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借钱5万创业遭家人反对 8年后开30家连锁店 却不认我这个大舅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08:27 1

摘要:如今八年过去,他开了30家连锁店,去年全家搬进了市区的电梯房。昨天我去店里,他却装作不认识——“这位顾客,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那年秦川刚从县城职高毕业,说想开家电脑维修店,找我借了5万。

老家没几个人用电脑,村里人都摇头。我姐眼睛都哭肿了,说孩子想出头,就这一回。

如今八年过去,他开了30家连锁店,去年全家搬进了市区的电梯房。昨天我去店里,他却装作不认识——“这位顾客,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我给妹妹小艺打电话的时候,窗外雨下得正大。县城老旧小区的雨棚在风里哗啦作响,邻居家晾的床单打着旋儿,像个醉汉跳舞。

“姐,我想开个电脑店。”电话那头,小艺替秦川开口。

“电脑店?咱们村谁用电脑啊?连镇上的信用社都才配了一台。”我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擦着窗框上的水,抹布是去年剩下的旧毛巾,早该扔了,却一直舍不得。

小艺说秦川从职高学的就是电脑,现在县城网吧那么多,小年轻也开始买电脑了,说不定是个商机。

“那创业计划呢?店面找好了吗?”我问。

电话里传来翻纸的声音,应该是秦川在一旁递过了什么。小艺念起来:“县城南门那条街,原来卖自行车的店面转让,两万块租金和转让费,再买些配件和工具,五万就够启动了。”

我叹了口气。五万在2007年可不是小数目。我和丈夫在县水利局工作,两人工资加起来一个月才四千出头,五万得攒一年多。

“他爸妈怎么说?”

“都反对。爸说县城学生都上网吧,家里有电脑的没几个,饿死算了。妈更不同意,说让秦川去建筑队跟他表哥干,有个稳定收入。”

窗外雨势渐小,楼下卖早点的老王推着三轮车出来了,车棚上盖着块蓝色塑料布,边角撕裂处漏出点白色馒头的影子。

“你怎么想的?”我问小艺。

“我…我觉得年轻人该有次机会。”小艺的声音有点发抖,“可是家里没钱,我工资刚够还助学贷款。”

电话这头,我轻轻捏了捏鼻梁,开口前已经知道自己会答应:“你让秦川周末过来趟,带上他写的计划,咱们仔细聊聊。”

挂了电话,我丈夫从卧室出来,手里抱着昨晚的旧报纸。他从眼镜上方看我:“又是小艺?”

“秦川想创业开电脑店,找我借五万。”

“哪来那么多钱?”他放下报纸,上面的某个版面被圈了好几处,多半是招标信息。

我盯着他鬓角新冒出来的几根白发:“咱存款卡里有三万七,再从公积金贷点。”

“你疯了?那是咱俩的养老钱!”他声音陡然提高。

“就当投资,万一成了呢?”

丈夫没说话,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药盒,倒出降压药。他高血压已经五年了,每天两粒。

“你想清楚,他要是亏了,这钱就打水漂了。”他咽下药片,眼神复杂地看我,“你姐家就那一个儿子,万一赔了还能回家种地。咱家要是没了这笔钱,儿子大学学费怎么办?”

我没接话。儿子明年高考,要是考上好大学,花销确实不少。

“算了,你心意已定。”丈夫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卫生间。水龙头的声音冲淡了他最后那句话:“你就是心太软。”

周末,秦川来了。牛仔裤上有两块补丁,穿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领口都有点发白了。他坐在我家沙发上,手里捏着个塑料文件夹,里面装着他那份所谓的”创业计划”。一共就三页,还是从信纸本上撕下来的。

“姑姑,我会还的,绝对会。”他说着,把文件夹递给我,“我算过了,如果每天能修三台电脑,一台收费50,一个月就是4500左右。再卖点配件,租金水电扣除,每月能剩3000。”

我翻着他那几页计划,字迹倒是工整,但不少假设过于乐观。

“能有那么多人找你修电脑吗?”我问。

“我网吧认识不少客人,都说帮我宣传。再说我还会组装电脑,利润更高。”

我点点头:“你多大了?”

“二十。”

“还年轻,试一试也好。”我合上他的计划书,“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每月记账,三个月给我看一次。如果亏损超过两万,就必须关店,我也不追究剩下的钱。”

秦川眼睛一亮:“姑姑,你答应了?”

“嗯。”我起身去卧室拿存折,回来时看见秦川正偷偷擦眼睛。

“别哭啊,又不是嫁女儿。”我笑着递给他一张纸。

“这是借条,五万,三年内还清,不收利息。创业是正经事,咱得有个正经样子。”

一个月后,“川哥电脑”开张了。店面不大,只有十来平方,招牌是塑料的,字迹有点歪。我和丈夫去捧场,买了两箱饮料。来的人不少,多是秦川职高同学和网吧认识的朋友。

有人拿来坏了的笔记本电脑,秦川现场修好,赚了第一笔工钱。丈夫看着挺高兴,悄悄对我说:“这孩子手艺不错,希望能坚持下去。”

第三个月,秦川来交账本。出乎我意料,他不仅没亏,还小赚了几千。

“进展不错啊。”我翻看他的记账本,上面每一笔进出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一盒方便面都记上了。

“嗯,上个月还帮一家私企装了十台电脑,老板说介绍朋友给我。”他脸上有点倦色,但精神很好。

“你一个人打理得过来吗?”

“暂时可以,就是睡得少了点。”他不好意思地挠头,“白天修电脑,晚上进货学习新知识。”

“你钱不够用就说,别累坏了。”

他摇头:“姑姑,我一定得靠自己。”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秦川的店面从南门那个十平米的小店,搬到了县城步行街,变成了50平米的”川哥电脑数码城”。他不仅修电脑,还卖电脑、手机,甚至承接单位网络布线项目。

两年后,秦川提前还清了五万。他请我们全家吃饭,县城最好的酒店,一桌十二个菜。饭桌上他向我敬酒:“姑姑,如果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笑着说:“是你自己努力,姑姑只是给你个机会。”

“不,在最困难的时候,只有姑姑相信我。”他眼圈有点红,“这比钱重要多了。”

我丈夫也喝高了,搂着秦川脖子:“小兔崽子,当初姑姑为了给你凑钱,连金手镯都偷偷卖了,你姑父还不知道呢!”

这话一出,桌上安静了几秒。秦川惊讶地看着我:“姑姑,你…”

我瞪了丈夫一眼:“你喝多了,瞎说什么。”

秦川跪下来给我磕头,被我拉起来:“起来,傻孩子。亲戚之间,这点事算什么。”

饭后,秦川送我们回家。路过一家珠宝店,他非要拉我进去,执意买了对金手镯,比我卖掉的那对还贵两倍。

“这不合适。”我推辞。

“姑姑,这不是还钱,是我的心意。”他坚持道,“你对我的帮助,这辈子都还不完。”

日子继续向前。秦川的生意越做越大,从一家店变成了五家,又变成了十家。他开始做品牌代理,成了县里最大的电子产品经销商。我们的联系逐渐少了,他太忙,我也理解。

六年过去,秦川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商人了,“川哥电脑”在周边几个县城都开了分店,听说有三十家之多。他搬到了市里,买了大房子,还换了辆豪车。

去年,我收到了他的结婚请柬。烫金的请柬,上面写着婚礼在市里五星级酒店举行。丈夫感冒住院,我一个人坐三小时车去参加。

婚礼上人山人海,宾客非富即贵。秦川穿着定制西装,挽着个漂亮女孩,在门口迎宾。我排了好久才到跟前。

“秦川,恭喜啊。”我递上红包。

他愣了一下,眼神有点慌乱:“谢谢,谢谢…”

我等了几秒,发现他没叫我”姑姑”,只当他太忙忘了。宴席上,我被安排在角落,和一群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敬酒时,秦川和新娘来到我们桌前,他举杯说:“感谢各位来宾…”

目光从我脸上匆匆扫过,仿佛我只是个陌生客人。

宴会结束,我去洗手间,无意中听见新娘和闺蜜在聊天。

“那桌坐在角落的是什么人啊?看着挺普通的。”闺蜜问。

“老公说是一些乡下亲戚,非要请,没办法。”新娘轻声答道,“你没看他们穿的什么衣服吗?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

我默默退出洗手间,提前离开了婚礼现场。

回家路上,车窗外是连绵的雨。八年前那场雨里,我接了小艺的电话;八年后的雨里,我看清了人情冷暖。

丈夫问我婚礼怎么样,我只说挺热闹。他似乎看穿了什么,握住我的手:“人各有志,别太在意。”

昨天,我的电脑坏了,存了很多照片,儿子说最好找专业人修。我想起秦川在县城步行街的旗舰店,或许能便宜点。

走进店里,装修豪华得我都不敢认。穿着制服的年轻店员迎上来:“您好,需要什么服务?”

我说找秦总,店员摇头:“秦总不在这边,您有预约吗?”

正说着,秦川从里间走出来,西装革履,打着领带,正和几个人谈事情。我远远喊了一声:“秦川。”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先是困惑,然后是惊讶,最后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我以为他会过来打招呼,没想到他只是微微点头,然后转头对店员说:“这位顾客需要什么服务?”

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店员接过我的电脑,连接到检测设备上:“硬盘有问题,需要更换,大概500元。”

我点点头,心里发苦。秦川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推门而出。

回家路上,我路过一家小面馆,老板正在擦桌子,用的是块褪色的蓝布,边角都磨白了。我突然想起八年前秦川刚开店时,用的就是这种布擦电脑屏幕。

晚上,丈夫问:“电脑修好了?”

“嗯,在川哥店里修的。”

“碰见秦川了?”

我点点头,没说别的。窗外,县城的夜色笼罩着老旧的楼房,路灯下两个小孩在追逐打闹。我记得秦川小时候也这样,每次来我家都闹得不行。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

“姑姑,我是秦川。”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沉默了几秒:“有事吗?”

“对不起,今天在店里…我…”他似乎在找合适的词,“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现在是大老板了,不认识我这个穷姑姑很正常。”

“不是这样的!”他急切地说,“我是…我怕蓝蓝(他妻子)知道我家庭背景…她家条件很好,我一直说自己是…是…”

“是什么?”

“是孤儿。”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编了个故事,说自己是靠奋斗白手起家的孤儿创业者。蓝蓝他们家很在意这些…背景故事…我怕…”

电话那头沉默了,只有呼吸声。我突然觉得很累,不是生理上的,是心里的。

“你编的故事里,有我借你的那五万吗?”我问。

又是一阵沉默。

我自嘲地笑了:“秦川,你知道吗?当年我丈夫反对借钱给你,说你要是赔了,我儿子的大学学费就没着落了。”

“我…我不知道…”

“我卖掉的不只是金手镯,还有我妈留给我的一对玉耳环。”我慢慢说着,像是在回忆,“我相信你会成功,因为你眼里有光。”

“姑姑…”他的声音哽咽了。

“没事,人各有志。”我重复了丈夫的话,“既然你已经有了新的人生,就不用管我们这些旧亲戚了。”

“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急切地说,“我明天就去你家,当面给你道歉!”

“不用了。”我温和但坚定地说,“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从今以后,我们就当不认识,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挂断电话,看着窗外已经升起的月亮。月光下,县城的屋顶连成一片,高低错落,像凝固的波浪。有人在楼下放烟花,噼里啪啦的响声中,一朵朵色彩在空中炸开,然后迅速消散,什么也没留下。

“谁打来的?”丈夫从厨房端出一碗刚熬好的银耳汤。

“推销的。”我笑着接过碗,“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窗外,最后一朵烟花也熄灭了。县城重新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老榆树的沙沙声。我想起八年前那个雨天,想起秦川第一次开店的情景,想起他跪下来给我磕头的样子。

人生就是这样,得之坦然,失之淡然。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姑姑,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秦川。

丈夫打开电视,正播着本地新闻。主持人激动地报道:“本县青年企业家秦川再创佳绩,川哥电子连锁店全省开到第三十家,年营业额突破…”

我起身,轻轻关上了电视。

“干嘛关掉?不是秦川吗?”丈夫不解地问。

“嗯,是他。”我微笑着说,“但那已经是别人的故事了。”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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