝原刻本,这才让中国自己的奇书重见天日。
文人命运更加悲凉。方以智明末完成《物理小识》,满清入关,不得已偃旗息鼓,家族遭遇文字狱。康熙和乾隆时期的文字狱案,连带杀戮,亲属流放,很多人只因写了几句怀念明朝的话或用了南明年号,家破人亡。曾经敢于批评时政、讨论学问的人,转眼间都成了胆小怕事的“顺民”。
《四库全书》被清朝编纂时,书籍禁毁、档案销毁、篡改典籍,甚至对明代科技资料大肆删改。岳飞《满江红》“胡虏肉”“匈奴血”被改成“飞食肉”“盈腔血”,张孝祥的“膻腥”成了“凋零”。清廷用小心思修改大历史,后代自然也变得糊涂——有时明明已经走在世界前头,等到清朝,却没人知道脚下这条路该往哪里延伸。
清代对科技的漠视,直接导致各行当一代不如一代。明朝就画世界地图,清朝把葡萄牙人叫“澳门夷”,不知西方各国在何处;火炮造得不如明朝“神机炮”,造船技术退化,英国人来访说中国船太弱,不敢下海。军队战术本是全球领先,到了清朝又变回老套,贫困处处,衣不蔽体。
两相对照,明明百姓曾经自信、风度翩翩,乾隆年间却变得穷困潦倒。士人阶层成了历史名词,清代难见大思想家,大科技发明也绝迹。满清的268年,教科书上写的是“稳定”,真正留给华夏的,是难以复原的巨大损失。
我们常说一句话,历史是让人回味的。那些明朝人的勇气、清朝的萎靡,它们不是简单的事实堆砌,是一代又一代人的选择。某一天,那些被篡改的文字、被焚毁的书籍、被消失的天工与思想,会不会在我们心里点起一点火?也许,重新读一遍那些故事,能让我们找到些许勇气。
人呢,一代一代变了,历史没丢,只是封存在一些陈旧的纸页里,等着有人翻开、聊聊、叹叹气,再问一声:“还记得吗,那些被失去的东西?”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