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说皇帝光鲜？未必。想当初，光绪帝好歹也是九五之尊，可你问问北京城里的老百姓，有几个真把他放在心上？要权没权，要自由没自由，熬了大半辈子，结果还是被自家老太太——慈禧太后，关在院子里，动弹不得。这日子，搁现在小区里的邻居们，都能叹上一阵子：哎，这孩子命苦。
光绪皇帝：谁家皇帝不自由
你说皇帝光鲜？未必。想当初，光绪帝好歹也是九五之尊，可你问问北京城里的老百姓，有几个真把他放在心上？要权没权，要自由没自由，熬了大半辈子，结果还是被自家老太太——慈禧太后，关在院子里，动弹不得。这日子，搁现在小区里的邻居们，都能叹上一阵子：哎，这孩子命苦。
话说回来，光绪在最后总算享了下“皇帝应有的待遇”。他葬礼那天排场可真不小，就像有人说的：活着委屈，死了体面。一条街道全是送葬的队伍，纸钱雨点儿似的往下撒——你说是给他遮羞，还是全城看个热闹？
那年是1908年秋天，天气半冷不热的。光绪帝死得悄没声，孤零零，年仅三十八岁。可死者为大，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慈禧太后哪怕心里再冷淡，为了体面，也得给他操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国葬。有人在巷口看，议论得热火朝天，说实话，这皇帝有没有权，大家一清二楚——不过是过场。真要说权力，慈禧太后才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人。光绪就像被人架在高高的台子上，底下是空的，脚踩不着地。
说起光绪葬礼那个大场面，老北京的大街从头到尾站满了围观的百姓，谁家孩子都能在路边往出伸个脑袋，啧啧感慨：真大（有钱真大）。你要说人们伤心，那倒未必。皇帝死了，不见得有多惋惜，更多是瞅着热闹。万民齐哭？想得太好了，大家嘴里嘟囔的都是：这傀儡终于完了。
撒的纸钱有多少？九十万张——咱先不计较真假，反正钱是撒出了气势。慈禧是铁面无私，那一刻也得低头给面子。唠个闲话，纸钱多归多，但谁真信皇帝死后带着钱去了彼岸？大概也是活着给自己看的罢了。
光绪这个人，其实说起来不是纯正的“直系皇帝”，他父亲是咸丰帝的小弟。说白了，要不是同治帝突然没了，皇室没后，光绪还轮不着。天上掉馅饼似的，当了皇帝，刚开始那阵子，他心里肯定有些小窃喜。可椅子的温度还没坐热，慈禧一声咳嗽，天下的事就都归她管了。这梦，碎得也太快。
你要说光绪不想挣脱，那是假的。他是真想做点事儿。年少时还信誓旦旦要做一番大事业——当然啦，身边人冷眼旁观，慈禧老太太一句话就能让他噤声。等到变法那年，光绪憋着劲儿，想翻身，结果碰到的全是墙。袁世凯那个能人，偏偏没跟他一条心，给慈禧通了风报了信，最后变法黄了，光绪自己也成了囚徒。就像被关在玻璃罩里，只能透着一股怨气看外面的世界。
讲真，后来的大臣们，也都心如止水。照旧上朝，照旧请安，变法失败跟没事人似的。光绪活在瀛台，消息渐少，逐渐成了北京城里最安静的大人物。
命运安排得微妙极了。光绪去世当天，慈禧没过几个时辰也撒手人寰。说巧，真巧。坊间流言，比宫里的风还杂。有人猜忌，光绪是不是被毒死的？毕竟同一天里，这么快，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
一百多年后，2008年，有个实验室突然把事情翻出来：光绪遗体的头发里查出砒霜的含量高得离谱，是别人两千多倍。你说古代的砒霜，谢顶都能毒死人，这剂量，换成寻常人，早倒下了。也不止头发，光绪帝的衣服上都留下了砒霜的痕迹——怎么就那么巧，衣食住行，一屋子毒气？
说起来，关于光绪的死法，坊间又喜欢讲那个“光绪日记”。李莲英，老太太身边的大太监，号称见多识广。他说光绪在日记里写过狠话，誓要让慈禧走在自己前头，等当家做主就要弄死袁世凯、李莲英。传来传去，变成了李莲英怕了，只好下毒拔掉这颗祸根。溥仪自传里也附和过，说袁世凯给光绪送了副怪药，皇帝喝下去没过多久就没了。变法没成功，袁世凯出卖他，结果皇帝成了牺牲品。
死得太突然，好几年的时间居然没下葬，一直让光绪的遗体在那儿“晾着”。这，搁古代，简直是头等奇事。皇帝的身份摆那里，可下葬的日子一拖再拖，总让人觉得：“这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真正疑点，还是绕不开慈禧。有人说慈禧临死前，怕一闭眼，光绪翻身报仇；有的说老太太心里头清楚忤逆的事太多，担心身后事不得安宁。慈禧权谋一生，到头来，这点人心，她自己也知道；怕不是让人掘了坟，扔了尸，都觉得是活该。
不过你再看，慈禧死后她的陵墓真就给人挖了——孙殿英带着人把陪葬品洗劫一空。流言八卦里，有人添油加醋，说士兵还羞辱了慈禧的遗体，连棺材都不放过。反倒是光绪，一个生前被按在水缸里的“傀儡”，死后倒落得安稳，陵墓清静，遗体宝物给后人留下不少素材。你说命运，是不是很会开玩笑？
人的死，往往比活着显得更明白。光绪出殡那场面，一边是热闹，一边是冷淡。百姓在街头交头接耳，没有谁真的伤心。官兵懒洋洋地维护秩序，见谁跪都无所谓。这要是放在清朝初年，敢不跪，脑袋就不见了。那些八旗子弟还留恋清朝，饭碗没了，生活麻烦；普通百姓反倒都希望这个老皇朝快点散伙，各归各家。
你说，一个没真正享过权的皇帝，死时才有排场，后人只剩纸钱漫天。光绪这辈子，被家里人困住，被天下人冷眼。到底是命不好？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些故事也许讲不完。皇帝的孤独，有时比宫墙还高。北京城热闹一场，纸钱飘满天，也许只有风知道：光绪的魂，到底去了哪里。
来源：古街茶铺中听评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