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王爷冷漠无常,又不近女色。我战战兢兢嫁进门,果然,他冷着脸:“哼,庸脂俗粉。”直到生下孩子,他还是一脸傲娇:“本王对你不敢兴趣。”我懒得理他:那我给孩子另找个爹?他急了:“你敢!”"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王爷冷漠无常,又不近女色。
我战战兢兢嫁进门,果然,他冷着脸:“哼,庸脂俗粉。”
直到生下孩子,他还是一脸傲娇:“本王对你不敢兴趣。”
我懒得理他:那我给孩子另找个爹?
他急了:“你敢!”"
1
“都给本王滚出去!”
书房里狂躁的男声响彻整个院子,里里外外守着的奴仆和侍卫哗啦啦跪了一大片。
我守在门前低着头,正好被里面飞出来的白玉茶盏打中脑袋。
嘶,我抱着食盒跪着,疼得呲牙咧嘴但不敢动。
“扔出去。”宁王最信任的贴身侍卫白掌按着佩刀,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吩咐道。
四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被接二连三丢了出来。
“白掌侍卫,我们可是太后身边的人,怎能如此!”领头的女子一脸不服。
白掌挑挑眉:“哦?不服找我们主子,随时欢迎。”
“你……”四个女子瞬间熄火,皆是敢怒不敢言。
宁王的名声可不好,可以说是非常差。
我穿到这具身体上的时候,原主的记忆便清晰无比地占据了我的意识,仿佛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世人皆传宁王好男风,府里见不到雌的,可惜瘸了一条腿,成日拄着手杖。
他与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据说这条腿就是为了救驾废的,因而宁王再怎么荒淫无度,朝中再怎么弹劾,都损不了他的荣华富贵和尊贵地位。
而我,只是个被赌鬼爹扔进来的倒霉蛋罢了。
原主记忆显示,我有个赌鬼爹,偏心的妈,丟下家出去游山玩水的双胞胎哥。
宁王府每半年都会寻一批好看的男子入府,不搞强制性那一套,本着自愿原则,入府便会给你家里一笔丰厚的钱财,够普通小老百姓花上十年八年的那种。
赌鬼爹欠了一屁股债,被债主们追着打,便动了歪心思。
儿子是他的命,又不知去了哪里,女儿呢,女扮男装送进去,给了检查的老朽一笔钱,把我包装成天生下体有缺陷的可怜蛋,府里登记在册,发配我去了后厨。
好在原主本就机敏,厨艺又好,在后厨的男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连升两级变成了厨房总管。
可惜命不好,遭人暗算,困厨房火灾里晕了过去。
醒来时这具身子便换了主人,也就是我。
我醒来便是天崩开局,赶紧从水缸里舀水把自己淋湿,又寻了抹布捂住口鼻,大门被堵,窗子被封,索性不是铁窗,我拿了把菜刀把窗砍烂跳了出去。
火是灭了,但我降级了。
因为厨艺不错,所谓“全靠同行衬托”,我从总管降成了掌勺厨子,待遇下降但也还不错。
今儿本又是平平无奇苟着的一天,谁料来取点心的侍童突发腹泻,书房那边又催得急,总管点兵点将,大家推来推去,最后把我这个点心制作者推了出去。
没法子,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刚到厨房门口就被迫听了这出戏。
我老老实实跪在门口,头恨不得埋到食盒里去。
那四个女子娇喊震天也无用,宁王府的侍卫向来办事干净利落,说扔就扔。
书房院子又重归平静。
我正松口气,一双绣着金线蟒纹的黑靴出现在视野中,还有那根精巧的手杖。
“抬头。”男声磁性低沉,没有感情。
作为现代人,对于这种书中所写等级制度下的权力是心存惧怕,因为小命随时不保。
我强挤笑脸,乖顺地抬起头。
记忆中宁王在远处模糊的容颜瞬间清晰,眉眼舒朗,鼻梁挺拔,好看的唇形,完美的下颌。
长腿,宽肩,窄腰。玄色华服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出挑,贵气逼人。
好一个美男子。我春心荡漾。
宁王勾唇一笑,温柔地对我伸出手。
我鬼迷心窍,把手放了上去,下一秒便被干净利落地打掉。
“点心。”
我立马回过神来,毕恭毕敬地将食盒奉上。
宁王提起食盒轻轻一嗅,直接丢白掌怀里。
“腻了。”
听到此话,我没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不服?”
宁王饶有兴趣地凑近,挑起我的下巴,眼中意味不明。
“当然没有,小的这就回去再做。”我赶紧顺毛讨好。
“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魏迟。”
“会写字吗?”
“会。”
废话我当然会,我可是书法生,还会做菜做点心,放古代是十项全能。
宁王沉默了几秒,开头道:“给他换身衣服,洗干净送我这来。”
“是。”白掌应声,一个眼神,我便被俩体格健壮的大哥一左一右架走。
右眼皮狂跳,我心里慌得不行。
洗干净。完了。
2
我被架到热汽蒸腾的洗澡房,绕过屏风,硕大一木桶中盛满了沐浴用水和花瓣。
俩大哥松开手,嗡声嗡气丟下一句:“早点洗完出来。”
我惊㤞:“啊?”
“啊什么啊?还想让我们伺候你洗?”
“不不不,我洗我洗。”
表面上我瑟瑟缩缩唯唯诺诺,实际上我心里乐开花。
本来一路上绞尽脑汁想了一堆说辞,女扮男装在宁王府可是大罪,乱棍打死曝尸荒野的那种。
我速战速决,洗完换上一旁搭着的新衣服,青衫飘逸,更显身骨。
铜镜一照,我默默勒紧裹胸。
宁王的卧房很大,套间,富丽堂皇,一股子暴发户的气质。
我坐在外间的椅上,屋外的天色已然慢慢暗了下来。
快到饭点了,张罗摆席的仆人们进进出出,低头做事,只有几个胆大的敢偷偷摸摸瞟我几眼。
我反正无所畏惧,一脸坦荡,原本端着的坐姿也全散了。
饿啊饿。
就在暮色尽数被长夜吞没时,宁王终于回来了。
进屋的时候裹挟了一身深秋寒气,以及似有若无的龙诞香。
众人皆半蹲行礼,只有我因为腿麻,结结实实“扑通”跪到宁王袍下。
“看见本王这么激动?”
“小的当然……激动。”
我埋着头,语气狗腿得不能再狗腿,想保命嘛,特殊情况就得不要脸。
宁王沉默了两秒:“起来吧。”
我做小伏低谢了恩,退到一旁站着。
屋内只剩下宁王、白掌,还有一专门用银针试毒的俊俏小伙子。
看样子是熟练工,颇受信任,估计也被宁王收入了帐中。
几道菜挨个扎了遍,显示无毒,白掌便给了个手势让他退下了。
电视剧里的情节还是头一次亲眼见,我瞧得入迷,思绪已然飞到滴血验亲这种狗血环节上去。
“过来。”
我回过神,这才发现宁王在唤我,眉眼间是冷意。
那张脸好看是好看,就是城府极深捉摸不透,发起火来还喜欢乱扔东西。
我瞟了眼被放在一旁的手杖,硬着头皮向前挪了几步。
“坐下,一起用膳。”
我又硬着头皮坐在了宁王对面那张矮凳上,低眉顺眼拿起筷子,选了眼前最近的菜吃进嘴里。
酱牛肉。这可是我亲手卤的,又香又有嚼劲,贼好吃。
我忍不住在心里夸自己。
“好吃么?”
“好吃好吃。”
我猛猛点头,突又觉得不对劲,抬头恰好对上那双似笑非关的眼。
宁王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片牛肉放入自己盘中。
“魏迟,入府半年便升至厨房总管,因走水事故被降级,现任掌勺。”宁王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桌面,“之前送到书房的点心都是你做的?”
“是。”我咽下最后一口牛肉,点点头。
宁王微不可见地眯了眯眼,用一种极具诱惑性的语气问道:“想复职么?”
“想!”我两眼放光,狂点头。
“以后送到本王这的点心,三十日内不可重复。”
“小的明白。”
“另外,每日晚上来书房磨墨。”
“小的……遵命。”
我牙一咬心一横,为了升迁为了银子,豁出去啦!
正激动着,突然天旋地转,我猛地朝后晕了过去。
在倒地后闭上眼前,我听见刀剑出鞘和凌乱的脚步声响,似乎还有试毒少年的背影一晃而过。
宁王的玄色衣袍一角掠过眼前,动作行云流水。
手杖静静搁在一旁。
狗骗子。
我两眼一翻,彻底晕死。
再睁眼时,已然被捆得结结实实丟在柴房。
旁边同样结结实实捆着几个黑衣人,还有被破布堵住嘴巴的试毒哥。
这形势,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认命躺下,我又惊悚地发现自己身上衣服换了一套。
深咖色的,小高领。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断手断脚的黑衣人被丟了进来。
白掌面无表情地按着刀鞘站在门口,语气冰冷:“撂得差不多了,主子说了,都打死,给痛快,尸体务必丟乱坟岗上。”
“对了,魏迟留着,扔刑房去。”
虽然我受过高等教育,宫斗片悬疑片恐怖片看得也不少,但红烙铁真在面前晃,我也腿抖。
来源:每天读点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