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孙立人和妻子张晶英，妾室张美英的合影，看起来恩爱有加

摘要：照片能留下什么？也许只是三个人的站姿，也许是一个家里难言的默契。1985年那张老照片，里头坐着的，是孙立人。那位曾让日军发颤的将军。身旁，两位女性，一左一右，各有所思，各有所守。你问这画面真的那么简单？其实不。哪有那么平静。背后，是三个名字的纠葛，是半辈子的浪

抗日名将孙立人“三人的合影”背后

照片能留下什么？也许只是三个人的站姿，也许是一个家里难言的默契。1985年那张老照片，里头坐着的，是孙立人。那位曾让日军发颤的将军。身旁，两位女性，一左一右，各有所思，各有所守。你问这画面真的那么简单？其实不。哪有那么平静。背后，是三个名字的纠葛，是半辈子的浪潮。就像我们说的——家里三口人一起合照，不一定每个笑容背后都是安稳和顺。

说起来，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凑巧。1919年合肥，孙家办喜事。红盖头一挂，就是一场两家子的结盟。孙立人，那时候还嫩着，头脑里塞的除了课本，还有点少年人的叛逆。新式学堂出来的男青年，在那个年代，嘴里敬着老理，心里想着自由。他迎娶了龚夕涛，一个十八岁的名门姑娘。外头看着登对，家里更是高兴，但只要你稍微留心，孙立人眼底其实没那么热络。他和龚夕涛的婚姻，骨子里藏着一种尴尬，说是天作之合，不如说父母拎着安排的牌桌。

这点在后来越发明显。孙立人婚后不久就又跑回清华读书。这一别，实际是两种生活的分岔。家里规矩，书院气息，人前的体面，背后都有一道缝。孙立人后来出国，一脚踏上了美国的岸，心里其实早松了口气。普渡大学的日子里，他一边学土木工程，一边偷偷琢磨西方人的生活。信件飞回家里，龚夕涛小心写着田头收成、母亲病情。那些细致的嘱咐，其实是一种努力，也许她常想：只要写得够温暖，这个人会不会没那么想离开？

但孙立人心思已远——他甚至在日记里写下对旧式婚姻的犹豫。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变了。东洋刀枪与西洋书本，心里越发分明。等他1928年回到合肥，全身新气派，龚夕涛还穿着素色长衫，两人间的距离一目了然。有的人，一生用一场婚姻证明“不是一路人”。龚夕涛始终在家，而孙立人早就往外走了。

人生变化有时候像夜上海的灯光，忽明忽暗。1930年左右，上海的百乐门舞厅，水晶灯流转，军装挺括的孙立人在交际圈里很有面子。那是战争未起之前的短暂太平。张晶英，这个湖南出来的姑娘，也在舞池里徘徊。她性子活泼，英语说得溜，是那年头难得的“新女性”。两人聊了诗，也聊政局。一开始，孙立人有点意外：这个小姑娘懂得真不少。那种灵魂上的默契，让他失了分寸。

张晶英的出现，像是一块石子投进平静的水面。不少人觉得他这做法不地道：老婆还在家，他却开始追求新欢。外面议论纷纷，父母更跳脚。老爷子甚至拄着拐杖骂他不孝。你说孙立人心里就不打鼓？肯定不是。他内心其实挣扎得很。是安稳，还是追新？没几个人能真的说自己不纠结。

张晶英却没那么多顾虑，她觉得：“想要就去争取。”这份勇气后来影响了孙立人。1930年秋天，孙立人终于和龚夕涛离了婚——据说龚夕涛接受得很平静，还自愿留下来照顾公婆。只是“夫人”的位置变了，她变成了“管家”，却没离开孙家大院。很多年以后，孙立人在台湾听说她为孙家老两口“送终”，心里到底是不是有一丝内疚？这事谁说得准。

跟张晶英的新生活，挺甜。她不仅是知己，更是能谈军事、能做后勤的搭档。1932年，一二八事变，孙立人临战前，张晶英彻夜缝护身符，心细如发。后来苏州河重伤，护身符里她的头发染了血，还完好。现实就是这样，你说将军不怕死吗？怕的，只是怕身后的人受苦。

可是幸福不总在一条直线上。1949年，他们去了台湾，表面上风光：将军、总司令、外头的人都得敬着。但家里却有一个绕不开的问题：这么多年，张晶英没能生孩子。她一个人去了医院，看见单据上的“原发性不孕”四个字时，铁打的女人也哭了。孙立人倒是安慰，说没孩子也没关系。但对于张晶英来说，“没生”这件事总是梗在喉咙。

直到她自己鼓起勇气提出纳妾，说是为了家里的香火。孙立人被这个建议惊了一下，他还真的不是很愿意。但张晶英的态度很难撼动——不是为自己，是为孙家。然后，她一边敲定标准，一边寻找合适的人。最后点中了张美英：老实、能干、没什么花头，是家里的护士姑娘。这个选择，看似巧合，实则是张晶英一番深思后才推到前台的结果。

张美英的反应是拒绝。年轻姑娘，哪敢随便应承。张晶英劝了很久，才把这事敲定。1952年春节，一场小仪式，张美英成了“姨娘”。这家里的格局也就定了下来。让人意外的是，三个人没有常见的争风吃醋。张晶英待张美英像妹子，事事教她。张美英也懂事，从不抢风头。孩子生下来，就叫张晶英妈妈、叫自己姨娘——家里规矩井井有条。你说张晶英心里一点不难过吗？其实她更像是在做一桩自己必须做到的事。每个人都有压力，每个人都想把这局面维持下去。

家有儿女，世事未必安稳。1955年，孙立人突然被软禁。这位前总司令，变成了铁门内的“囚人”。家里一下子掉进低谷。张美英起早贪黑去市场卖水果。她一开始还怕遇见熟人，可家里没钱，日子一天天硬着心度过。张晶英的画也派上了用场——她的花鸟山水渐渐有了销路，那些日子里，她自嘲“将军太太靠卖画养家”，说起来带点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