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干最后一只碗, 姑妈却要我辍学供表妹留学, 我让她当场转账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8 17:27 4

摘要:苏白芷将最后一只碗擦干,整齐地码进橱柜。夏末的傍晚,厨房里闷热得像个蒸笼,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下,滴落在陈旧的瓷砖上,瞬间蒸发。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喧闹声和姑妈苏玉芬尖利高亢的笑声,与这里的死寂格格不入。

苏白芷将最后一只碗擦干,整齐地码进橱柜。夏末的傍晚,厨房里闷热得像个蒸笼,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下,滴落在陈旧的瓷砖上,瞬间蒸发。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喧闹声和姑妈苏玉芬尖利高亢的笑声,与这里的死寂格格不入。

“白芷!死丫头,磨蹭什么呢?赶紧把水果切了端出来!没点眼力见儿!”

苏白芷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酸涩。她从冰箱里拿出洗好的苹果和梨,拿起水果刀,手指因为长年累月的家务而显得有些粗糙,但动作却麻利而稳定。

【又是这样。在这个家里,我永远是那个可以被随意使唤的、没有名字的“死丫头”。】

自从三年前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离世,她就被过继给了唯一的亲人,姑妈苏玉芬。起初,苏玉芬在亲戚邻里们面前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信誓旦旦地说会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但当父母那笔不菲的赔偿款和保险金打到作为监护人的她的账户后,一切都变了。

苏白芷成了这个家的免费保姆。她穿着表妹林菲菲淘汰下来的旧衣服,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做早饭,放学回来要包揽所有家务,晚上还要给成绩一塌糊涂的林菲菲辅导功课,直到深夜才能有片刻属于自己的时间。

她将切好的水果摆成精致的果盘,端了出去。

客厅沙发上,苏玉芬正翘着二郎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着一部狗血伦理剧,穿着吊带裙的表妹林菲菲则捧着最新款的手机,头也不抬地刷着短视频。茶几上一片狼藉,瓜子壳和零食包装袋扔得到处都是。

“放那儿吧。”苏玉芬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指了指茶几的角落,“菲菲,快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对皮肤好。”

林菲菲不耐烦地“嗯”了一声,随手叉起一块苹果塞进嘴里,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屏幕。

苏白芷默默地收拾着茶几上的垃圾,苏玉芬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像淬了毒的针,带着审视和不满。

“我说白芷啊,你那大学录取通知书,今天该到了吧?”

苏白芷的心猛地一紧。她垂下眼帘,轻声回答:“嗯,下午刚收到。”

“哦?拿来看看。”苏玉芬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苏白芷回到自己那个由储物间改造的小房间,从书包夹层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信封。那红色的封皮和烫金的校名,是她这三年来唯一的慰藉和希望。她考上了本市最好的A大,那是她和父母曾经约定好的地方。

她将通知书递给苏玉芬。苏玉芬接过去,随意地扫了一眼,嘴角撇了撇,露出一丝轻蔑。

“A大?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年学费加生活费,得不少钱吧?”她把通知书扔在茶几上,像扔一张废纸。

林菲菲这时终于抬起了头,嫉妒的火焰在她眼中一闪而过。“妈!她凭什么上A大啊!我也想上大学,我想去学美术,我想出国留学!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苏玉fen立刻换上一副慈母的面孔,爱怜地抚摸着林菲菲的头发:“妈当然答应你。我们菲菲是有艺术天赋的,不像某些人,死读书的书呆子,读出来还不是给人打工的命。你放心,出国留学的钱,妈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苏白芷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准备好了?用什么准备的?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鼓起毕生的勇气问道:“姑妈,我爸妈……他们留下的那笔钱,是不是应该……”

“啪!”

苏玉芬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震得果盘里的水果都跳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她猛地站起来,指着苏白芷的鼻子骂道,“苏白芷,你个白眼狼!我辛辛苦苦养你三年,供你吃供你穿,你现在翅膀硬了,开始跟我算账了是吧?你爸妈那点钱,这三年你的吃穿用度不要钱啊?你以为你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我告诉你,那钱早就花完了!一分都没有了!”

“不可能!”苏白芷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那是一百多万!我这三年的学费是学校减免的,我穿的用的都是菲菲不要的,怎么可能花完了?”

【她果然是想独吞这笔钱,给林菲菲铺路!】

“你还敢顶嘴!”苏玉芬气得脸色涨红,一旁的林菲菲也跟着煽风点火:“就是!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还惦记我家的钱!不要脸!”

“那不是你家的钱!是我爸妈用命换来的!”苏白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这三年的委屈、隐忍、痛苦,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反了你了!”苏玉芬扬手就要打过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清脆的“叮咚”声,像一道圣光,暂时中止了这场丑陋的闹剧。

苏玉芬悻悻地放下手,恶狠狠地瞪了苏白芷一眼:“算你走运!滚去开门!”

苏白芷擦掉眼泪,走到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去,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

门外站着的,是江逾白。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身姿挺拔如松,清隽的眉眼在楼道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正安静地站在那里。

江逾白是她的邻居,也是她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在父母离世后这片黑暗的日子里,他是她唯一的光。他会悄悄给她塞复习资料,会在她饿肚子的时候从窗户递进来一个热腾腾的包子,会在她被苏玉芬责骂后,用最笨拙的方式安慰她。

苏白芷打开门,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逾白,你怎么来了?”

江逾白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目光沉了沉,但没有多问,只是把手里的保温饭盒递给她:“我妈炖了鸡汤,让我给你送一碗。祝贺你,考上A大。”

他的声音清澈干净,像山间的清泉,瞬间抚平了她心中的躁动。

“谢谢。”苏白芷接过饭盒,指尖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又飞快地缩了回来。

“哟,是逾白啊,快进来坐。”苏玉芬一秒变脸,热情得像是换了个人,“真是好孩子,还惦记着我们家白芷。”

江逾白礼貌地点了点头,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苏白芷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的视线扫过茶几上那张被随意丢弃的录取通知书,眉头微微皱起。

“姑妈,关于白芷上大学的事……”江逾白开口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苏玉fen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打着哈哈说:“哎呀,小孩子家的事,我们大人会处理好的。逾白啊,你也是高材生,今年也考上A大了吧?以后你们在一个学校,可要多互相照应啊。”

【她在回避问题。】江逾白心中明了。

他不再多说,只是对苏白芷温和地道:“汤趁热喝。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苏白芷跟着他走到门口。

楼道里,江逾白停下脚步,低声问:“她为难你了?”

苏白芷摇摇头,不想让他担心。“没有,就是在商量学费的事。”

江逾白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一阵刺痛。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里。

“这是什么?”苏白芷摊开手心,是一张银行卡。

“密码是你生日。”江逾白的声音压得很低,“里面的钱不多,是我这几年攒的压岁钱和奖学金,你先拿着交学费。别拒绝,就当……我借你的。”

苏白芷的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她用力把卡推回去:“不行,逾白,我不能要你的钱。”

“苏白芷。”江逾白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严肃,“你听着,大学你必须去。这不只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叔叔阿姨。钱的事,我们一起想办法。但这个,你必须收下,不然我们就不是朋友。”

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不容她拒绝。

苏白芷看着他,看着这个无论何时都站在自己身边的少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升腾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

【对,我不能放弃。为了爸妈,为了逾白,也为了我自己。我必须战斗。】

她收下银行卡,重重地点了点头:“好。谢谢你,逾...白。”

送走江逾白,苏白芷回到屋里,苏玉芬和林菲菲已经回了各自的房间。她打开那碗鸡汤,香气扑鼻,温暖了她的胃,也温暖了她的心。

她喝完汤,将录取通知书重新收好,然后拿出了藏在床垫下的一个小铁盒。里面是她父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本相册,以及一张夹在相册里的银行卡收据。那是当年赔偿款到账后,银行给监护人苏玉芬的凭证,被她无意中发现后偷偷藏了起来。

她看着收据上的数字,一百三十七万。

【苏玉芬说钱花完了,这绝对是谎言。监护人挪用被监护人的财产是违法的。我以前是太懦弱,不敢反抗。但现在,为了我的大学,为了我的人生,我必须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第二天一早,苏白芷像往常一样做好了早饭。饭桌上,苏玉芬又开始了她的说教。

“白芷啊,姑妈也是为你好。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赚钱。你表妹要去留学,家里开销大,实在是供不起两个大学生了。要不你看这样,你先别去上大学了,出去找个工作,每个月工资交给姑妈,我帮你存着,等你表妹学成归来了,家里条件好了,再让你去读个夜大,你看怎么样?”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林菲菲也在一旁帮腔:“对啊,苏白芷,你就当是为了我嘛。等我以后成了大艺术家,不会忘了你的好的。”

苏白芷安静地喝着碗里的粥,没有立刻反驳。

她这副顺从的样子让苏玉芬很满意,以为她已经被说动了。

【很好,就让她先得意一会儿。我需要时间,需要证据。】

吃完饭,苏白芷借口回房间复习,实际上却是拿起了手机,搜索关于“监护人侵占被监护人财产”的相关法律条款。她一条一条地看,一条一条地记在心里。法律是她最强大的武器。

接下来的几天,苏白芷表现得异常平静,甚至对苏玉芬的安排表现出了一丝“认命”的意味。这让苏玉芬彻底放下了戒心,开始在电话里和亲戚朋友炫耀自己是如何“深明大义”,为了亲生女儿的未来,不得不“牺牲”侄女。

而这些,都被苏白芷用一支小小的录音笔,一字不漏地录了下来。这是江逾白悄悄给她的。他说:“有时候,保护自己需要一些手段。”

时机在等待中成熟。

这天,苏玉芬的一个远房亲戚来家里做客,苏玉芬又开始在饭桌上表演她的“慈母”戏码。

“……哎,不是我这个做姑妈的心狠,实在是家里条件不允许啊。我们菲菲这么有天赋,可不能耽误了。白芷这孩子也懂事,主动说愿意先工作,支持妹妹。你说,我这心里,也是不好受啊……”她说着,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亲戚听了,连连点头:“玉芬你真是辛苦了,白芷也是个好孩子,以后会有福报的。”

林菲菲在一旁得意地笑着。

苏白芷缓缓放下筷子,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冷静,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

“姑妈。”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您说错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想上大学,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用我的未来去支持表妹的梦想。”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苏玉芬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苏白芷站起身,从房间里拿出那个铁盒,将那张银行卡收据和录取通知书拍在桌子上。

“这是我父母留下的赔偿金到账收据,总共一百三十七万。这是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姑妈,我今天想把话说清楚。第一,这笔钱是我的,我有权用它来支付我的学费和生活费。第二,A大,我非去不可。”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铿锵,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这一刻的苏白芷,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弱孤女。**

亲戚看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玉fen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恼羞成怒地尖叫起来:“你疯了!苏白芷!你敢当着外人的面给我难堪!那些钱早就没了!没了!”

“是吗?”苏白芷拿出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那死丫头的钱,我一分都不会给她!我们菲菲出国要一百万,剩下的钱我留着养老……”

“……我已经跟她说了钱花完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苏玉芬各种得意洋洋、阴险刻薄的声音,清晰地在客厅里回荡。她的脸色变得和死人一样难看。

“你……你算计我!”她扑过来想抢录音笔。

苏白芷早有防备,后退一步躲开。她看着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女人,心中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悲哀。

“姑妈,我国《民法典》第一千一百八十九条规定,监护人应当按照最有利于被监护人的原则履行监护职责。监护人除为维护被监护人利益外,不得处分被监护人的财产。您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侵占罪。如果我拿着这些证据去起诉,您不仅要把钱全部还给我,还可能要承担刑事责任。”

她平静地背诵着法律条文,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玉芬的心上。

苏玉芬彻底傻了。她从未想过,这个在她眼里一直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侄女,竟然懂得这么多,还准备得如此周全。

“你……你吓唬我……”她嘴唇哆嗦着,却毫无底气。

“我是不是吓唬你,你可以试试。”苏白芷的眼神冷得像冰,“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把属于我的一百三十七万,一分不少地还给我,我们一刀两断,以后再无瓜葛。第二,我们法庭上见。”

林菲菲也吓坏了,她拉着苏玉芬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妈,我不要你去坐牢……妈……”

远房亲戚早已尴尬地站起来,找了个借口灰溜溜地跑了。

整个客厅里,只剩下苏玉芬粗重的喘息声和林菲菲的抽泣声。

良久,苏玉芬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嘶哑着声音说:“……我给你。”

苏白芷赢了。

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只觉得无尽的疲惫。她当着苏玉fen的面,看着她用手机银行将那笔钱转到了江逾白给她的那张卡上。数字跳动,尘埃落定。

她没有再看那对母女一眼,转身上楼,开始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一个旧行李箱,几件衣服,还有满箱的书。

当她拖着行李箱下楼时,苏玉芬像个怨鬼一样坐在沙发上,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

“苏白芷,你真行啊。我养了你三年,养出了一只白眼狼!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苏白芷在门口站定,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平静地说:“姑妈,这三年,谢谢你让我‘寄宿’。但是,你养的不是我,是你女儿的未来和我父母留下的钱。从今天起,我们两清了。”

说完,她毅然决然地拉开门,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她却觉得无比自由。她第一时间给江逾白打了电话,告诉他一切都解决了。电话那头,少年沉默了片刻,然后用一贯清朗的声音说:“我在楼下等你。”

苏白芷走到楼下,江逾白果然靠在一棵梧桐树下。他走上前,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去哪儿?”他问。

“不知道。”苏白芷茫然地摇了摇头,“可能先找个宾馆住下,等大学开学。”

“不用。”江逾白说,“我家旁边那套小公寓,我爸妈一直空着,他们同意你先住进去,房租……等你以后工作了再给。”

苏白芷看着他,眼眶又热了。这个少年,似乎总是能为她安排好一切,为她撑起一片天。

“逾白……”

“走吧。”他打断她,拉着行李箱走在前面,“先去吃饭,庆祝你的新生。”

苏白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那块被亲情冻结的坚冰,正一点点融化。

九月,A大开学。

苏白芷和江逾白并肩走在绿树成荫的校园里,空气中都弥漫着青春和自由的气息。苏白芷换上了新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干净整洁,衬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光彩。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女孩,眉眼间多了几分自信和从容。

大学生活是忙碌而充实的。苏白芷申请了助学贷款,又找了两份兼职,一份在图书馆做管理员,一份周末去做家教。她把父母留下的钱存了定期,她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未来。

江逾白读的是计算机系,是系里公认的大神,而苏白芷在中文系,也凭着扎实的功底和出众的文采崭露头角,年年都拿一等奖学金。

他们是校园里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是情侣,但他们之间,却始终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江逾白会雷打不动地陪她在图书馆待到闭馆,会把她兼职回来路上那段最黑的路都算好时间去接她,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翘掉重要的课程送她去医务室。他的好,是沉默而厚重的,从不多说一句。

苏白芷感受得到,也依赖着这份好。但过去的经历让她有些自卑,她觉得自己满身尘埃,配不上他这样的天之骄子。她把这份悸动深深地埋在心底,只想着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再优秀一点。

大二那年,林菲菲竟然也考进了A大,读的是艺术学院。原来,她出国的事因为苏白芷拿走了钱而泡汤了,苏玉芬只好花了重金让她上了个艺术特长班,勉强挤进了A大的门槛。

林菲菲在校园里再次见到苏白芷时,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彼时的苏白芷,已经是系里的风云人物,而林菲菲在人才济济的艺术学院里,却显得平平无奇。

嫉妒让她面目全非。她开始到处散播谣言,说苏白芷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骗走了姑妈家的钱,还说她私生活不检点,靠着勾引江逾白才能在学校里立足。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苏白芷耳朵里时,她正在图书馆整理书籍。她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去辩解。

【嘴长在别人身上,我无法控制。但我的人生,掌握在我自己手里。】

她相信清者自清。然而,她不在意,不代表江逾白不在意。

那天下午,江逾白直接找到了正在和同学高谈阔论的林菲菲。

全校闻名的计算机系大神突然出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林菲菲。”江逾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听说,你最近很喜欢讲故事?”

林菲菲看到江逾白,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我……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江逾白冷笑一声,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录音文件。那里面,是当初苏白芷录下的,苏玉芬亲口承认要侵占赔偿款的录音。

虽然声音经过处理,隐去了关键信息,但苏玉芬那尖酸刻薄的语调,谁都听得出来。

“还需要我把当年银行的转账记录,以及苏白芷被虐待的证据,一起发到学校论坛上吗?”江逾白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胁。

林菲菲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没想到,江逾白手里竟然有这些东西。

“我……我错了……”她颤抖着声音道歉。

**“道歉的对象不是我。”江逾白目光如刀,“去跟苏白芷道歉。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她的谣言,后果自负。”**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呆若木鸡的林菲菲和一群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

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在背后议论苏白芷。而林菲菲,也彻底成了校园里的笑话,没多久就因为学业跟不上和人际关系处理不当,变得灰头土脸,再也嚣张不起来。

苏白芷是从室友口中得知这件事的。那天晚上,她在图书馆门口等到了江逾白。

晚风习习,吹动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这么做?”她问。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江逾白看着她的眼睛,回答得理所当然。

那一瞬间,苏白芷的心防彻底崩塌。三年的隐忍,两年的奋斗,所有的委屈和坚强,都在他这一句话里化作了绕指柔。

“江逾白,”她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你是不是……喜欢我?”

江逾白愣住了。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月光下,他清隽的脸庞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苏白芷以为自己会错了意,心一点点沉下去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是。”

只有一个字,却比任何情话都动听。

“从很久以前,就是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苏白芷笑了,眼角有泪光闪烁。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也是。”

那个夜晚,图书馆前的梧桐树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他们的恋爱,没有轰轰烈烈,只有细水长流的温柔。

他们会一起去吃街角那家最便宜但味道最好的麻辣烫,会为了省钱坐很久的公交车去城市的另一端看一场免费的画展,会在期末考试周一起在自习室里熬夜奋战。

江逾白用自己开发的程序赚到了第一桶金,他没有买昂贵的电子产品,而是给苏白芷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因为他看到她总是去借别人的电脑写论文。

苏白芷则用自己发表文章得来的稿费,给江逾白织了一条围巾。她的手艺并不好,拆了又织,织了又拆,花了一个多月才完成。围巾有些地方针脚不齐,但江逾白却在那个冬天,走哪儿都戴着。

毕业季来临,他们双双收到了国内顶尖公司的offer。

毕业典礼那天,苏白芷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她穿着学士服,站在聚光灯下,自信而从容。

“……感谢我的母校,感谢我的老师,也感谢那个在黑暗中从未放弃过的自己。更要感谢一个人,他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前行的路,让我相信,无论身处何种境遇,只要心怀希望,就能冲破一切阴霾。”

她的目光,穿过人海,准确地落在了台下的江逾白身上。

江逾白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是化不开的骄傲和温柔。

典礼结束后,江逾白捧着一束向日葵走到她面前。

“苏白芷同学,”他学着她发言的郑重语气,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恭喜你毕业。那么,你是否愿意接受一份来自未来的、终身的offer?”

盒子里,是一枚设计简洁的戒指,上面镶嵌的不是钻石,而是一颗被打磨得温润光滑的白色石头。

“这是我们小时候在河边捡的,”江逾白说,“你说它像月亮。所以,我想把月亮送给你。”

苏白芷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哭着,又笑着,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愿意。”

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祝福的口哨声。

几年后。

苏白芷已经成为业内小有名气的作家,她的文字温暖而有力量,治愈了无数读者。江逾白也和朋友一起创业,成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事业蒸蒸日上。

他们在一座安静的城市里买了房子,有一个小小的院子,种满了白芷花。

某个周末,他们一起去给苏白芷的父母扫墓。

墓碑上的照片,父母笑得温和。苏白芷将一束洁白的雏菊放在墓前,轻声说:“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我现在过得很好,非常好。”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江逾白,他正温柔地看着她,眼神一如当年那个站在楼道里的少年。

“我找到了那个会把我捧在手心里的人,他叫江逾白,你们见过的。我们结婚了,我们很幸福。你们的女儿,没有让你们失望。”

江逾白走上前,从身后轻轻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们留下的这束光。”

回去的路上,苏白芷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迟疑而苍老的声音。

“是……是白芷吗?”

是苏玉芬。

苏白芷沉默了片刻,淡淡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苏玉芬似乎在哭泣:“白芷啊,姑妈知道错了……你表妹,她……她跟人学坏了,欠了一大笔债,现在天天有人上门来要……姑妈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你能帮帮我们吗?看在我们终究是亲戚的份上……”

苏白芷静静地听着,心中毫无波澜。

她想起了那个闷热的厨房,想起了被扔在茶几上的录取通知书,想起了那一句句刻薄的咒骂。

往事如烟,却并非无迹可寻。

“姑妈,”她开口,声音平静而疏离,“法律上,我已经成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抚养和赡养的义务。道义上,当年我们已经两清。你们的路,要你们自己走。我的电话,以后不用再打了。”

说完,她没有等对方回应,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并拉黑了这个号码。

江逾白握住她的手,轻声问:“没事吧?”

苏白芷摇摇头,对他展颜一笑,灿烂如春日暖阳。

“没事。天晴了,我们回家吧。”

她已经不是那个需要靠回忆取暖的小女孩了。她有自己的家,有爱她的人,有光明的未来。那些曾经的伤害,不过是她成长路上的一块踏脚石,让她学会了坚强,也让她更懂得珍惜眼前的幸福。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窗外是无尽的蓝天和白云。苏白芷靠在江逾白的肩膀上,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她知道,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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