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口抗日英雄谱之五:孤家子的星火,笔做枪的战士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27 11:29 2

摘要:熊岳城南的孤家子村,总该有过那样一株老槐树的。1913年的寒风里,在老槐树下的毛草房中,新生男孩儿在襁褓中啼哭,(伊拉里.华色。这是他满族的全名)后来这孩子以花喜露为笔名,在黑土地上播撒过比星光更执着的火种。

(营口之窗“青青橄榄”)营口抗日英雄谱之五:孤家子的星火,笔做枪的战士

——记抗日英雄花喜露

熊岳城南的孤家子村,总该有过那样一株老槐树的。1913年的寒风里,在老槐树下的毛草房中,新生男孩儿在襁褓中啼哭,(伊拉里.华色。这是他满族的全名)后来这孩子以花喜露为笔名,在黑土地上播撒过比星光更执着的火种。

"九一八"的炮声炸碎课堂时,他正在省立第三师范的灯下校订《青年心声》。油墨香里混着东北的冻土气息,那些抨击伪满统治的文字,像裹着棉絮的火星,在学生们掌心悄悄发烫。归州国民优级学校的讲台上,他给孩子们讲岳飞传,讲到"还我河山"四个字,总要用粉笔在黑板上重重一顿,粉笔灰簌簌落在肩头,像落了层永远掸不净的雪。

1936年的秋夜,"鲁迅文学研究社"的油印机在盖州的民房里低鸣。花喜露把稿纸铺在膝头,笔名"田贲"在纸上洇开墨痕,《行行》刊物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字字都在说"前行"。两年后《星火》问世,二十几个年轻人围着那台吱呀作响的机器,看一行行文字从蜡纸上渗出来,仿佛看见无数细小的光正从纸页间钻出去,在日伪的黑暗里连成线。

奉天凌云街公所的雇员证上,他的照片笑得温和。没人知道这个处理户籍文书的青年,正把日军军工场的坐标、军火运输路线,用密写药水藏在公文背面。1944年入党宣誓那天,他摸了摸胸口别着的钢笔,金属笔帽硌着肋骨,像揣了枚滚烫的印章。同年4月28日由于叛徒的告密,他被抓进日本监狱。

抚顺监狱的铁窗隔断了1944年的春天。敌人的鞭子抽裂皮肉时,他想起孤家子的田野,想起《星火》的油印味。在血污浸透的草纸上,他写下《我是王》:"镣铐是我的王冠/监狱是我的王国"。那些诗句在牢房里流传,比铁镣的撞击声更响亮。

1945年深秋,出狱的花喜露拄着拐杖走过沈阳的街道。秋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截被炮火啃过的残碑。肺结核让他咳得直不起腰,却拦不住他趴在炕桌上写文章。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比咳嗽声更急促——他要赶在生命燃尽前,揭穿内战的阴谋。

1946年6月13日,34岁的花喜露在营口的病榻上阖眼。临终前他攥着未完成的诗稿,纸页上"和平"两个字被冷汗浸得发皱。后来人们在整理遗物时,发现他藏在棉袄夹层里的《星火》合订本,纸页已脆如枯叶,却仍能看清油印机压出的深深纹路。

如今孤家子村的老槐树该又发了新芽。风过枝头时,总像有细碎的声响在说:那些被叫做"田贲"、"灵莎"的笔名,那些油印机印出的星火,从来都没有熄灭。它们只是化作了春草,在每一寸他爱过的土地上,年复一年地生长。

来源:营口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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