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一个国家的人,活了几千年,一直都在琢磨“我到底是哪来的”,究竟是真的在意,还是其实只是想找个比邻的认同?谁想到,靠着一点DNA技术,倒真把这事扒出了点门道——而且答案,竟然跟我们中国的两个省分不开。你信不信,咱老家的基因,可能早已经飘过东海,在那头生根发芽
日本人的血脉谜团:两省的距离有多远?
你说一个国家的人,活了几千年,一直都在琢磨“我到底是哪来的”,究竟是真的在意,还是其实只是想找个比邻的认同?谁想到,靠着一点DNA技术,倒真把这事扒出了点门道——而且答案,竟然跟我们中国的两个省分不开。你信不信,咱老家的基因,可能早已经飘过东海,在那头生根发芽了?但这个线头,越扯就越乱,不仅牵出了历史,更让人忍不住琢磨:到底什么才叫“我们的人”?
说起来,日本人对自己的来历,比谁都糊涂也比谁都热情。别看今天的基因实验室冷冰冰,当年一帮顶着白发的学者,靠着点残卷断简、贝壳和破瓷片,已经琢磨了大半辈子。比如那个木内石亭,再比如新井白石。这俩名字现在听起来有点像奶茶店或者饭馆,但在人家江户年间,可是动真格去翻古账的一拨人。
他们咋琢磨日本的“根”?也就是看看老祖宗的器皿、传说,还有那些插满稻草的古坟。每天都像是在冬天的海滩捡贝壳——偶尔捡到一颗不一样的,高兴半天,回家发现其实不过是多了一道沟。其实他们有时候也挺心累的,史书有的记载东一榔头西一棒,似乎谁都能自说自话,但在那个年代,能穷一辈子去琢磨自己是哪来的,也算挺有点理想主义(或者说执迷?)。
可是指望古人拍脑门想通天大的谜题,有点太难。直到十九世纪,科学才像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一样,闯进这个日本“我是哪里人”的老问题。那年头,欧洲人看东方像看新大陆,来了个叫史德波的荷兰医生。他倒不是说“我来帮你们”,不过是科学方法扑腾开,再没人拿传说混饭吃了。他父子俩在日本东摸西摸,捡了一堆蛤蜊壳,居然弄出个叫“贝冢遗址”的名堂。
他们的研究激起一池春水,也给后来整件事埋下火种。因为科学这东西,一用上就难回头。但“科学”在那个年代,其实也是新鲜玩意儿。你要说一筐蛤蜊壳能看出啥?其实就是个启蒙——你得认真、得讲实证,得扔点浪漫,带点怀疑。对今天的我们,这或许稀松平常,但在当时,谁都觉得就像初春第一缕阳光,照不化冻土,但总有希望了。
闲话说回来,故事还没完,真正让大家挠头的,是基因。等手里的仪器越来越准,该问的还是那个老问题,但答案,却一次又一次把人带到邻里的家门口。科学家这次玩得更大,从Y染色体这个专属于男性的小尾巴,到阿妈遗传的线粒体,每个数据点都在悄悄指一个方向:日本人和韩国、中国北方人的联系,说深也深,说浅也浅,就看你信哪头。
Y染色体像个不爱说话的长辈,几千年都没怎么变,科学家一分析,差点惊掉下巴——哎,怎么和中国北方、韩半岛这边那么像?这结果要搁早二十年,恐怕论坛会吵翻天。可等到线粒体DNA登场,这戏又起波澜。母系遗传的这份线索告诉我们,日本族群里包容了多种血脉。就好像突然揭开布景发现,舞台上演的不是一台戏,是好几拨人唱和挤在了一起。
基因的故事,本来只是一层楼,到了全基因组技术这“电梯”一来,直接拉到了天台。技术一升级,拼图像下雨一样往桌上掉。东亚三国的科学家,也许表面礼数周全,其实一肚子疑问,但该交流还得交流——一台基因仪器、一打样品,过去丝绸和瓷器换成了一条条染色体。结果出来就炸了锅:你以为我们是邻居,其实你我本是一家。
当然,基因这事不能全信它。科学家们嘴上说客观,其实有自己的门道。基因是钥匙,但也可能是套锁——解不对题,就容易错过整个画面。所以我总觉得,看到这种爆炸性新闻,还是多留点心眼。谁知道技术明天再升级,会不会故事又得推翻重来一遍?
不过有一样,怎么说都挺新鲜——中国的河南和河北,这两个听起来和寿司、和风小调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竟然和日本人基因像得吓人。中科院的研究员脑子灵光,光盯着“酒精代谢”基因翻来覆去。你说,是不是酒量好坏真能说明祖宗是谁?结果跑了一圈试验,好家伙,河南、河北跟日本人的基因,能重合到七成。这意思,再固执地把自己当独立天地,恐怕也得承认“老家”渊源。
而另一端的假说就冒头了,说的是三千多年前,咱们这批中原人,先混迹朝鲜半岛,再寻思着往东一渡——就成了后来的日本祖先。我想象那种场面,总觉得跟如今春运一样:带着锅碗瓢盆,背着孩子,横跨陆地又渡海,谁说不是场人类冒险?箕子、商朝,《史记》里都提过中原人漂泊,能不是风吹雨打后的跋涉余温?
但还得提醒嘛,基因像归像,不等于你家我家还共吃饭。文化啊、认同啊,都是树上分出来的枝叶,各自有各自的性格。你硬说“我们本家出来的”,多少也得留点余地吧?毕竟,中原移民可能是这里的主干,可同一棵树到了不同的地方,各有不同的风吹日晒,谁又能说后来不是一地梨花一地春?
更妙的是,这答案还不是单靠DNA能给全故事配齐。你得看语言,看文化,看考古。比方说日语,不少汉字词汇其实就像中国的古化石,在日本那头慢慢演化着。哪怕我们现在一听觉得亲切,也许,其实人家用起来已经添了自己的味儿。语法结构的细节上,藏着许多彩蛋,不说“不谋而合”,但类似到让人发笑。
再远一点看,是考古发现。日本村子里的铁器、铜器、种子、百年前的农具,有的明明就是中国手艺,一瞧就知道不是自己土产。想象当年一个农民,跨过海峡带着稻种,到了异乡,跪地翻土、种出新米饭香。这背后的人情、辛苦,我们现在只能捡碎片拼图,猜测那时的温度和希望。
而且,千万别觉得文化的传播就是单方面压过去。从唐朝到明治,每一次中日的碰撞,都是你来我往,回过头来看,咱们自己其实也吸收了别人家的东西。文化新芽出来,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不按套路出牌,才有今天日本的独特气味。
这些点滴,就像一幅拼图,有基因占一角,有器物填一隅,还有语言、风俗、信仰。故事还是没有到终点——没准明天还会有新发现,把所有的答案又拎出来晒晒,拆拆补补。
所以说,答案和谜底,有时候只是相隔一条水路,也可能隔着千山万水。人这一生总得回头看一看:我们是谁,我们和邻居又是什么关系?但说到底,所谓血脉也好,文化也罢,都是一场场人间过往留下的温度。那些东渡的人还记得家乡的馒头吗?那些跨海的稻子,是不是也梦见过黄河泛滥时的泥沙?
民族的起源,究竟是科学数据能算出来的,还是其实不过是我们心里不肯断的某种牵挂?谁又能说得准呢?
来源:小南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