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成植物人后父亲每天喂流食,这天他出门我忘了喂,母亲竟醒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1 15:40 4

摘要:大学毕业后,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不好不坏,朝九晚五,薪水也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家有些远,坐火车要五个小时。

01

大学毕业后,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不好不坏,朝九晚五,薪水也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家有些远,坐火车要五个小时。

我叫李响,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父母都是小县城的普通工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将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是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

亲成植物人后,父亲每天喂流食,这天他出门我忘了喂,母亲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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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情感·现代·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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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大学毕业后,我在省城找到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不好不坏,朝九晚五,薪水也足够我一个人生活。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家有些远,坐火车要五个小时。

我叫李响,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年轻人。父母都是小县城的普通工人,一辈子勤勤恳恳,将我拉扯大,供我读完大学,是我这辈子最感激的人。

工作稳定后,我养成了每周给家里打两次电话的习惯。母亲总是电话那头最积极的人,她会不厌其烦地问我吃得好不好,穿得暖不暖,工作累不累,有没有和同事搞好关系,有没有遇到喜欢的姑娘。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洪亮,充满了对生活的热情和对我的关爱。

“响啊,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别总点外卖,不健康。有空就自己买点菜做做饭,听见没?”

“知道了,妈,您放心吧。”我总是笑着应承,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样的通话,持续了将近一年。然而,从某个时候开始,我渐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中气十足,反而多了一些欲言又止的叹息。我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总是含糊其辞地岔开话题。

“妈,您最近怎么了?总听您唉声叹气的。”有一次,我忍不住追问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母亲略显疲惫的声音:“没什么,就是……就是有点累。你爸还是老样子,不让人省心。你别管家里的事,好好工作,按时吃饭,知道吗?”

尽管母亲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心里却升起一股不安。我知道她的性格,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她越是这样说,就越证明家里可能出了什么事。

我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但母亲的口风很紧,始终不肯透露半分。她只是反复叮嘱我,要我照顾好自己,不要为家里的事情分心。

我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心里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我甚至想过,要不要请假回家一趟,亲眼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手头的工作项目正到关键时期,实在抽不开身。我只能将这份担忧压在心底,想着等忙完这一阵,一定得回去看看。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等待我的,会是一个晴天霹雳。

02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加班,手机突然疯狂地振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父亲”两个字,我的心猛地一沉。

父亲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除非家里出了大事。

我慌忙跑到公司的楼梯间,按下了接听键,声音都有些发颤:“喂,爸?”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父亲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响……响啊,你……你快回来一趟!你妈……你妈她出事了!”

“妈怎么了?爸,您别急,慢慢说!”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你妈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送到医院,医生说是……是脑溢血……正在抢救……”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脑溢血!

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几乎无法呼吸,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没有滑倒。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跟领导请假的,也记不清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冲到火车站,买下最早一班回家的车票。五个小时的车程,我如坐针毡,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父亲的话和医生说的“脑溢血”三个字。

我无法想象,那个总是充满活力的母亲,怎么会和如此凶险的疾病联系在一起。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当我疯了一般赶到县医院时,天已经黑了。医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一阵晕眩。我一眼就看到了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父亲。

不过短短一天没见,父亲仿佛苍老了十岁。他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

“爸!”我冲过去,声音嘶哑。

父亲看到我,紧绷的身体晃了一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抓住我的胳膊,嘴唇哆嗦着:“医生说……情况很危险……让……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和父亲相对无言,只能在无尽的煎熬中祈祷。

终于,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表情严肃。

我和父亲立刻围了上去。“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手术还算成功,命是保住了。但是……”

“但是什么?”我紧张地追问。

“但是病人大脑出血面积太大,损伤了重要的神经中枢。她现在……陷入了深度昏迷,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植物人状态。”医生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植物人?”父亲喃喃自语,仿佛没听懂这三个字的含义,身体摇摇欲坠。

“是的,”医生解释道,“也就是说,她虽然还有生命体征,但没有意识,不能说话,不能动。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或者说,还能不能醒过来,我们也不能确定。有的人可能几个月就醒了,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

医生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我的世界已经天旋地转。

我透过ICU的玻璃窗,看到了病床上的母亲。她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接着旁边发出“滴滴”声的仪器。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安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只是睡着了。

可我知道,这一睡,或许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那个从小为我遮风挡雨,永远充满活力的母亲,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03

母亲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一个星期,之后转到了普通病房。

每天,我和父亲都守在她的病床前,跟她说话,给她按摩,希望能唤醒她的意识。我一遍又一遍地讲述着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从我小时候的糗事,到大学里的见闻,再到工作后的琐事。

“妈,您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最喜欢吃您做的红烧肉,每次都能吃三大碗。您快点醒过来,再做给我吃好不好?”

“妈,我们公司楼下的公园,樱花开了,特别漂亮。等您好了,我带您去看,好不好?”

然而,无论我说什么,母亲都没有任何反应。她依旧静静地躺着,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医院的开销如同流水。家里的存款本就不多,为了给母亲做手术,已经花去了大半。如今每天的住院费、医药费、护理费,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三个月过去了,母亲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而我们家,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父亲原本乌黑的头发,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竟然白了一半。他脸上的皱纹,也像是被刻刀深刻过一般,布满了沧桑和疲惫。

一天晚上,父亲把我叫出病房,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他很少抽烟,除非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缭绕的烟雾中,父亲的声音沙哑而沉重:“响啊,家里的钱……快用完了。”

我沉默着,心如刀割。

“医生今天找我谈了,说……说你妈这种情况,在医院待下去,意义也不大。他们能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的意志和……和天意了。”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呛得咳嗽起来。

我明白父亲的意思。这不是医院在赶人,而是我们已经无力承担了。

“爸,”我艰难地开口,“您的意思是……我们把妈接回家?”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做出这个决定,对我们来说,无异于剜心之痛。这意味着,我们某种程度上放弃了专业的医疗救治,将母亲的命运交给了未知。但我们别无选择。

一周后,我们办了出院手续,用一辆租来的车,将母亲接回了家。

回到熟悉的家里,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一切又都变了。母亲的房间被我们收拾得干干净净,她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从那天起,照顾母亲的重担,就落在了父亲的肩上。

我因为工作的原因,不能长期留在家里。临走前,我把工作后攒下的所有积蓄都留给了父亲。父亲推辞不要,我硬塞给了他。

“爸,您要照顾好妈,也要照顾好自己。钱不够了就告诉我,我再想办法。”我红着眼圈叮嘱道。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千言万语都化作一声叹息。

回到省城后,我工作得更加卖力,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因为只有在忙碌的时候,我才能暂时忘记家里的痛苦。

父亲每天都会通过微信,给我发来母亲的照片或视频。照片里的母亲,总是安安静静地躺着。

最让人感到一丝欣慰又觉得奇怪的是,母亲虽然昏迷不醒,但她的生命体征一直很平稳。父亲每天都会用料理机将食物打成流食,然后用针管一点一点地喂给她。而她,竟然每一次都能顺利地咽下去。

“你妈能吃东西,这就是好事,说明还有希望。”父亲在电话里这样对我说。

是啊,只要还能吃东西,就说明身体的机能还在运转,就还有醒过来的希望。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又是小半年。这半年里,母亲就像一个睡美人,一直沉睡着,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父亲也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工作:给母亲擦洗、按摩、喂食。他的背更驼了,人也更沉默了。

我对这个家充满了愧疚,觉得自己没能尽到儿子的责任。但父亲从不抱怨,只是让我安心工作。

这天,父亲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他一个远房的表叔去世了,在邻省。按理说,他必须得去一趟。

“响啊,我得出门一天,明天就回来。你妈这边……”父亲有些迟疑。

“爸,您放心去吧。我今天正好调休,我来照顾妈。”我立刻说道。

“行。那你记住,中午十二点和下午六点,要准时给你妈喂流食。我都准备好了,放在冰箱里,你到时候拿出来热一下就行。一次喂一碗,要慢一点,别呛着她。”父亲不放心地反复叮嘱。

“知道了,爸,您就放心吧。”我满口答应。

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着,终于有机会能为母亲做点什么了。

04

父亲一大早就出门了。

送走父亲后,我先是走进母亲的房间,看了看她。她还是和往常一样,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阳光照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我帮她掖了掖被角,心里默默祈祷她能早日醒来。

之后,我便打开了从公司带回来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一些紧急的工作邮件和报告。最近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我是主要负责人之一,丝毫不敢怠慢。

一开始,我还时刻提醒自己,中午十二点一定要记得给母亲喂饭。我甚至在手机上设了一个闹钟。

然而,工作一旦投入进去,就很容易忘记时间。我对着电脑屏幕,敲打着键盘,解决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完全沉浸在了工作的世界里。

手机闹钟响的时候,我正和一个难缠的客户在线上沟通,焦头烂额。我下意识地按掉了闹钟,心里想着,等处理完手头这点事,马上就去。

可是,这一忙,就直接忙到了下午。

等我终于将所有紧急事务处理完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端起杯子想喝水时,才猛然瞥见窗外。

太阳已经西斜,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屋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急忙抓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半!

我竟然忘记给母亲喂午饭了!

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恐慌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父亲临走前千叮万嘱,我却给忘了!母亲从中午到现在,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她一个病人,怎么受得了?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也顾不上多想,立刻冲进厨房,打开冰箱。那碗父亲一早准备好的、密封在保鲜盒里的流食,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手忙脚乱地将流食倒进锅里加热,心里急得像是着了火。我不断地责备自己,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如果母亲因为我的疏忽出了什么意外,我这辈子都无法原明自己。

流食很快就热好了。我盛了一碗,小心翼翼地端着,快步走向母亲的房间。

05

我推开房门,脚步因为紧张而有些虚浮。

“妈,对不起,我……”我开口想要道歉,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房间里很安静,一如既往。但今天的安静,却透着一丝不同寻常。

我端着碗,一步步走近床边。

然后,下一秒,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我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那个被医生诊断为植物人、沉睡了将近一年的母亲,此刻,竟然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空洞和涣散,而是清醒的,甚至带着一丝……复杂的、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的大脑瞬间当机,仿佛被雷电击中,完全无法思考。这是幻觉吗?还是我因为过度自责而产生的臆想?

我死死地盯着母亲,连呼吸都忘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疯了的时候,母亲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她那只曾经毫无知觉的手,将食指,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嘴唇边。

来源: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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