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北京顽主圈的传说，永远比电视剧里热闹。说起《血色浪漫》那种故事，很多人都会觉得，小混蛋才是"一把手"，谁都避让三分。可事情，真没那么简单——若是摊上真事儿，你再豪横也有“够呛”的时候。电视剧里小混蛋能把大院子弟踩在脚下，抢了芭蕾舞票玩得风生水起，现实里的他，未
北京顽主圈的传说，永远比电视剧里热闹。说起《血色浪漫》那种故事，很多人都会觉得，小混蛋才是"一把手"，谁都避让三分。可事情，真没那么简单——若是摊上真事儿，你再豪横也有“够呛”的时候。电视剧里小混蛋能把大院子弟踩在脚下，抢了芭蕾舞票玩得风生水起，现实里的他，未必有那么硬气。其实，这里面的道道儿，比屏幕上的光鲜复杂多了。
北京西城这个地方，往那儿一站，不论什么时候，都有一股子土气夹着豪横。小混蛋，真名周长利，土生土长的西城人。家里孩子多，日子过得不算阔绰，吃饭凑合，穿衣将就。在“顽主”的路子上，这种人可不少。小周个儿不高，但眼神凌厉，从小琢磨武侠书，尤其迷康小八那些江湖轶事——心里盘算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侠义救人”，混出个名堂。
有人家底厚，从小有人教，有人家底薄，学点拳脚就是本事。周长利这套武艺，没系统老师，都是“老街坊胡同传”，天生就比同龄孩子硬气。剃头匠的儿子比水果店的伙计打得过，小混蛋也慢慢有了自信——书没读几年，转头就进了街头“油水摊儿”，晃来荡去成了地标似的小子。
其实说“顽主头头”，那时候也不过是几个十几岁少年凑堆。“小打小闹”，喊起来凶，真下场大多是推搡甩手。最开始，小混蛋也就是靠着身手在新街口一片闯出点名头。那天踢跑了“大混蛋”，算是捅破窗户纸——一群孩子把他顶成了头儿，坐馆派饭。“头牌”的滋味是甜的，但维持这点威风，得天天防对面哪家再来闹事。
可这一切，在同龄人小圈子里算出道，放到大院子弟跟真顽主面前，就像小虾米碰鳄鱼。大院子里的孩子，家里有势，大人坐办公室，手里有资源，有网络，就连打架都能调动队伍。小混蛋遇上他们，说是“主动挑衅”，可真正的场面——八成是他自己也怵得不行。日子长了，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主儿也就吓唬吓唬胡同里那些小弟。
后来，在溜冰场出事。那天其实没什么特别，几个顽主在那儿“拍婆子”——就是找女孩搭讪打闹。大院子弟看他不顺眼，带了百十号人堵上。小混蛋归根到底也就十来号兄弟，那种阵仗，谁都得发憷。故事版本很多，有的说他当时终于不再忍气吞声，冲上去干了两下；但结果，终归是悲凉。动物园那片儿，事了之后，好多人唏嘘——“头牌”，也不过如此。说起来，他那点倔劲，是不是遗憾，谁都没法重新评判了。
换句话说，北京那会儿的真顽主，比小混蛋“分量重”多了。比如边作君——别号“菜刀王”，凶狠得名声远播。1967年前后的厂桥，边作君扎根成了地头蛇。带着几十号弟兄，天不怕地不怕，听说谁敢挑衅，立马动手，恨不得“拼个你死我活”。大院子弟在他跟前都要低点头——边作君最出名的一桩事，是大规模茬架，闹到上面“翻脸”，直接送去吉林大安蹲了十年地牢。可你说命运吧，边作君1979年回了北京，转头就收了拳头，彻底洗手不干了。江湖是什么？也许就是把火灭了，留下点旧故事。
还有宋建友，外号挺野，“京城第一贼”、又叫“宋疯子”。宋建友出生比小混蛋家里还普通，初中一撂挑子就进“社会大学”。他这人讲情义，不是那种光靠拳头，而是用“请饭馆”收拢兄弟。人缘好，拉着一票人“做票事”，偷窃也讲规矩——抢来的钱先分给兄弟，不忘请大家搓一顿。北京那年头，地盘大战很多，宋疯子每次争地儿都能放倒对手。打架不要命，兄弟跟着也死忠——有段时间青海帮闯进海淀区，宋建友带人把他们“赶回老家”。这种事儿，很多人都愿意拿出来絮叨。后来他被判了刑，出来后不再沾腥——有些人就是这样，潮退了就再不回头。
跟“疯子”比狠？那还得看酱油三儿。这人名字没人说得清楚，以前胡同里都管他叫“三儿”。据说他玩刀玩得开，又玩枪。那阵子大家还在琢磨弹簧锁，他三棱刮刀就上了手。后来别人才刚玩刀，他掏出枪了。最出名的一件事，是“震马凯”——在马凯餐厅吃饭的时候，被人堵了嘴脸，大家以为他会认栽，没想到他“掏家伙”就是三枪。结果整桌人一哄而散，他自己慢悠悠走了出去。那之后，酱油三儿就成了“京城第一亡命徒”，江湖威名砰然作响。但什么事都两面——闹大了，也就走上了亡命路，谁再敢惹？
再比排面，那还得提杜云波——绰号“杜崽儿”。杜云波跟他们都不一样，出生五六年，小时候苦里带点高，身材壮实，手狠，胡同里头哥。可是他聪明，没把打架搞得太明面，反倒会拉关系，找官员、商人周旋。还真成了“幕后的教父”。后来他退居后台，协调帮派矛盾，挑头办事儿，谁都不愿和他结梁子。善于经营，不是蛮力，而是眼光和心思。
回头再说小混蛋，既不狠、也不广、也不智——在江湖里他就是个“小打小闹”的草根。有点拳脚，混得一时风头，但顶尖顽主中压根算不上名号。最后出名的事儿，是被群起而围，命丧动物园那片。每次聊起这些老江湖，有人会感慨：名气是靠本事堆出来的吗？还是靠一口气，一场狠，或一些小误会？京城的旧事，总有人叨咕着，但其实谁也没真把谁当成偶像。
有些人出场才像烈火，没燃几天就熄灭了。有些人，风风雨雨十几年一转身，自己早都改道了。江湖的水深火热，谁能真正活到最后？小混蛋的故事，也许留在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话里。至于他心里的侠义和不服——是无数北京孩子的缩影，也是这座城市的旧梦。如今的人还会问：“那时候的狠人，到底算什么？后来的孩子，还能有这种张扬和孤傲吗？”谁也不会有定论。毕竟，混出来，不只是拍桌子、吵一架、抢张票那么简单。
来源：在草原沐浴温暖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