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内蒙自治运动始末:黄绍竑单刀赴会,如何阻止内蒙分裂?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7 08:38 1

摘要:谁家还没点烦心事,说出来怕人笑话。可德王,别看顶着王爷的帽子,豪情满满地跑在内蒙古草原上,他那点“小九九”,比旁人家的烦恼复杂一百倍。他想独立,可又怕背上“卖国贼”骂名;想靠近日本取点便宜吧,汉人那边还盯着他;北京南京的电报一封封飞来,他又不能真和中央撕破脸。

德王:脚踩草原,心挂三条船

谁家还没点烦心事,说出来怕人笑话。可德王,别看顶着王爷的帽子,豪情满满地跑在内蒙古草原上,他那点“小九九”,比旁人家的烦恼复杂一百倍。他想独立,可又怕背上“卖国贼”骂名;想靠近日本取点便宜吧,汉人那边还盯着他;北京南京的电报一封封飞来,他又不能真和中央撕破脸。那时候草原风大,王爷也怕骑虎难下。

日本人过去就爱在中国搞点小动作,要分满洲、慢慢掰内蒙,人家算盘老早打好了。等到伪满洲国成立,他们正愁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内蒙古的地儿,他们看得比谁都重——一来能防苏联从西面撬门,二来还能连成一片,把整个北方变成自家后院。这背后的野心,一点不比英国人在印度差。

草原其实分得挺细,哲里木、卓索图、昭乌达、锡林郭勒、乌兰察布、伊克昭,这六块地儿,有的归东北三省管,有的早就给中央划进了特别区。后来一通折腾,南边旗子一个个“改县”,北边还在维持清朝那一套封号体制。说起来,贝勒贝子、亲王郡王,满口高帽,但真碰上人命关天的大事,手下的草原依旧一盘散沙。

碰上日本来收拾,先吞了东面三个盟,剩下西三盟,当然成了肥肉。别看外面冷着脸,里面热锅蚂蚁。草原王公一茬茬,各自盘算。说白了,日本人这点心机,全靠挑拨离间:汉蒙矛盾你来点,蒙蒙矛盾我添把火,中央和地方关系我再添点油。手法老道得很。

话说回来,草原这一片,自打清朝没落以后,王公们手里紧着一点地盘,原本还能靠点朝廷赏银过日子。这下好啦,一下解体,大清的年俸没了,地头上的王爷又都当起了“地主头目”,新中国的命没到,旧世界的命还没完,谁都搅不清自己的那点根本利益到底靠谁保住。

德王算是草原上最醒目的那颗星。年轻,脑子灵,书读得多,还会英文。汉人、外蒙两边的风声,他都听得见。当时草原人心思定不下来,老一辈像索王那样,上了岁数,想着安生过几年。德王不干,他看得远:要拴住蒙古王公的心,得守住传统也得和外面搭上桥。南京政府那边,他不是没想过借力,只是人家拖拉推脱的劲头也大,给点皮子不肯给骨头,真要让他壮大势力,总是拖着不干。

情势越乱,德王越不安分。有人说“他没良心”,可换成你在那年代,怕也做不出太不一样的选择。他摸清楚南京政府的软肋——管不了远,也不大愿意硬碰硬。所以他玩两头:和班禅额尔德尼套近乎,借用宗教的光环,拉拢老一辈蒙古王公心;另一方面,日本人那套“帮你复国”的糖衣炮弹,他当然不会全信,但嘴里话讲得漂亮,骨子里却防着人家随时拿他当棋子。

1932那年秋,蒋介石一纸电报,邀请德王下江南见面,让他做“蒙古保安统监”。听起来是大官,可没兵没枪,德王心里清楚得很。当面答应,转身就婉拒:“我缺的是实打实的骑兵装备,不是光听起来顺耳的官衔。”中央当然舍不得真给他壮胆,只是糊弄糊弄,象征性发点破枪。

这边没捞着什么,那边南京的蒙藏委员会又来横插一杠子,搞什么“蒙古各盟部旗组织法”,说白了就是想把草原事儿全揽进中央的口袋。德王一看,这不是断自己后路吗?电报一封封发回南京,软硬兼施。后来干脆招呼熟悉的知识青年,给他们找身份、当干部,起个什么“蒙古旅平青年同乡会”,又是上访又是舆论攻势。想依靠蒙古年轻一代,毕竟他们书读得多、脾气又烈,容易带劲儿。

可中央政府、地方王公、日本势力,这三股绳头拧在一起,德王想拉一头,结果三头都不得罪——实在不容易。草原上讲究神权,班禅额尔德尼成了德王的底牌。各处建庙,安排讲经,既是拉拢群众,又是打给中央的“面子”工程。老王公们还算给面子,可真到引日本人进门,他们心里还是犹豫。

日子一天天过去,日本特务跟着羊群、马队四处游说,逮着年轻王公就灌输“复兴蒙古”的大旗。德王自己心里明白,离真正独立还差八千里,但“自治”这面幌子能让他两头要价:跟日本人在长春会溥仪,提“三个条件”,嘴里讲得很漂亮,实际上就是求一个最大自由。

有时候想想,也可以理解。上头要你卖命,下头等着分利益。南京那拨人满脑子算计,德王借机集结私人兵力:给班禅拉骑兵卫队,蒙古青年做警备队,表面上是保卫地方,骨子里是要备战。渐渐地,他架起了自己的一亩三分“草原王国”,骑兵、干部、知识青年全给安置上。

时间一转,1933年夏天大草原上最热闹的时候到了。德王一封通启出去,百灵庙里头王公聚会,索王、云王,还有各盟的王爷都齐了。两次会议,通电一份,“要自治要自卫”,说得正气凛然。可说白了,谁心里都明白:想真独立不现实,日本那群人巴不得你跟中央彻底翻脸。

南京政府也不是傻子,对这“自治”二字掂量半天。不理吧,怕王爷们全投日本怀里,一干预吧,又没底气真搞民族平等。最后走怀柔路子,变着法儿修改政策,派人进草原,弄什么“边务部”“蒙古地方自治委员会”,只要你别太过火,草原天还在中央治下。这里面花招多了去了,比如让班禅住在草原,变成了南京政绩;再派蒙旗宣化使分化蒙古各盟,拉拢一部分,掣肘另外一派,前脚让你当“主席”,后脚给你塞几个掣肘的副手。

开会、谈条件、推方案,你来我往十几轮。德王要高自治,中央只肯给有限权力。最后,人情面子、利益纠缠,一摊大事,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后打成个口径:“自治可以,治权还得在中央手里。”

本以为事情尘埃落定,结果呢?你想的是一条线,命运却捉弄人。后来三天汉蒙大联欢,锣鼓喧天,表面上风调雨顺,下面的草原却一点没消停。两边人的恩怨、利益,都还埋在草堆子下面。

所以说,德王其实是被两头夹着,踩着刀尖儿跳舞。独立不敢真闹,自治也只能讨价还价。外有日本虎视眈眈,内有南京一手软一手硬,身后还有满草原的亲王、郡王各怀骨气。

当年风吹过百灵庙,那些王爷的誓言与算盘,是不是还在草原夜里回荡?等到春天新草冒头时,谁还记得曾经的梦想和背后的忧伤?如果你家有草原故人,也许一杯酒下肚,到底会感叹一声——“可惜呀,乱世草原,真英雄太难做。”

来源:栈桥边惬意观潮的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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