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契丹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鲜卑族。鲜卑族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活跃于中国北方,后来逐渐分化出多个分支,契丹便是其中之一。契丹族最初生活在西拉木伦河和老哈河流域,以游牧为生。
在中国历史上,契丹族曾建立强大的辽国,疆域广阔,文化繁荣。当辽国被女真族所灭后,150万契丹人人间蒸发,消失在史书之中。
考古学家和历史学者苦苦寻找他们的踪迹,直到一封神秘信件的出现,才让这段消失的历史重新浮现......
契丹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鲜卑族。鲜卑族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活跃于中国北方,后来逐渐分化出多个分支,契丹便是其中之一。契丹族最初生活在西拉木伦河和老哈河流域,以游牧为生。
早期,契丹族内部部落林立,相互之间常有争斗,未能形成统一的力量。直到公元9世纪末,耶律阿保机的出现才改变了这一局面。
耶律阿保机幼便展现出非凡的才能。他不仅勇猛善战,更具备卓越的政治智慧。他采用武力征服和政治联盟相结合的策略,逐步将契丹各部落整合在一起。经过十余年的征战与整合,终于在907年建立了契丹国,为日后辽国的崛起奠定了基础。
契丹国建立之后,耶律阿保机一方面保持契丹人的游牧传统,另一方面学习中原的制度,推行双轨制——即在契丹统治区域内,对草原部落实行游牧管理,对汉人聚居地区采用中原官制。
这种灵活的治理方式,使契丹国迅速壮大,疆域扩张的步伐也随之加快。
契公元936年,后唐的河东节度使石敬瑭因争夺皇位向契丹求援,并以燕云十六州为交换条件。耶律德光立刻答应了这个请求,契丹铁骑长驱直入,一举攻破后唐都城,扶持石敬瑭称帝,建立后晋。
燕云十六州的归属,彻底改变了北方的政治格局,也为后来的北宋带来了持续数百年的边疆隐患。
947年,耶律德光正式将国号改为辽,标志着契丹政权的进一步成熟。辽朝的疆域东起渤海,西至阿尔泰山,北抵贝加尔湖,南达燕云十六州,成为当时东亚最强大的政权之一。
辽朝与中原的宋朝形成了南北对峙的格局,史称“辽宋并立”。
辽朝的鼎盛时期大约持续了一个世纪,尤其是在辽圣宗和辽兴宗统治期间,辽朝的国力达到了顶峰。然而,盛极而衰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辽朝也不例外。辽朝的衰落始于辽道宗时期,并在天祚帝统治时期加速。
天祚帝昏庸无道,沉迷于享乐,不理朝政,导致辽朝的政治腐败和军事力量进一步削弱。
女真人的崛起,是契丹灭亡的导火索。长期以来,辽国一直将女真人视作臣属,要求其定期向辽进贡海东青。
海东青——这种凶猛的猎鹰是辽国贵族们狩猎时的最爱
辽国的贵族时常借索贡之名,在女真部落中横行霸道,掠夺财富,甚至强抢妇女。长年累月的压迫,让女真人对辽国恨之入骨。随着辽朝的衰落,女真族逐渐摆脱了辽朝的控制,并开始谋求独立。
完颜阿骨打是女真族历史上最具雄才大略的领袖。他通过一系列军事行动,统一了女真各部。于1114年发动了反辽战争,一年后建立金国。
依靠几千精锐士兵,便在宁江州大破辽军,随即在短时间内迅速扩军,连续攻克辽国的几座重镇。辽国的军队再差,但也有十几万人,靠着人海战术,都能把阿骨打解决。
可由于长期腐化,士气低迷,他们面对女真军的凶猛攻势“吓破了胆”。
辽朝在与金国的战争中节节败退,天祚帝被迫逃亡,最终在1125年被金军俘虏,辽朝正式灭亡。
女真人对契丹人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与清洗。女真人下令禁止契丹语的使用,烧毁所有契丹文字的书籍,并且对契丹贵族实行斩草除根的政策。在金国建立初期,针对契丹人的大屠杀在许多地方持续了数月之久,使得契丹族的人口锐减。
据史料记载,辽朝鼎盛时期,契丹族人口约有150万。然而,辽朝灭亡后,这150万契丹人却如同人间蒸发,史书中关于他们的记载寥寥无几。阿骨打就算再屠杀,也不可能杀光这150万人,他们的去向始终是个谜。
世界各地的历史学者和考古学家一直在寻找答案,却始终未能破解这一千古谜团,直到一块神秘的石碑被发现。
1922年,内蒙古的草原上发生了一起盗墓事件。在巴林右旗,一群盗墓贼发现了一座辽代古墓,墓室内的大部分陪葬品早已腐朽,唯有一块刻满奇怪字符的石碑,静静地立在那里。来自比利时的传教士克尔文,听闻此事后,立刻前往当地探查。
克尔文是个表面上传教,实际上也是个盗墓者,喜欢收集文物带回欧洲。克尔文在夜色掩护下潜入了墓室,他研究过大量中国古籍,对甲骨文都有所了解。可当他仔细观察石碑上的文字时,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辨认。
这些字符既不像汉字,也不像藏文,更不像草原民族曾使用的回鹘文。为了进一步研究,他决定将石碑的文字拓印下来,并寄回欧洲,发表到到学术期刊上。
很快,这块神秘石碑的消息传遍了世界。许多考古学家、语言学家纷纷试图破译其中的内容,但都一无所获。随着研究的深入,一些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些字符与史书记载的“契丹大字”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契丹大字的造字规则极为复杂,它既有表音成分,也有表意功能,许多字形与汉字相似,却完全不是汉字的读音。因此,即便学者们猜测这是契丹文,也仍然无法破译其内容。
随着对辽代遗迹的不断发掘,人们开始发现,契丹人的文化并未完全消失。考古学家在内蒙古、河北、辽宁等地陆续出土了一些辽代契丹人的墓葬,墓中不仅有契丹人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带有契丹文的碑刻。
尽管这些文字仍然无法完全解读,但它们的存在证明了契丹文化并未彻底消亡。更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些墓葬中,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些具有中原风格的器物,表明辽代的契丹人与汉族有着极为密切的文化交流。
1996年,一封来自内蒙古自治区莫力达瓦自治旗的信件,打破了这段沉寂已久的谜团。这封信的寄件人熬拉·丘志德,自称是达斡尔族人,他在信中表达了一个惊人的猜想——达斡尔族很可能就是契丹族的后裔。
收到信件的,是国内著名的契丹文化研究专家刘凤翥。他被誉为契丹文字的首席学术权威,长期致力于契丹文化的研究,但即便如此,他对契丹人的去向仍然充满疑问。
这封信的内容令他震惊,也让他重新燃起希望。刘凤翥马不停蹄地赶往熬拉·丘志德提供的地点——内蒙古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
在一个达斡尔族人的家中,他看到一位年长的妇女正在剪纸,那些剪纸作品不仅线条流畅,图案独特,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些人形图案的服饰,与辽代契丹贵族的衣着风格极为相似。
衣领的设计,袖口的装饰,甚至花纹的排列方式,都与考古发现的契丹服饰如出一辙。
不仅如此,达斡尔族人热衷于曲棍球,这项运动在他们的族群中流传已久,被视为部落传统。然而,历史学者们早就发现,曲棍球最早出现在契丹族的日常生活中,是契丹贵族用来训练骑射灵活性的重要运动之一。
契丹人将这项运动称为“击鞠”,而达斡尔族的曲棍球规则与击鞠极为相似,甚至连球棍的形状都没有太大变化。
如此强烈的文化延续,令刘凤翥愈发相信,达斡尔族与契丹人之间存在某种深厚的渊源。
在对当地居民的访谈过程中,刘凤翥发现达斡尔族的语言与契丹语的部分词汇相似,尤其是在日常生活用语、动物名称和地理名词方面,存在着许多相通的词根。这些词汇的存在,似乎印证了达斡尔族的祖先曾经使用过契丹语。
最令人震撼的,是达斡尔族的一些历史传说。在当地的一些古老家族中,仍然流传着关于北方祖先的故事。他们的祖辈曾讲述,族人原本居住在一片富饶的土地上,后来因为战乱被迫迁徙,最终定居在现在的家园。
这段迁徙史,与契丹人灭国后大规模北迁的历史轨迹高度吻合。
为了进一步确认自己的猜测,刘凤翥决定利用现代科技手段,通过DNA检测寻找答案。他选取了达斡尔族人的血样,并与考古发掘出的辽代契丹人遗骸进行基因比对。
经过多次实验,结果终于出炉——达斡尔族人的DNA序列,与契丹人遗骸的DNA高度相似,这一结果无疑是对达斡尔族来源的一次有力证明。达斡尔族,正是契丹人的后裔。
在云南、四川等地的部分少数民族中,也能找到契丹人的踪迹。在云南的傣族景颇族自治州,考古学家在蒋氏家族的族谱中发现了惊人的记载:
“蒋氏祖先姓耶律,名阿保机,后裔以阿为姓,后被金所灭,改为莽,历经数代,改为蒋姓。”
这段记载明确指出,蒋氏家族的祖先正是契丹的建立者耶律阿保机,而他们的后裔在经历了金朝的打压后,改姓易名,逐渐融入了云南的少数民族之中。
在云南保山的大竹蓬村,考古学家发现了一块刻有契丹文的石碑。这是目前中国南方地区唯一一块契丹文石碑,再次印证了契丹人在南迁之后的踪迹。
在金朝的高压政策下,契丹人的文化、语言被迫消亡,但他们的血脉仍然在某些地方悄然流传。达斡尔族,傣族,甚至部分回族、蒙古族的支系,都可能保留了契丹人的基因。
契丹人并没有消失,他们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在历史的长河中延续着自己的传奇。
来源:壹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