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和丈夫害我惨死, 重生77新婚日, 我退婚后被铁血军官宠上天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8-24 17:17 2

摘要:冰冷的河水灌入肺腑,盛晚在窒息的剧痛中,看到了岸上紧紧相拥的男女。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丈夫赵雷,和她信了一辈子的闺蜜顾念。他们的笑声,是她生命终结时最恶毒的诅咒。

冰冷的河水灌入肺腑,盛晚在窒息的剧痛中,看到了岸上紧紧相拥的男女。是她爱了一辈子的丈夫赵雷,和她信了一辈子的闺蜜顾念。他们的笑声,是她生命终结时最恶毒的诅咒。

“晚晚,别怪我们。你的拖拉机厂名额,小念更需要。”

“还有你那个病秧子儿子,早死了,也省得拖累你和赵雷哥,我们才能……啊!”

尖叫声戛然而止。

盛晚猛地睁开眼,大红的“囍”字刺得她眼睛生疼。耳边是震天的鞭炮和唢呐声,身上是土气的红布新娘服。她回来了,回到了1977年,她和赵雷结婚的这一天!

“新娘子,快下车啊!吉时到了!”喜婆的催促声从门外传来。

门外,赵雷正意气风发地等着。他身边,顾念穿着一身崭新的碎花裙,眼底的嫉妒和贪婪,和三十年后将她推下河时一模一样。

盛晚的血液瞬间冻结。

嫁给他?再把前世的万劫不复走一遍?不,绝不!

她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这婚,我不结了!”

五个字,像惊雷炸响在小小的村口。

赵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盛晚,你发什么疯!”

盛晚的母亲王秀兰也急了,冲上来拉她:“晚晚,胡说什么!快跟妈回去!”

盛晚甩开她的手,目光冷得像刀子,直直射向赵雷身边的顾念:“赵雷,你想娶我,还是想娶她?不如今天就说个清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顾念的脸“刷”地白了,泫然欲泣地看着赵雷:“晚晚,你……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赵雷立刻心疼地维护:“盛晚!你闹够了没有!小念只是来给你道喜的!”

“道喜?”盛晚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是道喜,还是等着接收你从我这儿骗走的彩礼,好给你买去城里工厂的指标?”

赵雷和顾念的脸色同时剧变。

这件事,是他们暗地里商量好的,她怎么会知道?!

盛晚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上一世,她就是个傻子,掏空了娘家,凑了三百块彩礼钱风光大嫁,结果第二天钱就不见了。赵雷说家里遭了贼,她信了。后来才知道,那钱根本就是被他拿去给顾念买指标了!

“你……你胡说八道!”赵雷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胡说?”盛晚步步紧逼,“敢不敢让大家伙儿去你家搜一搜?看看那三百块钱还在不在!还是说,已经送到了某些人的手上?”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顾念攥得发白的拳头。

村民们的眼神瞬间变得微妙起来。这年头,三百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赵家要是真拿了钱不办事,还跟别的女娃不清不楚,那这事儿可就大了。

赵雷的父母也慌了,连忙出来打圆场:“亲家,晚晚,有话好好说,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现在知道是笑话了?”盛晚毫不留情,“你们赵家拿着我盛家的钱,给我丈夫和别的女人铺路,你们把我盛晚当什么了?把我们盛家当什么了?提款的冤大头吗?”

她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前世所有的委屈、不甘、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时,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打破了混乱。

“既然不想结,那就退婚。”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人群后方,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静静地站着。他身姿挺拔如松,五官轮廓分明,一双墨眸深邃锐利,只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席铮。

盛晚的心狠狠一颤。

她记得他。他是邻村的,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前途无量。当初,媒人也把他介绍给了盛家。可她被赵雷的甜言蜜语蒙了心,看都没看席铮一眼,就坚定地选择了赵雷。

她还记得,前世她儿子病重,走投无路时,是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席团长,毫不犹豫地托人送来了一笔救命钱。

可惜,钱还是晚了一步,儿子没救回来。而那笔钱,最后也被赵雷骗走,挥霍一空。

原来,她错过的人,才是真正的良人。

席铮的出现,让赵雷的脸色更加难看。在席铮这样的人物面前,他那点村里的虚荣,简直不值一提。

“席团长,这是我们的家事……”赵雷硬着头皮说。

席铮的目光甚至没在他身上停留,而是直直地看向盛晚,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盛同志,你需要帮助吗?”

盛晚迎上他的目光,前世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需要!席团长,今天请你和各位乡亲们做个见证,我盛晚,自愿与赵雷解除婚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力量:“彩礼钱,我盛家一分都不会要你们赵家的!但我们给出去的三百块,一分都不能少,今天必须还回来!”

这番话,彻底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王秀兰还想说什么,却被盛晚决绝的眼神震慑住了。她从未见过女儿这样,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赵家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当着全村人和席铮的面,他们不敢赖账。最终,赵雷的父亲黑着脸,回家取了钱,当众点给了盛晚的父亲。

一场本该喜庆的婚礼,变成了一场颜面尽失的闹剧。

赵雷和顾念在村民们鄙夷的目光中,灰溜溜地跑了。

盛晚拿着那沉甸甸的三百块钱,只觉得无比讽刺。为了这笔钱,前世的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谢谢你,席团长。”她走到席铮面前,真诚地道谢。

席铮看着她,女孩的眼睛又红又肿,但眼神却清亮得惊人,仿佛洗去了所有尘埃,闪烁着坚韧的光芒。他微微颔首:“举手之劳。”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盛晚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

席铮,这一世,你的恩情,我记下了。还有赵雷、顾念,你们欠我的,欠我儿子的,我盛晚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退婚的风波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盛晚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疯子。放着赵雷那样的“文化人”不要,居然当众悔婚,这不是脑子坏掉了是什么?

王秀兰更是气得好几天没跟她说话,整天唉声叹气,觉得女儿这辈子都毁了。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说你不知廉耻,朝三暮四!以后谁还敢娶你!”

面对母亲的指责,盛晚只是平静地递过去一杯水:“妈,喝点水。别人的嘴,我们管不住。日子是我们自己过的。”

“过?怎么过?”王秀兰拍着大腿,“你把赵家得罪死了,顾念她爸可是大队书记,以后我们在村里还怎么抬头?”

“妈,天塌不下来。”盛晚眼神坚定,“这个家,有我。”

她知道,光说没用,她必须做出点实际行动来。

几天后,一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全国——国家恢复高考了!

这个消息对村里人来说,不过是报纸上的几行字,但对盛晚而言,却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前世,她高中毕业,成绩优异,是老师眼里的好苗子。可为了嫁给赵雷,她放弃了,婚后成了围着锅台转的黄脸婆,把所有的知识都还给了老师。而顾念,却拿着从她这里骗走的钱买的指标进了城,后来还考上了夜校,一步步踩着她往上爬。

这一世,她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

她立刻找出被束之高阁的高中课本,吹去上面的灰尘,开始了日以继夜的复习。

村里人看到她整天抱着书本“啃”,更是把她当成了笑话。

“盛家那闺女,退婚退傻了吧?还真想考大学?”

“就她?一个农村丫头,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顾念和赵雷更是把这件事当成了笑料。

“赵雷哥,你看她,真是不自量力。”顾念依偎在赵雷身边,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她以为大学是那么好考的?十年没考了,城里多少知青挤破了头,她算老几?”

赵雷心里也憋着一股火,被盛晚当众退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冷哼一声:“由她去,我倒要看看,等放榜那天,她怎么收场!”

面对这些流言蜚语,盛晚充耳不闻。

她没有时间理会这些跳梁小丑。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书,晚上点着煤油灯做题到深夜。知识的海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安宁。

只是,复习资料太少了。十年浩劫,许多书籍都被付之一炬,市面上的参考书更是稀缺。

正当她一筹莫展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她家门口。

是席铮。

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军装,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布包。

“席团长?”盛晚有些惊讶。

席铮将布包递给她:“听说你在复习高考,这些是我托战友从首都寄回来的复习资料,应该对你有用。”

盛晚打开布包,眼睛瞬间就亮了。里面不仅有最新的数理化习题集,还有好几本首都名校老师编写的内部讲义。这些东西,在1977年,简直是无价之宝!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盛晚连忙推辞。

“书是用来学习的,不是用来看的。”席铮的语气不容置喙,“拿着。就当……还上次你请我喝水的人情。”

上次?盛晚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退婚那天,场面混乱,她好像是顺手递了杯水给他。就为了一杯水,他竟然记到了现在?

看着男人深邃真诚的眼眸,盛晚不再矫情。

“谢谢你,席铮同志。这份情,我记下了。”她郑重地收下布包。

席铮“嗯”了一声,转身要走。

“等等!”盛晚叫住他,从屋里拿了两个刚煮好的红薯递过去,“天冷,路上吃。”

席铮看着手里热乎乎的红薯,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严肃。他点点头,大步离开了。

有了席铮送来的资料,盛晚如虎添翼。她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废寝忘食地学习。她的进步神速,许多已经生疏的知识点,很快就重新拾了起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

盛晚的努力,王秀兰都看在眼里。她虽然嘴上还抱怨,但已经开始默默地支持女儿,每天都想方设法给她做好吃的补身体。

而另一边,顾念和赵雷也没闲着。

顾念没考上大学,一直耿耿于怀。她看盛晚如此拼命,心里又嫉妒又恐慌。她绝不能让盛晚考上!如果盛晚真的成了大学生,那她顾念岂不是要被比到泥里去?

一个恶毒的计划,在她的脑中悄然成型。

高考前一天,盛晚去公社领取准考证。

负责发放准考证的是顾念的表哥。他看到盛晚,皮笑肉不笑地说:“盛晚啊,你的准考证好像出了点问题,被送到县里教育局去了,你得自己去县里拿。”

去县里?一来一回要大半天,等她拿到准考证回来,黄花菜都凉了!明天还怎么考试?

盛晚瞬间就明白了,这是顾念在背后搞鬼。

“出了什么问题?”她不动声色地问。

“哎呀,就是……信息核对不上。”顾念的表哥含糊其辞,“你赶紧去吧,去晚了人家下班了。”

盛"晚"冷笑。信息核对不上?她的报名表是亲手填的,怎么可能出错。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

前世,她就是这样,处处被人算计,却毫无还手之力。但现在,她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盛晚了!

她没有去县里,而是直接转身,朝着村大队部走去。

她要去找顾念的父亲,顾书记!

她就不信,在这高考比天大的节骨眼上,顾书记敢为了他女儿的私心,拿一个考生的前途开玩笑!

果然,盛晚的出现让顾书记大吃一惊。

当他听完盛晚冷静而清晰的陈述后,脸色变得铁青。

“胡闹!简直是胡闹!”顾书记一拍桌子,立刻打电话到公社,对着电话那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

不到十分钟,顾念的表哥就满头大汗地骑着自行车,把准考证送到了盛晚手上,还一个劲儿地道歉,说是自己搞错了。

盛晚拿着那张薄薄的准考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顾念,这只是个开始。

高考如期而至。

盛晚走进考场,心如止水。十年的知识储备,加上几个月的魔鬼式复习,她有十足的把握。

考场外,赵雷和顾念也在。他们不是来考试的,而是来看盛晚笑话的。

“等着吧,她肯定连作文都写不完。”顾念恶毒地诅咒着。

然而,当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盛晚走出考场时,脸上却带着自信从容的微笑。

这种微笑,刺痛了顾念的眼睛。

放榜那天,整个公社都轰动了。

大红的喜报上,盛晚的名字,赫然排在第一位!而且是以全县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首都最好的大学——京华大学录取!

“天哪!盛家那丫头,真的考上大学了!”

“还是京华大学!那可是咱们做梦都不敢想的地方!”

“真是人不可貌貌相,我们都小看她了!”

村民们的议论声,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赵雷和顾念的脸上。

赵雷呆呆地看着喜报,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被他抛弃、被他看不起的女人,竟然一飞冲天,成了全县的状元?

而顾念,更是嫉妒得快要发疯。她死死地盯着“盛晚”那两个字,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凭什么?凭什么她盛晚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王秀兰抱着喜报,哭得像个孩子。她拉着盛晚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女儿……”

盛晚也红了眼眶。她做到了,她终于靠自己的努力,改写了命运的第一笔!

录取通知书寄来的那天,盛家门庭若市。

村干部、乡亲们,甚至县里的领导都来了,带着贺礼和笑脸,把往日冷清的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王秀兰和盛父笑得合不拢嘴,这是他们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

盛晚平静地应付着各路人马,目光却在人群中搜寻。

她没看到席铮。

也是,他一个大团长,日理万机,怎么会关注她这点小事。

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她和他,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现在要做的,是抓住机会,走出这个小村庄,去创造属于自己的未来。

热闹散去后,顾念却不请自来。

她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里还拎着一篮子鸡蛋。

“晚晚,恭喜你。”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跟赵雷走得太近,让你误会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盛晚看着她,觉得可笑。

这就是顾念,永远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表博取同情。前世,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地欺骗自己。

“有事?”盛晚懒得跟她演戏,语气冷淡。

顾念被她噎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晚晚,我们……我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你现在要去首都上大学了,成了金凤凰,能不能……能不能也拉我一把?”

“拉你一把?”盛晚挑眉。

“是啊!”顾念急切地说,“我听说大学生都有推荐工作的名额,你看,你能不能把你的名额……”

“我的名额,给你?”盛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打断了她。

“对啊!”顾念理所当然地点头,“晚晚你那么聪明,以后肯定前途无量,也不差这一个工作机会。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要是能进城里的工厂,这辈子就有着落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盛晚气笑了。

她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觊觎她的丈夫不成,现在又来觊觎她的前途。顾念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

“顾念。”盛晚收起笑容,眼神冷得像冰,“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蠢?”

顾念的脸色一僵。

“想要工作名额?”盛晚一步步逼近她,气场强大得让顾念不自觉地后退,“可以啊。你先把我前世那条命,还有我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命,还给我。怎么样?”

她说的声音很轻,却像魔咒一样,钻进顾念的耳朵里。

顾念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你……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盛晚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懂。滚。”

最后一个字,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顾念被她眼中的恨意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跑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盛晚的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

真正的复仇,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是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亲眼看着她一步步走上巅峰,而他们,只能在泥潭里仰望,绝望而无助。

几天后,赵雷也找上了门。

他比顾念要“聪明”一些,没有直接提要求,而是打起了感情牌。

“晚晚,我知道错了。”他站在盛家院门口,眼神“深情”又“悔恨”,“那天退婚,是我一时糊涂,被顾念蒙蔽了。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他以为盛晚还是从前那个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得团团转的傻姑娘。

可惜,他错了。

盛晚连门都没让他进,直接隔着院子说:“赵雷,有屁快放。”

赵雷的表情僵在脸上,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晚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考上了大学,我为你高兴。以后你毕业了,我们就在首都安家,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好?”盛晚笑了,“怎么个好法?是像前世一样,打我骂我,还是把我赚的钱都拿去养外面的女人?”

赵雷脸色大变:“你……”

“赵雷,收起你那套吧。”盛晚的眼神充满了鄙夷,“你来找我,不就是看我考上大学,觉得我以后有出息了,想重新攀附我吗?我告诉你,做梦。”

她指着村口的方向,一字一顿地说:“马上从我家门口消失。不然,我不介意让全村人都来看看,你这个被退婚的男人,是怎么死皮赖脸地回来纠缠我的。”

赵雷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没想到盛晚会把话说得这么绝,一点情面都不留。

在盛晚冰冷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羞愤地转身走了。

解决了这两个人,盛晚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她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去首都开始她的新生活。

临走前一晚,席铮又来了。

他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只是手里多了一个崭新的军绿色帆布包。

“给你的。”他把包递过来,“去首都路远,用这个方便。”

盛晚打开一看,里面不仅有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本崭新的钢笔和笔记本,甚至还有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和布票。

他想得太周到了。

“席铮同志,我……”盛晚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份情,太重了。

“叫我席铮。”男人打断她,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到了首都,好好学习。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去这个地址找我。”

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部队大院的地址。

盛晚接过纸条,紧紧地攥在手心,感觉那张薄薄的纸片滚烫得惊人。

“你……你也要去首都?”

“嗯,部队调动。”席铮言简意赅。

盛晚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盛晚。”席铮忽然叫了她的名字,语气郑重,“你很好。不要被过去的人和事影响,你值得更好的未来。”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融入了夜色。

盛晚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弹。

月光下,她缓缓地笑了。

是啊,她值得更好的。这一世,她不仅要为自己报仇,更要为自己,活出一个锦绣前程!

去首都的绿皮火车上,人满为患,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复杂的气味。

盛晚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她身边的座位是空的,席铮帮她买的是卧铺票,这个年代,能坐上卧铺,已经是极大的奢侈。

火车走走停停,上来了许多人。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因为没买到座位,被挤得东倒西歪,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

盛晚想了想,起身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大姐,你坐这儿吧,我站会儿。”

那妇女感激得热泪盈眶,一个劲儿地道谢。

盛晚笑了笑,走到车厢连接处透气。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人蜷缩在角落里,脸色发白,冷汗直流,手紧紧地捂着胸口。

“大爷,您怎么了?”盛晚赶紧蹲下去。

“我……我心口疼……”老人说话都有些困难。

盛晚心里一惊。这症状,很像是心肌梗死!

她前世的儿子身体不好,她跟着医生学了不少急救知识。她立刻让周围的人散开,保持空气流通,然后解开老人的衣领,让他平躺下来。

“谁有硝酸甘油?”她大声问道。

车厢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这突发状况吓住了。

“没有硝酸甘油,阿司匹林也行!”

还是没人应答。

盛晚急了,再拖下去,老人就有生命危险了!

她忽然想起,自己重生后,似乎有了一些特别的能力。她的眼睛,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人体内气的流动。

此刻,她能清晰地看到,老人心脏部位的气流,已经堵塞成了一团黑色的漩涡。

来不及多想,她伸出手,按照前世学过的中医穴位知识,用力按压在老人的内关穴上。

同时,她集中精神,试图用自己的“意念”,去疏通那团堵塞的气流。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她仿佛能“看”到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她的指尖,缓缓注入老人的体内,一点点地冲刷着那个黑色的漩涡。

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她,有人已经去找乘务员了。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老人紧皱的眉头,竟然缓缓舒展开来,呼吸也渐渐平稳了。

“好……好多了……”他虚弱地睁开眼,感激地看着盛晚。

盛晚也松了一口气,累得满头大汗。

很快,列车员和广播找来的医生赶到了。经过检查,医生惊讶地发现,老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小姑娘,是你救了他啊!你真是个英雄!”

“年纪轻轻,医术就这么了得!”

车厢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盛晚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老人被乘务员安排到了休息室,临走前,他的家人紧紧握着盛晚的手,非要留下联系方式,说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盛晚婉拒了,只说这是举手之劳。

她并不知道,她救下的这位老人,身份非同一般。而这次不经意的善举,将在未来的某一天,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

火车终于抵达了首都。

站在京华大学的门口,看着那块充满了历史厚重感的牌匾,盛晚激动得热泪盈眶。

她终于来了!

全新的生活,在向她招手。

大学的生活,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彩。她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知识的养分。她的聪慧和勤奋,很快就让她在众多天之骄子中脱颖而出,成了老师和同学们眼中的风云人物。

她也没有忘记和席铮的约定。

一个周末,她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那个部队大院。

门口的警卫拦住了她,问她找谁。

“我找席铮。”

“你找我们席团长?”警卫的眼神瞬间变得八卦起来,“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跟他什么关系啊?”

盛晚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让她进来。”

是席铮。

他今天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军绿色长裤,少了几分军人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阳光下,他看起来英俊得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盛晚的心,又一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席铮带着她走进大院,来到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前。

“这是我家。”

盛晚有些拘谨地跟着他走进去。房子很宽敞,收拾得一尘不染,充满了军人特有的简洁和硬朗。

“坐吧。”席铮给她倒了杯水,“最近学习怎么样?”

“挺好的。”盛晚捧着水杯,小声说。

两人一时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微妙。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

“你先说。”席铮道。

“我……我是来还你钱的。”盛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这里是买复习资料和车票的钱。我知道可能不够,以后我有了奖学金,再慢慢还你。”

席铮看着那个信封,眉头微微皱起:“我没想过让你还。”

“不行,一码归一码。”盛晚很坚持,“你帮了我那么多,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席铮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那你打算怎么还我的人情?”

“啊?”盛晚愣住了。

席铮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救命之恩,一杯水就还了。送资料之情,几顿饭也能还。可我这个人比较贪心,想要点不一样的报答。”

盛晚的心跳得更快了,脸颊也开始发烫。她隐隐猜到了他想说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你……你想要什么?”

席铮忽然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盛晚不得不仰起头看他。他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却又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他缓缓地伸出手,却没有碰她,只是轻轻地拂去了她发梢上的一片落叶。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大提琴的弦音,敲在她的心上。

“盛晚同志,我现在以个人名义,向组织申请,希望你能以结婚为前提,和我处对象。你,愿意吗?”

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了进来。

盛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她想过一万种可能,却从没想过,席铮会用这样郑重其事的方式,向她表白。

这不是轻浮的追求,而是一个男人,对他认定的未来,许下的最严肃的承诺。

前世的背叛和伤痛,让她对感情充满了戒备。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用他的正直、善良和担当,一点点敲开了她冰封的心。

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一丝杂质,只有满满的真诚和期待。

她知道,她无法拒绝。

也不想拒绝。

“我……我愿意。”

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重若千斤。

席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盛满了漫天星辰。他紧绷的嘴角,终于扬起一个灿烂的弧度。

他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只是伸出手,郑重地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布满了薄茧,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以后,我保护你。”他说。

盛晚的眼眶一热,点了点头。

从那天起,盛晚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叫席铮的男人。

他会在她下课时,骑着自行车在校门口等她,带着她去吃首都最有名的小吃。

他会在她为了一个学术难题而苦恼时,默默地帮她查资料,虽然他看不懂,但会安静地陪在她身边。

他会把他所有的津贴和票据都交给她保管,笑着说:“我们家,以后你管钱。”

他用最朴实无华的行动,给了她最深沉的爱和尊重。

盛晚也全心全意地回应着他。她会在周末去他家,为他洗衣做饭,把那个冷硬的军人宿舍,布置出家的温馨。

他们的感情,在平淡而温馨的日常里,迅速升温。

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容易招人嫉妒。

顾念和赵雷的消息,还是传到了首都。

他们最终还是搞到了一起。顾念没能进城里的工厂,赵雷也因为退婚事件名声扫地,两人成了村里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只能灰溜溜地跑到外地去讨生活。

这消息,是盛晚的母亲在信里告诉她的,字里行间充满了幸灾乐祸。

盛晚看完信,只是淡淡一笑,便把信收了起来。

对她而言,那两个人,已经是上辈子的尘埃了。她现在拥有的,是崭新的人生和值得珍惜的爱人。

大三那年,盛晚凭借优异的成绩,获得了一个去国外交流学习的宝贵名额。

就在她准备办理出国手续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她。

是她在火车上救下的那个老人。

他叫陈敬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在国内经济领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小盛同志,好久不见。”陈老精神矍铄,笑呵呵地看着她。

盛晚又惊又喜:“陈老!您身体恢复得真好!”

“多亏了你啊。”陈老感慨道,“我这次来,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毕业后参与到一个新的项目中来?”

他向盛晚描述了一个宏伟的蓝图。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国家正计划在南方建立一个经济特区,需要大量有知识、有胆识的年轻人去开疆拓土。

陈老的话,让盛晚的热血沸腾了起来。

出国深造固然很好,但能亲身参与到这个伟大时代的建设中,见证一个奇迹的诞生,是何等的荣幸!

她几乎没有犹豫,就放弃了出国的名额,答应了陈老的邀请。

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席铮时,他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冲动了?”盛晚有些不安地问。

席铮却笑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满眼都是骄傲和宠溺:“我的晚晚,天生就该在更广阔的天地里飞翔。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的调职申请,已经打上去了。”

盛晚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毕业后,盛晚和席铮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没有大摆筵席,只请了最亲近的几位师长和朋友。

婚后第二天,他们就坐上了南下的火车,奔赴那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经济特区。

那是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盛晚凭借她超前的眼光和扎实的专业知识,在特区的建设中,大放异彩。她提出的许多建议,都得到了领导的高度重视,为特区早期的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

而席铮,则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他转业到了地方,负责特区的安保工作,为这片热土的平安,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

几年后,盛晚已经成了特区经济领域的领军人物。而席铮,也成为了守护一方安宁的重要领导。

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眉眼间像极了席铮。

盛晚常常抱着儿子,给他讲过去的故事。

她会想起那个冰冷的河水,想起那张狰狞的脸。但那些记忆,已经无法再伤害她。

因为她知道,重生一次,不是为了沉溺于仇恨,而是为了抓住幸福,活出更好的自己。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盛晚一家三口正在海边散步。

忽然,她看到不远处,有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在垃圾桶里翻找着什么。

那两张被岁月和贫穷刻满痕迹的脸,依稀还能看出当年的轮廓。

是赵雷和顾念。

他们也看到了盛晚。

看到她穿着得体的衣裙,气质优雅,身边是英俊挺拔的丈夫和活泼可爱的儿子,一家人幸福得像一幅画。

而他们,却像阴沟里的老鼠,过着朝不保夕、人人唾弃的日子。

巨大的反差,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他们的心里。

顾念的眼中迸发出疯狂的嫉妒和怨毒,她想冲上来撕碎盛晚的幸福。

但她还没动,就被赵雷一把拉住了。

“算了……”赵雷的声音嘶哑而绝望,“我们……斗不过她的。”

是啊,他们早就输了。从盛晚悔婚的那一刻起,他们就输得一败涂地。

两人佝偻着身子,互相拉扯着,消失在了街角。

盛晚平静地收回目光。

席铮握住她的手,轻声问:“要不要……”

盛晚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不用。他们最好的报应,就是让他们活着,亲眼看着我有多幸福。”

阳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盛晚靠在席铮的肩上,看着丈夫和儿子在沙滩上追逐嬉戏的背影,心中一片温暖和安宁。

赵雷,顾念,谢谢你们前世的“成全”。

让我这一生,得以遇见真正的光明,拥抱如此灿烂的人生。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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