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天的工作作息,如今只剩下晨练太极和夜饮酒的两件大事。每晚六点准时开播的《家庭伦理剧》刚唱完片尾曲,我就拎着酒瓶坐到阳台上,在万家灯火里给自己斟满"退休快乐"的一杯酒,一盘花生米。
退休三个月后的搞笑退休生活
我退休的第三个月,就成了小区超市白酒专区的VIP客户。
昨天的工作作息,如今只剩下晨练太极和夜饮酒的两件大事。每晚六点准时开播的《家庭伦理剧》刚唱完片尾曲,我就拎着酒瓶坐到阳台上,在万家灯火里给自己斟满"退休快乐"的一杯酒,一盘花生米。
半瓶酒下肚,客厅的落地扇晃忽镀上了KTV的镭射光。我踉跄着拔掉电源线,金属网罩上映出自己泛红的脸——这分明是立麦!右手攥紧伸缩杆的瞬间,三档风速的嗡鸣都化成了前奏鼓点。
"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扇叶在声波攻击下疯狂甩头,活像被唢呐吓到的广场舞大爷。老婆裹着睡袍冲出来时,我正用丹田气震得吊灯水晶坠叮当作响。儿子举着手机边笑边抖:"爸,您这帕瓦罗蒂·李的艺名没白起!"
次日宿醉醒来,那台服役十年的老风扇永远凝固在45°仰角。金属关节处滋出的润滑油,像极了昨夜我唱破音时飚出的眼泪。老婆把晾衣架往扇头上一挂:"挺好,声控旋转衣架,就是费老公。"
如今每逢家庭聚会,儿总爱学我抱着扫帚飙高音。而那个卡成雕塑的"麦克风",依然倔强地斜指天花板,仿佛在无声控诉:退休法官的再就业,请放过家电!
来源:文传电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