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邪教是什么?你说起来,大家都觉得离自己远,但历史长河里,这东西总是在,不管哪个朝代、哪个朝堂,总有一茬,怎么拔也不干净。有时候是从庙里冒出来,有时候连皇帝自己都懵了:到底是它搅乱江湖,还是江湖里的人就是要找个邪门的寄托?你别说,这“邪”字,其实比咱们以为的还要
揭秘历史长河里的邪教,他们到底是什么?
邪教是什么?你说起来,大家都觉得离自己远,但历史长河里,这东西总是在,不管哪个朝代、哪个朝堂,总有一茬,怎么拔也不干净。有时候是从庙里冒出来,有时候连皇帝自己都懵了:到底是它搅乱江湖,还是江湖里的人就是要找个邪门的寄托?你别说,这“邪”字,其实比咱们以为的还要复杂——这背后又有什么故事?
说起“邪教”这门词,最早还真不是一板一眼的。唐朝那会儿,朝堂上坐着傅奕,说到底也是个挺有文化的官儿。他一纸奏章递给李渊,说外头那些稀奇古怪的教门,咱们还是别收了,赶紧驱赶。傅奕这么做,多少也带点个人的偏见——人都说新鲜的东西容易惹事,其实他也是怕自家这摊子出乱子。那阵子的“邪教”,放在现在来看,也不过是对外来宗教的另眼相看,谁家东西不是异端,进了你家门,算你倒霉。
不过,话说回来,朝堂上的那些定义,都有点像咱们老北京话的门头——今天叫个名字,明天又变了。等混到宋代,人家开始有了“魔教”这说法。魔教这名字听着挺吓人,实际呢?不过是对那些不走寻常路的信仰头儿下了个标签,像方腊那一伙,信的明教,被人指着鼻子骂“妖魔”;可你要真去他家里瞧瞧,谁不是烧香拜佛,图个平安。人心里有了动荡,总是得找个说法安慰自己,可担子一重,这“说法”就容易歪了。
时间一晃就跑到了明清。说到明朝,自然忘不了那股底色——白莲教。但白莲不总是邪的,有时候挺像苦命百姓的救命稻草,只是碰上了朝廷不顺眼,你就是异端。清朝这帮老爷子最头疼的,是底下百姓的秘密宗教,管也管不住,禁也禁不死。你劝不住人家烧香拜佛、讲求来世,人家非要钻缝里搞点地下活动,最后弄得朝廷提心吊胆。乱世出妖孽,真不是空口白话。
你说这些教派真的全是“邪”么?未必。很多时候,老百姓柴米油盐没着落,身边穷到揭不开锅,听说有个神仙能保个平安,谁不动心?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邪教头子一边打着神佛旗号,另一边却是在琢磨怎么捞钱。传到明清,这些组织玩得更狠些,什么自残、自杀、骗财骗色的,反正人心乱了,它就能钻进来。咱们也不难想象,谁家姑娘被拉进去,父母一家哭成泪人,就连村头的老张都游说不动。人要是信起邪来,什么天伦亲情,什么礼法规矩,都能丢到脑后。
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前后,邪教依然没彻底绝迹,只是换了马甲,变得更隐蔽罢了。那会儿社会动荡,有人逃荒,有人躲兵,谁不想抓根救命稻草?这救命稻草里,有真,也有假。邪教组织明面上说让信徒升天,其实是让人打碎家底、葬送性命。你要说他们全是坏人吧,其实也是社会逼出来的——粮食短缺,日子难过,信什么都不能信自己。就像老街坊闲聊的:人最难的,是心里没着落。
咱们常说,邪教这玩意儿,是“危害社会安定”。但你蹲在街角,听听小贩和茶楼里的老人们议论,就会发现问题不那么简单。有人就说,那些组织能让人团结起来,至少有人能听你说几句话。可惜好人坏人都混一起了,最后还是坏人占了上风。什么骗财骗色,什么逼人自杀,破坏的是人心,搅乱的是好好过日子的家庭。
这世上真要有“纯粹邪教”么?恐怕也不是天生邪的。每一代的人都有自己的痛苦和盼头,乱世多苦,邪教就像给了人一个出口——只是这个出口太黑,谁进去谁倒霉。有人到最后才醒悟,发现再多的许诺都是骗局,可那时已经来不及。谁家还没几个信迷了心的?咱们翻看老照片,多少家庭故事,都埋在这一层迷信底下。
讲到这里,咱还能说啥?邪教这事,大都是人心里闹的。社会稳了,人吃饱了,邪教就变得无聊。但风云变幻,世事难测,这东西总还是会冒头。人性里有光,也有暗,天灾人祸压下来的时候,黑暗的出口就开始嘶吼。
你往后看,邪教仍旧是个隐隐约约的影子。它不是写在教科书上的词,更不是贴门神那种干巴的告诫。它活在人的焦虑和欲望里。我们劝人远离邪门,其实也是劝自己别迷失。谁都想追求精神寄托,但能不能看清真假,这个问题,每一代人都要亲手去回答。
所以呢,有时候历史不是规矩讲出来的。也许下个转角,邪教又披着新的外衣回来。人有时候难得糊涂,但希望大多数人都能熬得清醒。如果你问我,邪教这个事到底怎么断根?我也说不准。世道好了,它消停一阵;日子苦了,它又冒头。留个话头,我们常说历史是镜子,可镜子照不透心。你觉得呢?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