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上门提亲被拒,老丈人要30万彩礼,我偷偷塞给他一张照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9 06:31 1

摘要:春节的余温还没过去,厨房里还剩着一小碗变质的饺子馅,我窗台上那株去年买的长寿花倒是没枯,开了满盆红花,衬着窗外飘着的雪,真有点扎眼。

春节的余温还没过去,厨房里还剩着一小碗变质的饺子馅,我窗台上那株去年买的长寿花倒是没枯,开了满盆红花,衬着窗外飘着的雪,真有点扎眼。

外甥小涛从县里打来电话,说要过来一趟。这孩子平时电话都舍不得打,有事都是发微信,今天特意打电话,肯定有事。

“小涛啊,下雪天开车小心些,吃了没?要不咱叔做点啥。”

“叔,我不饿。今天想拜托您一件事,挺重要的。”他声音有点发紧,我想起他小时候每次写作业被难住的表情。

“咋了?”

“叔,您记得县粮站那个李站长家闺女吗?”

我手里捏着刚从院里摘的柴火,皱了皱眉,“记得,李站长闺女,小名叫丁丁是不?戴个眼镜,安静。”

“对对对,就是她。我俩处对象快一年了,现在想结婚。”

我把柴火丢进炉子,火星子蹦出来,一下子又熄了。我不抽烟,炉子经常点不着,灶膛里都是湿烟味。客厅墙上挂着俺哥和嫂子的合影,是他们结婚二十周年照的,嫂子化了妆,看着像城里老板娘,而哥哥还是穿那件两边胳膊肘都磨破的灰色中山装,笑得比谁都灿烂。哥哥走得早,去年夏天心梗没抢救过来,小涛从那以后就经常往我这跑。

“行啊,李站长家条件不错,丁丁这姑娘我见过,挺好。”

“叔,可李叔不同意,说让我拿30万彩礼,说县里现在都这个价。可我…我哪有那么多钱?”

我的手停住了,心想,李站长家有几套县城的房子,儿子还在杭州当程序员,要这么多彩礼做啥?说实在的,我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人。

“怎么,你二十九了吧?工作几年了攒不下30万?”我故意逗他。

“叔,我毕业这几年在县医院,一个月到手四千多,房子车子都没着落,我哪来那么多钱?俺妈说了,能拿出十万,再多就得卖地…”

我心里一紧,去年嫂子就把家里最后一块好地卖了,给小涛还了学费贷款。哥哥生前欠了不少债,都是给小涛上学用的。他当年考上医学院,全村都去他家道喜,村支书还送了一面锦旗,现在还挂在他家堂屋正中间,只是颜色都褪得看不清了。

“行,你先来家吃顿饭,咱慢慢商量。”

挂了电话,我从墙上取下哥嫂的合影,用袖子擦了擦,玻璃框上有一道裂痕,是去年搬家时磕的。从照片背后的夹层里,我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旧照片,已经泛黄了,边缘还烧了一小块。

这张照片我藏了二十多年,今天也许该拿出来了。

小涛开着一辆白色小车来的,车前盖上落了一层薄雪,车里空调很足,我一上车就感觉脸发烫。副驾驶座上放着一大束红玫瑰,包装纸都湿了,花瓣上结了一层薄冰。

“这是要去见丁丁?”我指着玫瑰笑道。

“嗯,一会儿去她家…叔,李叔昨天在电话里特别强硬,说不把彩礼钱带够,门都不让进。”小涛的手在方向盘上敲着,不像平时那么稳。

我看了看后视镜里的自己,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中年人,鬓角都白了,新买的羽绒服还带着标签,是春节前赶集时买的,一直舍不得剪。

“先去吃碗面?正好路过张记牛肉面,去年你最喜欢的那家。”我提议道。

小涛点点头,转向县城。

张记牛肉面在一条小巷子里,门口停着一辆送煤气的三轮车,车上的煤气罐歪歪斜斜地码着,像是随时会滚下来。面馆里暖气很足,玻璃窗上结了一层水雾,有人用手指划了个笑脸,又添了两个犄角。

老板娘认出了小涛,热情地招呼我们:“小涛医生来啦?你叔也来了?”她穿着件红色的羽绒马甲,袖口沾着面粉。

小涛笑着点头:“郑姨,来两碗牛肉面,多放点辣子。”

我注意到小涛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丁丁发来的消息:“爸妈都在家等着呢,你什么时候到?”小涛没回,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面上来了,热气腾腾的。小涛却只顾着看手机,面都没怎么动。

“小涛,你对丁丁是真心的吗?”我突然问。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认真地点头:“叔,我俩认识三年了,处对象快一年。丁丁心特别好,医院里谁家有困难她都记着,每次发工资都要给养老院捐点。她比我大两岁,家里一直催她结婚,我再不娶她,她爸妈能急死。”

我笑了笑:“你妈知道彩礼的事吗?”

“我怕她担心,没敢说实话,就说李叔要十五万…”

我点点头,喝了口面汤,有点咸。墙上的电视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重播,音量开得很小,只能看到画面在闪动。隔壁桌有个小女孩在吃冰激凌,大冬天的,她妈妈不停地擦她嘴角,她却一直躲闪。

“行,吃完咱就去李站长家。”

小涛惊讶地看着我:“叔,您要跟着去?”

“怎么,怕我丢人?”我笑着敲了下他的头,就像他小时候惹祸时我常做的那样。

李站长家在县城最好的小区,门口有保安亭,但保安不在,只有一个破旧的暖风机孤零零地响着。电梯里贴着几张火锅店的广告,其中一张已经撕了一半,露出下面更旧的一层。

李站长亲自开的门,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件深蓝色的羊毛衫,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他先是看到小涛,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我叔,想来见见您。”小涛有些紧张地介绍道。

“哦,进来吧。”李站长让开身子,并没有伸手。

客厅里,李站长的爱人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们进来,站起身来,脸上带着礼貌而疏远的笑。丁丁站在阳台门口,穿着淡粉色的毛衣,看到小涛,眼睛一亮,但看到我时,目光中带着疑问。

“坐吧。”李站长指了指沙发,“我听小涛说,你是他叔?他爸妈…?”

“他爸去年走了,他妈身体不好,我来替他们看看。”我简单回答。

“噢…”李站长点点头,眼神有一丝尴尬,“丁丁,去倒茶。”

丁丁转身去了厨房,小涛坐立不安。茶几上摆着一盘削好的苹果,切得很薄,边缘已经开始氧化发黄。李站长打开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支,又看了我一眼。

“我不抽,谢谢。”我摆摆手。

李站长点燃烟,深吸了一口,然后直奔主题:“小王,我就直说了。我们丁丁条件不差,大学毕业,有稳定工作,又是独生女。彩礼嘛,县里现在行情就是30万起步,这已经算少的了。”

小涛的脸一下子涨红:“李叔,我…”

“我知道县医院工资不高,但你们家不是有地吗?卖点地凑凑,亲戚朋友借借,这不是问题。”李站长吐出一口烟,“男方该出的钱不能少,这是规矩。”

丁丁端着茶走出来,听到父亲的话,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把茶放在我们面前,悄悄地拉了拉小涛的袖子,小涛勉强笑了笑。

我接过茶,却没喝,只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透过茶水的热气,我看着李站长那张自信的脸。

“李站长,我想问问,您结婚时给了多少彩礼?”我突然开口。

李站长愣了一下,笑了:“那时候什么年代?八十年代末,谁家要彩礼啊。”

“是啊,那时候不兴这个。我记得您那时候是在粮站当会计吧?”

李站长的笑容僵了一下:“你认识我?”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照片,轻轻放在茶几上。

照片上是一群年轻人围着一张长桌吃饭,左下角写着”1987.7.20”,右下角有一行小字:“粮站欢迎新同事”。照片中央坐着年轻时的李站长,旁边是他现在的妻子,那时还只是他的女朋友。而在他们对面,坐着另一个年轻女孩,正笑着看向镜头。

“这是…”李站长的声音有些发紧。

我指着那个女孩:“这是我嫂子,小涛的妈妈,王淑英。”

李站长的手微微颤抖,烟灰掉在茶几上,他似乎没注意。他的妻子走过来,困惑地看着照片。

“李站长,您可能不记得了,但当年您和我嫂子都在粮站上班,还处过对象。后来您高升了,调到县里,就把她甩了。我嫂子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嫁给了我哥,就是小涛的爸爸。”

客厅里一片寂静,连电视都不知何时被按了静音。丁丁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站长的脸色变了又变:“这…这都是老黄历了,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是啊,都过去了。我嫂子从没怨过您,她常说,年轻时的选择,哪有对错。我哥对她很好,虽然家里穷,但感情一直不错。”我顿了顿,“我今天拿出这张照片,不是要翻旧账。我只是想说,当年您没用彩礼,照样娶到了现在的妻子,日子过得很好。为什么现在要让小涛拿30万呢?”

李站长的妻子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丈夫,眼神复杂。

“爸,什么情况?”丁丁走过来,看着照片,声音里带着疑惑。

李站长深吸一口气,把烟按在烟灰缸里:“这不一样…现在的行情就是这样…”

“李叔,我只能拿出15万。”小涛突然开口,声音很坚定,“这已经是我们家能承受的极限了。如果您觉得不够,那我和丁丁…”

“我不在乎彩礼!”丁丁突然提高了声音,“爸,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在乎这些!”

“丁丁!”李站长的妻子叫了一声。

我看着李站长的眼睛:“李站长,三十年前,您选择离开我嫂子,可能是因为我哥家条件差。三十年后,您女儿爱上了我嫂子的儿子,这或许就是缘分。小涛是个好孩子,他爸妈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供他读完大学,他不会亏待您女儿的。”

李站长低下了头,沉默良久,才抬起头来,看着小涛和丁丁:“你们真的考虑好了?”

丁丁坚定地点头,走到小涛身边,握住了他的手。

李站长的妻子突然笑了:“老李,算了吧。这孩子人不错,有正式工作,性格也稳重。彩礼的事,随他们去吧。”

李站长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照片,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这张照片…我能留着吗?”

我摇摇头,拿起照片:“不好意思,这是我嫂子的遗物,我得带回去。不过…”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下了照片,“我可以发给您一份。”

李站长点点头,眼神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回程的路上,下起了大雪。小涛开车很慢,但心情明显轻松了很多。

“叔,您今天真厉害。我都不知道我妈年轻时候跟李叔…”

“这事你妈从来没提过?”我有些惊讶。

小涛摇摇头:“从来没有。不过我妈一直对我说,将来找对象,要找心地善良的姑娘,别太在意家世。”

我笑了笑:“你妈是个明白人。”

“叔,那照片是真的吗?我妈真的和李叔处过对象?”

我看着窗外纷飞的大雪,没有立即回答。窗外掠过一排路灯,雪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照片是真的,那确实是你妈和李站长年轻时在粮站的合影。至于他们处没处过对象…”我笑了笑,“重要吗?”

小涛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不重要了。”

车子缓缓驶过一座小桥,桥下的小河已经结冰,河边的柳树枝条上挂满了冰凌,在路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对了叔,您知道丁丁为什么会注意到我吗?”小涛突然说,“去年县医院体检,她爸检查出三高,是我接待的。我记得李叔的名字,就多关照了一下。后来丁丁来答谢,我们就认识了。”

我笑了:“你妈会为你骄傲的。”

小涛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

“对了,到县城再给你妈买瓶她爱喝的豆奶吧,就放在照片前面。”我说。

车子在雪中前行,玫瑰花安静地躺在后座上,花瓣上的冰已经融化,滴落在包装纸上,洇出一片深红。小涛打开了收音机,是一首老歌,唱着年轻人的爱情。

雪越下越大,但前方的路,却比来时清晰多了。

来源:一颗柠檬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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