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劫》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12:46 1

摘要:东直门附近,热闹非凡,商贩们扯着嗓子卖力吆喝,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如同巫祝激昂的祷词,裹挟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得人群像归巢的工蚁般循声聚拢,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讨价还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市井生活的喧闹乐章。

第一章:赤霄裂界隐皮存

天启六年五月初六,京城天空澄澈如洗,日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给整座城市镀上一层耀眼的金黄。

东直门附近,热闹非凡,商贩们扯着嗓子卖力吆喝,那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如同巫祝激昂的祷词,裹挟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得人群像归巢的工蚁般循声聚拢,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讨价还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市井生活的喧闹乐章。

而平日里运水车队连绵数里、络绎不绝的西直门,今日却透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冷清。除了负责皇城用水的车队,再不见其他车辆的踪影。

街道两旁的店铺,虽照常营业,却门可罗雀,店主们百无聊赖地坐在门口,眼神中透着疑惑与担忧。

更诡异的是,平时极少涉足此地的锦衣卫,如今却随处可见。他们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姿挺拔,神色冷峻,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在街道上往来巡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尖上,让人不寒而栗。

靠近宣武门,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个区域被锦衣卫严密监视着。他们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只是不知道那秘密究竟何时会被揭开。

至于王恭厂附近,多了许多黑袍罩身的神秘人。他们身形隐匿在阴影之中,宛如暗夜中的幽灵,偶尔露出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诡异。他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如此种种反常迹象,背后隐藏的机密不言而喻,京城就像一个即将被引爆的火药桶,随时可能陷入一场惊天动地的危机之中。

突然,一声巨响仿若雷霆炸裂,震得天地都为之一颤。

这巨响,瞬间打破了京城原有的喧嚣与热闹。声音从王恭厂方向传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巨手,将整个世界的宁静彻底撕碎。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气浪席卷而来,所到之处,房屋颤抖,门窗破碎,人们惊恐地四处张望,脸上满是恐惧与茫然。

与此同时,在魔界皇城的观星台上,魔皇七皇子风忧尘正静静地眺望着远处的天空。从清晨醒来,他的心中便无端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扰得他心神不宁。

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地拉扯着他的灵魂,让他坐立不安。本想着来到这观星台,借这高处的宁静平复一下心绪,可没想到,来到此处后,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有一场巨大的灾难正悄然降临。

他的目光紧紧凝视着玄天之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结界屏障,那是魔界与人界的交界。

自封神大战、绝地天通以来,这道屏障便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硬生生地隔绝了两界的往来。

它就像一个神秘的符号,承载着无数的传说与故事,也隐藏着无尽的秘密。风忧尘身为魔界皇族的七皇子,自幼便听父皇讲述人界的种种传说,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在他心中种下了好奇的种子。

他常常在梦中幻想人界的模样,想象着那里的山川河流、风土人情,可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以这样一种意外的方式,与那片陌生的土地产生交集。

突然,一声巨响从结界方向传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风忧尘猛地抬头,只见结界屏障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那裂缝如同一道狰狞的伤口,在他的注视下迅速扩大,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强大力量生生撕裂。

裂缝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强大的吸力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拉扯向裂缝。

“不好!”他心中暗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脱这股可怕的力量。他调动体内的魔力,试图凝聚起一道护盾,可那吸力太过强大,他的身体如同一片飘零的落叶,根本无法抗拒。

耳边传来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有无数把利刃在切割着他的身体,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他感觉自己的魔气在迅速流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可四周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那股强大的吸力。

风忧尘的睫毛颤动如垂死蝶翼,睁开时映入瞳孔的,是倾颓焦梁切割出的破碎天空。

一块刻着“忠孝坊”字样的断匾斜插在尸堆中,坊柱上残留的半副楹联正在余烬里蜷曲——“天地正气”四字化作青烟,袅袅缠上他浮现魔纹的指尖。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那是火焰燃烧后的味道,混合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作呕。四周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断壁上还残留着未熄的火苗,在微风中摇曳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那场灾难。

废墟中,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染红了地面,残肢断臂散落一地,景象惨不忍睹。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喊声,人们惊慌失措地奔跑着,脸上满是恐惧与绝望。孩子们的哭声、妇女的尖叫声、男人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画面。

风忧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漆黑的魔纹在这片废墟之中显得格外刺眼。他心中暗叫不妙,若是被人界之人发现自己的身份,必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催动魔力,试图幻化自己的身体。稍瞬之间,那令人瞩目的魔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普通人类的皮肤。

可是,魔气在经脉中滞涩如淤,十成修为竟只剩二三。原来,在穿越结界之时,他受到了重创,魔力的源泉仿佛被一道枷锁束缚,难以完全释放。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虚弱无比,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这是......人界?”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随即,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竟然以这样一种狼狈的方式来到了人界,而且还是在这恐怖的大爆炸的现场。

他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这个陌生的世界,对他来说充满了未知的危险。

他发现地上散落着一些奇怪的黑色粉末,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硫磺味。

风忧尘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黑色粉末,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他皱起眉头,在心中暗自嘀咕道:“难道这就是重回魔界者口中说的,千年前人界发明的,能够产生巨大爆炸的魔法——火药?”

但眼前的场景显然不仅仅是普通的爆炸,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魔气波动。这股魔气虽然微弱,但对于身为魔界皇子的风忧尘来说,却再熟悉不过。

“难道......”风忧尘心中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忽然意识到,这场爆炸绝不简单,处处都透漏着刻意为之的阴谋痕迹。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似乎与他的命运息息相关。

五月初七,辰时·太和殿。

天启帝斜倚在龙椅上,冕旒的玉珠随着咳嗽声簌簌作响。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着疲惫和忧虑,仿佛被无尽的烦恼所困扰。

晨光穿过蟠龙金柱,将御阶下跪着的绯袍官员们照得面色青白。他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大殿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工部侍郎陈禹的官靴正在渗血——两个时辰前,他在东华门外被锦衣卫请去“问话”,此刻膝盖已肿得撑不起袍服。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无奈,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

“启奏陛下。”翰林院掌院学士谢清晏出列行礼,雪色鹤氅拂过金砖地面,惊起一缕香炉残灰,“王恭厂灾变绝非天火所致。”谢清晏展开奏折,声音清朗,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回荡。

满殿倏然死寂。风从殿外卷来一片焦黑的柳叶,正落在谢清晏捧着的鎏金奏匣上。这片柳叶,仿佛是这场灾难的见证者,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臣夜观星象,见紫微垣隐有血光。”他展开奏折,清朗声线如玉石相击,“五月初六巳时三刻,奎宿分野恰对应王恭厂方位——此乃魔族破界之兆!”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惊,众人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兵部尚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袖口溅上几点黑血。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

谢清晏恍若未闻,指尖划过奏折上朱砂勾勒的星图:“臣请设镇魔司,以淮水龟山为枢,彻查......”

“淮水龟山”四字出口刹那,跪在后排的钦天监监正五官正突然抽搐倒地。

众人尚未回神,那官员七窍已涌出汩汩黑水,将胸前补子上的云雁染成墨色。他的身体扭曲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恐怖。

“护驾!”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拔刀横在御前,却见谢清晏从容俯身,用素帕裹住指尖拈起五官正遗落的玉笏,笏板背面赫然刻着蝌蚪状的魔纹。

这魔纹,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看来魔族爪牙已渗透朝堂。”谢清晏叹息着将玉笏呈上,袖中滑落的奏折却悄然翻到末页——那里用蝇头小楷写着“七月十五子时,淮水龟山需三万生魂镇魔”,字迹浸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血腥气,仿佛是死亡的预告,让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阴森的氛围之中。

数日后,风忧尘蹲在一棵焦黑的槐树下,指尖轻轻摩挲着一块嵌着金丝的瓦砾。这棵槐树,仿佛是这场灾难的幸存者,却也伤痕累累,焦黑的树干诉说着曾经的痛苦。

这是他在废墟中翻找了许久,找到的唯一线索。瓦片内侧刻着密密麻麻的魔纹,那竟然是魔界失传已久的《焚天咒》。

看到这些文字的瞬间,他忽然想起穿越那日,火柱中一闪而过的符纸残片,那些朱砂纹路竟与此咒首尾相连。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走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原来人魔两界,早有人暗中勾连,看来百年前的重归魔界者的叛乱也并不简单…”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随即用力捏碎了手中的瓦片。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这个世界,似乎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和阴谋。

就在瓦片碎屑纷飞的瞬间,碎屑中忽地腾起一缕黑烟,眨眼间凝成半张狰狞鬼面。

那鬼面仿若有生命一般,嘶声道:“七月十五子时,淮水龟山——”话音未落,三支淬了朱砂的弩箭如闪电般破空而来,将黑烟钉散在残垣之上。

风忧尘反应极快,他身形一闪,迅速翻身跃上房梁。只见下方十二名锦衣卫手持刻满符文的连弩,呈扇形将他所在的位置包围。

而领头的,竟是个戴幂篱的道姑。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神秘,幂篱下的眼神透着冰冷和坚定。

那道姑神色冷峻,袖中突然飞出一串铜钱,钱币上的“洪武通宝”四字突然扭曲变形,化作一道道锁链,直扑风忧尘面门而来。

风忧尘不敢硬接,他迅速躲进一处废墟的阴影之中。这时,几名身着道袍的男子匆匆跑过,手中握着闪烁着灵光的法器。

“快!坏了大事的魔界余孽就在附近,绝不能让他逃脱!”其中一人低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风忧尘心中一凛,他这才明白,自己不仅意外卷入了这场爆炸,还成了人界修真者追杀的目标。他必须尽快隐藏身份,否则一旦被发现,等待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追杀。

原本,凭借他深厚的魔力,维持幻化人形并非难事。但在穿越结界时,他受了重伤,魔力大损。

如今,他的力量被削弱到了极点。如果到了月圆之夜,阴阳合一,阴盛而转阳之时,他的魔力便会虚弱到无法维持幻化,真身便会显现。

潜藏数日后,月圆之夜还是不期而至。风忧尘躲在一处废弃的庙宇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肤泛起黑色纹路,额头上长出尖角。

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让他几乎昏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深深刺入,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抽搐。

但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他知道,若被人发现,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作为魔界七皇子,风忧尘本是孤傲至极的。不论天赋还是魔力,他在整个魔界都堪称佼佼者。

对于魔界所有幻化之法,他都了然于胸。以往,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但是,如今现实的残酷却让他不得不低头。为了生存,他不得不考虑那些曾经被他轻视的方法。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剥皮借宿”之法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此法不但可长久维持幻化,且操作简单,在妖魔两族乃是门槛级化人之术,以至于人间的某些邪修也会用此术来戕害无辜,以达到为自己延寿的目的。

此法需在新月夜噬魂夺魄,沿经脉游走直至皮肉分离。蒙皮于身,噬干其精血,默念“画皮咒”,静养七日后,此法便大功告成。

此法虽可解他的燃眉之急,但风忧尘心中暗暗发誓:“切不可用此法残害良善之人。”

所以,他硬是又挺过了一回月圆之夜那如骨噬啄心般的痛苦,也没有违背自己的本心。

终于,又一个新月的第七日来临。他暗中观察许久,最终选择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土匪下手。那人常年在深山中劫掠过往商旅,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风忧尘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哼!这种人,死有余辜。”他低声说道,随即施展秘术。只见他指尖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如同一道无形的绳索,将土匪的灵魂从躯壳中缓缓抽出。

换上人皮的刹那,剧痛如万蚁噬心般袭来。风忧尘跪倒在地,喉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这副皮囊残留的暴戾记忆汹涌灌入他的脑海:劫掠商队、虐杀妇孺......他猛地睁眼,铜镜中映出的已是满脸横肉的匪首模样。

风忧尘凝视着土匪扭曲的魂魄,突然想起魔界典籍记载——唯有上古画皮术能不留瘢痕。

然而,这种皮囊的主人仇家众多,风忧尘不得不频繁更换身份。每一次剥皮借宿,他都感到灵魂被撕裂的痛苦,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在这残酷的人界艰难求生。

又一次,风忧尘借宿的皮囊主人是一伙土匪的头目,此人江湖诨号“黑山狼”,是江淮大地赫赫有名的悍匪。

深秋的浍河渡口,寒风凛冽,芦苇荡在风中沙沙作响。三十名悍匪如鬼魅般埋伏其中,他们手持利刃,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风忧尘戴着黑山狼的皮囊,冷眼看着手下将一支商队逼入绝路。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的车帘被缓缓掀开,一名素衣女子从中走了出来。

她发间插着一支木簪,木簪上雕着玄鸟纹,正是神族妘氏的图腾!一道金光自簪头闪过,风忧尘只觉神魂剧震——这女子血脉中竟藏着封印千年的神格。

“大哥,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独眼匪刚伸手,整条胳膊突然齐根断裂,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众人还未回神,风忧尘的鬼头刀已架在独眼匪颈间,他冷冷地说道:“谁碰这辆车,便如此人。”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他劈开车厢铁锁,对上了女子沉静如水的眸子。

“壮士若要钱财......”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你叫什么?”风忧尘打断她,刀尖轻轻挑起那支木簪,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云若烟。”女子指尖轻触簪头,风忧尘顿觉魔魂如坠熔炉——这簪子竟能感应魔气!

那女子身着素衣,面容清丽,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坚毅。风忧尘能感觉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那是被封印的神秘灵力波动。

“有意思......”他低声自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

云若烟走到他面前,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壮士高抬贵手!”

风忧尘淡淡一笑,摆摆手示意她们速速离去。

他本想就此转身离去,但女子身上的神族气息却让他难以释怀。或许,她能帮助自己找到回归魔界的方法。

“看来此地不可久留了。”风忧尘在心里暗暗思索着。

为了避免被修真者追杀,又为了能更好地接近云若烟,风忧尘决定远赴关东。

数月之后,当朝鲜王朝商人崔永浩的皮囊开始渗血时,风忧尘正站在鸭绿江的冰面上。他特意选了这具走私人参的恶商躯壳,只因眼尾那道疤与救过的叫云若烟的少女青鸾印相似。

此刻,月光如水,映着冰层下的暗流。风忧尘静静地站在冰面上,忽然,他看清冰面倒影中竟有双赤瞳——那是魔界“血月窥魂”之术,唯有至亲濒死时才会显现。

“父王......”他掌心魔焰暴涨,冰层轰然炸裂。

水花中浮现的,却是云若烟的身影。她手中木簪正插在淮水龟山的一块石碑上,碑文赫然是《焚天咒》下半阙!

未时·文华殿。

谢清晏独自留在偏殿修订《镇魔司章程》,鎏金更漏将他的影子拉长在《淮水堪舆图》上。

当他指尖抚过龟山地脉走向时,挂在梁间的青铜铃突然无风自鸣。

"出来吧。"他蘸着朱砂在宣纸上勾画符咒,头也不抬地说道。

阴影中浮现出一道佝偻身影,竟是前几日早朝时暴毙的五官正!此刻他面皮如融蜡般剥落,露出下面布满鳞片的青灰色真容:"主上,魔界来的那个皇子......"

"风氏小儿不足为虑。"谢清晏笔锋一顿,堪舆图上龟山位置突然渗出血珠,"倒是云家那个丫头,竟能活着走出浍河——你找的‘船夫’该换张皮了。"

他摘下腰间白玉螭龙佩轻叩案几,玉佩内竟传出凄厉的婴啼。五官正浑身鳞片骤然炸起,慌忙跪地叩首:"属下已安排新的‘画皮匠’混入锦衣卫,三日后......"

话未说完,谢清晏左手小指突然诡异地扭曲起来。他皱眉凝视着那根缺失的断指,百年前被无支祁咬碎骨头的剧痛仿佛再度袭来:"告诉淮水里的老朋友,他的铁链该松一松了。"

来源:夜莺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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