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去世后丈母娘让我娶妻子的姐姐,新婚夜我才知道新妻子的身份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2-28 03:40 1

摘要:"老刘,你当真要接这个活?"曲三叔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青灰色烟雾遮住了他浑浊的双眼。我把刨花拢到墙角,手上的老茧磨过泛着松香的原木:"红梅最后的心愿,我总得守住了。"

"老刘,你当真要接这个活?"曲三叔蹲在门槛上抽旱烟,青灰色烟雾遮住了他浑浊的双眼。我把刨花拢到墙角,手上的老茧磨过泛着松香的原木:"红梅最后的心愿,我总得守住了。"

上个月在整理小姨子的嫁妆时,七年前那个雪夜又在眼前浮现。红梅蜷缩在被褥里,血色褪得比窗外的雪还白。她攥着我的食指,绒线手套上开线的牡丹花刺得我眼眶生疼:"把秀兰接来住吧,她最会烧你爱的南瓜粥......"

五年后的清明,我在红梅坟前烧纸钱,透过燎燎青烟看见秀兰的蓝布裙摆沾着刨花。她蹲下来帮我摆供果,后脖颈那颗红痣和记忆中某个画面蓦地重合——十二岁那年我从冰窟窿里拽出来的小姑娘,湿漉漉的头发下也印着这样的朱砂记。

"姐夫,这紫砂壶要搁北边窗台。"秀兰捧着红梅生前最爱的茶具,阳光穿过她的发丝落在陈旧嫁衣上。那是红梅出嫁时穿过的衣裳,如今穿在她身上竟严丝合缝。我突然想起红梅临终前塞给我的檀木匣,锁眼已经生出铜绿。

那夜雨打芭蕉,秀兰在灯下补我的工作服。我借着酒劲打开匣子,泛黄信笺里夹着三枚桃木簪。最底下那张药方上字迹歪斜,是红梅病重时写的:"胃癌确诊那日我就托王媒婆打听过,秀兰早些年给河对岸赵家冲喜,三朝回门就被赶回来了......"

红梅的陪嫁樟木箱突然发出异响。掀开压箱底的百子被,二十年前我刻给救命恩人的木鸳鸯正静静躺着。背后新添的刻痕还渗着松脂:"那年冰河里你攥断的木簪,我收了七年。"

秀兰倚着门框,掌心的烫伤疤痕像朵枯萎的梅花。我想起每月初三她雷打不动消失半日,原来是去镇卫生院领止疼片——她总说老寒腿,可病例本上分明写着"瓷化子宫"。

后半夜雷声大作,秀兰突然说起陈年往事:"赵家说我不能生养,是姐姐连夜冒雪接我回家。"她翻开红梅的陪嫁日记,某页贴着我的高考准考证:"她说你该是拿笔的,不该困在木头堆里。"

晨光熹微时,秀兰从陪嫁妆匣底层取出针线包。褪色的红绒布裹着半截断簪,正是那年我刻给冰窟窿里的小姑娘的。她将断簪与红梅的桃木簪并排插在发间,门廊下晾着的嫁衣随风轻晃,袖口的木槿花绣纹在朝阳下泛起金边。

窑厂新烧的琉璃瓦在院里码成小山,我摸着其中一片凸起的纹路。昨日秀兰和泥时,悄悄在瓦当模子里刻了并蒂莲——就像红梅临终前,颤抖着在我掌心画的那个未完的圆弧。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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