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古,却咒骂成吉思汗70年!为什么外蒙古狂骂自己祖宗?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7-20 02:14 2

摘要:外蒙古的草原上,羊啃着追不上雪线的植被,远处低矮的公路边站着一排学生。他们学历史。本地历史课本里,成吉思汗的名字很冷,页面上他和大口袋、铁木真只是一个血腥符号,有时还加几句“暴君”、“残忍”。和网上常见的蒙古包广告感觉完全不一样。问题就卡在这儿:成吉思汗不是蒙

外蒙古的草原上,羊啃着追不上雪线的植被,远处低矮的公路边站着一排学生。他们学历史。本地历史课本里,成吉思汗的名字很冷,页面上他和大口袋、铁木真只是一个血腥符号,有时还加几句“暴君”、“残忍”。和网上常见的蒙古包广告感觉完全不一样。问题就卡在这儿:成吉思汗不是蒙古的祖宗吗?这几十年来,外蒙古怎么突然对自己的“大汗”这么上火呢?

许多外行人没想过,成吉思汗其实在蒙古的身份讲起来比娱乐圈还微妙。外蒙古——也就是今天的蒙古国,这是一个清末才彻底踢脱中国,相当长时间脑袋都压在莫斯科手心的小国家。冷战刚结束那阵,大家饿肚子,谁管历史课本怎么说?可时间拉到二十一世纪,似乎越发尴尬了。

事情往往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别扭。出于现成材料,蒙古的新历史观大约1970后成型。那时候苏联管得严。莫斯科看成吉思汗,不是什么英雄。他是“阶级压迫者”,是搅乱奴隶制体系的首恶,那些狂欢的征服,是旧世界的顽疾。苏联有了自己的理念,蒙古历史就被拉去“去民族化”,淡化英雄。久之便形成惯性。现在你在乌兰巴托的书摊还真难找到歌颂成吉思汗的小册子,这不奇怪。

而这套“反成吉思汗”的路线最初其实是蓄意的自我剥离。档案和回忆录都能查到。过去苏联人派专员操刀编教材,不光历史,还包括伊格尔文化、语言、服饰,甚至连地名都重新整理。成吉思汗过气,蒙古人只剩苏式符号。课文中间随手一页,内蒙古成了“异国”;中国更像“敌国”。这么多年后回头看,许多老人只在家族旧箱底才藏一张成吉思汗神像,还是中苏闹掰前的产品,沾灰摔角。

但是,苏联解体都二十多年,蒙古为什么不翻案,或者说,不全翻?这里就乱套了。蒙古国,要在中国和俄罗斯中间夹缝求生。你若越讲成吉思汗是民族之父,等于鼓动民族同仇敌忾,对面强邻会不高兴。中国文旅热衷推“成吉思汗大汗”,假如蒙古跟着鼓吹民族自信,就怕国内民族主义情绪发酵,民心难控,甚至可能再生变故。

有一阵子,蒙古国沿用苏联那套“虚无主义”态度,甚至更偏激。2013年,乌兰巴托国立大学的历史学者调查了上千份教材,结论清楚:成吉思汗的部分篇幅被省略、简化甚至负面处理。主流电视报道更新也和成吉思汗有关,多为浅谈或有保留地否认其“光辉”。这是一种刻意。

蒙古的政策层显得谨慎。成吉思汗曾是民族主义的象征,太危险,容易引发底层“怀旧大潮”。2008年《新蒙古日报》刊文称,纪念成吉思汗可能激发民族统一诉求,不利于当前体制稳定。这话放在2009年之后,几届政府都没变过腔调。

但,一到旅游季,就像把两套戏服套反了。机场、购物中心、“成吉思汗塑像公园”:本地导游喊着“祖先的荣光”,吸引打卡客。就连2018年美国CNN专栏都半嘲半赞地写蒙古“用祖先挣钱的戏码”。现实利益使然。

此外蒙古青年对历史其实态度暧昧。多数人私下会提成吉思汗,说出“现代化与民族情感是否对立”的命题。社交平台今年就有呼吁制定“成吉思汗宣传日”的网络讨论,有人喜,有人嗤之以鼻。每年十一月大考季,总有历史题绕不过成吉思汗,一会儿褒义,一会儿贬义。这种难以言明的矛盾心理,似乎让一切说不清。

不过实际数据也有巧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9年资料表明,五分之一的蒙古本地学校教材内容存在明显倾向性,西化内容逐年递增。与此同时,2017年一次社会调查显示,约37%的本地青年认为成吉思汗是“模糊甚至负面符号”。但很奇特地,旅游产业统计却显示:相关产品(尤其是成吉思汗纪念馆、形象衍生文创)每年创收还在上涨!难不成教材打压、市场助推,这两头就没法统一?

可不是人人都服这套。有学者主张“还原历史人物本象”,提出蒙古民族强盛根本在于成吉思汗的合力。但有互联网经济人愣说:“咱就活在当下,谁还指望一个千年英雄?”蒙共(蒙古人民党)政客去年采访时就曾闪烁其词。他们嘴上说应尊重历史,可每当有人问,“成吉思汗是不是民族团结的旗帜?”他们好像都不愿接茬,只推敲经济现实。

外部舆论操作也活跃。2022年一份俄文媒体评论展示,近年来亲俄媒体经常翻炒成吉思汗,对中俄蒙博弈加油添柴。中国官方文献就更提“小心成吉思汗民族主义”,实际意图是掐断任何离心苗头。

但蒙古社会的底色变了。近年互联网普及,外来思潮和本土意见碰撞更为激烈。社会调查里,年轻一代对“蒙古大汗”的认知越来越分化,他们一边在课堂消化负面信息,一边在外网讨论“蒙古帝国黄金时代”的梗。家长有时候摸不着头脑,孩子会问:“那到底我们是谁?”这一问大人也没法回答。

刚才还说抹黑成吉思汗是政府策略,但——不少民间社群悄悄庆祝“成吉思汗日”,甚至联系国内外蒙古裔社团自发办纪念活动。去年网络平台上新生代发布的有关成吉思汗主题视频有十倍增长,评论区讨论热烈。现实和教材就像两条平行线,各自走各自的。

再看经济维度。蒙古GDP高度依赖矿业出口,对外投资受地缘大国政策影响极大。本地政坛常挂“现代化国家”的口号,象征意义大过实际,历史人物在这道流行语中变成利益的标签和筹码。要说成吉思汗被抹黑,这是战略需求;要说他被消费,也是时代趋势。两相矛盾,实则道不明。

当然,成吉思汗的世界影响力依然稳固。2023年牛津历史期刊的排名中,成吉思汗名列全球最具争议的帝王前三。而在欧美大学的东亚课程中,蒙古帝国的专题热度不减。学术圈对成吉思汗的战争、治理、国家构建诸方面评价很高。想来怪不得,有钱的外国游客爱在成吉思汗雕像前拍照。乌兰巴托政府对外发言,总难掩擦边取巧的功利心理。

如果一定要说历史真相,那没人能给出最终定论。即使同一时刻,同一个群体也在互相矛盾。有人觉得成吉思汗象征宿命,有人嫌他累赘。哪有标志性的对错标准?现实往往只有各说各话。

外蒙古社会挤在地理、政治、经济和历史的夹缝里,这种对祖先的断裂式态度,是策略,是无奈,是经济、舆论、民族情感共同发酵的产物。这种局面下的每个人,对成吉思汗的情绪都是复杂的,复杂到有时自己都想不明白。

最后能留下的,也不过是乌兰巴托地铁站口下饭的羊肉包子和纪念币上几笔潦草的“大汗”。风吹草低那句话早成诗,无论课本疆界还是现实生活都不重要,祖先的名字静静躺在那里,不介意谁赞谁骂。

这就是今天的成吉思汗和蒙古国。

来源:一只大桃子吖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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