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基于真实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情节有艺术加工。

声明：本文基于真实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情节有艺术加工。

清晨，我前往麦地查看，发现半亩绿油油的麦苗竟然全都不见了！地上遍布羊粪和蹄印。

我怒气冲冲地找到老刘：“你家羊把我家的麦苗啃光了！”

“羊饿了吃点而已，多大点事？”老刘双手叉腰，显得毫不在意。

“你得赔我麦苗！”

“想都别想！”他甩手径直离开。

然而，短短十天后，这个嚣张的邻居竟然跪在我家门口，痛哭流涕地求饶：“老王，求你救救我家的羊！我愿意赔你麦苗！”

短短十天，报应竟来得如此之快……

我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刘，他的模样与十天前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01

那是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端着搪瓷茶杯，踱步到自家的麦地边。

远远就看到不对劲。我的半亩麦地，昨天还是绿油油一片，今天怎么变得坑坑洼洼？

走近一看，我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整整半亩地的麦苗，全被啃得精光！嫩绿的麦苗连根拔起，有的还挂在篱笆上。黑色的羊粪散落一地，深深的蹄印把松软的泥土踩得坑坑洼洼。

这可是我今年的主要收成！

我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这些蹄印。印子不大不小，正是老刘家那群羊的。篱笆网有个大洞，明显是被撞破的。几根羊毛还挂在破损的铁丝上。

"老刘！老刘！"我扯着嗓子喊。

没人应声。

我沿着蹄印一路追踪，直奔老刘家后院的羊圈。果然，十几只白花花的羊正悠闲地反刍，有几只嘴边还挂着绿叶子。

老刘正在院子里修理农具，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哟，老王，这么早啊。"

"老刘，你家羊把我半亩麦苗全啃光了！"我指着羊圈，声音都在发颤。

老刘放下手里的镰刀，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扫了一眼羊群，又看看我通红的脸，嘴角竟然勾起一丝笑意。

"就那点麦苗？"老刘双手插腰，"羊饿了吃点而已，多大点事？"

"多大点事？"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我半亩地的麦苗！我从开春就开始培育，眼看就要分蘖了！"

老刘打了个哈欠："不就是几把草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赔我麦苗！按市价赔！"我攥紧拳头。

"想都别想！"老刘摆摆手，转身就往屋里走，"我家羊在自己村子里吃几口草，天经地义。你要是不愿意，把地围严实点。"

"老刘！你给我站住！"

"有什么好说的？"老刘头也不回，"反正我是不会赔一分钱。你爱咋咋地。"

砰！院门重重关上。

我站在门外，胸口剧烈起伏。这个老刘，仗着儿子在城里开公司，平时就目中无人，没想到连这点基本道理都不讲。

回到麦地边，我蹲下身子，一根根捡起被啃断的麦苗。有些根部还完好，或许还能补救。但大部分已经彻底毁了。

这可是我和老伴一冬天的心血啊。

老伴金桂从菜园赶来，看到眼前的惨状，眼圈一下就红了："老头子，这可怎么办？今年的收成全毁了。"

"老刘家的羊干的。"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那他怎么说？"

"说羊饿了吃点而已，不赔。"

金桂气得直跺脚："这个老刘，太不讲理了！咱们找村长去！"

我摆摆手："别急，这事我有办法处理。"

说完，我走到田埂边，仔细观察那个被撞破的篱笆洞。洞口不大，只能一只羊钻过。看来是有只羊先发现了这里，然后带着整群羊钻了进来。

老刘家养了十五只羊，都是本地的黑山羊，胃口奇大。半亩麦地，对它们来说确实不够塞牙缝的。

我沿着田埂走了一圈，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下午，村里几个老伙计过来看情况。

"老王，这损失不小啊。"邻居老赵叹气，"你这麦苗长得多好，眼看就要分蘖了。"

"老刘太过分了。"另一个邻居老孙摇头，"自己家羊闯祸，一点责任都不认。"

我端出茶水招待大家："算了，邻里邻居的，不值得为这点事闹翻。"

"你这人就是太老实。"老赵急了，"这事要是搁我身上，非跟他闹到村委会不可。"

"闹有什么用？"我苦笑，"人家铁了心不认账，你能怎么办？"

老孙想了想："要不咱们几个给你作证，你找他儿子说说？他儿子在城里做生意，应该懂道理。"

"算了算了。"我摆手，"麦苗毁了就毁了，重新种就是了。"

几个老伙计见我这样说，也不好再劝什么。

等他们走后，金桂忍不住了："老头子，你是不是真打算算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那片被毁的麦地。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斜照在泥土上。那些残留的麦苗根茎，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凄凉。

02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床洗漱。

金桂以为我要去村委会投诉，特意给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老头子，你跟村长说话时语气温和点，别发火。"

"谁说我要找村长了？"我穿上外套，"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

"种子。"

金桂一愣："种子？你要重新种麦子？"

"不种麦子，种玉米。这个季节种玉米正合适。"

我确实去了镇上的农资店，但除了玉米种子，我还买了别的东西。店老板是我的老熟人，看我拿着单子，有些疑惑。

"老王，你要这么多玉米籽干什么？这数量够种十亩地了。"

"家里要用。"我付了钱，也不多解释。

回到家，我把玉米籽装进几个大袋子里，放在屋后的库房。金桂想问，我只说是准备明年春播用的。

下午，我拿着铁锹到那片被毁的麦地。

老赵路过，停下来跟我说话："老王，你要重新整地？"

"嗯，准备种点别的。"

"种啥？"

"还没想好。"我继续挖土，"先把地整平再说。"

老赵看我挖得认真，也拿起一把锹帮忙："老刘那边有消息吗？"

"什么消息？"

"赔偿的事啊。"

我停下手："不指望了。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老赵叹气，"不过我觉得你太好说话了。这事要是搁别人身上，早就闹翻天了。"

我没接话，继续挖土。

其实这两天，村里人都在议论这事。有人说老刘不讲理，有人说我太窝囊，还有人建议我找镇上的调解员。

但我一概不理会。

第三天，我开始在麦地里撒玉米籽。

不是播种，就是撒。

一把一把地撒，撒得很均匀，很细心。金桂站在田埂上看着，觉得奇怪："老头子，你这样撒，玉米能长出来吗？"

"试试呗。"我继续撒着，表情专注。

路过的村民都觉得奇怪。种玉米哪有这样种的？不挖坑，不覆土，就这么直接撒在地表上。

老孙忍不住过来问："老王，你这是在干啥？"

"种玉米。"

"这样能出苗？"

"不知道，试试呗。"我直起腰，拍拍手上的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老孙觉得我受刺激了，劝道："老王，你别想不开。不就是点麦苗嘛，损失也不算太大。明年重新种就是了。"

"我没想不开。"我笑笑，"就是想试试新种法。"

说完，我继续撒玉米籽。

这时候，老刘从地头路过。他看到我在撒玉米籽，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哟，老王，这是在干什么？播种玉米？"

我抬起头，冲他点点头："是啊，种点玉米。"

"这个季节种玉米，还这样撒种子，能长出来算我输。"老刘摇头，"真是越活越糊涂了。"

我没理他，继续手上的活计。

老刘见我不说话，又嘲讽了几句才离开。

村里人都觉得我的行为很奇怪。种玉米哪有这样种的？而且一种就是连续好几天，每天都在那片地里撒玉米籽。

"老王这是受刺激了。"有人背后议论。

"可不是嘛，半亩麦苗毁了，换谁都得心疼。"

"但也不能这样瞎种啊，这样下去，连玉米籽都要浪费了。"

面对这些议论，我一概不回应。每天早上，我都会准时到那片地里撒玉米籽。动作很认真，很仔细，就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金桂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头子，你要是还在为麦苗的事生气，咱们就去找村长评理。这样糟蹋种子，太可惜了。"

"没糟蹋。"我放下手里的活，"这些玉米籽都有用。"

"有什么用？这样撒在地上，除了喂鸟还能干什么？"

我没解释，只是继续我的工作。

第五天，老刘路过时又看到我在撒玉米籽。这次他没有嘲讽，而是有点好奇："老王，你到底在干什么？连着好几天了。"

"种玉米啊。"我头也不抬。

"就这样撒在地上？"

"对啊。"

老刘想了想，忽然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这是想吸引鸟来吃，然后怪到我头上，说是我家羊招来的鸟？"

我停下手，认真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种点玉米，没别的意思。"

"种玉米也不是这样种的。"老刘摇头，"你要是真想种，我可以教你正确的方法。"

"不用，我就喜欢这样种。"

老刘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摇摇头走了。

但我知道，他心里开始有点不安了。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观察我的举动。

好几次，我看到他站在远处看我撒玉米籽。表情有些困惑，似乎在想我到底想干什么。

03

第六天开始，情况有了变化。

我照常去撒玉米籽的时候，发现地上的玉米籽少了一些。

不是被鸟吃了，而是被什么大型动物吃了。地上有新鲜的蹄印和粪便。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蹄印的大小和形状，明显是羊的。

老刘家的羊又来了。

金桂看到新的破坏痕迹，急了："老头子，老刘家的羊又来糟蹋了！这次你总该找他算账了吧？"

"算什么账？"我很平静，"它们只是吃了些玉米籽，又没破坏庄稼。"

"那也是你的东西啊！"

"没事，玉米籽多的是。"

我继续撒玉米籽，而且撒得比前几天更多。

村里人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老王每天撒玉米籽，老刘家的羊每天晚上来吃。

"这老王是不是想通了？"老赵疑惑，"专门撒玉米籽喂老刘家的羊？"

"不可能吧？他又不欠老刘家什么。"

"那为什么老刘家的羊来吃，他不赶走？"

"可能是懒得管了。反正羊也没破坏什么，就让它们吃呗。"

但我心里清楚，这不是喂羊那么简单。

第七天，老刘发现了羊群的异常。

他来找我，脸色有些不自然："老王，听说我家羊又去你地里了？"

"嗯，来了几次。"我继续撒玉米籽，语气很平淡。

"你怎么不赶走？"

"赶什么？它们就吃点玉米籽，又不破坏什么。"

老刘觉得奇怪："你撒这些玉米籽，就是为了喂我家羊？"

"不是喂羊。"我直起腰，"我就是想种玉米，它们爱吃就吃点呗。邻里邻居的，计较这点小事干什么？"

听到我用"计较这点小事"这几个字，老刘的脸微微红了。这正是他前几天说过的话。

"那...那我回去把羊圈围严实点。"老刘有些尴尬。

"不用，随它们去。"我摆摆手，"反正我玉米籽多的是。"

老刘走后，我继续撒玉米籽。

但从这天开始，我发现老刘经常在远处观察我。有时候是躲在树后面，有时候是站在自家院墙上。

他在监视我。

第八天，羊群来得更早了。

以前都是半夜偷偷来，现在是傍晚就来了。而且来的羊越来越多，几乎是整群出动。

我假装不知道，继续每天撒玉米籽。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羊群对我撒的玉米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它们会舍弃附近的青草，专门来找玉米籽吃。

金桂也发现了："老头子，老刘家的羊怎么天天往咱家地里跑？以前它们不是挺喜欢吃青草的吗？"

"可能玉米籽比较香吧。"我随口答道。

"你撒的是普通玉米籽，哪有那么香？"

我没回答，继续忙自己的事。

这天晚上，老刘来敲我家门。

"老王，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他的语气比前几天客气了很多。

"什么事？"我开门让他进来。

"是这样，我家羊最近老往你地里跑，我怕影响你种地。要不我把羊圈围得严实点？"

"不用麻烦。"我给他倒了杯茶，"它们就吃点玉米籽，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老刘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我觉得我家羊最近有点不对劲。"老刘皱着眉头，"以前它们很乖，现在老想往外跑。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好像专门往你那块地跑。就像着了魔一样。"

我淡淡一笑："可能是玉米籽好吃吧。"

老刘看着我，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怀疑："老王，你撒的真的是普通玉米籽？"

"当然是普通玉米籽。"我的表情很坦然，"不信你可以看看。"

说着，我从库房拿出一袋玉米籽给他看。老刘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实是普通的玉米籽，没有任何异常。

"那为什么我家羊对这些玉米籽这么感兴趣？"老刘还是不放心。

"羊就是爱吃玉米啊。"我喝了口茶，"有什么奇怪的？"

老刘想想也对，羊确实爱吃玉米。但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老王，要不这样，你别撒玉米籽了。我赔你点钱，算是麦苗的损失。"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但表面上很平静："不用，我都说了不计较那点事。你家羊爱吃就让它们吃，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那...那好吧。"老刘起身告辞，"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随时跟我说。"

送走老刘后，金桂凑过来："老头子，老刘今天怎么这么客气？还要赔钱？"

"可能是良心发现了。"我收拾茶杯，表情平静。

但我知道，老刘开始恐慌了。

他察觉到了异常，但又找不出问题所在。这种感觉，比直接的冲突更让人难受。

第九天，羊群的行为更加异常了。

它们不仅白天来吃玉米籽，甚至开始拒绝吃其他食物。老刘给它们喂青草，它们闻都不闻。给它们喂玉米，它们也不感兴趣。

只有我撒在地里的那些玉米籽，能引起它们的注意。

老刘急了，专门跑来找我："老王，我家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它们现在除了你地里的玉米籽，什么都不吃。"

"那就让它们吃呗。"我很大度，"反正我玉米籽多。"

"可是这样下去不行啊。万一你不撒了，它们饿死怎么办？"

我想了想："那这样吧，你给我点钱，我专门给你家羊买玉米籽。"

"买玉米籽？"老刘一愣，"去店里买的玉米籽，它们也不吃。我试过了。"

"是吗？"我装作很奇怪，"那可能是我撒的方式有特殊的地方吧。"

"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随便撒撒，没想到你家羊这么喜欢。"

老刘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开始意识到，事情远比他想象的复杂。

但他又不能指责我什么，毕竟我确实是在自己地里撒玉米籽，没有强迫他家羊来吃。

"老王，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在玉米籽里加了什么东西？"老刘忍不住直接问道。

"加什么东西？"我很无辜，"就是普通玉米籽啊，你不是看过了吗？"

"那为什么..."

"为什么你家羊只吃我撒的？"我替他说出了心里话，"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撒得比较均匀？或者是土质的关系？"

老刘知道我在敷衍他，但又找不出证据。

那天晚上，他守在羊圈里，想阻止羊群外出。但羊群变得极其躁动，不停地叫着，想要冲出羊圈。

老刘只能眼睁睁看着羊群跑向我的地里。

04

第九天，羊群的行为变得更加异常。

老刘发现，他家的羊不仅白天要去老王的地里找玉米籽，甚至夜里也不安分。它们在羊圈里不停地叫着，声音焦躁不安，好像在渴望什么。

"这些畜生怎么了？"老刘站在羊圈边，看着躁动的羊群，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试着给羊喂青草，羊群闻都不闻。喂玉米，它们也只是随便吃几口就不感兴趣了。只有当老王在地里撒玉米籽的时候，羊群才会表现出极大的兴奋。

老刘的老婆张桂花也觉得奇怪："老头子，咱家羊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以前它们多乖，现在天天往外跑，还老是叫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啊。"老刘挠挠头，"可能是春天到了，羊群比较活跃？"

但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简单的活跃那么简单。

下午，老刘又去找老王。这次他的态度比前几天更加客气："老王，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老王停下手里的活。

"你能不能别撒那些玉米籽了？"老刘小心翼翼地说，"我家羊现在就像着了魔一样，天天想往你地里跑。"

"为什么不让我撒？"老王反问，"那是我自己的地，我想撒什么就撒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刘赶紧解释，"我是说，要不我给你点钱，你帮我买点玉米籽，专门喂我家羊？"

"你家羊不是什么都不缺吗？"老王淡淡地说，"之前你不是说羊饿了吃点而已，多大点事？"

听到这话，老刘脸一红，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那不一样。现在我家羊好像就认你撒的那种玉米籽，别的什么都不爱吃了。"

"是吗？"老王装作很奇怪，"那可能是我撒得比较均匀吧。"

"老王，我求你了。"老刘的语气几乎是在哀求，"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撒的？我回去也照着你的方法试试。"

老王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早上撒一把，傍晚再撒一把。"

"就这样？"

"就这样。"

老刘将信将疑地回家了，按照老王说的方法，在自家院子里撒了些玉米籽。但羊群对这些玉米籽根本不感兴趣，依然只想往老王的地里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刘百思不得其解。

村里人也开始议论这件奇怪的事。

"老刘家的羊是不是中邪了？"有人说，"天天往老王家地里跑，就像有人在牵着它们一样。"

"可能是老王那块地的土质特殊？"另一个人猜测，"听说有些地方的土壤含有特殊的矿物质，动物特别喜欢。"

"也可能是老王撒玉米籽的时间有讲究。"老赵分析道，"你看他每天都定时定点地撒，可能是掌握了羊群的活动规律。"

但不管村里人怎么议论，老刘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开始怀疑老王在背后搞鬼，但又找不出任何证据。老王每天撒的确实是普通玉米籽，他亲眼看过，也亲手摸过，没有任何异常。

到了晚上，老刘几乎一夜没睡。

羊群在圈里不停地叫着，声音比前几天更加焦躁。有几只羊甚至开始撞击羊圈的栅栏，想要冲出去。

"老头子，这样下去不行啊。"张桂花担心地说，"羊群这样闹腾，迟早要出问题。"

"我知道。"老刘坐在床边，心烦意乱，"明天我再去找老王谈谈。"

"你觉得这事跟老王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老刘咬牙说，"以前咱家羊好好的，自从老王开始撒玉米籽，羊群就变成这样了。"

"那你觉得老王是故意的？"

老刘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不知道。但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

天快亮的时候，羊群才安静下来。老刘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张桂花叫醒了。

"老头子，起来了，该给羊喂食了。"

老刘揉着疲惫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他提着一桶刚割的青草，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羊圈。

"这些祖宗，今天说什么也得让它们吃点正经草。"他嘴里嘟囔着，伸手推开羊圈的门。

一大早，老刘照例前往羊圈喂食。

然而，当他推开羊圈门的瞬间，眼前的情景令他愣住了。原本活泼跳跃的羊群，此刻全都一个个趴在地上，发出凄厉的痛苦叫声。

“怎么会这样？”老刘心头一紧，慌忙叫来村里的兽医。

兽医仔细检查后，脸色骤变：“你……你这羊群的情况太不寻常了，实在诡异……”

兽医将老刘拉到一旁，低声耳语了几句。老刘听完，犹如五雷轰顶，急忙奔向老王家门口。

“老王！求求你救救我家的羊！我给你跪下了！我赔你麦苗！我错了！”老刘声泪俱下，跪地哀求...

来源：笑到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