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8岁女孩少年宫失踪,失联7天给爸爸7次托梦:爸爸冰柜里好冷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24 19:12 4

摘要:李队,我求求你了,就信我这一次!” 林国栋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中年警察,双手紧紧抓着办公桌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李队,我求求你了,就信我这一次!” 林国栋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中年警察,双手紧紧抓着办公桌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真的梦到我女儿了!她就在冰柜里,她说冷!你们就查查冰柜,查查附近所有带冰柜的地方,行不行?”

李队长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垮掉的男人。

一个星期,仅仅一个星期,这个原本体面的男人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眼里的疲惫和同情一闪而过,但语气还是不得不保持着职业的冷静:“老林,你先冷静一下。我们是警察,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凭一个梦……全市有多少冰柜?这没法查。你放心,我们的人一分钟都没停过,只要有线索,我们绝不会放过。”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 林国栋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吼,“我女儿给我托梦了,这还不够吗!她是我女儿啊!”

01

一个星期前,一切都还和往常一样。

那是个礼拜天的早上,天气不错,秋高气爽。家住北京老城区的林国栋,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装修公司跑业务,日子过得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安稳踏实。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娶了个贤惠的老婆,生了个宝贝女儿,林溪溪。

溪溪今年八岁,上小学二年级,长得像她妈,大眼睛,白皮肤,一笑起来嘴角边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特别招人喜欢。孩子从小就对画画有兴趣,自己拿着蜡笔能涂一下午。林国栋两口子省吃俭用,给女儿报了全市最好的一个少儿培训班,叫“阳光少儿艺术培训中心”,就在少年宫旁边,每个礼拜天上午上三个小时的课。

那天早上八点半,老婆把早饭端上桌,小米粥、油条、煮鸡蛋。溪溪一边喝粥,一边兴奋地跟林国栋说着昨天在学校的趣事,小嘴像只快乐的百灵鸟。林国栋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心里软成了一片。他摸摸女儿的头,说:“快点吃,吃完爸爸送你去上课,今天可不能迟到了。”

“知道啦,爸爸!” 溪溪乖巧地点点头。

九点整,林国栋开着他那辆半旧的国产车,载着女儿出了门。一路上,女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她的美术老师夸她颜色用得好,说她想画一幅全家福,要把爸爸画得高高大大的。林国栋一边开车,一边乐呵呵地应着。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幸福的辰光。

车开到培训中心楼下,林国栋停好车,牵着女儿的手往里走。培训中心在一栋综合楼的四层,楼里还有别的公司,周末人来人往的,挺热闹。他一直把女儿送到四楼,电梯门一开,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里已经有不少家长和孩子,吵吵嚷嚷的。

溪溪的教室在走廊最里头,要拐个弯才能到。林国栋把女儿送到走廊口,蹲下身子,帮她理了理背上的小书包,叮嘱道:“好好听老师讲课,下课了就在教室门口等爸爸,爸爸就在楼下车里,哪儿也不去,知道吗?”

“嗯!爸爸再见!” 溪溪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背着小画板,一蹦一跳地朝走廊深处跑去。

林国栋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脸上还带着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拐角,竟成了他和女儿的永别之地。

他在楼下车里等了三个小时。为了打发时间,他把车里的广播打开,听着里面的音乐和新闻,迷迷糊糊地还睡了一小觉。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他估摸着女儿快下课了,便掐了烟头,下车上楼去接她。

他走到四楼,走廊里比早上来的时候更热闹了,全是等着接孩子的家长。他走到溪溪的教室门口,往里看了看,孩子们正在收拾东西,三三两两地往外走。他看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女儿。

他心里“咯噔”一下,但也没多想,以为孩子可能去上厕所了。他在门口等了五六分钟,出来的孩子都快走光了,还是没见溪溪的影子。这时,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走了出来,林国栋赶紧迎上去,客气地问:“老师您好,我是林溪溪的家长,请问看到我家孩子了吗?”

那女老师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想了想说:“林溪溪?哦……她今天没来上课啊。”

“什么?” 林国栋感觉自己的耳朵嗡的一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没来?不可能啊!我亲手把她送到四楼走廊口的,我看着她跑过去的!”

“是真的没来,” 女老师的表情很肯定,“我上课前点了名的,她确实没在。我还以为她今天请假了呢。”

林国栋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转身就冲进教室,把整个教室翻了个底朝天,连个柜子都没放过。然后,他又冲进旁边的厕所、杂物间,一边找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女儿的名字:“溪溪!林溪溪!你在哪儿啊?快回答爸爸!”

走廊里的家长和老师都围了过来,看着这个突然发疯的男人,议论纷纷。林国栋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沉入了冰冷刺骨的深渊。

02

警察来得很快。

接到报警后,辖区派出所的民警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现场。了解情况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上报分局,分局派来了刑警队的李队长,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刑警。

李队长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封锁了整个四楼,然后调取大楼所有的监控录像。林国栋和妻子瘫坐在培训中心的办公室里,妻子已经哭得快要昏厥过去,林国栋则像一尊石像,双眼死死地盯着监控屏幕,一眨不眨。

监控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着。上午九点二十三分,林国栋牵着女儿走出电梯,把她送到走廊口。九点二十四分,溪溪背着画板,蹦蹦跳跳地拐进了那条通往教室的走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警察把所有摄像头的录像都看了个遍,从九点二十四分开始,一直到十二点下课,那个拐角再也没有出现过溪溪的身影。她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凭空消失了。

“这个拐角,” 一个年轻的警察指着屏幕,脸色凝重地说,“是个监控死角。两边的摄像头都拍不到这里面。”

李队长眉头紧锁,立刻下令:“一组人,把整栋大楼从天台到地下车库,所有房间、管道井、消防通道,一寸一寸地给我搜!二组人,走访培训中心所有的老师、学生和家长,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三组人,以大楼为中心,排查周边所有的商铺和住户,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个孩子!”

专案组迅速成立,一场大规模的搜查铺天盖地地展开了。

可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什么都没有。

警察们几乎把整栋楼都拆了一遍,连通风管道都检查了,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走访了几百个人,也没有一个人在九点二十四分之后,在那个走廊里见过林溪溪。她没有进教室,也没有从走廊里出来,更没有离开大楼。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那个几米长的监控死角里,人间蒸发了。

林国栋和妻子彻底崩溃了。他们印了几千份寻人启事,上面是女儿笑得最甜的一张照片。他们疯了一样地奔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从城东到城西,从南五环到北六环,只要是人多的地方,他们就去贴。电线杆上、公交站牌上、地铁口……他们把寻人启事塞到每一个路人的手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您好,麻烦您看看,这是我女儿,八岁,有没有见过她?”

大多数人只是漠然地摇摇头,有些人会投来同情的目光,但没有人能提供任何线索。希望,就像指间的沙子,一点一点地流逝,只剩下越来越沉重的绝望。

晚上,夫妻俩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家。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里,如今死一样地寂静。女儿房间里的玩具、墙上贴的奖状、小书桌上的蜡笔,每一件东西都在刺痛着他们的心。妻子常常会抱着女儿的枕头,无声地流泪,一哭就是一夜。而林国栋,则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在客厅里一圈一圈地走,不吃不喝,也不睡。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第六天。

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他们排查了所有能排查的人,包括培训中心的员工、大楼的保安、保洁员,甚至是有前科的惯犯,但一无所获。这个案子就像一个谜,找不到任何线头。

林国栋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眼神空洞得吓人。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就算偶尔睡着,也会在噩梦中惊醒。梦里全都是女儿的影子,一会儿是女儿在哭,一会儿是女儿在叫爸爸。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都怪我,都怪我……” 这句话,他每天要念叨几百遍。他一遍又一遍地对妻子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我当时为什么不把她送到教室门口?就差那几步路!我就应该看着她走进教室,亲手把她交给老师才对!我为什么要在车里睡觉?我为什么……”

每说一句,他就好像在用刀子剜自己的心。妻子抱着他,哭着劝他:“国栋,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会出这种事……” 可这些安慰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巨大的内疚和自责,像一块沉重的磨盘,日夜不停地碾压着他的神经,要把他彻底碾碎。

他不再去贴寻人启事了,因为他害怕看到路人同情的眼神,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能的、连自己孩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他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去那个培训中心。

他会坐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去,然后就像个幽灵一样,在大楼外面徘徊。他会走进大楼,坐电梯到四楼,站在那个夺走他女儿的走廊拐角处,一站就是一整天。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空白的墙壁,仿佛想用目光把它烧穿,想让时间倒流回那个周日的上午。

他会想象着,女儿是不是在这里被一个陌生人捂住嘴拖走了?她有没有挣扎?有没有喊爸爸?她现在在哪里?是饥饿还是寒冷?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

有时候,培训中心的工作人员看到他,会过来劝他回家。他不动,也不说话,只是像一棵枯死的树一样立在那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这个拐角,和他无边无际的悔恨。

到了第七天,林国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到了一种极限。他开始出现幻觉,有时候会觉得听到了女儿在叫他,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他整个人都恍惚了,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这个坚强的汉子,被彻底击垮了。

04

第七天晚上,林国栋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身体回到家。他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巨大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他没有吃饭,也没有洗漱,就那么和衣躺倒在沙发上,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这是女儿失踪以来,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沉。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有点像东西放坏了的腐臭,又夹杂着一丝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这股味道钻进他的鼻子里,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就在这片黑暗和怪味中,他忽然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爸爸……爸爸……”

是溪溪!是女儿的声音!

林国栋在梦里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拼命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大喊:“溪溪!是你吗?你在哪里?爸爸在这里!”

可是他不管怎么跑,周围都还是无尽的黑暗。女儿的哭声却越来越清晰,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爸爸,我好冷……这里好冷啊……”

“你在哪儿?告诉爸爸,你在什么地方?” 他焦急地问。

“冰柜……爸爸,冰柜里好冷……”

“冰柜?”

就在他想再问清楚一点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他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梦里的黑暗、怪味,还有女儿那句“冰柜里好冷”的哭喊,清晰得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只是个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太想女儿了,才会做这样的噩梦。他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到了第二天晚上,当他再次因为极度疲惫而睡着时,那个一模一样的梦,又来了。还是那片黑暗,还是那股腐烂又刺鼻的怪味,还是女儿那句绝望的呼救:“爸爸,冰柜里好冷……”

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一连七个晚上,林国栋夜夜重复着同一个噩梦。梦境的每一个细节都分毫不差。

到了第七次从梦中惊醒时,林国栋再也无法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梦了。他从沙发上跳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疯狂而执着的光。他坚信,这不是梦!这是女儿在给他传递消息!是女儿在向他求救!

他抓起外套,连脸都没洗,就疯了一样地冲出家门,直奔公安分局。他要去找李队长,他要把这个梦告诉他们。他女儿还活着,她就在一个冰柜里,等着他去救她!

05

林国栋冲进公安分局的时候,把门口站岗的武警都吓了一跳。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刑警队的办公室,一把推开门,正好看见李队长在跟几个队员开会。

李队!” 他嘶哑地喊了一声,冲到了办公桌前,这才有了开篇的那一幕。

面对林国栋近乎癫狂的恳求,李队长虽然满心同情,但还是理智地拒绝了他。一个梦,实在不能成为警方行动的依据。他耐着性子安抚了林国栋半天,最后让一个叫小王的年轻警员送他出去,并叮嘱小王,这两天多留意一下林国栋的情绪,别让他出什么意外。

林国栋被小王半劝半扶地带出了公安局,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警察不信他,他不怪他们。可他自己信,他百分之百地相信,那就是女儿给他的信号。

警察不找,他自己找!

冰柜……冰柜……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词。他开始发了疯似的在北京城里寻找“冰柜”。他先从那个培训中心附近开始,一家一家地问。饭店的后厨,超市的仓库,冷饮批发店……只要是可能用到大型冰柜的地方,他都跑去问,甚至想闯进去看。别人都把他当疯子一样赶了出来。

一天下来,他跑断了腿,问了上百家店铺,一无所获。傍晚时分,他又一次筋疲力尽地回到了那个让他心碎的地方——阳光少儿艺术培训中心。

他绕着大楼,像一头绝望的孤狼,做着最后无意义的徘徊。当他绕到大楼的后面时,脚步突然停住了。

大楼后面是一片空地,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平时很少有人过来。空地的尽头,有一栋孤零零的单层砖房,看起来像个废弃了很久的工厂车间,门窗都用木板钉死了。

林国栋本来没在意,可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一股熟悉的、若有若无的气味飘进了他的鼻子里。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就是这个味道!和梦里那股腐烂又刺鼻的怪味,一模一样!

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瞬间冲上了大脑。他拨开杂草,跌跌撞撞地朝着那栋废弃的砖房冲了过去。越靠近,那股怪味就越浓烈。他趴在满是灰尘的木门上,透过一条指头宽的缝隙,拼命往里看。

屋里很暗,堆满了杂物。就在屋子正中央,他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老式的卧式冰柜。冰柜的盖子上,还压着几块沉重的砖头。

就是它!

林国栋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队长的电话,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李……李队……我找到了……我可能……找到她了……就在培训中心后面……那个废弃的厂房里……”

这次,李队长没有丝毫犹豫。不到十分钟,几辆警车呼啸而至。李队长带着七八个警察跳下车,一眼就看到了那栋诡异的砖房和门口失魂落魄的林国栋。

“把门给我弄开!” 李队长果断下令。

一个警察拿出液压剪,“咔嚓”一声剪断了门上锈迹斑斑的大锁。几个警察合力撞开木门,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从屋里涌了出来,熏得众人连连后退。

警察们强忍着恶心冲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屋子中间那个巨大的冰柜。李队长打了个手势,两个警察上前,费力地搬开上面的砖头,然后抓住冰柜的把手,猛地将沉重的盖子掀开。

就在盖子打开的一瞬间,站在最前面的年轻警员小王,举着强光手电往里照了一眼,他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退光了,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就朝后倒了下去。

“快!把他扶出去!” 李队长厉声喊道。

旁边的人赶紧七手八脚地把昏倒的小王抬了出去。李队长自己从腰间拔出强光手电,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将雪亮的光柱照进了那个散发着无尽恶臭的冰柜里。

当他看清冰柜里的景象时,这个当了二十年刑警、见过无数大场面的男人,瞬间僵在了原地。他手里的电筒“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彻底傻眼‬了‬。

来源:糯米爱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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