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慈禧走了,带着她那口气势汹汹的大清气派,也带走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可她哪想到,死后这身光鲜终还是惹来一桩惊天的丑事——有人不仅抄了她的家,还扒了她的裤子。孙殿英,山东营口出身的草莽军阀,踩着炮火进了她的地宫,一手闹出了晚清王朝的最后一场荒诞剧。这事儿要不是传出
慈禧走了,带着她那口气势汹汹的大清气派,也带走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可她哪想到,死后这身光鲜终还是惹来一桩惊天的丑事——有人不仅抄了她的家,还扒了她的裤子。孙殿英,山东营口出身的草莽军阀,踩着炮火进了她的地宫,一手闹出了晚清王朝的最后一场荒诞剧。这事儿要不是传出来,谁会相信,尘封百年的八旗体面,竟给人扒光成了笑柄?
说到底,慈禧这人,生前就爱排场,讲究个排面。御膳房的山珍海味吃不遍,首饰成篓往头上戴,一根指甲都能玩出名堂。她讲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江山飘摇,她照样要铺着金丝软垫睡觉,管他天下烽烟再浓。到了死了,还得有好些陪葬埋身边——几辈子的积蓄,皇城根儿下全塞进宝库地宫。你要问她在地下安不安心,估计她死前都没琢磨过后头的事。
可惜,她万万没料到,世道变了。
那年民国初起,各路军阀割据,不疯抢点什么就算落后了。北洋大员都忙着打仗、忙着捞银票,孙殿英这位,算打得精明。他不靠骗,不靠抢,直接打出“军事演习”的旗号,搞了辆火车,拉了几大车兵,闷头就奔陵寝地宫去了。他心里打的算盘比谁都响——这回要发大财,得捞一把狠的。
地宫的门没那么好开。炸药一声闷响,石门崩塌。寒气扑面,金丝银串散了一地。进去的时候,只有冷光和满目的宝贝。说是珍宝堆成山,真不夸张,各色器皿、翡翠玉珊、整箱整箱都能扒拉出名堂。孙殿英手底下的兄弟们,见惯了打仗,但见到这么多金银,也难免心颤嘴咸,到底是穷一辈子的人,哪见过满地都是金砖的光景。
抢劫这事大家都懂套路:见啥拿啥。但孙殿英到最后,瞅了好半天,目光还是钉在那口棺材上。别说,慈禧在骨头缝里都透着金贵。尸体上的衣料,是顶级缎锦,裤子尤其扎眼——一看就不是寻常货色,是纯金丝一针一线缝出来的,软软地贴着老佛爷的腿骨,一百年也未必散架。
谁知道他脑子哪根筋搭错。堂堂一代“枭雄”,居然当着部下的面,动手给慈禧扒了条裤子。他没带着嘲讽、也不是发疯。只是那裤子实在太贵了。传言说洋人那会儿专爱收奇货异宝,这么一件“文物”,随便开个口,都能卖翻天。要是赶上伦敦那些怪癖收藏家,别说金裤子,就是慈禧的指甲套、鞋底子,都得抢着要。
这里有个悖论:扒人家裤子,说到底还是为了钱。可你要说他完全没点别的心思,我还真不信。老北京都迷信,说盗墓得有规矩,死者的体面不能毁,尸身得留全,图个“善始善终”。可一切丧乱年代,这些老话也就成了耳边风。钱压住了天理——这就是乱世的残酷。连慈禧,这样一手遮天的女人,也免不了给一小子沦为“发家致富”的跳板。
脱了裤子的慈禧,最终也就那么被扔进地宫里,连一张草席都没搭。金银细软换了新主,老佛爷苦心营建的阴曹也换了天地。世事走到这步,谁都没想到换来的不是历史的尊重,而是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
说到这里,其实人心那点事儿,早就摆明了。你说孙殿英无耻也罢,报应也罢,换了别个,只怕不会客气到哪儿。人性贪婪,有钱的守不住,没钱的抢了去。慈禧的命运,其实是时代的缩影:风光一时,沦落到头,连底裤都被人当战利品带走。讽刺么?极了。
有一点也不得不想——慈禧到底做了那么多坏事,她在阴间会不会自嘲,这么多陪葬竟成了他人发财工具。也许,她会想:早知道,就该活得糙一点,死后落个清净。可惜悔不过来了。
孙殿英后来果然没什么好下场。风头凶得快,转头就成了众矢之的。有人说盗墓该死,也有人说他是平衡历史的“天谴”。可你要问我,除了荒唐,真没觉得还有什么值得歌颂的。吃过见过的老人,偶尔还会私下讲:“这人胆子太大了,钱是暂时的,脸可丢一世。”
人生啊,活着时就拽,死后也难逃一劫。慈禧要是地下有知,怕是连棺材里的金丝裤子味道都懒得回想了。至于孙殿英,他抢来的裤子最终还是没落下好。我有时在想,这世上有多少权力、多少银子,不都像金裤子似的,抢得再巧,也总归穿不长远。
后事如何,其实也就这样了——慈禧和孙殿英,都成了被后人唏嘘的荒诞故事主角。命运的荒唐,有时候比小说还厉害。想想,倒也难怪我们常常拿这些旧事出来唠叨,聊的不是别的,不过就是:人在世,能留些什么?剩下的,是福是祸,谁知道呢。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