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签下和离书迎娶新欢, 谁知弃妃转身, 竟成他浴血也换不回的神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5 16:48 2

摘要:萧承昀签下和离书时,简瑶正在院中烧一封信。火光映着她平静的脸,仿佛烧掉的不是十年情深,只是一张废纸。

萧承昀签下和离书时,简瑶正在院中烧一封信。火光映着她平静的脸,仿佛烧掉的不是十年情深,只是一张废纸。

他踏进院子,墨色的王袍下摆扫过青石板上的薄尘,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彻骨的寒意:“简瑶,字你签了,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王府东库的珍宝,南街的五间铺子,城郊的百亩良田,都归你。本王,不亏待你。”

简瑶没有回头,只是将最后一角信纸送入火盆。那上面,是少年时的萧承昀用还有些稚嫩的笔迹写下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墨迹,很快,一切都化为灰烬。

“不必了,王爷。”她终于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来王府时,只带了自己。走的时候,也只带走自己。”

萧承昀的眉头狠狠一皱。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质问他为何要为了那个柔弱的柳家小姐抛弃她这个陪他从无到有、从寂寂无名的皇子到权倾朝野的靖王的结发妻子。他准备好了一万句安抚和辩解,甚至还有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

可她什么都没有。她的眼睛像一潭古井,不起丝毫波澜。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里的寒意更重了。

“字面意思。”简瑶转身,第一次正眼看他。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脸上未施粉黛,却比府中任何一个精心打扮的姬妾都要夺目。只是那份光彩,如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王爷要迎娶柳小姐,我懂。柳家能稳固王爷在朝中的地位,柳小姐温柔似水,能解王爷烦忧,我也懂。既然如此,简瑶便不碍王爷的眼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和离书我签了,王爷的恩赐我心领了,但我简家的人,还不至于要靠前夫的施舍过活。告辞。”

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那背影挺直如松,像极了她那位战死沙场的老将军父亲。

萧承呈昀愣在原地,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她凭什么这么平静?他们之间十年的扶持与爱恋,难道对她而言,就真的只是一张可以随手烧掉的废纸?

“站住!”他厉声喝道。

简瑶的脚步停了,但没有回头。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简瑶沉默了片刻,轻轻地笑了,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萧承昀听不懂的悲凉和解脱。“问什么?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我这个将军府嫡女的身份是你的掣肘?还是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我在沙盘前为你推演军情时,眼神里不再是欣赏,而是忌惮?又或者问,你是不是早就盼着我爹战死,好让你能名正言顺地摆脱我们简家这个‘功高震主’的累赘?”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扎进萧承昀最隐秘的心思里。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只是在等,等他亲手递上那把刀。

“萧承昀,”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轻得像风,“你不必觉得亏欠。你我之间,早就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了。是我挡了你的路。现在,我把路给你让开了,你该高兴才是。”

说完,她再不停留,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她住了五年的靖王府。

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外是天高海阔,门内是他萧承昀的无边孤寂。他看着那个空荡荡的火盆,里面黑色的灰烬被风一吹,就散了,什么都没剩下。

他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简瑶离开王府,没有回简家。简家,在她父亲战死、兄长被他明升暗降调去边疆后,已经是个空壳子了。她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行囊,里面是几件换洗衣物和她母亲留给她的一些医书。

她一路向北,朝着她兄长镇守的雁门关而去。

起初,萧承昀并未将她的离开放在心上。他以为她只是闹脾气,不出三天,就会灰溜溜地回来。他甚至有些期待,期待看到她放下那份该死的骄傲,向他低头。

三天后,他如愿以偿地迎娶了柳如烟。柳如烟确实温柔,说话细声细气,看他的眼神里全是崇拜和依赖。她会在他处理公务时安静地陪在一旁磨墨,会在他疲惫时为他抚琴。所有人都说,这才是王妃该有的样子。

可萧承昀却觉得,一切都变了味。

书房里,他看着复杂的边防图,下意识地想喊:“简瑶,你来看……”话到嘴边,才想起那个能与他并肩论兵事的女人已经走了。身边的柳如烟只会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问他:“王爷,这是什么?好复杂呀。”

饭桌上,御厨呈上他最爱的松鼠鳜鱼,他夹了一筷子,却觉得味道不对。他这才想起,简瑶知道他喜甜,但又不喜太腻,总会亲自下厨,在酱汁里多加半勺梅子醋。如今,再没人记得这个细节。

夜里,他从噩梦中惊醒,习惯性地伸手去揽身边的人,却只摸到一片冰凉。柳如烟睡在床的另一侧,睡姿优雅,呼吸平稳,对他深夜的惊悸一无所知。而简瑶,总能在他皱眉的第一时间醒来,用她那双带着薄茧却异常温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问:“又梦到夺嫡时的旧事了?”

没有简瑶的靖王府,像一个华丽却空洞的躯壳。他开始烦躁,开始失眠。他第一次发现,简瑶早已不是他的妻子那么简单,她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是他骨血里的一部分,如今被硬生生剜去,留下的伤口血肉模糊,日夜疼痛。

他派人去找她,以为她回了京城的娘家。可手下人回报,简府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一个老门房,说大小姐从未回来过。

他加大了搜寻范围,动用了王府所有的暗卫。一个月,两个月,半年……简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他越来越暴躁,柳如烟的温柔在他眼里变成了无趣,她的依赖变成了累赘。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曾经属于简瑶的那个院子。院子里的海棠花开了又谢,一切都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他坐在她常坐的窗边,看着她读过的书,抚摸她用过的琴,试图寻找她留下的一丝气息。

在一个深秋的午后,他在她书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一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厚厚一沓图纸。上面画着各种改良的军械,有能连发的弩箭,有更轻便的铠甲,甚至还有一种能炸开的铁疙瘩,旁边用娟秀的小楷写满了注解。落款的日期,是他登基为靖王,权势最盛的时候。

她从未告诉过他这些。在他猜忌她、疏远她的时候,她却还在默默地为他,为他的江山社稷,殚精竭虑。

萧承昀拿着那些图纸,手抖得不成样子。一股巨大的悔恨和恐慌瞬间将他淹没。他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他以为他丢掉的是一块绊脚石,可实际上,他亲手推开的,是这世上唯一能与他共登顶峰的灵魂。

他发了疯似的冲出书房,对着底下的暗卫首领嘶吼:“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

一年后,消息终于从遥远的雁门关传来。

有人说,在雁门关下的一个小镇上,有一位医术高超的“简大夫”,不问出身,不计报酬,救活了无数从战场上抬下来的伤兵。她性子清冷,不喜言笑,但一手外科缝合术出神入化,被当地军民奉若神明。

萧承昀几乎是立刻就确定了,那就是她。除了她,谁还有这般胆识和能耐?

他抛下京城的一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奔赴雁门关。风沙吹乱了他的头发,寒风割裂了他的嘴唇,可他毫不在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带她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当他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间简陋的医馆前时,他看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简瑶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头发用一根木簪简单地挽着。她正在为一个断了手臂的士兵处理伤口,神情专注,动作利落。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她的脸上没有了在王府时的郁色,取而代ž之的是一种萧承昀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平静和强大。

她看起来……很好。比在王府时,好上千万倍。

这个认知让萧承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等了很久,直到她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才慢慢走上前。

“瑶瑶。”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简瑶擦拭手术刀的手顿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面前这个形容憔悴、眼眶深陷的男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靖王爷,”她疏离地点了点头,语气客气得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一声“靖王爷”,瞬间将两人之间划开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萧承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他上前一步,急切地说:“瑶瑶,跟我回去。我错了,我全都错了。我把柳如烟送走了,王妃的位置永远是你的,以后我身边也只会有你一个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以为他的低头,他的忏悔,足以让她动容。

然而,简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一片不起波澜的淡漠。

“王爷说笑了。”她淡淡地开口,“和离书是你我亲手签下的,天下皆知。如今你我已无半点关系,何来‘回去’一说?”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当时是鬼迷了心窍!”萧承昀的情绪有些失控,他伸手想去抓她的手。

简瑶却不着痕迹地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王爷,”她的声音冷了下来,“您是尊贵的王爷,我是边关的一个小小大夫。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过去种种,早已烟消云散。请您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萧承昀环顾着这间简陋甚至有些破败的医馆,和他华丽的王府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上地下。“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每日与这些血腥伤口为伴,吃着粗茶淡饭,住在这种地方?”

“是。”简瑶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在这里,我救的每一个人,都会真心实意地对我说一声‘谢谢’。我做的每一件事,都能看到它的价值。我的心是安宁的,踏实的。这比住在金丝笼里,每日揣度人心,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舍弃的棋子,要好上一万倍。”

她的话,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控诉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萧承昀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几乎是在恳求:“瑶瑶,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机会?”简瑶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萧承昀,你知道镜子碎了是什么样子吗?就是无论你怎么拼凑,裂痕也永远都在。我的心,在你递上和离书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给你机会?”

她转身,拿起药箱,准备出诊。“王爷请回吧。边关风大,您金枝玉叶,别染了风寒。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萧承昀僵在原地,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千里迢迢地赶来,带着满心的悔恨和期望,换来的却是她彻底的冷漠和决绝。

他不甘心。

萧承昀没有离开,他在小镇上住了下来。他脱下王袍,换上普通的布衣,像个最固执的追求者,日日都出现在简瑶的医馆。

她出诊,他就在远处默默跟着,怕她遇到危险。她采药,他就在山下静静等着,怕她失足滑落。她忙得没空吃饭,他就买好热腾腾的饭菜,放在医馆门口,然后转身离开。

他以为,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总能融化她心中的坚冰。

然而,简瑶对他的一切示好都视而不见。他送来的饭菜,她原封不动地分给来看病的穷人。他跟在身后,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他就像一团空气,无论做什么,都无法在她平静的世界里激起一丝涟tide。

一天,一个追求简瑶的年轻副将,看到萧承昀又在医馆门口徘徊,忍不住上前拦住他,言语中满是敌意:“这位兄台,简大夫已经明确表示不想见你,你何必在此死缠烂打?”

萧承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上位者威压,让年轻副将心头一凛。

“我与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萧承昀冷声道。

“你!”副将气结,“简大夫是我们的恩人,我们雁门关所有将士都敬重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两人的争执声引出了医馆里的简瑶。

她看到这一幕,眉头微蹙,对那副将说:“张副将,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去吧。”

然后,她转向萧承昀,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厌烦:“萧承昀,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在这里,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你如果真的对我还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就请你立刻离开,永远不要再出现。”

“我不走!”萧承昀固执地说,“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不可能。”简瑶的声音斩钉截铁,“我死,也不会再跟你回去。”

“你!”萧承昀被她决绝的态度刺得心痛,口不择言道,“简瑶,你别忘了,你父亲和兄长的军权是怎么来的!没有我,你们简家算什么?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后悔了。

简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体微微颤抖。过了许久,她才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是啊,我怎么忘了呢?”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是化不开的悲哀,“我父亲的赫赫战功,我兄长的浴血奋战,在你眼里,都成了你的恩赐。萧承昀,你真是……好得很。”

她看着他,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失望。

“你说得对,是我不配。”她一字一顿地说,“所以,请王爷你,离我这个不配的人远一点。从此山高水长,我们死生,不复相见。”

说完,她转身走进医馆,重重地关上了门。

那扇门,像是彻底关上了萧承昀最后的一丝希望。他知道,他彻底失去她了。无论他做什么,都再也无法挽回。

就在萧承昀万念俱灰之际,边关的警钟突然毫无预兆地敲响。

——敌军来袭!

北蛮撕毁了和平协议,趁着大雪封山,发动了突袭。雁门关守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战况异常惨烈。

简瑶的医馆瞬间变成了战场后方的救护营。一架又一架的担架被抬进来,伤兵们的呻吟和哀嚎响彻云霄。简瑶几乎是不眠不休,一台接一台地做着手术,她的双手和衣服上都沾满了鲜血。

萧承昀看到这一幕,心中沉睡已久的血性被唤醒了。他不再是那个为情所困的男人,而是曾经那个在战场上挥斥方遒的皇子。他找到了守关的将领,亮明了身份,凭借着他对北蛮战术的了解和卓越的军事才能,很快就接管了指挥权。

他在城楼上指挥若定,几次击退了敌军的猛烈进攻,稳住了岌岌可危的战局。将士们看到他身先士卒的模样,士气大振。

简瑶在伤兵的口中听说了这一切。她听到他们赞美那位“京城来的贵人”如何神机妙算,如何英勇无畏。她的心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对她而言,萧承昀是王爷还是将军,是英雄还是懦夫,都与她无关了。她的职责,是救治眼前的每一个伤兵。

战事持续了七天七夜。

在最后一场决战中,北蛮可汗被萧承昀的计谋引出,陷入了重围。萧承昀亲自带兵冲锋,势要活捉敌酋,一举结束这场战争。

他骑在马上,银甲浴血,宛如天神下凡。

就在他一枪挑落北蛮可汗的王旗时,一支淬了剧毒的冷箭,从混乱的敌军中射出,直奔他的心口。

那一瞬间,正在不远处临时帐篷里为一个重伤士兵缝合血管的简瑶,眼角的余光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那个方向,那个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她只要大喊一声,或者扑过去,以萧承昀的身手,或许就能躲开。

可是,她手下的这个士兵,主动脉被划开,血流如注,只要她的手稍微一抖,这条年轻的生命就会立刻逝去。

旧日的简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萧承昀。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但现在的简瑶,是一名大夫。她的天职,是救死扶伤。她眼前这个士兵,和一个王爷的命,在她眼里,是平等的。

她的手,只是微微停顿了半秒。

就这半秒,决定了两个人的命运。

她没有动,继续低头,用最稳的手法,缝合着那根脆弱的血管。

“噗——”

利箭入肉的声音,隔着喧嚣的战场,似乎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耳中。

她手下的最后一针,稳稳落下。那个年轻的士兵,得救了。

当她放下手术刀,走出帐篷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她看到,萧承昀被人从马上扶下来,胸口插着那支黑色的羽箭,鲜血染红了他身前的铠甲。

他的亲卫们乱作一团,哭喊着“王爷”,却没人敢去碰那支箭。

简瑶平静地走过去,所有人都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

萧承昀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他看到她走来,眼中竟然迸发出一丝光亮。他努力地朝她伸出手,嘴里喃喃地喊着:“瑶瑶……”

简瑶蹲下身,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箭矢射穿了肺叶,毒素已经开始扩散。

“晚了。”她轻声说,像是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不……不晚……”萧承呈昀死死地抓着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瑶瑶,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祈求,像个快要溺水的孩子。

简瑶看着他,沉默了很久。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进了他的嘴里。

“这不是解药。”她轻声说,“只是能让你……最后走得不那么痛苦。”

萧承昀的眼神黯淡下去。他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温柔,也是她最残忍的判决。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抓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开。他看着她平静的脸,最后问道:“瑶瑶……刚才,你看见了,对不对?”

他问的是那支箭。

简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回望着他。

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萧承昀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角有泪滑落,混着血污。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喃喃着,“这……是我的报应……”

他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

一代权王,就此陨落于边关沙场。

周围是震天的欢呼声,庆祝着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可这一切,都与简瑶无关了。

她站起身,没有哭,也没有笑。她只是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具渐渐冰冷的尸体,仿佛在看一个彻底结束的过去。

然后,她转过身,迎着漫天的风沙和血色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向了远方。

她的脚下,是她用生命守护的土地。她的未来,再无萧承昀。

破镜,终究,不重圆。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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