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我看到有人偷换我妹妹,我偷偷换回来,二十年后,一个陌生女子跑我爸妈面前:爸妈,我才是你们亲生女儿!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5 18:33 2

摘要:在医院探望时,我无意中目睹了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有个陌生人竟然试图偷换我妹妹和另一个婴儿。

五岁那年,我的父母迎来了我的妹妹。

在医院探望时,我无意中目睹了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有个陌生人竟然试图偷换我妹妹和另一个婴儿。

我当时没有报警,而是默默将她换了回来。

整整二十年后,一位年轻女子跌跌撞撞地跑到我父母面前,泪流满面地喊道:“爸爸妈妈,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

最近,我因出国出差归来,发现家中的气氛变得诡异无比。

父母神情凝重,家里弥漫着一种诡谲的沉默。

我拖着为全家带回的礼物,疑惑地问:“昭昭呢?今天不是周末吗,她怎么没回来?”

林韵昭是我小我五岁的妹妹,目前正在本地上大学,平日周末都喜欢回家。

刚才在路上,我心中已经描绘出她见到我的欢喜场景:她必定会像只小狗一样冲过来,接过我的行李,然后紧紧抱着我,流露出满满的依恋之情:“姐姐,我好想你啊!”

但当我走进家门,迎接我的是父母的沉默。

我父亲挥手示意我走过去:“月月,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和你妈商量。”

作为家里的长女,上大学后我便负责起家里的生意,

我们林家乃是显赫之族,有完整的族谱,历史上也是人才辈出。

我父母这一代与亲属们更是富贵繁荣,家中的产业正在等待着我和妹妹的接班。

没错,这里还有一份属于我们的“王位”。

“你们究竟在搞什么?神秘兮兮的!”我疑惑地问道,“不会是昭昭在学校遇到麻烦了吧?”

我妹妹性格温顺,绝对不可能去欺负别人。

“不是的,”妈妈深吸一口气,坐下后神情异常复杂,“这件事情比你想的要严重得多。”

还有什么比我妹妹受欺负更糟糕的事呢?

“难道我们家破产了?哪个产业出了问题?”我试图推测,家族如此庞大,我一时间无法想起哪块业务已经衰竭。

“也不是。”父亲的神情愁苦,“月月,你有没有想过昭昭或许并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我惊愕地看向母亲:“妈,您年轻时难道有过什么不当行为吗?”

结果,我立刻被他揍了一顿。

“你这孩子,怎么能胡思乱想呢?”父亲提高了声音,“我问的是,她有没有可能不是我的,也不是你妈的亲生孩子?”

“这怎么可能?”我坚定地说道。

我妈听完后,神情愈加沉重,随即回应:“对啊,养了二十年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们家的?”

父母的表现真是奇怪,我双臂环抱,靠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说昭昭不是我们家孩子?”

从他们口中,我听到了在我出差期间发生的一连串荒诞故事。

就在几天前,一个二十岁的姑娘,满脸沮丧地出现在我爸妈面前,泪流满面地紧抱着我妈的大腿,哭诉:“爸爸妈妈,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现在的小女儿林韵昭,她是假的,她的亲生母亲在我们出生时就将我们调换了!”

“可是她确切地说出了你妹妹的出生日期和时辰,连医院和负责的医生是谁都知道。”我妈无奈地说道。

“这些信息也不算什么机密。”我回应道,“这只能证明她是个伪装得很好的骗子。”

“我和你爸最初也不太相信,但她拿出了当年你妹出生时,你姥姥送的玉佩。”我爸也插话道:“那时候你还小,可能记不太清。

你姥姥专门为你和你妹各定制了一块玉佩。

现在你妹的那块是后来补上的,之前有一块是在她婴儿床里的,不知何时就不见了。”

他们的话像一根针,扎进我脑海深处唤起了些许久远的回忆。

二胎出生的时候,我五岁,那天我刚从幼儿园回家,发现只有阿姨在。

我哭着要爸爸妈妈,得到的答复是他们去医院生弟弟或妹妹了。

我想我应该是在第二天傍晚去医院看妹妹的,那时候林韵昭已经出生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二十年前医院的安保情况并不太记得,但我清楚记得,那时人贩子猖獗,竟有不少直接在医院偷孩子的事情。

我爸当时正赶着接一个电话,去处理公司急事,而家里的亲戚原本热热闹闹地围着孩子,结果我妈太累,便需要休息,病房很快又恢复了宁静。

原本我应该有一位阿姨在旁照顾孩子,但我已经记不清那时她为何离开病房了。

我踮起脚尖,凝视着婴儿床里的妹妹,她小巧柔软,仿佛一碰就会哭泣的脆弱玩偶。

然而,她又是那么可爱,令人心生怜爱,恰似我。

我盯着她看得时间太久,逐渐感到困倦。

室内灯光昏暗,母亲和妹妹都在熟睡。

倦意侵袭,我沉浸于一种奇妙的想法中,觉得我妈挂在架子上的大衣格外温暖舒适,便毫不犹豫地扒拉下来盖在身上,靠着床头沉沉入睡。

然而,不久后,开门的声音将我惊醒。

我以为是父亲回来了,但很快发现并非如此。

一个明显属于女人的身影走进了病房,她既不是家里阿姨,也不是亲属或我父母的朋友。

她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细看才发现,原来她将那个婴儿放下后,又将我的妹妹揽入怀中,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或许是因为光线昏暗,而我又年幼不已,躲在角落一动不动,加之身上有我母亲的外套遮挡,那人完全没有发现我存在。

就这样,我静静地看着,睡意朦胧之间,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等到细微的关门声响起,我猛然惊醒,踮起脚尖去查看婴儿床,心中一震。

虽然新生婴儿长得相似,但我定睛看过我妹妹那么久,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我顿觉不对劲,立刻去摇醒我妈,但她的呼吸均匀,只是摇不醒。

我毫不犹豫开门,恰好看到那女人转身的身影,急忙跟了上去。

她走进了另一个病房,里面传来她自言自语的声音,我听不清楚,却把病房号牢牢记下。

没多久,一个男人走进病房找她,他们在里面起了争执,似乎抢走了什么,那个女人随即追了出去。

就是此时,我踮起脚推开门,溜了进去,看到妹妹在婴儿床上。

我心里确信那就是我的妹妹。

于是,我艰难地将她抱起,顺势搂回了我妈的病房。

妹妹在途中轻轻哼了一声,幸好她懂事,并没有哭闹。

将妹妹安全抱回后,我又将那个陌生的婴儿送回了那个病房。

正当我忙乱的时候,阿姨回来看见我正在折腾,惊得目瞪口呆,爸爸后来得知此事后还训斥我,说我胡闹不堪。

至于我妈,她后来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倒也松了一口气。

回想这件事,它在我脑海中的印记并不鲜明,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时常怀疑这是否只是一个梦。

而如今,有人携着我姥姥留给妹妹的玉佩前来认亲。

我试图回忆,却发现细节变得模糊不清。

如果真是梦,那么我妹妹绝对没有被调换;若不是梦,那我难道真的把妹妹换回来了?

“那个来认亲的姑娘,她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她和你爸被安置在湖东的那座房子里。”我妈低声说道。

我皱眉,反问道:“你们做过亲子鉴定吗?就这样把她安排到我们家?”

“我不敢。”我妈的眼睛低垂,满脸愁苦。

此时,我爸也默默垂头。

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

如果这二十年来抚养的女儿并非亲生,那二十年里建立的亲情又该如何割舍?而如果真的有亲生女儿流落在外,这失去的二十年又要怎么弥补?

我并未将过去的隐秘全盘托出,虽然我坚信妹妹是我的真实姐妹,但五岁时的记忆终究不够可靠,亲子鉴定才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

“这样吧,”我头脑迅速运转,想出了对策,“我们尽快联系那个认亲的姑娘,带她去做亲子鉴定,在结果揭晓之前,不必让昭昭知道。”

这是可以理解的,谁愿意亲历那种亲人间的质疑与裂痕呢?父母对此方案也表示赞同,他们心里明白,虽然迟疑、惶恐,但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如果真测出有血缘关系怎么办?”我妈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焦虑。

我低头瞥见手机上的工作信息,随口安慰:“报警抓人贩子,将人带回来,该有的补偿也要给。

昭昭跟我一起住,她已经足够独立,能照顾好自己。”

“不过,”我语气淡然地补充道,“我更倾向于这件事只是一场闹剧。”

然而,意外总是来得比预想的要早。

原本我以为这事也就我和父母知晓,没想到就在第二天,手机响起了一个急促的电话:“栖月姐,出事了!”

周日,我本该放松休息,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无法安宁。

林韵昭可不是那种会被叫家长的大学生,然而今天却是个例外。

她在校园里和人发生了冲突。

当我接到消息时,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我妹妹的朋友的声音,妹妹不希望父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得知她这个乖巧的姑娘居然和人动手,我简直目瞪口呆。

我赶到警局的时候,现场热闹非凡。

在人流湍急的人群中,我看到了红着眼睛、满脸委屈的林韵昭、她的朋友,以及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辅导员。

这一切都是因为学生在学校打架,换来的只是美好的周末泡汤。

“昭昭!”我喊了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见到我立刻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姐姐,你终于到了!”我仔细地打量了她,发现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只有手上红肿了一点。

“你怎么和人动起来了?”我问道。

她立刻大声控诉:“姐姐,裴洲背着你勾搭我们学校的女生!”

裴洲,我的未婚夫。

这时,我目光在人群中找到了已经有一周多没见的他。

作为来自特定家庭的人,如果我不考虑伴侣的家庭背景和个人情况,只追求纯粹的爱情,那无疑是个奢望。

裴洲是我精心挑选的未婚夫,家底相配,长相亦佳,双方家庭都很满意。

虽说他事业心和能力有些一般,但我更看重的是他的家世和条件。

他的佛系态度也没什么大碍,我没必要要求每个人都像我一样野心勃勃。

“裴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目光逐渐落在他身上,那个俊朗却略显狼狈的男人。

他白皙的面颊上明显有个手掌印,衣衫褴褛,昂贵的衬衫也显得皱巴巴的。

另外,裴洲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容貌出众,二人之间的距离显然比正常交际要近得多。

最重要的是,林韵昭身边的朋友大多都是圈子里的人物。

一开始,我甚至没想过在事情真相揭晓之前告诉妹妹,没想到如今反而让这么多人知晓了。

我妹妹依然觉得裴洲是在胡言乱语,然而他一句话却将目光指向了我:“你不信就问你姐,你爸妈怎么可能对她隐瞒如此大的事。”

林韵昭听了,目光转向了我。

作为我的妹妹,她从小跟随我长大,父母忙碌时她总是在我身边,因此对我的表情变化从来无人能及。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她的声音里透着不安。

如同林韵昭了解我一样,我也清晰她此刻心里的波澜。

就在短短几秒间,想必她心中已浮现无数假设,想从我的神情中探寻真相。

我那一瞬的沉默似乎在无声中交代了一切,林韵昭的眼眶渐渐湿润,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难以承受的悲伤和对命运的荒谬感。

一时间,我也感到无所适从。

我冷冷地凝视着裴洲,正欲开口,却被他身边的郑茹茵打断:“姐姐,你只想要她这个妹妹吗?”

“我与裴洲哥哥不过是偶然相识,他出手相助,知道你和爸妈的事情,才请他帮忙见见爸爸妈妈。”

这样的回应让我瞬间明白,难怪郑茹茵能找到家长,毕竟我父母一向低调,是我尚且不一定了解他们的行程安排。

但是,郑茹茵脸上满是委屈与不甘,透出对林韵昭的嫉妒,憎恨那个占据了她二十年富贵生活的人。

即使这份憎恨掩饰得再好,细微之处仍难免透露一二。

“我记得我爸妈明天应该和你约好做亲子鉴定,结果没出来之前,我没有理由相信你是我的亲妹妹。”我最终说道。

这句话无疑承认了裴洲所言的事实。

林韵昭的表情复杂难言,百感交集之下,她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的朋友们也用震惊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幕。

“裴洲,别多管闲事。”我虽未显露怒意,却不由自主地表达了这个事实。

但裴洲的反应却格外强烈:“我原以为你只是性格冷淡,没想到你冷血到连亲妹妹都不认,偏偏只在意一个冒牌货?”

冷淡的性格?或许是吧。

「没有如果。」我很坚定。

约定好进行亲子鉴定,那天我和父母去接郑茹茵,却意外看见裴沙正在家中与她纠缠。

当我们进门时,二人都表现出一瞬间的慌乱。

「小洲,你怎么来了?」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昨天我提到过裴洲,却未提及他与郑茹茵的关系。

裴洲在我父母面前显得有些拘谨,俨然是个晚辈的模样:

「伯父,伯母,茹茵说她有些害怕,我过来看看,顺便送她去检测中心,毕竟大家日后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我微微勾唇,不禁思索这个小姑娘究竟用何种手段让裴洲信以为真,她真的是那个失落的林家千金吗?

在我家眼中,裴洲此举显得百般不妥。

终究他还是我未婚夫,陪伴可以,但绝不应该单独来郑茹茵的住处。

何况,这里还是我爸妈的房子。

今日的行程十分私密,既然裴洲选择陪伴,那就让他当司机,送我们一程。

坐在后座的郑茹茵低声诉说她这些年的遭遇,

她慢慢讲到养母对她的苛刻,回忆起小学时的辛酸,家务活被压迫、动辄遭到打骂,养父酗酒,仿佛是永无止境的噩梦。

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甚至被安排嫁人换取彩礼,而她却拼尽全力学习,才改变了命运。

乍一听,这无疑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姑娘。

但我的个性决定了我无法全盘信任一面之词。

人性往往如此,谁都愿意选择性地诉说自己的遭遇。

「那你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世的呢?」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郑茹茵对此并未感到意外,或许之前早已有人向她询问过。

「去年我回家时,无意间看到养母的手机,里面竟有她偷拍的林韵昭的照片,还有其他一些。

相册里,她备注了‘乖女儿’。

我发现那女孩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与我的一模一样。

更离谱的是,养母醉酒时骂人,竟说她的女儿在富人家享福,而我却在阴暗里等候。」

郑茹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她轻声补充道:“我问过我养父,他告诉我其实我出生的时候还有几天的预产期,但她坚持要在那个日子出生……”

这个故事听起来如此真实,郑茹茵脖子上的玉佩更是无可置疑。

我和我的父母不由得联想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以至于心中五味杂陈。

“在你来找我父母之前,难道没有想过先和你爸妈做亲子鉴定,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亲生的吗?”我不由得问道。

郑茹茵愣住了,语气有些结巴:“我…我一时没想到。”这也难怪,她面临的将是千金小姐的诱惑与爹不疼娘不爱的普通生活之间的选择,谁不想逃避那沉重的现实呢?

“栖月,够了。”开车的裴洲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你一直质疑你妹妹做什么?认不认她是血缘关系,这和你和林韵昭的关系无关。”

我淡淡一笑:“没错,确实是由血缘关系决定的。”既然如此,那就让亲子鉴定的结果来揭晓真相吧。

结果需要等三天才能出来。

第二天,我们家得参加一个宴会——江家的小公主18岁生日,诚邀了我们全家。

我们双方的家庭其实有些交情,这份面子自然得给。

我妹妹与寿星的关系更密切,她们只相差两岁。

父母在和江家的长辈寒暄,我简单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角落,举杯独饮。

林韵昭则被寿星拉去私聊,最近几天她情绪不太好,几乎时常独自躲起来哭泣。

每次我试图询问,她总是说没事儿。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林栖月。”

我转过身,看见来人,一时间没有太大反应,又转回来:“江大少爷,好久不见。”

江砚峤身穿黑色衬衣,随意解开了两颗纽扣,隐约可见迷人的锁骨,手腕上那条银色的项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缓步靠近,毫无顾忌地将双手撑在我面前的栏杆上,距离近得令人不适。

“江砚峤。”我警告似地叫了他一声。

他没有退开,反而用亲昵的语气说道:“我看到你的未婚夫带着一个姑娘进来了,似乎想要骚扰你妹妹。”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回应。

“我还看到裴洲跟别的女人亲密无间。”他带着一抹轻笑,“以前我只要被别人多看你一眼,你就不高兴,现在你的占有欲调理得不错嘛。”

合格的前任,理应做到如同死水般静默。

我和江砚峤在大学时曾有过一段青涩的恋情。

那时我们刚步入成年,情感的投入与占有欲似乎都无处不在。

他不是那种轻易低头的人,而我同样也是,彼此都不愿意让儿女情长阻碍各自的事业发展。

因此,当他选择了出国深造时,我也未曾挽留。

直到去年我和裴洲订婚的那晚,江砚峤忽然打来了电话。

我接起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他开口问道:“你喜欢他吗?”

我无所谓地回了一句:“这事和你无关。”

江砚峤却似乎很有把握地回答:“他不是你喜欢的,你们相处出的时间短暂。”

我随即挂了电话,心中暗想,真是让人厌烦,居然还有男人比我更自信。

如今看来,他那句“你们好不了多久”果然成了预言。

这段婚约连两年也撑不下去。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忍不住问道。

江砚峤回答:“早上刚到。”显然,这次他很用心,特意赶来参加妹妹的成人礼。

“松开,我想下去看看。”说着,我努力趴在窗边,透过窗户观察楼下的情况,发现人群中有些骚乱。

江砚峤却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温柔而坚定地说道:“别担心,我和江慕年已经交代过。

如果有人敢欺负林韵昭,她可以毫不顾忌地还手,这一切算我的,没人能欺辱你妹妹。”

我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冷冷说道:“江砚峤,你这是想当小三吗?”他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我的:“没错。

裴洲根本配不上你。

他作为裴家的继承人,既没有能力,也无法给你带来真正的支持。

他只是想通过与你联姻来增强自己的筹码,而你又何必选择这样一个不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我不一样。

对外,我是一位讲求诚信的商人;对内,我与你的过去相比,裴洲更是名不副实。”我有些气急,言辞无忌。

我推开江砚峤,决定下去查看情况。

可是当我赶到时,刚才的争吵似乎已经平息。

身边的人们投来惊讶的目光,欲言又止,显然想从我这里打听些什么,但又不敢发问。

走过人群时,我隐约听到我的名字与妹妹的名字混杂着“真假千金”的议论。

原来悲洲带了郑茹茵参加江慕年的成人礼。

在此之前,关于林韵昭与郑茹茵的身世已经开始流传,不知是裴洲放出的风声,还是林韵昭的朋友们在暗中添油加醋。

无论如何,罪魁祸首都指向了裴洲。

我不知道父母去了哪里,妹妹应该是在寿星那里。

我缓步走向休息室,走廊的地毯吸收了高跟鞋的每一声脚步,静谧无声。

经过一扇微微开启的门时,我听到了裴洲的声音:“茹茵,既然你是林家的孩子,理应分享林家的财富。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林韵昭自然失去了继承权,而林栖月对你这个姐姐又无甚热情,何必再顾及她呢?”

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有些犹豫:“可是我对公司管理一窍不通。”

“没关系,我会指导你的。” 裴洲的语气坚定。

“那怎么可以?你可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安。

我无法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沉默片刻后,裴洲继续说道:“茹茵,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对你姐姐并没有感情。

我们的订婚不过是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

如果你回到林家,我和你也可以走得更近,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他的话提醒我想起去年订婚后的情景。

当时他对我表现得热情如火,送花、接送上下班、约我共进晚餐。

然而,我对这种带有功利色彩的接触并无好感,几次之后我便明确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毕竟,在没有情感基础的关系中,他又能期待我给他什么情感回报呢?于是他渐渐冷淡下来了。

现在我终于明白裴洲为何要干预这些事情。

他和我订婚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增强裴家的继承筹码,而是觊觎林家的资产。

“吃绝户”这个词对我来说仍显陌生,毕竟我和妹妹的成长教育中,从未教导我们依附于男人,或者承受男人的剥削。

房间里以为自己已经赢得富公子青睐的姑娘,满心期待着他的宏伟蓝图,我则悄然抽身离去。

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不远处江砚峤嘴角含笑,似乎洞悉了一切。

“看来你家最近的确热闹非凡。”他走近我,调侃道。

“想看好戏就去剧院。”我毫不留情地回击。

“你打算什么时候解除婚约?”江砚峤又问。

我看着他,冷冷一笑:“我何时说过要退婚?即便退婚,这与您有何关系?”

“小三要随时准备上位。”他大方地抓住我的手,亲吻了我的手背。

在异国他乡,他的道德观似乎在逐渐降低。

我把哭泣不止的妹妹带回了家。

“有什么好哭的?”我边递给林韵昭纸巾,边问道。

“我都说过,你就是我的妹妹。”

小姑娘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抬起,泪水又止不住地往下流:“万一真不是呢?你没看到裴洲和郑茹茵之间的暧昧,他们肯定有问题,要是她回到林家后听裴洲的挑唆和你对着干怎么办?

裴洲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他这么护着郑茹茵,肯定是想利用她来和你争夺家产……”

人心向来偏袒。

林家财富颇丰,我和林韵昭的份额足够,但她心思重,尚未真正打算接手公司。

人生毕竟长达数十年,我和父母并不急于让她学会管理。

原本计划是等她大学毕业后,逐步让她接触一些事务。

我轻轻抚摸着妹妹的脑袋,叹了口气:“再过两天,结果就会揭晓,你一定是亲生的。”

父母和林韵昭都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有信心,尽管我无法向他们述说我五岁时的记忆,但我还是打算通过亲子鉴定来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林韵昭或许会认为我支持郑茹茵做亲子鉴定是因为心存怀疑,其实不然,我只是想以最简单的方式解决这件事,让某些人自食其果。

即便在过去的二十年里,这些恩怨从未对我的家庭造成实质性影响。

不过,我低估了人性之恶。

在林韵昭回到学校的那天,她竟遭遇了一些不堪的事情。

与她同校的一位教师朋友把学校的表白墙发给了我。

上面写着:【大二某金融专业的同学心态不错,平时衣食住行都是奢侈品,却是个假千金。

如此情况下,她居然还能安心上课,真是不知道她亲妈当年在医院调换婴儿时,有没有想过,真千金早晚也会拼命和她考同一所大学的。

这个冒牌货足足享受了人家二十年的荣华富贵……】

朋友说道:“栖月,这是不是在说韵昭啊?你家那件事传得这么快,居然已经闹到学校了,真是有些不合理。”

确实不合理。

正常人不会把任何对自己有负面影响的事广而告之,自然不可能是我妹妹发出的消息。

那么,答案不言而喻,显然是郑茹茵在背后捣鬼。

朋友作为老师,接触的学生纷繁复杂,不久后就听到有些人一唱一和,意图将事件的主人公身份揭露。

我请求她去联系删除那条表白墙的消息:“当我还欠你一次人情,等有空请你吃饭。”

她轻声一笑:“这算什么呢?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本就不该公开,我会联系相关老师,让那个负责任的学生把表白墙删掉。”

“不过,就算删除了,也难以阻止言论的流传。”她提醒道。

我心知肚明。

我不解的是,既然她如此坚信自己是被恶意调换的孩子,为什么连等待鉴定结果的耐心都没了?

来源:游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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