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历史里,总有几个角落,你说起来,没人接话。别说影视剧,就连饭桌闲聊都能卡壳。元朝、五代十国、魏晋南北朝,不知道的以为是冷门文物,其实都是热血沸腾、乱七八糟又让人有点心疼的时代。说白了,谁家祖宗没在那段岁月里吃过苦?咱们翻下老账,看看为啥这些年总是被“冷落”
中国历史里,总有几个角落,你说起来,没人接话。别说影视剧,就连饭桌闲聊都能卡壳。元朝、五代十国、魏晋南北朝,不知道的以为是冷门文物,其实都是热血沸腾、乱七八糟又让人有点心疼的时代。说白了,谁家祖宗没在那段岁月里吃过苦?咱们翻下老账,看看为啥这些年总是被“冷落”到边缘。
你要说元朝,那确实是个大场面。成吉思汗一马当先,蒙古骑兵跨过整个欧亚草原,腥风血雨卷了个遍,地理课本里不是总说“疆域最大”?可是等到历史书里一掀,满篇都是宋、明、清,元朝像夹缝里的馒头,没人肯细细品。说来也怪,元朝的辉煌 连元曲都没能救活,它的主旋律一直是边走边冷,偶尔露个脸,剩下就被悄悄遮掩。
或许文人心里那道坎,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想象一下,宋人才滋滋向前走,突然蒙古铁骑踏进中原,一片血海烟尘。世道翻天覆地,多少士族流离,多少家国梦碎。明面上说,元朝是少数民族的“外来政权”,其实很多人心里头就有那么点过不去。当年进士们写文章,明明知道元朝横扫世界,却还是下意识回避,生怕说多了丢了自家面子。这种小心翼翼,就像饭桌上碰到尴尬旧事,下意识说“哎,别提了”。元朝就这么被摆在墙角,成了半透明的历史。
不过,你迷上五代十国,那就是另一种混乱。连朝代名字都带着“十国”,光听就头皮发麻。这一处,正好夹在唐朝余韵和宋朝新气之间,说是夹心饼干,其实是整个江山割成了乱葩。天子们一个比一个短命,皇帝更迭就像下棋翻桌子,谁也不认输。每个小国都在自家墙头绣标语,对外一副“我最正统”的劲儿,实际上头天称帝,隔天就被隔壁家抢了地盘。
换成电视编剧来看,五代十国有戏吗?精彩是有,但太乱了。故事线拧成乱麻,不敢多挖。你想写忠臣,他隔壁就变反贼;你刚立起一个女主,第三集就成了亡国妃。人情世故复杂得让人抓耳挠腮。导演们怕是先查半年谱系,再喝四杯咖啡,还是想跳过这段太杂乱的章节,免得观众看着头晕,心里还犯嘀咕:“你演的是谁,哪家又被灭了?”五代十国仿佛是历史里的搅拌机,所有人的命运都在里面打旋,不容易理清头绪。
再问魏晋南北朝?你说话能不能绕点远。这个时期,说乱,是乱到骨子里的。汉朝倒了,南边割据,北边混战,整个中原像打碎的棋盘,怎么拼都不成局。别说外来民族进来,汉家子弟自己也是各奔东西。魏晋风流其实就是一群人边喝酒边叹命运,人人都带着点疏离。不信你看,那帮名士,能闲着就作诗、写画,表面放浪形骸,骨子里说不定是怕一觉醒来,家国又变了天。
也怪不得后人对这个时代如此头疼。宫廷里争夺,你死我活街头巷尾。权谋、利益、甚至连信仰都变幻莫测。你以为乱世英雄能扛起一切?可每个人都像是走钢丝,步步紧张,生怕明天就没戏做。有的英雄刚露头,就被新政权一脚踩下去。有的家族哭着移民南方,硬是在乱世里活成一段传奇。历史学家也好,导演也罢,谁愿意喝着茶水,慢慢捋理这些人情世故,又怕踩到雷区,讲不好就冒烟——观众和读者都不是傻子,演得太假就该骂了。
说到这儿,你会不会觉得,这三段“黑暗时期”真没那么好讲?每一页都是硝烟和误解,每一个主角都像流星,划过天边,留下一道不稳定的光。朝代更迭,多少家庭一下子变故,多少情人两地相望,多少孩子在破屋里长大,不知明天会不会有人敲门。别说历史学者头疼,普通人光是想想都心里发酸。或许,正是这些混乱和纠结,让我们今天轻飘飘地说“稳定多好”,其实是无数前人拿命换来的。
这里岔一句,小时候家里人总说:“别惹事儿,多看看书。”那其实就是对历史的敬畏。每一个“冷门朝代”,都埋着几代人的鲜血和心事。很多祖先,不是没本事,只是时局太难,活着已经是大胜。不自觉地,我们在和平中活成了幸运儿,却不时回头看看那些被忽略的角落——元朝的草原烈马,五代十国的天翻地覆,魏晋南北朝的一地碎瓦。
有人说,历史的主线太繁杂,才让这些时代被切割、扔进死角。也许是吧。可谁敢说,那些年没有任何意义?乱世出英雄,也出无数遗憾。留下大概只能三两轶事,剩下就像水下的石头,沉着不会浮上来。也怪不得我们常提“盛世”,越乱越怕乱,越安稳越不敢追问背后的疼。
讲到今天,我忽然想,其实历史这东西,不全是王朝和疆域的事。归根结底,其实是在讲人的命运。多少个“无名者”,多少家庭的悲欢离合,其实才是支撑那些朝代交替的基石。对我们而言,或许温柔地翻看那些被冷落的角落,比大字报宣布盛世更让人心头一软。
历史记得我们,却未必被我们记住。那些“死角里的年代”,就像一屋尘埃,没人打理,也不曾真正消失。有时晚上翻书,会不会想,元朝的老百姓,是不是也曾在月下叹气;五代的遗孤,是不是也想家;魏晋的士人,喝醉了,是不是也梦见太平。
这些迷雾、这些留白,终究会被后来的人轻轻揭开——也许用一部电视剧,也许用一个讲故事的人。你我都是历史长河里的一页,谁知道将来的哪一天,某个名字会被重新叫醒?历史的长夜,很长;那些冷落的时代,也是我们的前世今生。沿着故事往回捡,有点疼,也有点温柔——但这才是人生。
来源:火边烤肉串的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