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0 19:08 2

摘要: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太妹欺负,并被小混混拖进了昏暗小巷。

和竹马未婚夫结婚前夕,许安然遭太妹欺负,并被小混混拖进了昏暗小巷。

再醒来时,浑身狼狈。

而五年后,宠她入骨的未婚夫,不仅烧毁了与她有关的所有生活用品,还把当初欺凌她的女人带回了家。

看着江鹤白冰冷的双眸,许安然崩溃质问他为何如此绝情。

江鹤白讥讽地勾起嘴角,语气冷若寒冰。

“因为,你脏!”

许安然眼底的光彻底黯淡,当天,便和多年未见的好闺蜜相约。

桌上,摆着许安然递过来的一箱钱,还有HIV确诊报告。

“婉婉,七天后,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

“婉婉,钱凑得差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在七天后安排一场医疗事故,让我体面地离开这座城市。”

许安然说这句话时语气格外平静,仿佛一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看着许安然推过来一大箱子的钞票,闺蜜苏婉却是不淡定了,急忙劝道:“安然,你这又是何苦呢,从前你是迫不得己,现在江鹤白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闻言,许安然艰涩地扯了扯唇角,将一封关于确诊HIV的报告单摆在了苏婉面前。

“婉婉,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希望在离开前,不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

许安然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江鹤白。

那个爱她爱到发疯,甘愿为她出气而蹲了五年监狱的男人。

空气寂静许久。

看着桌上的诊断报告,苏婉伸手捂住嘴才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终是答应了为许安然的假死计划做好安排。

从医院出来后,许安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许安然刚推开门,便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以及沙发上那两道纠缠的身影。

江鹤白似是察觉到许安然的出现,故意将动静闹得很大,惹得女孩连连哭着求饶。

“宝贝儿别哭,再忍忍,一会儿就好。”

江鹤白低垂着眉眼,格外温柔地吻去女孩眼角的泪水。

眼前的一幕刺痛了许安然的双眼,然而这样的画面,从江鹤白出狱回家后,便接连不断的上演。

许安然也从一开始的心痛,变得麻木,甚至乖顺地为江鹤白打理好一切。

江鹤白完事后,将一块毛巾丢到了许安然跟前,冷声道:“你去打水帮她擦擦身子。”

看到江鹤白眼底的嘲讽,许安然恍惚记起二人恩爱的曾经。

江鹤白和许安然在大学时一见钟情,互为彼此的初恋。

二人在大四毕业后火速订婚,开启了甜蜜幸福的同居生活。

可就在五年前,两人即将结婚前一晚,许安然凌晨回家时,被小混混堵在小巷轮番欺凌。

江鹤白赶来的时候,那帮小混混刚刚完事,像丢垃圾一样把许安然踢到了他的脚边。

看着躺在地上心如死灰的许安然,江鹤白气得浑身颤抖,疯了似地拿起水果刀,捅死了其中一个小混混,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即便入狱,江鹤白仍在温柔地安慰着许安然。

“安然,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五年后,等我出狱回来娶你。”

五年时间一晃而过,江鹤白没忘记当初的约定,满心欢喜找到许安然重新求婚,看到的却是许安然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而那个男人,正是当初曾侵犯过许安然的混混头子——陆浩南。

从那天后,为了报复许安然的背叛,江鹤白每晚都会带不同的女人的回家,当着许安然的面与她们欢好。

收回思绪,许安然如往常那样低头去捡地上的毛巾。

“许安然,你怎么就那么贱啊!”

过往记忆中那张悲愤交加的脸,与此刻江鹤白的表情所重叠。

许安然抿唇,没有回答,捡毛巾的动作只停顿了片刻。

就在许安然起身要去打水时,眼神无意与沙发上的女人相对视。

那个女人正是温如雪,曾经欺凌过她整整三年,也是五年前,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许安然身子陡然僵住,不由死死掐着掌心,委屈而又愤怒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从前你报复我,跟别的女人好,我都忍了,可那个人不能是温如雪。”

“如果不是她,五年前,我根本不会踏进那条小巷,奶奶和媛媛也不会被那些人报复……”

许安然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整个人被那一巴掌的力道掀翻在地。

“你还有脸提奶奶和媛媛!”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资助你读研,奶奶掏出了自己的棺材本,就连媛媛,也偷偷去超市打工,赚来的钱贴补你的生活费。”

“而我,更是在五年前为了帮你报仇被送进了监狱,留了案底,毁了一辈子的前程。”

“我们一家子,恨不得将一颗心剖给你,可你是怎么对我们的,我前脚刚被送进监狱,你后脚就跟那帮混混搞在了一起,害得奶奶被活活气死,就连媛媛那么小一个孩子被那帮畜生报复,成了植物人。”

“许安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江鹤白掐着许安然脖子的手骤然收紧,眼底愤怒、失望和悔恨交织。

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许安然不觉红了眼圈,竟释然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些年,江鹤白竟是这样看她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就在许安然闭上双眼之时,脖子上桎梏的力道骤然一松。

江鹤白甩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安然。

“这么让你死了,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如雪相爱、结婚生子,让你也尝尝被最爱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

看着许安然一寸寸白下来的脸色,江鹤白眼底终于浮现一丝报复的快感。

“好,那我提前祝你们幸福。”

许安然扯了扯唇角,尽量露出一个温柔得体的笑容。

可刚扯动嘴唇,脸上便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

看到许安然难受的样子,江鹤白没再把难听的话继续说下去。

此时,身后传来了温如雪的声音。

“鹤白,我身上粘腻腻的,好不舒服啊。”

话落,温如雪像是才看到许安然,装作惊恐的模样扯着江鹤白的衣袖哀哀哭泣。

“鹤白,许安然这个坏女人怎么会这里。“

”你刚刚不是说会心疼我吗,曾经,就是许安然让人扯我的头发殴打我,把我拖到厕所里,甚至让她们脱光我的衣服,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我这么多年的梦魇。”

“鹤白,我真的好害怕,求你帮帮我……”

温如雪两行泪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摇摇欲坠。

温如雪的话漏洞百出,可江鹤白却为了报复许安然,顺着温如雪的话茬接了下去。

“如雪不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闻言,许安然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高中时期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不过,当初在衡阳,分明是温如雪欺负的我。”

然而许安然话音刚落,江鹤白便冷冷嗤笑出声:“许安然,你是什么样的人,从前我看不清,可我现在看清了。”

“从相遇那一刻起,你就在装惨骗我。”

江鹤白温柔地把温如雪搂入怀中,柔声哄着。

“乖,从前她怎样对你,我就让她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安抚好温如雪后,江鹤白不由分说揪住许安然的头发,当着温如雪的面,将许安然的头一次次摁进马桶里,反复吸水、呛水。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曾经的梦魇再度充斥着许安然的大脑,出于人体的自我求生意识,许安然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许安然即将昏死过去之时,江鹤白这才停下手,朝着许安然泼了一桶冷水。

看着江鹤白拿着手机支架缓缓走进,许安然双手环抱在胸前,惊恐得连连后退。

“不,不要。”

“鹤白,求你,看在我曾经的情分的上,不要这样做。”

就在五年前,江鹤白前脚刚入狱,江鹤白的家人就遭到了那帮混混的报复。

江鹤白的奶奶,被那帮混混活活气死。

就连江鹤白唯一的妹妹江媛媛,也被他们联合殴打成了植物人。

许安然及时出现,以身体为代价,才救下了江媛媛。

为了高昂的手术费,以及想要替江鹤白报仇的心,许安然心里隐隐有了算计。

她偷偷去黑市,注射了HIV病毒,确认成功感染后,设计爬上陆浩南的床。

所有人,包括江鹤白都在骂她不要脸,为了钱,竟然向曾经侵害过自己的男人献媚。

而他们不知道,许安然要的,是与陆浩南同归于尽。

五年过去,许安然身上已经有了病发症状,手背和腰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

许安然宁愿江鹤白恨她怨她 ,也不愿江鹤白得知真相。

然而许安然的害怕,并未没让江鹤白心生怜惜,反而让江鹤白愈发厌恶。

“许安然,原来你也知道什么是羞耻。”

“当初你背着我,和那帮畜生勾搭在一起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现在我回来了,又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现在的演技,也未免太拙劣了些。”

江鹤白冷笑着,一手拿着手机支架,一手死死摁住许安然的肩膀。

只听撕拉一声,许安然的上衣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衣领顺着肩膀往下滑落。

眼看着手臂上的红疹即将暴露在江鹤白面前,许安然顾不得肩上的疼痛,一头撞在墙上, 才跌跌撞撞地挣脱了江鹤白的桎梏。

再回头,许安然将水果刀狠狠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满脸绝望地看向江鹤白。

“江鹤白,你如果执意要让我在所有人面前难堪,我宁愿死给你看!”

许是此刻许安然眼中的失望太过明显,江鹤白手上力道一松,将空壳的手机支架砸在了许安然面前。

“许安然,你真是好样的,只会冲我发难,对着别的男人谄媚逢迎,为什么,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鹤白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眼猩红的模样,像极了一头随时会发疯的野兽。

许安然压下心底的酸涩,低低笑出了声:“没错,我就是爱慕虚荣、不知廉耻,我想要的只是钱,很多很多的钱而已,这也有罪吗?”

许安然的话,再一次让江鹤白伤透了心。

江鹤白没有说话,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足以让人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已然愤怒到了极致。

就在此时,许安然看到江鹤白伸过来的手,下意识闭上眼将脸偏到了一边。

然而,江鹤白只是伸手打掉了许安然脖子前的水果刀。

许安然感受到手背上灼热的温度,这才缓缓睁开双眼,入眼便是江鹤白讥讽的笑脸。

“许安然,你不就是嫌弃我没钱吗,今后,我会一步步证明,他陆浩南有的,我也有,我会让你后悔背叛我。”

江鹤白手上力道一松,许安然再次跌坐在了地上。

面前,是江鹤白新扔过来的毛巾。

“许安然,别忘了我现在留你在这里,是为了让你赎罪。”

“你最好乖乖听话,好好伺候着如雪,否则下次,我不保证全世界的人,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你的艳照。”

话落,江鹤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待江鹤白离开后,温如雪也不再装了,只随意裹了一件江鹤白的衬衫,便缓缓走到了许安然面前,刻意露出身上暧昧的痕迹。

“啧,许安然,几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窝囊。”

许安然起身,死死掐着温如雪的脖子质问道:“温如雪,五年前,你刻意让人将我围堵,引到了那条小巷,是不是早就知道陆浩南那帮畜生就在里面!”

看向温如雪之时,许安然心底只有滔天的恨意。

如果当初不是温如雪的有心算计,自己又怎么会成为了陆浩南那帮畜生围堵的猎物。

温如雪看着许安然疯狂的样子,眼底却没有半分惊慌。

“没错,那晚,陆浩南真正想要欺负的人是我,是我设计你成了他们的玩物,可你不也还挺享受的吗?”

温如雪勾起唇角,笑得愈发得意。

“许安然,知道我为什么总跟你过不去吗,我就看不惯你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处处压我一头,还找到了那么好的男朋友,即便知道你被那帮男的睡烂了,还对你不离不弃。”

“可我也没想到你自掘坟墓,竟还转头勾搭上陆浩南,让我有了机会拥有江鹤白这么好的男朋友。”

“呵呵,说到底,我还得谢谢你呢!”

听到温如雪如此不要脸的话,许安然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朝温如雪脸上狠狠落下一巴掌。

“温如雪,你简直无耻!”

说着,许安然揪着温如雪的头发,恨不得将她的头踩在脚下。

就在二人争执不下之时,江鹤白拿着伤药从门外走了进来。

“许安然,你在干什么!”

江鹤白放下伤药,冲过去心疼地把温如雪抱在怀里。

“鹤白,我只不过是劝安然姐姐不要再伤你的心了,可安然姐姐却说她压根看不上你这样的人,还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贱人。”

“鹤白,我哭不是因为她打我,而是因为太心疼你了,你这样好的人 ,为什么偏偏许安然不懂得珍惜。”

温如雪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江鹤白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彻底融化了江鹤白的心。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直接将她丢到了地窖。

看着许安然冷得浑身发抖的样子,江鹤白却冷声警告到:“许安然,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如雪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竟然还有胆趁我不在家欺负她。”

“这三天,你好好在地窖里面反省反省,什么时候诚心认错道歉,再什么时候出来!”

只听咣当一声,江鹤白重重锁上了地窖的大门。

透过铁门的缝隙,许安然清楚地看到江鹤白抱着温如雪,匆忙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

初春的北风格外冷,这间地窖,是江鹤白为了储存过冬的食物而刻意打造的,里面还放着几个大冰柜。

一连过了两天,刺骨的寒意让许安然险些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许安然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和江鹤白一家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奶奶总是慈爱地看着她,把最好吃的大鸡腿分给了她。

媛媛才八岁,却长得乖巧可爱,会甜甜地喊她姐姐,把自己攒的糖果全部送给了她。

每当许安然不好意思收下她们的好意之时,媛媛总是笑着说道:“哥哥说了,你是他辈子最爱的人,将来也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

亲人,这个词对于从小孤苦无依的许安然来说太过陌生。

可第一次,许安然从奶奶和媛媛的关怀下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思绪翻转,画面再回到了陆浩南带人将江家砸得稀巴烂的那天。

奶奶到死都没有说出她去了哪,就连媛媛即便被殴打,也仍旧咬紧牙关,不肯说出她的去向。

许安然在看到奶奶和媛媛惨状的那一刻,终于抛去了所有的尊严,主动脱下了衣服,求他们放过江媛媛。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此刻,许安然在想,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

而此时,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

打开手机,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

刚接通,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安然,不好了,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

“什么!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许安然悔恨交织,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

“婉婉,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出意外。”

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苏婉赶忙补充道:“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把媛媛送去德国救治,这样媛媛才有活着的希望。”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媛媛她真的醒不过来了。”

苏婉说着,声音也不由带着几分哽咽。

“还有时间,只要还有希望,我就不会放弃。”

“婉婉,这两天,麻烦你帮我多照看着些媛媛,刚好我和陆浩南还有最后一场酒局,我一定会凑够钱给媛媛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许安然刚挂断电话,江鹤白便带着温如雪出现在了地窖门口。

“许安然,这两天想明白了没有,只要你向温如雪磕头道歉,说上一百遍你是贱人,我就把你放出来。”

江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眼底全是恨意。

温如雪也适时出声,佯装大度道:“安然姐姐,只要你肯诚心道歉,从前你伤害过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如何?”

江鹤白很清楚,许安然向来在他面前最要脸面。

如今,他带着温如雪来这里,只不过是单纯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罢了。

不想,许安然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当着江鹤白二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许安然一边跪,一边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温如雪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是贱人。”

……

一连重复了整整九百九十八次,直到嘴角渗出鲜血,说话含糊不清,许安然仍旧没有停下动作。

“够了!”

江鹤白厉声喝止了许安然,眼底满是愤怒和失望。

“许安然,这地窖有吃的有喝的,我哪里亏待过你,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再演卖惨的那一套把戏。”

“既然你怕了,今天我就看在如雪的面子上放你出来,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雪,我一定饶不了你。”

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许安然才从麻木中回过神来。

此刻,许安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医院看看江媛媛。

可她这两天失温太严重,刚踏出地窖的大门,便彻底晕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许安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温柔地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低声自语着:“从前身子骨那么硬朗,怎么我才离开五年,身体就弱成这样。”

许是那人灼热的体温让人太想亲近,许安然恍惚间扯住他的胳膊,喃喃道:“媛媛,让我看一眼媛媛……”

忽而,手上温热的怀抱瞬间撤离,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许安然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江鹤白阴沉的脸色,许安然顾不得身体的不适,抓着他的裤腿央求道:“鹤白,现在媛媛很危险,你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吗?”

“哪怕是远远看她一眼,我也知足了。”

然而回应许安然,是江鹤白蓄力的一脚。

“许安然,你这样肮脏下贱的人,根本不配见媛媛。”

江鹤白眼底充斥着恨意,先前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

而许安然却不愿轻易放弃,“鹤白,从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是我贪慕虚荣,是我背叛了你。”

“可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媛媛,她是你的妹妹,也是我唯一的亲人,求你让我看看她吧。”

许安然脸上早已蓄满泪水,毫无形象地跪在江鹤白面前磕头认错。

砰砰砰,额头狠狠撞击板砖的声音让江鹤白心头发紧。

直到看到许安然的额头,早已血肉模糊,江鹤白才终于松了口。

“明天,是如雪带我参加商业晚宴的日子,只要你当众为我澄清五年前的污点,我就答应让你去见媛媛。”

出狱后的这些天,江鹤白不单单只是玩女人报复许安然,而是在搜寻可以助力他商业起步的目标。

其中,温如雪,虽只是一个小公司老板的女儿,却也是江鹤白能够改变命运的踏板。

从家人遭遇的不幸,以及许安然的背叛,让江鹤白明白,唯有钱,才能让他拥有话语权。

而对于江鹤白内心的算计,许安然并不知晓。

在得到江鹤白确切的答复后,许安然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江鹤白却并不买账,“许安然,当初差点害死媛媛的人是你,别以为现在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就能抹清自己犯下的错。”

“我和媛媛,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

话落,江鹤白丢下一瓶伤药,便摔门离开。

临走,只冷冷道:“别自作多情,我给你伤药,只不过是让你在明天的宴会上,别太丢我的脸。”

许安然很清楚,从主动委身陆浩南开始,她便再没有了所谓的脸面。

许安然将伤药小心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江鹤白带着早已经精心打扮的温如雪出现在了许安然面前。

看到许安然已经换上了礼裙,江鹤白这才放心地搂着温如雪率先下楼。

一上车,温如雪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上。

期间,江鹤白细心给温如雪扣好安全带,还贴心地为温如雪准备了早餐。

许安然全装作不知道,低下头啃着手上早已经冷掉的馒头。

半小时后,江鹤白如约来到了宴会厅。

刚进门,江鹤白曾经的老板便笑着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鹤白。

“哟,这不是江鹤白吗,我就说你人品不行,一时情绪激动杀死了人,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

“就是就是,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啊!”

……

周遭议论声不断,江鹤白表面虽在笑着,可藏在衣袖下的手早已经攥成了拳头。

当初江鹤白为了给许安然报仇,不惜出手伤人。

不想陆浩南有钱有权,江鹤白维护爱人不成,反倒被他们送进了监狱,毁了前途。

正当江鹤白想要转身暗示许安然说出当年的真相之时,许安然却站了出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

“当年的事情,是我故意的,我早已经喜欢上了陆浩南,可江鹤白却不肯放手。”

“所以我设计了巷子口那场大戏,为的就是让江鹤白彻底死心。”

“而江鹤白如我预想的一样,抓起地上的刀,朝张勇捅了过去,事先,那把刀,只是陆浩南放的玩具刀,根本没办法杀人。”

“是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偷偷将玩具刀换成了真刀,以至于江鹤白失手害死了人。”

听到许安然的话,江鹤白身子陡然一僵。

“许安然,你疯了,你明明昨天不是这样说的……”

昨天,为了见到江媛媛,许安然的确答应江鹤白,会想办法调出当年的监控,还原事情的真相。

可如今,许安然却一口咬定,所谓的侵犯事件,只是个意外。

“江鹤白,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我作为整场事件的受害人和目击人,我话语的可信度,难道还不够证明一切吗?”

许安然说话的声音很大,在脚边麦克风的传播下,传入了在场宴会厅每一个人的耳中。

原本还对江鹤白肆意嘲讽的众人,也不由对江鹤白露出了几分同情。

“没想到江鹤白竟是冤大头,被戴了绿帽,还被爱人亲手送进了监狱。”

“可不是嘛,我听说江鹤白前脚刚入狱,许安然便迫不及待去爬陆浩南的床,我看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

一瞬间,曾唾骂江鹤白的众人,纷纷将矛头对准了许安然。

不少曾经因为担心江鹤白人品不佳,而不肯和江鹤白合作的人,也纷纷朝着江鹤白抛出了橄榄枝。

看着许安然始终平淡如水的表情,江鹤白的心情格外复杂。

“现在你忙着和他们谈合作,我可以去看一眼媛媛了吗?”

看到许安然眼底的期盼不似作假,江鹤白从出狱后,第一次对许安然有了个好脸色。

“我已经打电话知会过强子他们,你去他们不会拦着你,不过你也不必太着急,晚点,等宴会结束,我陪你去。”

然而此时,温如雪的惊叫声让江鹤白回过神来。

“如雪,你怎么了?”

温如雪闻声,柔柔地倒在了江鹤白的怀里。

“鹤白,我不小心崴到脚了,好痛。”

见此,江鹤白顾不得形象,当即半蹲下来,为温如雪按摩着脚踝。

江鹤白的举动,成功让众人见识到他好男人的形象,不少老板在老婆的暗示下,愈发表示要和江鹤白合作。

许安然看着忙着应酬的江鹤白,没再犹豫,一路赶往了医院。

果然来到病房前,江鹤白安排守着的人,并没有阻拦许安然。

许安然快步推开病房的大门,看到江媛媛苍白的小脸,心疼地落下泪来。

身为医护人员的苏婉,也不由叹了一口气,拿出纸巾为许安然擦泪。

“这阵子,江鹤白的好哥们死活不肯离开病房半步,我也没办法带你进来,好在今天,江鹤白可算是松口让你见到媛媛了。”

作为知情人的苏婉,何尝不知道许安然内心的苦楚。

但苏婉明白,既然许安然决定要和陆浩南同归于尽,那五年来发生的事情,她必然是要帮许安然瞒着江鹤白。

想到这里,苏婉温柔地拍了拍许安然的手背安抚道:“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我相信媛媛一定会有机会醒过来的。”

“我想媛媛醒来后,也一定会非常挂念你……”

苏婉还想再劝,可许安然早已经下定了决心。

“婉婉,你不必再劝我,今晚我就会把三百万的手术尾款补齐,到时候送媛媛去德国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交代完所有事情,许安然擦干了眼泪,前往海市最大的KTV包厢。

一进门,便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贪婪地抚摸着两个美女的大腿。

许安然正了神色,将宴会上录制的音频当着陆浩南的面放了出来。

“陆浩南,你让我帮忙脱罪的说辞,我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了,你答应给我的钱,可以打过来了吧?”

五年来,许安然忍着恶心爬上陆浩南的床,为的就是凑齐江媛媛的医药费。

现在是她和陆浩南的最后一场酒局,许安然竟感到了一丝解脱。

包厢寂静片刻,随及陆浩南睁开眼,满是讥讽地看向许安然。

“许安然,五年来,你还真是我身边听话的一条狗。”

“只可惜,你是帮我脱罪了,但这三百万,我突然就不想给你了。”

近来,对海市一代灰色产业打击很严。

所以为了平息五年前那场风波,陆浩南昨晚便给许安然打了电话,答应只要许安然当众声明,当年的事情他没有犯罪,陆浩南便答应给予许安然三百万作为报酬。

如今事情已定,陆浩南却反悔了。

“许安然,五年来,你早就被我和我一众弟兄们玩腻了,你这样的烂货,在我眼里,根本不值得三百万。”

随着陆浩南话音落下,整个包厢哄笑一堂。

众人看向许安然的眼神,好像在打量世上最肮脏的垃圾一般。

而许安然并不恼,而是冷静地拨放了另一段音频。

“只要你承认,五年前那场案件,是你自愿的,我就给你三百万作为报酬……”

录音回荡在整个包厢,就连陆浩南本人听到,脸色也不由沉了下来。

“你这个婊子,竟然还敢偷偷录音,来人,给我做了她……”

就当几个保镖上前,要强行把许安然脱下去之时,许安然冷笑出声,“陆浩南,这样的录音,我存了一百份,只要我死,他们就会流传到各个网站。”

“我想,这个节骨眼上,你也不希望有意外吧。”

……

很快,许安然得到了想要的三百万。

可陆浩南却是气不过,竟强行把许安然压在了身下。

看到许安然下意识的挣扎,陆浩南本就缝隙大的双眼再度眯了起来。

“之前被我睡还不是挺浪的,现在还装什么装,既然收了我的钱,今天我和几个弟兄们,不得好好玩个够。”

浓重的汗臭味充斥着许安然的鼻腔,许安然却无力反抗,任由陆浩南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就在此时,包厢大门碰的一声被推开。

抬头,许安然便看到江鹤白阴沉着脸站在了包厢门口。

此刻,江鹤白克制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爆发。

“许安然,你提前离开宴会现场,竟然是为了和陆浩南在一起厮混,亏我以为你的心里还有我。”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作贱自己,一次次跟侵犯、伤害自己的人在一起,许安然,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看到江鹤白出现的那一刻,许安然拼命推开陆浩南,想要解释。

江鹤白却拽着许安然的手不放,语气带着几分狠厉。

“许安然,奶奶已经被你的无耻给活生生气死,你还恬不知耻地和这帮畜生鬼混,今天,我要让你为自己犯下错的赎罪!”

江鹤白不顾许安然的痛呼,硬生生拽着许安然离开了包厢。

而陆浩南见此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大笑了起来。

“许安然啊许安然,没想到江鹤白那个蠢货,竟然这么恨你,啧,真是让我觉得之前的五百万,花得值。”

一路上,许安然都被半拖在地上,膝盖磕碰到地上的石子,不断渗出鲜血,疼得许安然额角处不由渗出层层冷汗。

直到来到地下室,江鹤白才松开了桎梏许安然的手,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

“许安然,不就是三百万吗,陆浩南有,我也有!”

“今天,我刚和他们合作了一个大项目,有了五百万资金,你卖身给他,还不如卖我,只要你服句软,我把钱和命,都给你。”

此刻,江鹤白眼尾猩红,眼底愤怒和委屈交加。

看着江鹤白疯了般开始撕扯她的衣物,许安然咬牙唤醒仅存的理智,狠狠甩了江鹤白一巴掌。

“江鹤白,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滚,你给我滚,我死都不准你碰我!”

许安然的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总算让江鹤白猩红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

江鹤白看着拼命将自己护做一团的许安然,狠狠吐出一口血沫。

“许安然,是你亲手推开我,不要我的,你别后悔!”

江鹤白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下室。

当许安然狼狈地从地下室走出来之时,看到的就是江鹤白和温如雪欢好的画面。

江鹤白低头吻住温如雪的红唇,声音克制而又沙哑。

“如雪,我想有个家了,嫁给我好吗?”

闻言,温如雪晕开的眸色微微扬了扬,轻轻点了点头。

不想二人玩的过火,温如雪疼得险些晕厥。

期间,江鹤白心急如焚地抱着温如雪前往医院,看都不曾看许安然一眼。

许安然也在最后在看媛媛一眼后,转身将三百万的尾款交给了苏婉,而后吃下了假死药,暂时失去生命体征沉睡了过去。

此时,医院急救室内,温如雪和许安然的担架被同时抬了过来。

苏婉走到江鹤白面前,沉声道:“江先生,目前急救室主治医生只有一个人,许女士现在生命体征微弱,而温女士只是破裂产生的轻微腹痛,依我看,还是先将许女士第一时间送去抢救吧。”

闻言,江鹤白冷冷斜睨了担架上的许安然,嗤笑道:“许安然这个女人最会装惨演戏,不爱我还想在我面前刷存在感,真是够恶心的。”

“现在,如雪才是我的女朋友,我给你双倍的手术费,你们必须优先先让如雪进行手术。”

苏婉本就配合许安然在演戏,听到江鹤白执意要先救温如雪,也没再阻拦。

再到许安然之时,手术室内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江鹤白的手松了又紧,即便身边有温如雪阻止,还是沉着脸走进了等候厅。

“如雪,你放心,我进去,只是要看看许安然到底还要玩什么把戏,我现在爱的人只有你。”

江鹤白嘴上说着不在乎许安然,可当他真的站在手术室门前的小窗等候时,整颗心都不觉悬了起来。

半小时后,只听嘀嘀嘀的响声后,连着许安然身体的心脏起搏器上显示的数据全部归为平行线。

苏婉轻轻给许安然盖上了白布,遗憾道:“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救治时间太晚,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江先生,请您节哀!”

来源:青衫隐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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