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考上大学没钱上 我砸锅卖铁凑20万 毕业后发现她悄悄还我40万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3 05:32 1

摘要:姐姐去世那年,小荷刚上高二。姐夫没撑过半年,喝农药走了。那天我在地里施肥,接到村长电话,赶回去时,半个村子的人都围在姐夫家门口。一进院子就看见小荷蹲在水缸边洗衣服,眼眶通红,嘴唇咬得发白。

姐姐去世那年,小荷刚上高二。姐夫没撑过半年,喝农药走了。那天我在地里施肥,接到村长电话,赶回去时,半个村子的人都围在姐夫家门口。一进院子就看见小荷蹲在水缸边洗衣服,眼眶通红,嘴唇咬得发白。

“大舅,你来了。”她没哭,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搓衣服。洗衣粉沫子顺着她的手腕一直流到胳膊肘。

我站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水缸里漂着一件姐夫的格子衬衫。

那天埋完姐夫,我对小荷说,“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她摇摇头,说学校离这近,就不折腾了。我也没勉强,天天骑着三轮车送饭来。有一回碰上下雨,塑料袋里的饭菜全洒了,我急得直搓手。小荷跑过来,拿旧报纸帮我擦车座,笑着说:“大舅,你别管我了,我自己能行。”

我说:“胡说,你爸妈不在了,我这个当舅舅的不管谁管?”

其实我家也没好到哪去。我媳妇早年攒了点钱开了个小卖部,结果被骗去做了传销,亏了八万多。她受不了打击,离了婚去了县城,这些年音信全无。儿子跟着我在乡下,那会儿刚上初中。我一个人种着七亩薄地,还在村委会看大门,一个月六百块钱补贴家用。

日子就这么混着过,熬到小荷高考那年,我又多接了份送报纸的活儿,每天早上四点起来,推着三轮车在十里八村转悠。

高考那天,儿子和我早早在学校门口等。小荷出来时,脸色不太好看。我问:“考得怎么样?”她硬撑着笑,说:“还行。”

儿子看热闹不怕事大:“表姐,你考多少分能上大学啊?”

“咱家也不指望考清华北大,能上个二本就不错了。”我接话茬,笑着拍拍小荷的肩。

谁知道小荷真考出了个好成绩,比二本线高出60多分。我高兴得三天没睡好觉,给村里人买了两条烟,一人发了一根。

小荷被省城师范大学录取了,学英语专业。我一看录取通知书下面的学费,“每年9800元,住宿费1200元,书本费预计2000元”,心里咯噔一下。两万块啊,我种地一年到头也挣不了这么多。

小荷也发现了我的表情,悄悄把通知书收起来:“大舅,我不上了吧,咱家实在困难,我去县城找个工作也行。”

我使劲摇头:“瞎说什么呢,好不容易考上,怎么能不上?放心,舅舅有办法。”

那天晚上,我去找村支书商量。支书家的电视正在放《西游记》重播,他的小孙子两只眼睛盯着屏幕一动不动。支书泡了壶茶,叹气说村集体也没余钱,最多能借我三千。

“实在不行,卖了你家那块靠公路的地吧,现在修高速,征地补偿不少呢。”支书建议道。

那块地是我爹留下的,足有两亩多,每年出产的粮食是我家主要来源。卖了它,就等于卖了我家的”饭碗”。可我转念一想,不就是个饭碗吗?大不了我再多干几份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县里的征地办。来回折腾了一个月,地总算卖出去了,到手十二万。我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我爹当年在县棉纺厂做工时发的缝纫机卖了,加上平时藏的一点私房钱和村集体借的三千,总算凑够了小荷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送小荷去学校那天,我把钱分成几份,缝在她新买的棉袄夹层里。“你看着花,不够再和舅舅说。”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因为”不够再说”这种话实在心虚,我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笔钱从哪来。

小荷眼睛红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大舅,你和表弟怎么办?”

“你放心,我们好着呢。家里不是还有五亩地吗?”我故意大声说,生怕被站台上的其他家长听见心里话。

回到家,我立马找了份在工地搬砖的活儿,晚上回来继续种地。为了省钱,我让儿子每天骑自行车去学校,来回十几里路。那段时间,我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但心里踏实。

小荷在学校很省,几乎不花钱。她说学校有勤工俭学的活,在图书馆整理书籍,一个月能有四五百块钱。寒暑假她就留在学校附近打工,一年到头都不回家。我知道她是为了省车费。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我攒够了第二年的学费。但接下来的日子更难了。我的腰伤越来越严重,有时半夜疼得直冒冷汗,但还是咬牙坚持。我悄悄把家里仅剩的几件值钱的东西——祖传的铜火锅、我结婚时媳妇陪嫁的金镯子都卖了。

儿子上高中那年,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有天晚上,他突然对我说:“爸,我不上学了,出去打工吧。”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火:“你敢!咱家好不容易出了个大学生,你要是连高中都读不完,我这老脸往哪搁?”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漏雨的屋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二十万啊,就像一座山压在胸口。我突然想起了姐夫自杀时的样子,恐惧从脚底升上来。

第二天清早,我拖着疼痛的腰去了村支书家。支书正要出门,看见我的样子,把我拉进屋坐下。我把事情和盘托出,问他能不能帮忙再想想办法。

支书沉默了一会儿,说:“老刘,有个事我早想跟你说了。县里的楼房都换新式电表,需要人上门安装,这活挺简单,就是爬楼梯多,一天能装十几户,一户给40块钱。你要不要试试?”

我连声答应。虽然我腰疼得厉害,但一天四五百块钱的收入,顶我原来一个星期的工资了。

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份工作。早上送报纸,上午看村委会大门,下午安装电表,晚上回来照顾地里的庄稼。日子紧巴巴地过,但小荷的学费总算能按时交上。

小荷大三那年冬天特别冷,我的腰伤旧病复发,在家躺了半个月下不了地。那段时间没收入,我急得睡不着觉。正犯愁时,村里来了个陌生人,说是县城一家广告公司的,问我愿不愿意把自家的房子外墙出租给他们做广告牌,一年三千块钱。

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虽然那些五颜六色的广告牌挂在我家灰旧的土墙上,显得格外不搭调,村里人也总拿这事打趣我。但我不在乎,能多一笔收入就行。

小荷临近毕业那年,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地说要借钱。我心里一惊,以为是学校又增加了什么费用。结果她说是想考研,需要报班,大概七八千块钱。

“考!必须考!”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又去找了村支书借了一笔钱。

小荷最终没考上研究生,但毕业时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她被省城一家外贸公司录用了,起薪就有七八千。我高兴得一连喝了三碗白酒,醉倒在村口的水泥路上,还是村支书的儿子用三轮车把我拉回家的。

日子终于有了盼头。我想着小荷工作稳定了,家里的经济状况会好起来,小荷也能过上好日子,我这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小荷工作后,常常给我寄钱回来,一次两三千。我都悄悄存起来,准备给儿子攒彩礼钱。这孩子也争气,考上了县职业技术学院,学汽车维修,看样子以后能有一门手艺傍身。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小荷工作已经五年了。去年她突然打电话说要回老家看我,还说带了个男朋友,是公司的同事,家在邻省。

小荷和她男朋友来的那天,我特意杀了只鸡,让儿子去集市上买了两瓶好酒。小荷比以前胖了点,穿着时髦的衣服,头发烫得卷卷的,看起来像城里人了。她男朋友人挺实在,会说话,还给我带了一条中华烟和一瓶茅台。

吃饭时,小荷突然说:“大舅,我和小李准备今年结婚,想请你们去省城参加婚礼。”

我愣了一下,然后使劲点头:“好事啊!大舅一定去。”

小荷的男朋友笑着说:“叔,到时候别忘了带红包啊。”

大家都笑起来。我心里盘算着,得准备多少礼金才不会让小荷在男方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酒足饭饱后,小荷叫我出去散步。夕阳西下,村口的老槐树下,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大舅,这里有40万,是我这些年存的,全给你。”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干什么?你要结婚了,钱留着自己用。”

小荷眼圈红了:“大舅,我知道你当年为了我上大学,把爷爷留下的地都卖了,还借了一屁股债。这些年你的腰伤,不也是因为拼命干活给我凑学费落下的吗?”

我连忙摆手:“胡说,那地本来就要征用,卖了也值这个价。再说,我的腰是年纪大了,干农活的人哪有不腰疼的?”

小荷执意把卡塞到我手里:“大舅,我都知道。我大二那年回来,听村支书说你卖了祖宅的地,还在村委会门口低声下气地借钱。后来我暑假偷偷回来过,看见你在工地上搬砖,腰弯得像个虾米……”

她说着哽咽起来,我也鼻子一酸,赶紧转过脸去。槐树叶子被风吹得沙沙响,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这钱你必须收下。我这些年一直在省吃俭用,就是想着早点还清你的钱。我知道40万远远不够报答你的恩情,但至少能让你和表弟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我想起姐姐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哥,小荷就交给你了。”那时我满口答应,却不知道这一路会有多难。

回到家,我把银行卡藏在了柜子深处那个旧铁盒里,和姐姐的照片放在一起。晚上睡不着,我坐在院子里抽烟,看着满天的星星。儿子走出来,在我旁边坐下。

“爸,表姐给你钱了?”

我点点头。

“那咱家是不是可以把房子重新修一修了?”儿子问道,“去年下大雨,我屋顶都漏水。”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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