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大爷独自养猪30年 去世后我们翻开他的日记,原来他曾是院士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4 09:38 1

摘要:他家的猪圈比正屋还干净,夏天蚊子多的时候,他给猪点蚊香,自己却被咬得满身包。冬天猪圈里铺着厚厚的稻草,他自己屋里的土炕却裂了缝也懒得修。

村里人都知道,李大爷是个怪人。

他家的猪圈比正屋还干净,夏天蚊子多的时候,他给猪点蚊香,自己却被咬得满身包。冬天猪圈里铺着厚厚的稻草,他自己屋里的土炕却裂了缝也懒得修。

李大爷的猪从不卖给收购商,只卖给村里人,而且价格死活不涨。去年猪肉涨到三十多一斤的时候,他还是按十五块卖,弄得镇上的猪贩子找到村委会告他扰乱市场。

“他家猪肉为啥那么香?”这是我娃上小学时问我的第一个我答不上来的问题。我只能说可能是李大爷给猪喂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其实谁都不知道李大爷喂的是啥。有人说看见他半夜推着小车去后山采野草,也有人说他在猪食里加了中药,还有人猜他在自家井里发现了什么神奇的矿物质。

反正,李大爷的猪肉,是方圆十里最香的。

“我娶媳妇那天,肉就是从李大爷家买的。”我爹总这么跟我说,好像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事情。

李大爷是1992年来到咱们村的,据说是从北京下来的知识分子,要来农村”接地气”。那时候我才八岁,只记得他来的时候穿着一件格格不入的西装,拎着个看起来就很贵的皮箱。

那会儿村里连电都不稳定,晚上经常停电。李大爷倒是不在乎,他总能在黑灯瞎火中摸索前行,从不点煤油灯。后来有人传他年轻时是特种兵,训练过夜视能力,我们小孩子都信以为真,偷偷管他叫”猫眼李”。

不过他好像不在意这些外号,有时候听到了还会笑笑。他的笑很怪,嘴角抽动两下,眼睛却不笑,像是忘了怎么笑似的。

他养的第一头猪叫”小黑板”,因为那猪浑身黑得发亮,像教室里的黑板一样。这名字把我们都逗乐了,谁会给猪起这种名字啊。

“它是我的学生,我得教它知识。”李大爷正经八百地说。

我们以为他是跟小孩子开玩笑,但有一次我和几个伙伴躲在他家猪圈外面偷看,真看见李大爷对着猪念书,手里还拿着粉笔在小黑板上写写画画。那猪竟然一动不动地”听”着,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真听懂了似的。

“那猪是成了精了吧?”王二蛋说。

“狗屁,猪哪能听懂人话。”我呸了一口,心里却打着鼓。

李大爷的破院子里有一口废弃的老井,井口上搭着一块缺了角的石板。我们几个皮小孩偷偷摸进去过,除了一堆旧书和一些奇怪的玻璃瓶子,什么也没看见。那些书上的字太复杂,翻两页就头晕。

村里有人说他是个逃出来的疯子,也有人说他是个隐姓埋名的大官。反正没人敢问,李大爷也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过去。

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很懂行,村里但凡有什么机器坏了,找李大爷准没错。从老式收音机到新买的电视机,他都能修。修不好的,他会摇摇头说:“元器件老化了,没法救了。”

这话听着就很有水平。

李大爷一年只进城两次,一次是春节前,一次是8月中旬。没人知道他去干嘛,但他回来时总会给村里孩子带些城里的小玩意儿。

我记得上初中那年,他给我带了个像放大镜一样的东西,说是”显微镜”,能看见肉眼看不见的小生物。我拿着它看了自家池塘的水,吓得三天没敢喝水,后来爹骂我神经病,把那东西给没收了。

也就那会儿,村里通了电话,装了三部。一部在村委会,一部在供销社,还有一部在村口老王家小卖部。每年8月15号前后,准时有个城里人打电话到小卖部找李大爷。

李大爷接电话时都躲着人,声音很小,有时还会用手捂着听筒。有一次我去买汽水,正好听见他说:“不行,我不能回去,已经决定了的事……”

后来那人好像再没打过来。

转眼间,三十多年过去了。

村里通了宽带,装了路灯,大家都用上了智能手机,唯独李大爷的老宅子一点没变,还是那个低矮的四合院,还是那口废弃的老井,还有那个比正屋还干净的猪圈。

只是养的猪越来越少了,最近几年就只剩一头老母猪,皮毛已经泛白,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我们都劝他把老母猪杀了,他不肯,说:“它是陪我最久的朋友了。”

村里人都叹气:李大爷越来越怪了。

去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李大爷的老母猪突然死了。他抱着猪头哭了一整夜,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土里发出来的。第二天,他居然办了个简单的葬礼,把猪埋在了后山的树下,还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小花,1998-2022”。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那头老母猪叫”小花”。

我去帮忙的时候,发现李大爷的手在抖,脸色发黄,走路也不稳当了。我劝他去镇医院看看,他摆摆手:“活够了,该走了。”

我以为他是伤心过度,随口一说。谁知道半个月后,李大爷真的走了,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土炕上,枕边放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因为找不到李大爷的亲人,村委会决定由我们几个跟他关系较好的村民收拾他的遗物。

就是那时候,我们翻开了他的日记。

第一页写着:李明哲,中科院院士,农业生物学专家。

我们都惊呆了。

日记里记载,李大爷原名李明哲,曾是国内顶尖的农业生物学专家,主攻猪的基因育种和饲料改良。1991年,他和团队研发出一种革命性的饲料配方,可以大幅提高猪肉品质,减少抗生素使用。

但在成果发布前夕,他发现这种配方有致癌风险。然而,背后的资本已经投入巨资,不允许他公开这一缺陷。

“我不能让这种东西害人。”日记中这样写道,“如果我公开反对,他们会找别的专家论证它’安全’;如果我辞职,也会有人接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带着核心配方消失。”

1992年,他销毁了实验室的相关资料,只留下关键公式记在脑子里,然后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小山村。

他用三十年的时间,默默完善这个配方,用自己养的猪做实验,一点点排除有害成分,寻找天然替代品。

那些深夜去后山采的野草,那些奇怪的玻璃瓶里的液体,都是他的实验材料。

每年8月15日,是他过去的导师谢教授的生日,也是他们唯一的联系时间。谢教授一直劝他回去,他始终拒绝。

日记的最后几页写道:“2015年,我终于完成了安全配方的研发。谢老已经去世,我也没有勇气回到学术圈面对质疑。或许这项成果会和我一起消失,但至少,我问心无愧。这三十年,我没有虚度。”

日记本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李大爷,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里,旁边还有几个同样穿白大褂的人,背景墙上挂着”中国科学院农业生物研究所”的牌子。

照片后面用褪色的钢笔字写着:“1989年,项目获国家科技进步奖,与团队合影。”

我们几个大老爷们站在李大爷的破屋子里,一时无言。

阳光透过窗户上的裂缝照进来,照在那本发黄的日记上。屋外,村里的大喇叭正在播报今年的粮食收购价格。

后来,我们在李大爷的旧皮箱底层发现了一个密封的金属盒子,里面有一叠手写的研究笔记和几个小瓶子,标签上都是复杂的化学式。

村支书的儿子在城里当兽医,他说这可能是重要的科研资料,建议我们上报给县里。

县里很重视,专门派了科技局的人来收走了那些资料,说要送到省农科院鉴定。

三个月后,省农科院的专家来到了我们村,他们在李大爷的猪圈和后山转了两天,还挖了不少土样带走。

又过了大半年,村里忽然来了一群穿制服的人,说要在村东建一个”李明哲农业科技示范基地”。

这事闹得全村沸沸扬扬。

有人说,李大爷的研究成果价值连城;也有人说,这不过是上面一时兴起搞的形象工程。反正,李大爷是真的”火”了,连县电视台都来拍了专题片。

我倒是记得,李大爷生前最不喜欢这种排场。他要是在天有灵,看到这阵仗,八成会皱着眉头说:“瞎折腾啥呢。”

去年冬天,我去后山给李大爷上坟,发现他和那头老母猪”小花”的坟前摆着一束很新鲜的百合花。我问了村里人,没人知道是谁放的。

坟前还多了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沉默的院士,躬耕三十载”。

牌子后面的土里,插着一支断了笔芯的自动铅笔,是那种理工科学生爱用的0.5毫米的。

我蹲在李大爷的坟前抽了根烟,想起他刚来村子时,常对着那头叫”小黑板”的猪念叨的话:“做人要有骨气,宁可默默无闻,也不能昧着良心。”

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神经病,现在想想,或许他是在告诫自己。

回村的路上,我看到示范基地已经封顶,崭新的围墙上漆着大红的”李明哲农业科技示范基地”几个大字。

村口的大喇叭里正播放着招工启事,说是基地需要十几个饲养员。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李大爷的猪为什么那么香?这个秘密,可能永远带进了土里。不过这样也好,有些事情,还是保留一点神秘感比较好。

就像李大爷常说的:“猪要养得好,得有感情。”

我始终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直到看了他的日记才懂:他把那些猪,不仅仅当作试验品,更当作了朋友和学生。

村里人都说李大爷是个怪人,养了一辈子猪,死后却成了院士。

但我知道,他从来就是个院士,只是选择了一种更朴素、更固执的方式,完成他的研究。

地里的麦子又黄了一季。示范基地的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决定去应聘那个饲养员的工作。虽然我不懂科学,但我想,或许我能学着李大爷的样子,用心去养那些猪。

村东头的李家老院子已经空了,但每到夏天傍晚,总有人说看见一个瘦高的身影在院子里晃动,还会传来若有若无的猪叫声。

村里的孩子都不敢靠近那里,说是闹鬼。

我倒觉得,如果真有鬼,那也是李大爷在守护他的心血。

毕竟,那里埋着他的一生追求。

正如他日记里最后一句话所说:“我的一生,都献给了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生灵。”

这就是李大爷的故事,一个选择隐姓埋名三十年,只为坚守科研良知的院士的故事。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他用最朴素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科学精神。

如今,每当我吃到一块肥而不腻、香而不俗的猪肉,就会想起李大爷。想起他蹲在猪圈前,一手拿着科学笔记,一手抚摸着猪头的样子。

他的一生,简单而隆重。

我写完这个故事,打算交给镇上的文化站。文化站的小王看完,笑着说:“老哥,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李大爷不就是个养猪的吗?还院士呢。”

我没反驳,只是笑笑。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正如李大爷生前常说的那句话:“真相只属于土地,不属于人。”

我抬头看向村东的示范基地,阳光下,几只蝴蝶正飞过那个鲜红的牌匾。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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