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将我继承人改情人名,我装不知,股东会上亮遗嘱,他俩脸色惨白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8 14:19 1

摘要:会议室里,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蜜糖,压得人喘不过气。一根昂贵的古巴雪茄在孙欣雨指间燃着,烟雾像一条灰色的蛇,缠绕着她那张写满野心的脸。

会议室里,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蜜糖,压得人喘不过气。一根昂贵的古巴雪茄在孙欣雨指间燃着,烟雾像一条灰色的蛇,缠绕着她那张写满野心的脸。

她高踞在原本属于我的位置上,环视着一众面色各异的股东与叔伯,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才有的微笑。

“各位,既然人都到齐了,”律师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那么我正式宣布,遵照孙老夫人临终前的最后嘱托,孙家未来的掌舵人,就是孙欣雨小姐。”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会议室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都呆若木鸡。谁不知道,我孙光曦,才是流淌着孙家最纯正血脉的唯一继承人。

可我人不在,就是原罪。

被孙欣雨用金钱和前程收买的股东与二伯立刻站出来为她保驾护航,言辞恳切,仿佛她才是天命所归。就连从小看着我长大,最疼我的李姨,此刻也低着头,沉默地默认了这场荒唐的闹剧。

就在律师准备将象征权力的印鉴交到孙欣雨手中,这场篡位的戏剧即将完美落幕之时——

“砰!”

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巨力从外踹开,轰然撞在墙上,震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发出了不安的嗡鸣。

我逆光而立,踩着沉重而富有节奏的步伐走了进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像是为某些人的末日敲响了丧钟。

我扫视全场,目光最终落在主位上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身上,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我孙家的江山,什么时候轮到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来指染了?”

我的突然出现,让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那是一种连呼吸都显得多余的压迫感,谁都没想到,远在欧洲处理紧急事务的我,会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这里。

几个刚刚还在为孙欣雨摇旗呐喊的叛徒,脸色瞬间煞白,脖子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唯有孙欣雨,在最初的错愕之后,迅速恢复了镇定。她优雅地将雪茄凑到唇边,深吸一口,缭绕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表情,却遮不住她眼底燃烧的火焰。

“姐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她轻笑一声,声音娇嗲,却透着彻骨的寒意,“我虽然出身不如你,但奶奶她老人家最是疼我。更重要的是,她看重的是我的能力。把孙家交给我,是她老人家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她站起身,姿态庄重地仿佛在宣誓。

“我孙欣雨对天起誓,绝没有使用任何不正当的手段。奶奶既然敢把这份基业托付给我,我定然不会辜负她的期望,带领孙氏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说到最后,她话锋一转,那双藏着野心的美目瞬间变得凌厉,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直直向我刺来。

“所以,在我执掌孙氏期间,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中作梗,阻碍我的脚步!”

可惜,我孙光曦闯过的刀山火海,远比她见过的康庄大道要多得多。想在这种小阴沟里让我翻船,她还嫩了点。

我们四目相对,无形的磁场在空中激烈碰撞,强大的气场压得在场的股东们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我抬脚,继续向会议室中心走去。孙欣雨身边一个最得力的助理立刻伸手,像一堵墙一样拦住了我的去路。

“孙光曦,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麻烦你出去!”

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仗人势的走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敢拦我的路,你这手是不想要了?”

“切,”那助理嗤笑一声,仗着背后有新主子撑腰,气焰嚣张到了极点,“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孙光曦吗?别做梦了!”

她说话时,飞溅的唾沫星子甚至有几点落在了我的脸颊上。

就在她抬手准备推搡我的时候,我毫无征兆地动了。一道银光闪过,我随身佩戴的那把祖传匕首,已经狠狠地穿透了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死死钉在了她身后的会议桌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会议室的宁静,那助理脸色惨白地摔倒在地,握着自己被洞穿的手掌痛哭哀嚎。鲜血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地落下,染红了她惊恐的脸。

这一幕,彻底震慑住了所有人。我的雷霆手段,他们这些老家伙再熟悉不过。常年游走在黑白两道之间,若没有这点狠劲,我孙光曦早就被人连皮带骨吞得一干二净。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抽出一方丝帕,轻轻擦拭着脸上那几乎看不见的口水,随即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盯着脸色瞬间阴沉如水的孙欣雨,“挡我的路,可是会断手的。”

然而,总有那么几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蠢货,看不清形势。

“孙光曦,你别太过分!合法继承人的事,律师已经宣读了遗嘱,铁证如山!你就算再不甘心,也得认命!”

“就是!你现在已经是个空壳子了,我们还怕你什么?”

“你再厉害,还能一个打十个不成?双拳难敌四手!”

我轻笑着,将用过的丝帕随手扔在孙欣雨面前的桌上,那轻飘飘的动作,却带着千斤的蔑视。

“我奶奶修改了合法继承人协议?”我勾起唇角,笑容玩味,“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

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的丈夫,顾品川,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缓步走进会议室。他那张曾让我无数次心动的脸,此刻却写满了冷漠与疏离。

他的目光,像带着灼人的热度,却径直越过我,牢牢锁在孙欣雨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偏移。

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湮灭了。我猜得没错,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背后果然有他的手笔。

他们联手,趁我不在,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谋权篡位。

“顾品川,”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的丈夫!”

听到我的质问,顾品川这才舍得将目光转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至于‘丈夫’这个角色,”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走到桌前,拿起那份所谓的遗嘱,像丢垃圾一样甩到我面前:“看清楚了!别说我们卑鄙,这里面受益人的名字,确确实实是孙欣雨,而不是你孙光曦!”

我拿起那份文件,指尖冰凉。翻到最后一页,受益人签名处,那龙飞凤舞的“孙欣雨”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

可那又怎样?只要我孙光曦还有一口气在,孙家的产业,就绝不可能落入这等宵小之手。

就在我准备开口反击时,顾品川做出了一个让我彻底心死的举动。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孙欣雨拉进怀里,自己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让孙欣雨顺势坐在他的腿上。孙欣雨娇笑着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两人旁若无人地暧昧对视。

下一秒,孙欣雨向我投来一个胜券在握的眼神,然后踮起脚尖,在顾品川性感的薄唇上,印下了一个响亮的吻。

满座哗然,随即又陷入了死寂。众人大气也不敢喘,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看戏。

谁都知道,顾品川是我孙光曦的心尖宠,是人人艳羡的孙家入赘女婿,是我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而此刻,他却将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女抱在怀里,任由她献媚。这已经不仅仅是打我的脸那么简单了,这是在用最赤裸的方式,向在场所有人宣告——孙光曦,大势已去。

他是在提醒那些摇摆不定的股东,要懂得见风使舵,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瞬间,几十双眼睛,带着同情、幸灾乐祸、畏惧与探究,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我身上,等着看我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可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我暗自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疼痛来维持最后的体面。

被自己最信任、最深爱的男人背叛,那种滋味,比刀割还要痛苦。

难怪孙欣雨敢如此嚣张跋扈,原来她最大的资本,就是我这位“好老公”。

奶奶的病房,除了我,只有他顾品川能自由出入。因为他代表的是我,所以奶奶对他毫无防备,才会放心地将最重要的文件交到他手里。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叛变。这是我整个计划中,始料未及的一环。

“顾品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强压下心头的翻涌,一字一句地问。

“你是我孙光曦的丈夫,却帮着一个外人,偷偷修改遗嘱,助她夺走我的一切。”

“我平日里待你,究竟哪里不好?你要这么对我?”

顾品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孙欣雨新做的镶钻美甲,抬起眼皮,冷冷地与我对视。孙欣雨识趣地递上一根烟,为他点燃。

“字面上的意思,你还看不懂吗?”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轻蔑,“至于丈夫……从今天起,就不是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忽然笑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出差前,我拿了一份紧急文件让你签?你当时急着赶飞机,连看都没看就签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份文件,就是我们的离婚协议书。”

“按照法律程序,一个月冷静期已过,你我之间,早就不是夫妻关系了。至于财产,你一分都别想拿到,因为,它们现在全是欣雨的。”

呵呵,狠,真是够狠!

釜底抽薪,斩草除根,一点后路都不给我留。

直到此刻,我才彻底明白,为了今天这场胜利的盛宴,他们筹谋了多久,布下了怎样一张天罗地网。

顾品川不仅干脆利落地摆脱了与我的婚姻,还亲手将我拥有的一切,拱手送给了我的敌人。

为了让我彻底死心,他甚至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离婚协议的复印件,再次扔到我面前。

“看清楚了,这上面可是你亲笔签下的名字,不是我找人模仿的笔迹。”

我看着那份协议,忽然被气笑了。如果他真的想离婚,大可以跟我直说,我孙光曦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除了证明他的卑鄙,还能证明什么?

我反手抓起那份协议,看也不看,直接揉成一团,精准地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

“顾品川,既然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那以后,就别哭着回来求我后悔。”

“后悔?”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孙光曦,你是不是还没睡醒?该哭着后悔的人,是你!”

孙欣雨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如同女王在检阅她的臣民。

“姐姐,既然你不甘心,那我就让你彻底认清现实,看看这里,到底是支持你的人多,还是支持我的人多。”

她脸色一沉,声音冷得像冰。

“各位,今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表个态吧。”

“支持我姐姐的,现在,请举手。”

话音落下,现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眼神躲闪。

孙欣雨冷笑一声,加重了筹码:“我劝各位最好想清楚。我姐姐以前再怎么冰雪聪明,那都是过去了。现在,孙家的大权,在谁的手里。”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一个原本准备颤颤巍巍举手的年迈股东,在看到顾品川从怀里拿出的一沓照片时,手僵在了半空中,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那照片里,是他们每个人的家人。

选择我,就意味着他们的至亲将面临未知的危险。

“对不起了……孙总,”有人低下了头,声音艰涩,“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请您……理解。”

“理解,我当然理解。”我心中一片冰凉,却并未生气。趋利避害,本就是人性。

“算你们识相!”孙欣雨满意地笑了,“既然这样,那孙氏以后,就再也没有你孙光曦什么事了。”

她朝我抬了抬下巴,姿态傲慢。

“所以,现在是你自己走出去,还是我叫人进来,‘请’你出去?”

我嗤笑出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烙印着我孙光曦的心血与灵魂。这是我用命打下来的王国,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我拉开身边的一张椅子,施施然坐下,也点燃了一根烟,姿态比孙欣雨更加慵懒,也更加危险。

“我若不走呢?”我挑眉,迎上她的目光,“你们,又能奈我何?”

一个被孙欣雨新提拔上来的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当自己是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孙光曦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他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还能奈你何是吧?好!那就让你自己的人进来,亲手打断你的腿,把你像死狗一样抬出去!”

他的话,无疑代表了孙欣雨的意思。她含笑默认,眼中闪烁着快意的光芒。

很快,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几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冲了进来。

看到他们的脸,我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那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心腹,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孙欣雨竟然连他们都收买了。用我最信任的人来对付我,这招,最是杀人诛心。

“你们,也学会了背叛?”我的声音很轻。

为首的那人,曾为我挡过子弹,此刻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是先生您教我们的。”

“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无尽的苍凉与自嘲,“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亲手磨砺出的刀,我用钱喂出来的狼,到头来,都成了刺向我自己的利剑!”

孙欣雨抬起手,用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笑容愈发灿烂。

有了我的心腹“倒戈”,在场的其他人也彻底放下了顾虑,纷纷露出了丑恶的嘴脸。

“孙光曦,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整天以为自己是皇帝,对我们呼来喝去!”

“如今你大势已去,真是老天有眼啊!”

“别再那坐着装模作样了,没用的!还想装到底吗?”

原来这群人,真的都是墙头草。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可是,他们忘了,没有我孙光曦,他们又怎能有今天这般风光的地位?

“一个赌博输光了全部家产,是我帮你填的窟窿;一个出国旅行被劫匪绑架,是我动用关系把你赎回来的;还有一个,你母亲病危,是我连夜从国外请来顶尖的外科医生,才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冷冷地看着那几个叫嚣得最凶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些,是谁帮的你们,都忘了?”

“那又怎样!”其中一人梗着脖子喊道,“那是你自作多情要帮忙,我们可没求过你!”

好,真好。

我终于看清了这群白眼狼恩将仇报的嘴脸。

说实话,对于他们的背叛,我真的感到心寒。

迎着那一双双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我的那几个“心腹”,在孙欣雨的一声令下,开始朝我逼近。

“姐姐,再告诉你一件事,好让你死心。”孙欣雨的声音充满了恶毒的快意。

“既然我已经认祖归宗,那孙家主母的牌位,自然不能再让你那个死鬼母亲霸占着。我已经派人把她的棺材从墓地里挖了出来,给我母亲腾位置。”

“哦,对了,还有家里祠堂里她的牌位,也已经被我扔进垃圾桶了。”

轰!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动我,可以。但是,谁敢动我母亲,我就让谁血债血偿!

我猛地抓起身边的椅子,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向孙欣雨。她躲闪不及,被椅子腿正中胸口,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妈的,你敢打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动手!”孙欣雨狼狈地嘶吼。

没等我的心腹动手,顾品川已经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头上。

“孙光曦,你敢动我的女人,我绝不饶你!”

鲜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视线一片模糊。我准备不顾一切地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却听到孙欣雨尖叫道:

“品川他得了癌症,你还想再给他致命一击吗?!”

我的动作,在半空中生生顿住。

就在这一瞬间的迟疑,顾品川却笑着挣脱开,重新躲回孙欣雨的身边。

“哈哈,自己有多聪明。”孙欣雨扶着他,两人一起对我发出刺耳的嘲笑。

“我就随便骗骗你,你还真信了?宝贝,怎么办,她好像真的很爱你啊!”

顿时,整个会议室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将心头的怒火与刺痛强行压下,无视了他们所有的鄙夷与嘲讽。

“孙欣雨,我真的有过一刻的后悔,”我擦掉脸上的血迹,眼神平静得可怕,“那就是当年,没有亲手了结了你,让你这个祸害在孙家兴风作浪了这么久。”

当年奶奶不肯认她,不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的人品。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就能为了自保,将救命恩人推下悬崖。

果然,坏种是天生的。我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就是心软让她回了孙家。

他们都以为,我已经完了,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吹捧起新的主子。

“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孙光曦暴打一顿!最好打断她的手脚,省得她日后又上门纠缠孙总!”

“要是失手打死了,就拖出去跟她那个妈埋在一起,让她们娘俩在地下也好做个伴!”

“哈哈哈,没错!”孙欣雨得意地一挥手:“动手吧!往死里揍!”

然而,几分钟过去了,我那几位“叛变”的心腹,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孙欣雨和顾品川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满地朝他们怒吼:“你们聋了吗?我叫你们快动手啊!”

我靠在椅背上,对着他们,也嗤笑了一声:“听到没有,你们的新主子叫你们动手呢。”

下一秒,那群心腹终于动了。

但他们的目标,却不是我。为首那人身形一晃,一记干脆利落的鞭腿,狠狠踹在了孙欣雨的小腹上,直接将她踹飞了出去!

顾品川猛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们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们打孙光曦,不是打孙欣雨!”

话音刚落,另一个心腹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顾品川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整个会议室的嘲笑声戛然而止。

五个鲜红的指印,迅速在他脸上浮现。

顾品川和孙欣雨,都彻底蒙了。

别说是他们,就连在场的其他股东,更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是早就被孙总给收买了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妈的,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孙欣雨从地上爬起来,头发散乱,状若疯癫地冲着心腹们吼道:“你们是不是疯了?还想不想干了?怎么,还对孙光曦念着旧情,不舍得动手?”

“我告诉你们,今天孙光曦若是不死,那死的就是你们!”

然而,那几位心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而是齐刷刷地转身,走到我的身后站定。那姿态,那眼神,一如既往,是我最忠诚的守护者。

看到这一幕,孙欣雨的内心,终于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我将后背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姿势慵懒地掸了掸烟灰。

“别喊了,嗓子喊哑了也没用。”

“他们,一直都是我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命令?”

我看着她和顾品川瞬间煞白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说白了,今天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我允许他们配合你们演的一场戏。目的嘛,很简单……”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给我说清楚一点!”孙欣雨失态地尖叫起来,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只剩下无尽的慌乱。

顾品川也是一脸不甘地看着我,那双毒辣的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奇怪的是,孙欣雨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顾品川那个曾经对我百依百顺的男人,如今像是被灌了迷魂汤一样,为她赌上一切,甚至不惜背叛我。

“孙光曦,你聋了吗?别在那儿装哑巴,我们问你话呢!”终于,有人沉不住气了,是站在孙欣雨身后的一个股东,他的声音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

孙欣雨和顾品川的眼神,像两道探照灯,死死地钉在我身上,仿佛想把我的骨头都看穿。我慢条斯理地将烟灰弹进水晶烟灰缸里,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随即,我抬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你们,”我轻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凭你们这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就能算计到我?”

“你!”孙欣雨的拳头瞬间攥紧,精心做的美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怒火像潮水般涌上她的脸颊,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连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冰冷的声音仿佛在她心底响起,无情地嘲讽着她:你沾沾自喜的一切,不过是人家眼皮子底下的一场闹剧。

她颤抖着声音,问出了那个她最不敢面对的可能:“你的意思是……我收买他们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他们根本就没真的背叛你?”

“总算还不算太笨。”我懒洋洋地靠回椅背,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但这眼神里的怜悯,比任何羞辱都让她难堪。

“可那又怎样!”孙欣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就算他们是假意投靠,可白纸黑字的遗嘱是真的!继承人的名字,你孙光曦,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

一直沉默的顾品川此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角色,他上前一步,像个保护者一样将手搭在孙欣雨的肩上,眼神里带着一丝安抚,和对我毫不掩饰的挑衅:“光曦,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他这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会议室里那些刚刚还有些骚动的墙头草们瞬间镇定了下来。

“对啊!我差点忘了这茬!”

“她孙光曦再厉害,拳头再硬,孙氏集团现在也跟她没关系了。”

“哼,没有了孙家的光环,她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得乖乖地在我们孙总脚下摇尾乞怜。”

“呼……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咱们的富贵前程今天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各种议论声嗡嗡作响,像一群苍蝇。孙欣雨和顾品川听着这些话,脸上重新浮现出胜券在握的得意,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安安稳稳地落了回去。

“听见了吗,孙光曦?”孙欣雨扬起下巴,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现在,孙氏是我的。你再不甘心,也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我赶出去!”

两人说完,仿佛已经看到了我狼狈离场的画面,竟旁若无人地庆祝起来。

“谢谢你,宝贝。”顾品川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孙欣雨。

“我向你保证,等今天把孙光曦这个绊脚石彻底解决掉,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真的吗?”孙欣雨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那不是爱,而是对未来的“顾太太”这个身份的渴望。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了,我怎么可能亏待你。”顾品川的笑容灿烂得有些刺眼,他低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孙欣雨的唇。

那个吻,与其说是爱意的表达,不如说是一场宣告胜利的表演。

而后,他挥了挥手,会议室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大群穿着制服的保安蜂拥而入,每个人都手持警棍,面色不善。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我这个“前任”,从这里彻底清除出去。

“想赶我走?”我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保安,嘴角的笑意更冷了,“恐怕这个愿望,你们今天实现不了。”

“孙光曦,你少在这里拖延时间!”顾品川像是被我的平静彻底激怒,面目狰狞地吼道,“我没工夫再跟你耗下去!来人,把她给我‘请’出去!”

“究竟是谁在拖延时间?”我的声音陡然转冷,目光如刀,直刺他的双眼,“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孙氏的合法继承人,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签的那份所谓的‘合同’,它……真的有效吗?”

顾品川被我的话问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他抄起桌上的水晶烟缸,想也不想就朝我的头砸了过来。然而,烟缸还未飞到一半,一道黑影闪过,我身边的心腹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挥,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沉重的烟缸竟被他一巴掌凌空拍飞,撞在墙上,碎成了千万片晶莹的残渣。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孙光曦,你少在那儿危言耸听!那份遗嘱是我亲眼看着奶奶拟定的,铁律师全程在场,怎么可能有假!”顾品川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宝贝,你别这么激动,当心气坏了身子。”孙欣雨娇声安抚着他,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射向我,“她就是故意的,想在被我们抬出去之前,用这种方式保留最后一丝颜面罢了。”

有了顾品川的保证,孙欣雨的底气又回来了。她不再看我,而是颐指气使地对那群保安下令:“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把她的人全都给我打出去!”

一声令下,会议室瞬间乱作一团。保安们挥舞着警棍冲了上来,而我的心腹们则是不动如山,直到对方攻到近前,才身形一错,后发先至。一时间,拳脚相加声、沉闷的撞击声和痛苦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除了稳坐钓鱼台的我,所有股东都吓得纷纷起身,像受惊的鹌鹑一样,紧紧缩在墙角。

我抬起眼,目光越过混乱的战场,落在那个脸色发白、身体微颤的孙欣雨身上,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失望。

就这点场面,就把她吓成这副模样,还妄想从我手里夺走整个孙氏?真是可笑。

一些原本支持她的股东,看到她这副胆小如鼠的样子,眼神中也流露出了一丝动摇和失落。

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无论是商业头脑、行事手段,还是管理魄力,我孙光曦,都甩了孙欣雨不止一百条街。**如果不是因为家人的性命被孙欣雨握在手里,他们是万万不可能拿自己的身家前途,去支持这么一个扶不起的阿斗。

我的那些心腹,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对付这群只懂得耀武扬威的保安,简直是杀鸡用牛刀。没过几分钟,几十个保安就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妈的,孙光曦,你们再能打又有什么用!”顾品川色厉内荏地吼道。

“宝贝,别跟他们废话,快报警!他们这是非法入侵,商业霸占!”

就在顾品川颤抖着手准备掏手机时,我的一名心腹手腕一抖,一道寒光闪过,一枚刀片精准地击中了他的手机。“哐当”一声,手机掉落在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我缓缓站起身,踱步到那对脸色铁青的男女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像是猫在戏弄掌中的老鼠。

“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我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请把那份‘宝贝合同’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看一看。就算上面签着你的名字,可如果没有我孙家的、代表着孙氏集团最高权力的印章,那它……就跟一张废纸没什么区别。”

孙欣雨听到我的话,尤其是看到我眼底那浓得化不开的嘲讽时,内心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

她慌忙地拨通了奶奶私人律师的电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律师沉稳而肯定的声音:“是的,孙小姐。按照集团章程和郭总的嘱咐,任何关于继承权的法律文件,都必须由郭总亲手盖上孙氏集团的公章,方能生效。否则,无论谁签名,都将视为无效。”

“轰”的一声,孙欣雨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耳边嗡嗡作响,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身体一软,瘫坐在了椅子上。

而顾品川,则是愤怒地攥紧了双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脆响,仿佛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

看到他们这副如丧考妣的表情,我满意极了。

他们自以为是的阴谋诡计,从一开始,就在我的掌控之中。

顾品川不信邪地抓起那份合同,那双曾经弹奏着动人钢琴曲的手,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当他颤抖着翻到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看到那片刺眼的空白——没有一抹鲜艳的红色印章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孙欣雨看到顾品川的反应,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啊!这不可能!是你!是你联合了律师在撒谎!”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呵,真是愚不可及。”我轻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那些被吓坏了的叔父辈股东,“你们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们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反转吓破了胆,只能颤抖着声音,给出了最终的审判:“是……是真的……没有公章,就代表着……郭总根本就不承认这份遗嘱,不承认新的继承人。”

“什么?原来是真的!”

“我的天,难怪孙光曦从头到尾都这么淡定,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一切!”

“不!这绝对不可能!”孙欣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如果真的需要公章,为什么铁律师当初没有告诉我们!”

我笑了:“所以,你这是在不打自招吗?承认了自己确实使用了卑劣的手段,逼迫奶奶的亲信铁律师,帮你篡改了继承人的名字,对吗?”

面对我的质问,孙欣雨和顾品川的脸色“唰”的一下,血色尽褪,如坠冰窟。

“没有!我们才没有这么做!你休想血口喷人!”

“没有?”我危险地眯起双眼,周身散发出迫人的寒气。而后,我轻轻地拍了拍手。

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当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孙欣雨和顾品川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来人,正是奶奶最信任的亲信——铁律师。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孙欣雨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我警告你,你别乱说话,别忘了,你的男朋友还在……”

“你是想说,铁律师的男朋友还在你手里,是吗?”我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威胁,“真可惜,他早就被我的人给救出来了。哦,对了,一并被救出来的,还有在座各位股东叔父们的家属。”

此话一出,犹如平地惊雷,那些之前一直畏畏缩缩的股东们,瞬间爆发了!

“太好了!我的儿子没事了!”

“妈的,孙欣雨你这个毒妇!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还有顾品川那个小白脸,敢拿我孙女的命来威胁我!”

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和恐惧,在这一刻尽数化为对眼前这对男女的滔天恨意。

而那些真心实意追随孙欣雨,以为能分一杯羹的他们,则彻底傻眼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地愣在座位上。

“完了……我们全完了……”

“我真是猪油蒙了心啊!怎么会不相信‘雷霆’小姐的手段和智慧,反而去支持了这么一个废物!”

“都怪你!当初非要拉我下水!这下好了,我们都得跟着陪葬!”

孙欣雨和顾品川听着这些声讨,吓得六神无主。可孙欣雨骨子里的那股疯狂劲还没散,她依然不肯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们都冷静一点!这说不定都是孙光曦的阴谋!是她收买了铁律师,联合起来陷害我……”

“哈哈哈,”一个股东放声大笑,笑声里充满了鄙夷,“说你没脑子,还真不是在侮辱你。郭总戎马一生,何等精明,会把偌大的家业传给你这么个草包?无论是从哪方面看,光曦小姐都在你之上,更何况,她才是孙家唯一的正统继承人!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在这里嚣张什么?”

“私生女”这三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孙欣雨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放屁!光凭你们一张嘴说,有什么说服力!”她还在狡辩,“就不能是奶奶对我心生愧疚,想要补偿我,才把孙氏交到我手里的吗?你们这是联手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故意拿走了公章,不让病危的奶奶盖下去,等她一死,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孙欣雨坚持用嘴硬来为自己辩护,她笃定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拿她没办法。

顾品川看着她这副“坚贞不屈”的模样,眼中竟闪过一丝赞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老婆,不要怕。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我们修改遗嘱,就算没有公章,我们也不怕。”

说着,顾品川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不知按了什么,没过多久,一群手持枪械、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黑衣人,就冲了进来。

“啊!”这一幕,吓得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失声尖叫,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

顾品川得意地走上前,拉住为首的那个刀疤脸男人:“义哥,你可算来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就只能给我收尸了。”

“阿川,他们是?”孙欣雨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男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奋地问道。

“他是我在外面认的结拜大哥,李义!在京市黑白两道,谁不给他几分面子!”顾品川的腰杆瞬间挺得笔直,“我早就料到孙光曦不好对付,所以提前叫了义哥过来。有义哥在,孙光曦今天插翅难飞!”

听到这话,孙欣雨又恢复了那副嚣张至极的模样。她先是彬彬有礼地跟李义打了声招呼,而后扭过头,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我。

“姐姐,看到了吗?连老天爷都在帮我。所以,我才是天命所归的孙氏继承人。”

她慢慢地向我走来,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阴狠地说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奶奶她,确实没想把继承人给我。可我不服!我身上同样流着孙家的血,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所以,我就在她病危的时候,‘好心’地助了她一臂之力,送她去见了阎王。她当时啊,还在拼命地挣扎,嘴里一直喊着‘曦儿,曦儿’……可惜啊,她到死,都没能再见到她最宝贝的孙女一面。”

“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怒火,如同火山喷发,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之前查到孙欣雨有前科,还没来得及处理她,就接到了奶奶病危的消息。如果……如果我能早一步查到,早一步把这个祸害赶出孙家,奶奶就不会……

我死死地握紧拳头,下一秒,猛地一拳砸在孙欣雨的脸上,然后薅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头撞向坚硬的会议桌!

“啊!孙光曦,你个疯子!给我放手!”

“哥!义哥!快!快开枪打死她!给我打死!”顾品川急得大喊,几乎是声泪俱下地向李义求助。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无论顾品川如何哀求,李义和他身后的那群人,都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直到顾品川哭得快要断气,李义才不耐烦地走上前,抡起手臂,“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在顾品川和孙欣雨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中,李义径直走向我,然后猛地转身,抬手“砰”的一声,一枪精准地打在了孙欣雨的大腿上。

“曦姐,好久不见。”李义吹了吹枪口的硝烟,对我露出了一个恭敬的笑容,“这个见面礼,不知你是否还喜欢?”

“曦……曦姐?”快要痛晕过去的孙欣雨和顾品川,听到这个称呼,彻底懵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被自己当作最后王牌的人,竟然和孙光曦认识!而且看这架势,李义对她,是发自内心的恭敬和畏惧。

“品川,这……这是怎么回事?”孙欣雨抬头看向顾品川,而后者只是茫然地摇着头,显然也处在巨大的冲击中,无法自拔。

“蠢货!我被你害死了!”孙欣愈气急败坏,用尽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李义转过身,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顾品川,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曦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李义虽然是在道上混的,但也在关公面前拜过,知道什么叫‘义’字当头,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还有你,顾小明,”李义吐出一口唾沫,“这才是你的本名吧?真是土得掉渣。如果不是曦姐当年一手提拔你,你以为你能有今天的荣华富贵?忘本的人,最终的下场,要么是死,要么就是像条狗一样活着。”

被揭开不堪的过往,顾品川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悔意。他本不想走到这一步的,可他没能抵挡住孙欣雨的诱惑,在一次又一次的抵死缠绵中,彻底沉沦,迷失了自己。

“你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冷得像冰,“可惜,你们所有的计划,早就被我识破了。”

“哪怕我人不在京市,我的人也随时监控着你们的一举一动。”

“从你们开始收买我的心腹和公司股东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腹就连夜将情况汇报给了我。”

“而那几个叔父,更是早就盼着奶奶过世,好抢夺家产。你以为你成功收买了他们?真是蠢得可怜。从始至终,都是你在被他们利用。等你一成功,他们下一步要做的,就是联手除掉你。”

那几个叔父被我点破阴谋,吓得老脸惨白,冷汗直流。

“哈哈哈,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其中一个叔父惨笑道,“郭太婆真是养出了一匹无人能驾驭的猛狼啊!”

“我要是不成为狼,”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恐怕早就被你们这群豺狼,给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会议室的门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暖意和尊敬:“奶奶,他们,该如何处置?”

我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炸得猛然抬头。他们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只见厚重的木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轮椅上,被保镖推了进来。正是本该“病逝”的孙家老太君!

“天呐!郭总……郭总没有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诈尸了?”

“我懂了!”一个反应快的股东恍然大悟,“这根本就是郭总和雷总(孙光曦)联手设下的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把公司里的这些蛀虫,一次性全都引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高明!实在是高明啊!”

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豁然开朗。那几个叔父彻底瘫软在座位上,面如死灰,如同即将被送上砧板的鱼。

而孙欣雨,在看到奶奶安然无恙地出现的那一刻,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你……你没死?不可能的!我明明给你下了大量的毒……”她失声尖叫,说出了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话。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铁律师微笑着解释道,“你下的毒,我早就已经换成了维生素。”

这一下,孙欣雨彻底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等待她的,只有死亡的审判。

顾品川却突然像疯了一样,哭着爬过来,伸手想抓住我的裤脚。

“阿曦!阿曦我知道错了!是她!是孙欣雨勾引我的!是她诱惑我和她联手害你!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不是她啊!”

“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好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面对男人如此凄惨的哭求,或许别的女人会心软。可惜,我只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一脚将他踹开,让他滚到了孙欣雨的身边。

“说你贱,还真不是在侮辱你。趁我不在家,天天和这个私生女厮混在一起。如今为了活命,你真是连最后一丝脸面都不要了。”

“没有!我没有撒谎!”

“够了,给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吧。”我冷漠地看着他。

如果他没有背叛我,他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风光无限的男人之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是他自己作死,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我不爱他之后,他,什么都不是。

被他碰过的地方,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感。心腹立刻会意,拿出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被他碰过的裤脚。

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顾品川终于明白,无论他装得多么可怜,我都不会再原谅他,只会越来越厌恶他。

“呵呵……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我从包里甩出几张照片,轻飘飘地落在他身上。

“顾品川,你以为孙欣雨会真的嫁给你这个废物?她不过是在利用你来对付我而已。”

照片上,是孙欣雨和不同男人亲吻、拥抱的画面,右下角还清晰地标注着日期。

顾品川看到那些显示在他和孙欣雨“热恋”期间的时间后,最后一根神经,也彻底崩断了。

“你骗我!”他猛地抬头,双眼赤红地瞪着孙欣雨,“你不是说你没有谈过恋爱,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吗?!”

如果不是孙欣雨用这套说辞欺骗他,顾品川或许真的不会背叛我到如此彻底的地步。

“唯一的男人?”孙欣雨此刻也彻底疯了,她放声大笑,“就凭你这个废物,也配做我的唯一?做梦!”

“反正我也活不成了,不怕告诉你!就像孙光曦说的那样,等你帮我夺得孙氏之后,我就会一脚把你踹开!哈哈哈!”

“那你该死!你该死!”

顾品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嘶吼,他狰狞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破碎的烟灰缸玻璃片,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扎进了孙欣雨的心脏!

孙欣雨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口的玻璃碎片。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用尽全力,狠狠一脚踢在了顾品川的命根子上。

两人如同疯兽一般,用玻璃碎片,用牙齿,用一切可以伤害对方的方式,进行着最原始、最血腥的互殴。

最终,在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双双因为失血过多,断绝了呼吸。

我静静地看着倒在血泊中,如同两个破败娃娃的他们,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而后,示意保镖们处理现场。

我推着奶奶的轮椅,转身向外走去。身后,是那些叔父们一片撕心裂肺的哀求声。

我和奶奶,置若罔闻。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旧的时代已经过去,一个新的时代,正由我开启。

来源:智者青山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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