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临终塞我4亿存折:27年挥霍成“败家子”,才懂这深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6 17:19 1

摘要: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敲在天灵盖上。我蹲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指甲把烟盒边缘抠得卷了起来——这是我爸第三次进ICU了,医生说这次怕是出不来了。

消毒水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监护仪的滴答声像敲在天灵盖上。我蹲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指甲把烟盒边缘抠得卷了起来——这是我爸第三次进ICU了,医生说这次怕是出不来了。

"树啊......"

沙哑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我猛地站起来,烟灰簌簌掉在病号服上。父亲瘦得只剩皮包骨,手背的针管像条透明小蛇,可他攥着我的手劲儿大得反常,指缝里还夹着本存折,封皮磨得发毛,边缘都卷起来了。

"听爸说,等我走了,你把这钱花光。"他喉咙里呼噜呼噜响,"别存银行,别买房,别攒着娶媳妇——你得当个败家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我爸陈大山,修了三十年自行车的老头,每月就两千多退休金,这存折能有几个钱?可他盯着我,眼睛亮得像年轻时修好二八杠,车主硬塞给他喜糖时的模样。

"爸,咱不兴这迷信。"我抽回手想给他掖被角,他却把存折死死按在我手心里,凉得像冬天的自行车把。

"四亿。"他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核桃壳,"拆迁款。老城区那间破车库,人家赔了四亿。"

我手一抖,存折"啪"掉在地上。想起上个月社区通知拆迁时,我还笑他"破车库换两套小房就不错",敢情是四亿?

监护仪的警报声刺得耳膜生疼,护士冲进来把我往外推。我攥着存折站在走廊里,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中国工商银行"的烫金字上,烫得手背发疼。

父亲走后第七天,我蹲在老车库门口抽了半包烟。墙皮剥落处还留着我小学时用粉笔写的"陈树要当科学家",被雨水冲得只剩个"学"字。拆迁办的人来量过三次,说下周就签协议。

手机响了,是阿芳。她在巷口开理发店,去年我帮她修卷发棒,她硬塞给我两盒茶叶。"树哥,我那台旧空调该换了,"她声音里带着笑,"你上次说认识卖家电的,能帮我问问价不?"

我盯着存折上的数字,突然想起父亲说的"别攒着娶媳妇"。阿芳大我五岁,离过婚,带着上初中的闺女圆圆;小慧在菜市场卖鱼,手糙得能搓掉鱼鳞,总说"树哥你这手细皮嫩肉的,该坐办公室";秀芬在裁缝店踩缝纫机,上个月我帮她修机器,她硬塞给我一袋糖蒜。

那晚我把三人叫到老车库。阿芳抱着圆圆,小慧提了条活鱼,秀芬背着蓝布包。"我这儿有四亿。"我掏出存折,"我爸让我花光它,当败家子。"

圆圆"哇"地哭出声,小慧手里的鱼扑棱着掉地上,秀芬的蓝布包"咚"砸在水泥地上。"树哥你开玩笑吧?"阿芳抹着眼泪笑,"四亿够给圆圆买十套学区房了。"

"我爸说,别学他活成算盘珠子。"我蹲下身捡鱼,鱼鳞扎得手指生疼,"你们说,怎么花?"

小慧先反应过来,蹲地上抓我袖子:"我想盘个水产店,现在卖鱼太累,凌晨三点就得去码头。"秀芬从蓝布包掏出张图纸:"我想开裁缝工作室,教社区老太太做旗袍。"阿芳把圆圆往我怀里一塞:"我想买辆小货车跑城乡公交,圆圆上学方便。"

我们从傍晚聊到月亮爬上房檐。我签了三张支票——小慧的水产店在菜市场二楼,秀芬的工作室在老街转角,阿芳的公交公司挂着"圆圆专线"的牌子。存折上的数字开始往下掉,像父亲修自行车时,车筐里掉出的硬币,叮叮当当落了一地。

第二年春天,小慧的水产店火了。她雇了俩伙计,自己穿碎花围裙站柜台,见人就笑:"树哥,今天多宝鱼新鲜着呢!"秀芬的工作室来了位老太太,说要给孙子做百岁衣,秀芬熬了三个通宵,针脚细得能数清。阿芳的公交公司添了三辆新车,圆圆坐第一排,车窗贴着她画的彩虹。

可钱没想象中好花。第三年,小慧的水产店被查出卖死鱼,赔了二十万;秀芬的工作室遇上疫情,三个月没开张;阿芳的公交公司因油价上涨,差点撑不下去。我蹲在阿芳办公室,看她揉着太阳穴算账单:"树哥,要不把车卖了?"

"卖什么卖。"我翻出存折,"爸说花光,又没说不能救急。"

第五年,小慧的水产店成了连锁品牌,秀芬的工作室上了本地新闻,阿芳的公交公司换了新能源车。存折上的数字剩两亿,我开始失眠。半夜常梦见父亲,他蹲在老车库门口修自行车,车筐里装着半袋糖蒜,抬头冲我笑:"树啊,钱是死的,人是活的。"

第二十七年,我坐在秀芬的工作室里。她正给社区王奶奶改裤脚,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小慧的女儿要结婚,非让我当证婚人;阿芳的公交公司有二十辆车,圆圆成了小学老师,说要接我去家住。

存折还在抽屉里,数字停在两千万。前几天收拾老房,在父亲木箱底翻出本日记本。最后一页写着:"1982年,我在自行车摊遇见小芸。她穿蓝布衫,辫子扎红绸子,说要送我绿豆汤。可我数了数兜里的钱,不够买两斤煤球——后来才知道,她要送的是自己熬的汤。"

我突然想起,母亲是得肺癌走的。她临终前说:"大山,你太会算计,连句软话都不会说。"

那晚我给三人打电话。阿芳的公交公司在检修,小慧的水产店在备货,秀芬的工作室在赶制婚服。"明天来老车库吧,"我说,"爸留了间屋子,我想分给你们。"

月光透过老车库的破窗洒进来,墙上"陈树要当科学家"的痕迹还在。我摸着存折上的烫金字,突然懂了父亲说的"花光"——不是把钱烧了,是把钱变成小慧的水产店、秀芬的旗袍、阿芳的公交,变成圆圆的学区房、小慧女儿的嫁妆、秀芬孙子的虎头鞋。

现在我常想,父亲说的"败家子",到底是败光钱,还是败光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要是他能看见现在,会不会拍着大腿笑:"臭小子,总算没白教!"

你说,要是父亲现在坐这儿,他会先夸阿芳的公交,还是先捏小慧的鱼?

来源:白兔望明月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