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3岁住家保姆,工资每月7000,因雇主家多了一个人,我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7 00:27 1

摘要:我放下一张字条,轻轻带上了那扇已经有些变形的木门。初春的北京,天亮得还不够早,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像我此刻的心情。

三千烦恼丝

天刚蒙蒙亮,我已经收拾好简单的行囊。厨房里,开水壶发出尖锐的哨声,老式座钟敲了五下。

我放下一张字条,轻轻带上了那扇已经有些变形的木门。初春的北京,天亮得还不够早,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叫李巧云,今年四十三岁,是个住家保姆。这个家,我已经守护了整整三年。

说起来,我这一辈子也算是经历了不少风雨。九十年代初,眼看着老家的纺织厂不行了,我和厂里的姐妹们一个个下了岗。那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家户户都在为生计发愁。

我丈夫小时候患过小儿麻痹,左腿落下了残疾,在村里只能做些零活。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花销也越来越大。

"咱得出去闯一闯。"那年春节后,我和丈夫商量着,"城里需要保姆,听说一个月能挣好几百呢。"

就这样,我踏上了进城务工的路。从临时保姆到钟点工,再到住家保姆,我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在北京这座大城市里站稳了脚跟。

三年前,我经人介绍到了赵家。赵家主人是对知识分子夫妇,丈夫赵明辉在高校教书,妻子唐小芬是医院的护士长。他们有个十岁的儿子赵小阳,聪明伶俐,就是有点调皮。

我第一次去赵家时,屋子乱糟糟的。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报纸和书籍,厨房的水池里是成堆的碗筷,锅里还留着烧焦的米饭。

"这孩子他爸总说要买洗碗机,可哪有时间去挑啊。"唐小芬一边收拾茶几一边抱怨道,"两个大忙人,家里成这样也是没办法。"

"嫂子别着急,有我呢。"我卷起袖子,一头扎进厨房。两个小时后,整个屋子焕然一新,饭菜香味飘满了每个角落。

唐小芬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巧云姐,你来了,这个家才算有了主心骨。薪水七千,每月休息四天,你看行吗?"

那时候,我心里暖烘烘的。七千一个月,比我在老家一年还挣得多。更重要的是,赵家人待我如亲人,而不是像有些人家那样,把保姆当成低人一等的存在。

这三年,我把赵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冬天,我给小阳准备姜汤驱寒;夏天,我熬绿豆汤消暑。赵明辉加班回来,饭菜热腾腾地等着他;唐小芬夜班归来,我总会留一盏小灯。

我记得小阳第一次考上全班第一,我比他妈妈还高兴,特意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蒸蛋羹。那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小小的饭桌旁,有说有笑,温馨得像一幅画。

日子就这样,在柴米油盐的烟火气中缓缓流淌,细碎而温暖。我把自己的一部分心也留在了这里,时间久了,竟然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保姆。

直到昨天,这个家突然多了一个人——赵明辉的母亲。

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听见门铃响了。赵明辉回来得特别早,身后跟着一位神情恍惚的老人。

"妈,这是巧云,我们家的保姆,手艺特别好。巧云,这是我母亲,以后也要麻烦你照顾了。"赵明辉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恳求,眼神中有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老人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目光在我身上扫过,然后很快移开。那目光里有一种我读不懂的东西,像是审视,又像是不屑。

"赵老师,您母亲要住在哪个房间?"我问道,想着要收拾出一间来。

"就住小阳的房间吧,小阳可以和我们睡。"赵明辉说着,把老人的行李放进了小阳的卧室。

晚饭时,老人坐在了我平常坐的位置上。我端着碗站在一旁,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孤独。

三年了,我早已习惯和这个家庭一起吃饭,一起聊天。可现在,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外人"。

"巧云姐,你坐这儿吧。"唐小芬连忙给我搬了把椅子。

"不用了,我站着就行。"我笑着摇摇头,却觉得嘴角有些僵硬。

饭后,赵明辉夫妇带着老人去散步,我独自在厨房洗碗。透过窗户,我看见他们一家三口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慢慢走着,小阳蹦蹦跳跳地围着奶奶转,赵明辉和唐小芬一左一右扶着老人,那画面是那么和谐。

窗外的月光洒在地上,我忽然意识到,无论我在这个家待了多久,终究是个外人。血浓于水这句老话,什么时候都不会错。

夜里,我听见厨房有动静。起身一看,老人正在洗碗。

"阿姨,这是我的工作。"我轻声说。

"我闲不住。"老人的声音有些冷淡,"再说,这本来就是一家人的事。"

一家人。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是啊,再怎么样,我也只是个拿工钱的保姆。我突然想起老家的丈夫和孩子,心里酸涩难忍。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起了老家院子里的那棵核桃树,每到秋天,我和丈夫都会摘下一筐筐青皮核桃;想起了村口小卖部的大喇叭,每到傍晚都会放《二泉映月》;想起了邻居家的老黄狗,每次看见我回来都会摇着尾巴迎上来。

这些年,为了生活,我错过了太多家里的事。大儿子高中毕业,小女儿上大学,丈夫生病住院……每次电话那头传来消息,我都只能在心里默默担忧,却不能立刻赶回去。

"巧云,你在城里好好干,家里有我呢。"丈夫在电话里总是这么说,语气坚定而温和。

我何尝不知道,他一个腿脚不便的人,撑起整个家多么不容易。可我们都明白,没有我在外的这份收入,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想着想着,眼泪不知不觉湿了枕头。这一刻,我做了决定。

清晨,我收拾好行李,正准备悄悄离开,赵明辉却拦住了我。

"巧云,别走。"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昨晚母亲的话可能让你不舒服了。"

"赵老师,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觉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母亲患了老年痴呆初期,医生说需要家人陪伴。她刚来不习惯,您多担待。"赵明辉的眼圈有些发红,"这些年,您对我们家的照顾,我们都记在心里。您不只是保姆,您是这个家的一部分。"

我愣住了。原来老人那奇怪的眼神背后,是病痛和不安。我突然想起昨晚看到她坐在小阳的房间里,对着儿时的照片发呆,眼神迷茫而孤独。

可我还是走了。人这一辈子,总有些决定是冲动的,后悔的。就像我当初离开老家进城打工,每每想起,都有说不出的愧疚和无奈。

新找的雇主家住在城西的一个豪华小区里,比赵家气派多了。女主人是个做外贸生意的,整天忙得脚不沾地;男主人常年在国外,家里就她和一个十二岁的儿子。

"李阿姨,我儿子比较挑食,你得多花点心思。"女主人第一天就交代我,"还有,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你就在自己房间待着,别出来,行吗?"

我点点头,心里却觉得别扭。赵家从来不这样,来了客人,反而会介绍我,说我是家里的"宝贝"。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雇主家的孩子娇生惯养,动不动就发脾气;女主人经常深夜带朋友回来喝酒聊天,第二天起床气很大。墙上的石英钟走得很慢,我却感觉比从前疲惫许多。

"老李,你这是咋了?眼圈都黑了。"村里老姐妹冯大妮在电话里关心道,"是不是新雇主家不好啊?"

"哪能呢,挺好的。"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滋味。

"那你咋老叹气?我看你还是回赵家吧,那家人多好啊,把你当亲人一样。"冯大妮直言不讳,"咱打工的,图啥?不就图个舒心吗?"

我没接话,只是问她家里的情况。她说村里最近修了条水泥路,县里来人说要搞乡村振兴,还要建个农家乐。

"你家老张身体还行吧?"我问起她丈夫。

"还那样,吃药打针的,好在现在有新农合,看病不那么贵了。"冯大妮顿了顿,"巧云,你也在外头待久了,该回家看看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想妈呢。"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发呆。窗外,北京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高楼的灯光此起彼伏,像无数只眼睛在凝视着这座不夜城。

一个月后的深夜,电话铃声惊醒了我。

"巧云阿姨,我想你了。"是小阳哽咽的声音,"奶奶老是忘记事情,妈妈又加班,爸爸不会做饭,我们都好想你。"

听着电话那头孩子的抽泣声,我的心揪了起来。三年来,我看着小阳一天天长大,从一个爱哭鼻子的小不点变成了懂事的小男子汉。

"小阳,阿姨也想你。"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要好好照顾奶奶,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奶奶总是叫我小辉,她以为我是爸爸小时候。"小阳带着鼻音说,"昨天她还走丢了,幸亏邻居王奶奶看见把她送回来了。爸爸说奶奶生病了,会忘记很多事情。"

挂了电话,我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向新雇主提出了辞职。

"李阿姨,是不是工资少了?我可以再加五百。"女主人皱着眉头说。

"不是钱的事,我有点私事要处理。"我婉拒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收拾好行李,我又一次站在了赵家门口。按响门铃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门开了,赵明辉一家和老人都站在那里,就像是等候多时一般。

"巧云,你回来了。"唐小芬激动地拉住我的手,眼里含着泪花。

老人站在后面,眼神里不再有疏远和怀疑,而是透着一丝温暖的光。她轻轻拉起我的手:"闺女,回来就好。"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家不只是血缘的纽带,也是心灵的依靠。在这座城市里,我们都是彼此的依靠。

"奶奶,这是巧云阿姨,不是你女儿。"小阳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老人笑了笑,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可她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回到赵家后,我和老人慢慢熟悉起来。她叫赵淑华,年轻时是小学老师,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退休后原本和小姑子住在老家,后来小姑子去了南方的儿子家,她就一个人生活。

"要不是这病,我也不想来添麻烦。"一次,赵淑华清醒的时候对我说,"可人老了,就怕孤独啊。"

"阿姨,您别这么说。"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说,"有儿有女的,哪来的孤独?"

"有儿有女就不孤独了吗?"她苦笑一声,"你不知道,我那个小姑子,身体好着呢,儿子硬是把她接到南方去了,美其名曰享清福,实际上是看老房子值钱了,想卖了分钱。"

听着老人的诉说,我想起了村里的许多老人,子女都在外地打工,只剩他们守着空荡荡的院子,盼着逢年过节儿女回来看一眼。

"巧云,你是个好人。"赵淑华拍拍我的手,"我儿子找你来这个家,是他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如今,我和赵淑华一起照顾这个家。她教我绣花,说这是老一辈人的手艺,不能丢;我教她记住家人的名字,用照片墙和小纸条帮助她。

有时候她会忘记我是谁,把我当成了她年轻时的同事或者邻居。但每次我出门回来,她总会在门口张望,然后说:"闺女,你回来啦。"

赵明辉和唐小芬看到我们相处融洽,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给我涨了工资,但我拒绝了。

"我在这个家待得很舒心,不差那点钱。"我真心地说。

一天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唐小芬走了进来。

"巧云姐,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她递给我一个信封,"这是我和明辉的一点心意,你收下吧。"

我没有接,只是笑着说:"咱们之间,不说这些。"

"你知道吗,自从你来了我们家,明辉说我变得越来越年轻了。"唐小芬靠在门框上,眼里闪着光,"以前工作回来还要做家务,整个人都蔫了。现在好了,有你在,我不用操那么多心,连皱纹都少了。"

我们相视而笑,默契地仿佛亲姐妹。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每个周末,我都会给老家打电话,和丈夫、孩子们聊聊村里的变化,说说北京的见闻。丈夫说,村里现在条件好了,通了自来水,装了路灯,年轻人也渐渐回来了,办起了家庭农场和小作坊。

"巧云,你在外头也累了这么多年,要不咱回来吧?"丈夫在电话里提议,"孩子们都大了,咱们的小院子修整修整,也能过舒坦日子了。"

我没有立刻回答。是啊,或许是该回去了。可想到赵家的老人,想到小阳那双期盼的眼睛,我又犹豫了。

人这一辈子,总是在各种牵绊中做着选择。就像一根丝线,缠绕在指尖,解开一个结,又会打上另一个结。

昨天,赵明辉一家要带老人去医院复查,我在家收拾屋子。无意中,我在老人房间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沓信纸。那是赵淑华写给赵明辉的信,字迹歪歪扭扭,却情真意切。

"小辉,妈知道自己的病会越来越重,总有一天会忘记你是谁。趁着现在还记得,妈想告诉你,你是妈最骄傲的儿子。那个保姆巧云,是个好人,你们要好好待她……"

我没再往下看,轻轻把信放回原处,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赵淑华又开始认不得人了。她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茫地看着电视,嘴里喃喃自语。

"妈,吃药了。"我端着水杯走过去,轻声提醒她。

她抬头看我,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巧云,你不是我女儿,怎么叫我妈?"

我一愣,随即笑了:"习惯了。您不喜欢我这么叫?"

"喜欢,当然喜欢。"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坐下,"我这辈子没生过闺女,有人叫我一声妈,心里甜得很。"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着,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北京的夜,灯火通明,繁华似锦,可我们只是这座城市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相互依偎,共同取暖。

这大概就是生活吧,有人走,有人来,有欢笑,有泪水。但总有一盏灯为你亮着,温暖如初,不离不弃。

就像我和赵淑华,两个本不相干的人,在人生的暮色中找到了彼此,成为了对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份缘分,比血缘更深,比亲情更纯,是岁月赐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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