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部队调整,我留在了大城市,战友去了边防团,后来差别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0 21:23 2

摘要:那是1998年的盛夏,连队刚刚结束了一轮紧张的三级军士(士官)集训。住了半个多月的帐篷,终于回到了砖混结构的营区。我们刚洗完澡,正躺在铺位上吹着电扇享受难得的休息。老王正在翻看《解放军画报》,我在擦拭刚领到的95式自动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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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赵,多少年了,你小子现在在哪发达呢?"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是谁。

"谁啊?" 我正在超市排队结账,周围人声嘈杂,有些疑惑地问道。

"连老班长的声音都不认识了?是我,王建国!当年一块儿在沈阳军区某部的,98年那场大调整,我去了边防某团,你留在了城里,记起来没?"

一瞬间,我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夏天,那场让我们命运彻底分叉的部队调整...

那是1998年的盛夏,连队刚刚结束了一轮紧张的三级军士(士官)集训。住了半个多月的帐篷,终于回到了砖混结构的营区。我们刚洗完澡,正躺在铺位上吹着电扇享受难得的休息。老王正在翻看《解放军画报》,我在擦拭刚领到的95式自动步枪。

"听说上级要对咱们部队进行调整整编,不知道咱们连队会有什么变化。"我一边用抹布细细擦拭枪机,一边随口说道。

老王放下杂志,从床板下拿出一包"红塔山",点上一支:"军区一位参谋长的警卫员跟我说,这次调整力度不小,可能会有部分兵力调往边防地区。"

"边防?那条件可就艰苦了。"我摇摇头,继续保养手中的武器,"不过也有好处,据说边防部队津贴比咱们高不少。"

就在这时,广播里传来紧急集合的哨音。我和老王迅速穿好作训服,戴上军帽,小跑着奔向操场。全连官兵在不到三分钟内全部集合完毕,笔直地站成三列横队。

"立正!"指导员一声令下,全连官兵立即挺胸收腹,目视前方。

"同志们,"连长站在队伍前方,声音洪亮,"根据军区党委扩大会议精神,为适应新形势下国防和军队建设需要,上级决定对我军部分部队进行调整整编。我连将有一部分同志调往边防某团,另一部分留在原建制。名单已经下发到连队,请指导员宣读。"

我和老王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忐忑。我们是同年入伍的老兵,他来自东北农村,我是省城小伙,在这个钢七连待了三年,早已结下了深厚的战友情谊。

"王建国,李大勇,张铁柱..."指导员念着名字,"以上同志调往边防某团。"

听到自己的名字,老王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既有些忐忑,又带着一丝期待。

"赵明,孙大力,郑小虎..."指导员继续宣读,"以上同志留在原建制。"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就这样,我和老王即将奔赴不同的战位,开始各自的军旅生涯。

散会后,我和老王都沉默着回到宿舍。同为三年兵的我们,本想一起转为士官或者一起复员,没想到命运却要将我们分开。

"老赵,帮我整理一下内务吧,下周就要出发了。"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有些沙哑。

我点点头,帮他把被子叠成了标准的"豆腐块",又把他那双磨得发亮的皮靴重新擦了一遍。

"听说那边冬天气温能达到零下四十度,夏天又特别干热。"我递给他一条新毛巾,"多带点防冻油和防晒霜。"

"怕什么,咱当兵的,哪能怕这点苦?"老王嘴上逞强,但我看得出他眼里的担忧,"倒是你,留在城里,条件这么好,别忘了咱们当初入伍时的誓言啊。"

"放心,无论在哪个岗位,我都记得自己是一名军人。"我笑着回应,却忍不住想象边防生活的艰苦。

那几天,我们抓紧时间做了不少以前想做却没时间做的事情——一起去了军区大院外的那家老面馆吃了一碗十三香牛肉面,面馆老板认出我们是部队的,还特意多加了两块牛肉;在营区篮球场打了最后一场三对三比赛,虽然输了,但大家都打得酣畅淋漓;晚点名后,我们甚至偷偷溜到营区后山,用班长偷偷保留的胶卷相机拍了几张合影。

临行前的夜里,我们宿舍的几个兄弟聚在一起,打开了珍藏已久的"北京特制"二锅头。

"来,为即将分别的战友干一杯!"班长举起搪瓷缸,"无论去到哪里,都别忘了我们是钢七连的兵!"

"钢七连的兵!"我们碰杯,一饮而尽。白酒火辣辣地灼烧着喉咙,却掩盖不住心中的不舍。

"等你探亲假时,来找我玩啊。"老王突然说,"别嫌边防条件差就不来。"

"那必须的。"我拍着胸脯保证,"不过你小子可别被边防那风沙吹得连我都不认识了。"

"放心,就是冻掉半边脑袋,也记得你这个城里来的小白脸。"老王笑着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

第二天清晨,部队派来了几辆解放牌军车,要接走调往边防的战友们。我帮老王整理行囊,发现他背包侧兜里塞了一小包五香牛肉干,那是我们平时打靶归来后偷偷加餐的零食。

"带这个干嘛?边防那么远,路上都要坏了。"我问。

"一路上可要坐三天火车呢,总得有点嘴边零食。"老王一本正经地说,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这些与战友共享的小确幸。

送别的时候,我们在营区大门口列队送行。我注意到老王悄悄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给我:"给你留个纪念。"

我打开一看,是他那块格拉苏蒂电子表,虽然不值钱,但是他很珍视的一个小物件,是他入伍前父亲送给他的。

"这表挺贵重的,你留着吧。"我有些惊讶,想要推辞。

"边防那边条件艰苦,电子表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坏。听说那边连稳定电源都没有,更别提给表充电了。"老王摆摆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不舍,"别婆婆妈妈的,拿着就是了,就当是...我替你站岗放哨的时候,你也能看看时间,想着前线的战友。"

我默默点头,将表戴在手腕上,目送老王和其他战友登上军车。汽车引擎轰鸣,扬起一路黄尘,我立正敬礼,直到军车消失在视野尽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留在原部队,只是换了个连队。由于是大城市,条件确实比边防好多了。营区有自来水、24小时供电,冬季集体洗澡不用再排长队,连队还安装了两台KT-25型吊扇,夏天一开,凉爽宜人。

那时候通信还不发达,我们主要靠写信联系。老王的信总是写得很长,字迹有些潦草,但内容十分丰富。他描述了边防生活的各种"惊险":三九天里站岗,呼出的白气能在眉毛上结出一层霜花;沙尘暴来袭时,能见度不到三米,就连武器擦拭也必须在室内进行;他还说自己第一次担任夜间哨兵时,被一条不知名的沙漠爬行动物吓得差点误发了信号弹。

"边防虽苦,但也有乐趣。"他在信中写道,"这里的天空特别蓝,夜晚能看到满天星斗,比你们城里那被霓虹灯污染的天空美多了。上周我们还和驻地牧民一起参加了那达慕大会,骑马射箭可带劲了!"

我的回信则总是讲述城市部队的新变化:机关食堂添置了新式蒸饭柜,米饭松软可口;连队组织看了《集结号》电影,放映厅里座无虚席;休息日还参观了市区的科技馆,见识了许多新奇的发明。我们就这样,一个在艰苦的边防,一个在相对舒适的城市,两条截然不同的军旅道路渐行渐远。

随着时间推移,信件往来逐渐减少。边防邮路艰难,一封信往返可能要一个多月;而我们各自的生活重心也在变化,新的职责和环境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精力。

我在城市部队很快适应了新环境,通过层层选拔,当上了警卫班班长。工作虽然严格,但相比边防确实轻松不少。部队实行"四个一"活动:每周开展一次军事训练课目讲评、一次政治形势教育、一次战友互帮互助活动、一次集体文化活动。每逢周末,经过严格审批,我们甚至能获得外出证,到市区转转,看场电影或者去公园散步,这在边防部队是不敢想象的奢侈。

2000年初,我有幸参加了军区司令部组织的军事职业技能培训,学习了计算机操作与基础网络技术。那时电脑还是稀罕物,我却有机会每天接触,这让我在后来的职业发展中占了不小的先机。

同年冬天,老王来信说他被提拔为边防某点的班长,负责一个五人哨所的日常工作。"这里冬天冷得要命,水壶里的水一夜之间就能结成冰。但兄弟们都很拼,每天五点起床,顶着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完成晨练,没有一个叫苦叫累的。"

读着他的信,我忽然感到一丝愧疚。我在这边享受着相对舒适的环境,而他却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坚守。但转念一想,军人不就是这样吗?有人驻守边疆,有人守卫内地,各有各的使命和责任。

2002年初,我参加了干部选拔考核,凭借着优异的表现和过硬的计算机技能,被提干为技术参谋。工作环境更是一步登天——在机关大楼的三楼办公室,有电脑,有空调,甚至还配备了486电脑和HP打印机,负责部队内部网络的维护与管理。

而老王依然在边防。他的信越来越少,偶尔收到一封,内容也变得简短。他说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边防生活,皮肤晒得黝黑,手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让我惊讶的是,他还自学了维吾尔语和哈萨克语的一些日常用语,能和驻地的少数民族战士和当地牧民进行简单交流。

"这边虽然艰苦,但能看到祖国边疆的壮丽山河,感受到边境线上的责任与使命,这种经历是城里部队给不了的。"他在信中这样写道。读到这些话,我竟有些羡慕他那份坚定与纯粹。

2004年,军区进行新一轮改革,我被调入信息化建设办公室,参与了部队信息系统的升级工作。得益于这次经历,我接触到了当时最前沿的网络技术和信息系统,这为我后来的转业奠定了坚实基础。

同年年底,我收到了老王的贺年卡。与往常的信件不同,这次是一张带着浓郁边疆风情的明信片,上面简短地写着:"老赵,新年快乐!这边气温已降至零下40度,但战士们斗志更旺。今年我被评为'爱民模范',还立了个三等功。你小子在城里可别太享受了,别忘了咱们的军人本色!"

2006年初,部队进行新一轮精简整编,许多同志面临转业选择。凭借着在信息化建设方面的工作经验,我被推荐到了省人民政府机关,分配到信息中心工作。这份工作与我在部队的专业对口,待遇也相当不错。单位很快为我解决了住房问题,虽然只有60平米的两居室,但在省会城市已经相当不易。

我在转业告别仪式上,专门提到了老王:"虽然我们分在了不同的岗位,但同样在为国防事业作贡献。希望还在前线的战友们继续坚守,为祖国的和平与安宁站好最后一班岗。"

转业后不久,我结婚成家,妻子是机关的一名科员,我们很快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生活逐渐稳定,工作也步入正轨。

而老王依然留在部队。2008年初,我收到了他的一封信,信封有些泛黄,像是在路上辗转了很久:

"老赵,近来可好?我这边一切安好,已经决定在部队继续干下去了。这些年,边防条件改善了不少,宿舍装了暖气,还通了卫星电视。虽然比不上你们大城市,但也有了不少'现代化'设施。最近连队在组建'网络室',让我想起了你这个电脑高手。如果有空,寄几本计算机方面的书籍过来,我想自学一下,为连队的信息化建设出点力。对了,我已经是排长了,负责整个连队的战备训练工作,责任重大啊!"

看到这封信,我立刻从书架上找出几本实用的计算机教程,又专门去书店买了最新的网络技术入门书籍,一并寄往边防。同时附上一封长信,详细介绍了我转业后的工作和生活,还邀请他有机会来城里做客。

但让我意外的是,这封信如同石沉大海,再也没有收到回复。我曾尝试给他家里打电话,却得知那个号码已经停用。随着工作和家庭的双重压力,这件事也被我渐渐搁置一旁。

时光飞逝,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在政府信息中心工作多年后,凭借专业技能和人脉,跳槽到了一家国企的信息安全部门,担任了部门主管。生活水平也随之提高,住房从最初的60平米两居室,换成了郊区的120平米三居室,又换成了市中心的180平米大平层。儿子也已经考入重点大学,学习计算机专业,颇有些子承父业的意味。

就在我以为与老王的联系彻底断了的时候,那个电话突然打来:"老赵,是我,王建国!"

"老王!真的是你啊!这么多年,你跑哪去了?"我激动地问道,手中的购物篮差点掉在地上。

"说来话长。我一直在边防某团服役,后来提干当了指导员,再后来转业到了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就在我当年驻守的地方附近。这些年一直在边疆地区跑,前段时间才调回内地。"老王的声音沧桑了不少,但依然透着那股子军人特有的坚毅。

"你这老班长,也不联系我一声。"我半开玩笑地埋怨道。

"联系过啊,但信都退回来了。后来打听到你换了工作单位,又搬了家,也没法找到新地址。"他解释道,声音突然低沉下来,"说实话,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联系你。"

"为什么?"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解。

"你看,你在城里发展得那么好,住洋房,开好车,孩子上重点学校。而我呢?转业到兵团后,开始是种棉花,后来办了个小加工厂,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孩子在团场学校上学,条件比不上城里。"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怕你看不起我这个守边疆的老兵。"

"胡说八道!"我脱口而出,"咱们是一起站过岗、扛过枪的兄弟,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身外之物?你守边疆的这些年,付出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艰辛,这份奉献比我在城里舒舒服服上班强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老王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有空见一面?我这次来城里办事,顺便想看看你这个老战友。"

"必须的!今晚就来我家吃饭,地址我发你手机上。让嫂子和孩子一起来,咱们好好叙叙旧。"我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挂了电话,我站在超市的收银台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年的画面:新兵连时一起爬雪地匍匐,互相鼓励着挺过极限体能训练;深夜站岗时轮流背诵《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用保尔·柯察金的故事给彼此打气;老王送我的那块电子表,见证了我们分别后各自的人生轨迹...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块表还放在家里的纪念盒里。虽然早已不走了,但我一直舍不得扔掉,它承载了太多往昔的记忆。

回到家,我从储物柜最底层找出那个积满灰尘的纪念盒,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块格拉苏蒂电子表。表面已经有些氧化,但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模样。我用软布轻轻擦拭着,仿佛在擦拭那段尘封的记忆。

晚上七点,门铃准时响起。我打开门,看到一个身材魁梧、面庞黝黑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身旁站着一位气质朴实的女士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老班长!"我脱口而出,那是我在部队时对他的称呼。

"老赵!"老王张开双臂,给了我一个结实的拥抱。他的手臂依然有力,仿佛这二十多年的岁月没能带走他身上那股子军人的劲头。

"这是我爱人小李,这是儿子小虎。"老王介绍道,"常听我提起你,说你是我在部队时最要好的战友。"

"嫂子好,小虎好!快请进!"我热情地招呼他们进屋,内心感慨万千。

饭桌上,酒过三巡,话匣子彻底打开。老王讲述了这些年在边防的经历:从一名普通战士成长为排长、指导员;在零下40度的严寒中坚持站岗执勤;带领战士们与边境牧民一起建设"军民共建点";97年洪水时,协助地方抗洪抢险,抢救了一个少数民族村庄的十几户村民...

"最难忘的还是2005年那次雪灾,"老王举起酒杯,脸上流露出自豪的神情,"连续暴雪三天三夜,边境线上的牧民被困在雪山里。我带着十名战士,顶着鹅毛大雪徒步前进15公里,终于找到了那户牧民。当时温度零下38度,战士们的睫毛上全是冰霜,但没有一个人喊苦叫累。"

听着老王的讲述,我不禁心生敬意。这些年,他虽然没有在城市获得显赫的地位和丰厚的物质回报,但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祖国的每一寸土地,践行着我们入伍时的铮铮誓言。

轮到我分享这些年的经历时,我突然觉得有些惭愧。与老王的故事相比,我的城市生活似乎过于平淡无奇:朝九晚五的工作,偶尔的加班,年终的奖金,孩子的入学,房子的升级...虽然按照世俗的标准,我的生活算得上成功,但却少了那份在艰苦环境中淬炼出来的纯粹与坚韧。

晚饭后,我从书房拿出那块尘封已久的电子表,郑重地递给老王:"还记得这个吗?你临行前送给我的。"

老王接过表,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居然还留着!"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表面,仿佛在抚摸一段珍贵的回忆,"这是我父亲送我入伍时的礼物,后来送给了你..."

"现在,它应该回到它原来的主人手中。"我微笑着说。

老王摇摇头,将表又推回给我:"不,它现在属于你了。这块表见证了我们的友谊,也见证了我们各自的人生道路。就让它继续留在你这里吧。"

我们相视一笑,都明白这块表所承载的不仅仅是一段记忆,更是一种精神的传承。

时近午夜,老王一家起身告辞。临行前,小虎突然对我说:"赵叔叔,我明年高考后想报考军校,像我爸爸那样当一名军人。"

老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这小子从小就喜欢听我讲部队的故事,现在非要走我的老路不可。"

"好样的!"我竖起大拇指,"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就像你父亲一样。"

送走老王一家,我站在阳台上,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禁陷入沉思。那场1998年的部队调整,让我们一个留在了城市,一个去了边防,命运从此截然不同。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在城市获得了体面的工作和优越的生活条件;而老王则在边疆默默奉献,用青春和汗水守护着祖国的安宁。

表面看来,我们的生活有天壤之别,但内心深处,我们依然保持着那份军人的本色与情谊。正如老王所说:"虽然我们的路不同,但都是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

这就是军人吧,无论身在何处,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片土地。而那段共同的军旅岁月,则成为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让我们即使相隔千里,依然能够在重逢时,一句"老班长"、"老战友"就唤醒所有的记忆与情感。

望着夜空中的星星,我想起了边防哨所的夜晚,那里的星空一定更加璀璨。或许有一天,我应该去看看老王曾经守卫的那片边疆,感受那里的风土人情,了解那段我未曾经历的军旅生涯。毕竟,那也是我们军队的一部分,是无数像老王这样的军人用青春和热血谱写的壮丽篇章。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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