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6年，平壤的摄影棚灯光亮得很，咔嚓一声，一个家——站在权力顶端的家——被定格住了。老金日成坐得端端正正，脸上的笑让人觉得这也许就是他最柔软的一刻。隔着他，是金正日，还只是个年轻人，但那天他直视镜头，像在跟谁较劲似的。右边，小妹金敬姬，低着头，仿佛还没习惯

1966年，平壤的摄影棚灯光亮得很，咔嚓一声，一个家——站在权力顶端的家——被定格住了。老金日成坐得端端正正，脸上的笑让人觉得这也许就是他最柔软的一刻。隔着他，是金正日，还只是个年轻人，但那天他直视镜头，像在跟谁较劲似的。右边，小妹金敬姬，低着头，仿佛还没习惯这么隆重的场面。谁能想到，这组照片下面，埋了多少事，多少心思——有亲情，也有各自要扛的命。

说起来，金正日小时候真挺不一样。别总是觉得“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其实小金家也一样，有闹有争，但话说回来，金正日那脑瓜子是真好使，他能一口气把大家刚说过的话都记下来，像磁带倒带一样。有人说那是天赋，我倒觉得或许是环境逼的。家里的书架很大，书也不少，但有几个小孩愿意看？他偏喜欢翻，有时候还会跑去跟父亲讨论那套谁听都头大的“革命哲学”。

不过再厉害的孩子也有脆弱的时候。1949年，金正日七岁。其实七岁的孩子还在玩泥巴，要么就在院子里追着狗满院跑。他的母亲，那会儿已经病得很重了。人有时候能感受到别人要离开的预兆，可孩子大多是不信的，他还是每天盼着妈妈好起来。但天不遂人愿，有一天她真的走了，据说临走前只跟他说了几句话，都是母亲对儿子的嘱托，那种低声细语，谁听了能不心酸？这一下，金正日窝在房间里哭了一夜——他后来回忆时也说过：“那年发生的事，永远忘不了。”

没多久，天又塌了半边。朝鲜战争的一来，全家都得分开。金正日和妹妹是被临时安排到安全的地方，爸呢，要忙前线。其实一个小男孩能照顾好自己都不容易，偏还得照看妹妹。听说是他半夜起来给妹妹盖被子，饭虽然难吃，但他都给她先盛。那几年他学会了什么叫责任——责任不是别人告诉你的，是一天一天撑过来的。有时房子外头炮火声一片，他就紧紧抱着妹妹，不哭。那时候，他已经不是普通的小孩了。

偶尔也会有点调皮。战争期间，有一次他偷偷从院墙底下溜出去，非要去看外面的世界。回来被邻居逮住，蹲在角落里挨了顿说。他妹妹哭着拉着他的衣角，“哥，我们什么时候能看到爸爸？”那种小心翼翼的声音，后来他都有点忘不了。

直到1952年，终于和父亲见面了。父亲亲自接他们回来，那一夜，府里的灯都没关，金正日从楼梯跑下来，搂着父亲哭得不成样子。有些人觉得权力家庭的人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动感情，其实都一样——缺失的父爱，失去的母亲，每个夜晚都藏着无法告人的思念。

往后的日子，父亲带着金正日办事，开会，见人，金正日也慢慢学会了怎么和人打交道。家里人都说他太像父亲了，沉稳里带点小聪明。他有一阵子，喜欢和父亲下棋，输了也不服气。日子就是这么往前走，点点滴滴都成了他后来的资本。

但说实话，这个家庭从来都不是只有温馨。有一回，妹妹金敬姬参加宴会，坐得端端正正，一句话都不敢多说。金正日看着她，眼里有点怜惜——他们是亲兄妹，但那个权力机器已经开始转动，每个人都得学会怎么活。金正日有时会偷偷写日记，里面有自己的烦恼，还有对父亲——那位“万寿无疆”的长者——的敬畏和冲突。谁家还没点“说不出口”的事？权力家族，更是，外人都看不到的那些心思，比别家多。

而这股子复杂，一直跟着他。后来父亲慢慢老去，金正日也逐步接手，前呼后拥，万众瞩目。可你要真说他准备好了么？是谁能准备好当一国之主？事实上，他也有过慌乱，有过犹豫。人说金正日铁石心肠，他年轻时其实并不是没人味——只是这世界最后给了他无法选择的命。

偶尔我会想，这张1966年的照片，录下的不只是欢笑。一个父亲、一个儿子、一个妹妹，各自的眼神里都有故事。外面是草地，是将军的府邸，里面却藏着冷暖。多年后，金正日回忆小时候，常说“生命里有几道坎，迈不过就永远迈不过”。那年母亲的离开，那场战争的分离，都是不可逆转的。

人是怎么成为自己的？金正日的故事也是这样，跟我们任何一个家庭都差不多。该有的争吵、爱、误会、失落，都有。只不过他站的位置很高，风吹得很急。但哪怕这样，你回头看看那张合影，会不会有点唏嘘——照片里还只是孩子的人，到最后都要学会扛起自己的世界。

也许，我们不知道他真正的内心到底怎样，但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些选择根本没得选。那年定格的笑容，之后都成了权力和孤独的注脚。历史往往只记住结果，很少在意过程里的泪水和软弱。其实那个年代的金正日，他心里的位置，可能比镜头前还要遥远。

说到这里，你会不会也想起自己家里的那张合影？多少年后再看，也许你也会怀疑，那时照片里的人，心里是不是都在想别的事。生活本来就是这样，谁都别说自己能看透。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