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真正的长生不老,谁没想过呢?小时候看《封神榜》《聊斋》,总幻想有朝一日能像那些仙人一样一飞冲天,日月同辉。不过说到底,这种事儿到底能不能成真?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一号人,说她要飞升,最后闹出了个大动静,连十万人都赶去围观。你说这事玄不玄?
真正的长生不老,谁没想过呢?小时候看《封神榜》《聊斋》,总幻想有朝一日能像那些仙人一样一飞冲天,日月同辉。不过说到底,这种事儿到底能不能成真?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一号人,说她要飞升,最后闹出了个大动静,连十万人都赶去围观。你说这事玄不玄?
说起王焘贞——就是这个明朝的奇女子,她的故事要更离奇些,不光大风起兮云飞扬,还有点家长里短,曲曲折折。她家书香门第,爹是顶能耐的王锡爵,做过榜眼,兄弟们也是一个赛一个出类拔萃。你说,这样的家里闺女能差到哪儿去?可现实就是爱开玩笑。王焘贞生得不算漂亮,小小年纪身体还弱,时而生病时而抹眼泪。她父母见多识广,对子嗣重男轻女也不新鲜——在明代,女儿家再能干,说到底也没法继承什么光宗耀祖的大业。
在家里,她像个被忽略的小枝丫——有兄弟在前面挡着光,父母更是只想着把她嫁得体体面面,能安分守己就是好女儿。闺阁里那么多年,她没能从父母身上讨来多少偏爱。后来家里给她定了个好亲事,算是还她个富贵归宿,那小伙子是徐锦韶,门当户对,家世也不错。可人算不如天算,徐锦韶还没跟她拜过堂,就一脚踏进了黄泉路。王焘贞,没了夫家,没了现成退路。这种时候,要是搁咱们身边的姑娘,还不得在床上哭三天三夜?但她没有。
她转头就去了道观出家了。当年女人守节,未婚夫死了也得端着名节,别说父母反对,她自己还说是受了仙人点化。给自己取了个名号“昙阳子”。从此剪了发,穿了道袍,吃斋练气,开始了她自个儿的修仙之路。
其实王焘贞这人,脑子很活泛。会读书、懂哲理,钻研的也不是一般的小法术。别看她说自己要修仙,日子过得未必就清心寡欲。她在道观里讲道开坛,连冯梦龙、王世贞这种文坛名流都跟她搭上线了。想想那场景,文人满屋,香火缭绕,大家跟她谈玄论道,一时间搞得像个明朝顶流女偶像,门下追随者一拨一拨,风头甚至盖过了庙里的老道士。
不过风头过了头,人也难免生厌。人前风光,人后寂寞。她跟身边人说,自己修炼差不多了,要飞升了,日期还算得利利索索,定在九月九这一天,刚好是重阳,也是旧俗讲究的“登高日”,天好、气氛好,所有人都等着看热闹。
那时候城里外头都炸开锅了,王焘贞就像宣布要办一场世纪演出的主角,消息传得飞快,据说围观的就有十万人。这可不是开玩笑,想象一下,十万张脸扎堆儿,只为瞧一眼女道士成仙。
九月九那天,她穿上道袍,盘坐在莲花座上。屋子里外人头攒动,香烟缭绕,诵经的、写诗的、感叹的、怀疑的,全有。王焘贞闭上眼,嘴唇发黑,一脸肃穆。说真话,在那个时候,没有谁敢喊破窗纸,大家都觉得她真去了另一个世界。
可要搁现在看——她哪是什么羽化升天,分明就是服毒自尽。十万人的见证,不过是一场宗教狂欢的送别。觉得她得道的有,哭的有,怀疑的也有,但没人敢当场揭穿。她的家族有人悲伤,有人恐惧。王家的荣耀无法拦住这一出悲剧,毕竟谁也说不清,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把结局写成谜。
闲话一句,其实王焘贞这一生,说悲也好,说疯也罢,都是封建社会给女人留的有限路数。门里门外,世俗的缰绳从来没松过。她读的书、修的道,无非是想找一条属于自己的活路——不是成仙,而是做个不用低头的王焘贞。可惜天命难测,人间那份孤独,她日记里、讲道里都没能说透。
她的自杀,明说是“飞升”,暗地里是悲剧。可能的是觉得人生没趣、理想与现实差距太大,也许是谁都救不了她的孤独。十万人恭送她入“仙界”,想来也是中国人对永生的最后一丝执念。道教、神话给了她一袭外衣,底下却是一颗难得慰藉的心。
一转眼几百年过去了。后来的人,偶尔会在《明史》里翻到她的名字,几句诗文、一段艳传。她被追捧过、误解过,也曾被围观成全,但归根结底,她只是个独自走进传说的姑娘。人们向往成仙,其实是在向往活得更自在一点——谁愿意受这人间诸多的委屈和规矩。
王焘贞最终羽化的那天,到底有没有一丝笑意,要不是十万双眼睛见了,怕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成仙”,成了她唯一能反抗世界的方式;可是这一飞冲天,天边云烟过后,剩下的是谁的孤独,谁的疑问?时至今日,这场梦没醒。或许我们心里都还藏着一点——希望自己也能超越命运的牢笼,哪怕仅仅一瞬。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