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初恋当新娘救场,我提出外派,三年后她接 机求和我妻女在侧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7-29 05:52 1

摘要:以前的我会笑着说“当然是我的心肝宝贝”,然后心疼地替她暖手。可现在的我,再也没有那种甜蜜的感觉了,也没心情和她玩。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我把所有冬装找出来,正叠好往行李箱放。家门忽然被打开,一个人蹑手蹑脚走过来。

冰冷的十指从身后包过来,盖在我的眼皮上:“猜猜我是谁——”

她故意搞怪,压低了声音,就像是每次她出差回来,和我玩闹时一样。

以前的我会笑着说“当然是我的心肝宝贝”,然后心疼地替她暖手。可现在的我,再也没有那种甜蜜的感觉了,也没心情和她玩。

我把她的手直接拉开,闷头继续叠衣服。

女友江心毓有些愣怔地看着我,她的手指攥了攥,忽然撒娇道:“付大帅哥你怎么了?和我冷战一个月还不够啊?之前你突然闯进婚礼,弄得大家都很尴尬,我解释了很久呢。”

我唇角扯出一丝讽笑:“不是冷战……”

我刚想说“我们分手吧”,江心毓却抢先一步,拖着长音哦了一声,笑盈盈道:“不是冷战,是在和我吵架对不对?好啦,我不是发消息告诉你了吗?墨阳未婚妻跑了,我们两家是世交,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件黑灰的毛衣,低头帮我叠着,秀气的眉头微皱,红唇嘟囔道:“这毛衣看起来这么丑,你不如扔了算了!”

我没说话,只看着她无名指上的璀璨钻戒有些愣神,这才意识到刚才压在我眼皮上那一道格外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江心毓顺着我目光看去,心虚一样飞快把戒指摘下来,放进衣兜里。随后她吐着舌头笑了笑:“演戏就要演全套,忘记摘了,付帧你这个醋精不会又生气了吧?”

其实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只是忽然想起,当初我和她求婚,单膝跪地拿出定制的DR钻戒时,她没有伸出手。她说她不喜欢戒指的束缚感,还是到婚礼上交换戒指时再戴。可最终,她先戴上了秦墨阳给她的戒指,甚至高兴到舍不得摘下来。

生气?再也不会生气了。这一个月我自虐般看着新闻上江心毓和秦墨阳度蜜月,周游世界的报道,心中已经毫无波动。

我移开目光,没回复,只拿回她手上的毛衣,淡淡道:“这是我妈亲手给我织的羊毛衫。”

江心毓的手顿时一空,她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微微抿唇,还是压着火温和道:“对了,伯母的身体怎么样了?休养一个月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她眉眼一弯,笑道:“本来我就觉得咱们婚礼的场地太小太寒酸,趁着这次机会咱们重新定个日子,弄个豪华婚礼,也好让伯母高兴高兴!”

我知道,江心毓今天的心情足够好,已经给我递了很多台阶。我再不下,她肯定就要发飙了。可她忘了,领证那天她到民政局说自己忘带户口本,转身就陪未婚妻缺席的秦墨阳试婚纱去了。我们压根没领证,也不需要什么婚礼。

回神,我只是凄然一笑:“没必要。”

几次三番被我冷待,江心毓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她刚要张口,手机响了起来。看见屏幕上“墨阳”两个字时,她眉眼舒展,甜甜道:“我刚到家呢,打电话来干嘛?”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将电话夹在颈窝,捡起放在衣帽架上的驼色毛呢大衣笑道:“秦墨阳,你讨厌!姑奶奶还在哄男朋友呢!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啊!”

我眼睁睁看着她熟练地把戒指戴上,对着落地镜检查了一下妆容衣角,拎起包就要走。手握在门把手上时,她似乎才想起我这个大活人。于是她匆匆回头,踮起脚揉了下我的头发,黏糊糊道:“好了付帧,别闹了,我给你买了小礼物,晚上拿给你。”

我目送她离开,转身去了落地窗前。隔着玻璃,我看到楼下停了一辆明黄的跑车,底盘低到像趴在地面。秦墨阳就倚在车门边,指间夹着猩红的烟忽隐忽现。而向来洁癖的江心毓熟练接过秦墨阳手中香烟,咬着烟蒂转身坐进了副驾驶。

我不再看,拉上窗帘。转身,拿起书桌上那份,我早就填完所有信息的外派申请表。

2

我摩挲着申请表锋利的边缘,心里没有一丝犹豫,起身出门,直接打车前往公司。收拾了一天,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前两天我就在系统上申请外派,已经通过了,现在只需要交个纸面信息留档。

刚走进公司,就听到一阵窃窃私语。

“这就是视频里面大闹总部江总婚礼的那个人?呦,前段时间不是请了丧假逃了,现在怎么还敢回来?”

“我看啊,没准是来辞职的,他来公司混了十年了,还是个小组长,据说申请了五次晋升都没给他审批,真是够没用的。”

这些刺耳的言论,曾经一度让我情绪低迷,现在我已经无感了。毕竟在给母亲操持葬礼的那段时间,类似的讽刺我听得太多了。

我目不斜视,直接敲响了上司王总的办公室门。

“进。”

王总看着我手中的表格,点了点头,满意地说:“老付,前两天你跟我说要外派我还不信呢,以前让你外派,你说要陪女朋友舍不得异地恋,这次倒挺干脆。”

我淡淡一笑:“没办法,有些事总要面对。”

王总叹了口气:“明天总部来人视察外派情况,你明天再来一趟公司露个脸,就可以走了。说起来,咱们是同期的实习生,你比我能力强,没少帮我,现在你终于想通了……挺好的。”

我垂眸,心里有些感慨。是啊,或许是时运不济,和我同期的实习生都做了高管,只有我一直原地踏步。

走出公司,我回头,看着自己奋斗了十年的摩天高楼。这十年,江心毓家的公司越做越强,连分部的办公楼都高耸入云。可我和江心毓的感情,为什么反而轰然倒塌了?

我和江心毓的相遇,就是典型的千金小姐和穷学生的故事。父亲早逝,我由母亲拉扯大。那时我除了上课,几乎挤出每一分钟兼职打工,帮人代课。

直到一个无赖不仅拖欠代课费,还带了自己兄弟想让我把身上所有钱交出来。我满心绝望,是江心毓带着保镖救了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还说要请我吃饭。

“你成绩不好怕挂科,我帮你期末突击补习吧。”她当时笑着说。

其实我知道她成绩很好,这只是她帮我的手段。我被她的善良开朗吸引,逐渐走到了一起。告白那天,她曾牵着我的手向校园里每一个人宣告:“这是我的学霸校草男朋友!”

毕业时,我放弃公派出国留学。工作时,我放弃国外大厂年薪百万的高管工作。我只想守着江心毓,朴素地希望和她结婚,生子,相伴到老。

直到一年前,江心毓出国的竹马秦墨阳回国那天,一切都变了。那天江心毓第一次抛下生病的我,只为了去机场接秦墨阳。

晚上她在接风宴喝到烂醉,躺在秦墨阳怀里撒娇不肯跟我回去,哭着问:“墨阳,你怎么才回来啊!”

从此,我因为秦墨阳和她争吵不休。我想让她有边界感,她却控诉我控制欲太强,让她连个朋友都不能有。她甚至面带讽刺地说:“算起来,秦墨阳和我从小相识,你才是那个后来者。”

直到两个月前,秦墨阳给她发来结婚请柬那天,拒绝我99次求婚的她忽然靠在我怀里,闷闷道:“付帧,要不我们也结婚吧?”

我摇摇头,甩掉曾经的回忆,身影在西下的日光下被拉长,形单影只。在这个世界上,我已经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走了几步,天色就彻底暗了。我刚要掏出手机打车回家,耳边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笑声,亲昵道:“秦墨阳,你快放下我,你要是把我摔了你就死定了!”

我扭头一看,灯红酒绿的酒吧门口,秦墨阳正公主抱着江心毓转圈。江心毓修长的胳膊紧紧搂着秦墨阳,笑得开怀。二人身旁绕了一圈人起哄:“好,还差三圈!秦墨阳加油,别忘记停下来以后和你老婆喝交杯酒!”

“这男友力爆棚了!难怪江小公主对咱们秦公子念念不忘啊!”

等秦墨阳停下后,江心毓有些晕乎乎地跳下地,然后和秦墨阳接过旁边人递来的酒杯熟练地挽手喝了一杯。瞬间,周遭起哄声更高了,拍着手道:“亲一个!亲一个!”

江心毓有些发愣,没动。秦墨阳笑着维护江心毓:“行了啊,刚蜜月回来你们就闹着要补上闹洞房,我老婆配合了这么久,从中午玩到下午,该各回各家了!”

可下一秒,江心毓揪着秦墨阳的领带,踮起脚直直吻了上去。她睁着眼睛,眼神一片清明温柔。

下一秒,她移开目光,缓缓松开秦墨阳的领带,捂着头装醉:“我要回家……头好疼……”

我把江心毓对秦墨阳的在意,小心翼翼的爱尽收眼底。也眼睁睁看着她摇摇晃晃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隔着数米远,江心毓听到铃声,和我对视的瞬间,站直了身体。

3

众人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对视,问江心毓:“心毓,这是谁?”

江心毓目光闪烁,含混道:“我们家司机,今天我妈让我陪她回家吃饭。”

秦墨阳满眼写着得意,故意一字一顿道:“哦,原来是司机啊,那可要小心照顾你家小姐。”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会拽着秦墨阳的衣领和他打起来。现在我只觉得无聊,一个眼神都欠奉,转身上了刚才叫的网约车。

回家后,我一下午没吃饭,胃部一阵抽痛,于是给自己煮了个清水挂面。刚吃两口,就听见屋外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下一秒,江心毓一脚踹开门。

见我在吃饭,她怒气冲冲,反手就用包砸我后背:“付帧,刚才你怎么转身就走了,知不知道多让我没面子!”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秦墨阳也跟了过来。他一脸担忧地从身后揽过江心毓的肩膀,嘴上温声道:“小雪你怎么能打付帧,不是说了要好好说话吗?”转头对我一笑,盖住满眼得意:“付帧你千万别生气,我就是怕你们吵架才跟过来解释的,但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小雪是个女孩子,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丢大马路上?”

又一筷子挂面进嘴,我头也不抬地回答江心毓:“江心毓,反正有你老公秦墨阳在,你怕什么?”

江心毓脸色如墨,气得胸膛不断起伏:“什么我老公,付帧,你吃醋也要有个度吧?那都是我们圈子的一些熟人,我和墨阳只是逢场作戏!你以为我爱喝酒啊,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觉得很荒唐。和秦墨阳卿卿我我,她明明乐在其中,现在怎么还一脸委屈。

看向江心毓,我停筷反问:“为了我?”

江心毓理所当然:“为了你!墨阳和我家联姻,我妈才答应把公司继承人位置交给我!我才能和你在一起,才能把你调来总部当副总,这不都是为了你和你的事业!”

秦墨阳微不可见地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表面附和道:“小雪说的没错,你还不知道吧,为了保护你,你这些年提交的晋升申请都是她故意驳回的,她为了你用心良苦!”

我愣住了。忽然觉得一股凉意蹿到天灵盖。原来我这些年的冷遇,都是江心毓一手造就。那我熬夜加班做的那些方案,喝酒应酬到胃出血才签下的合同,没有假期以至于母亲的面都很少见的付出……这些又算什么?

我问江心毓:“是真的吗?”

江心毓一点也不心虚,反而像求夸一样点头:“是,不光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磨练你的意志,要不怎么承担大任!不就是一点工资而已,你现在是我老公,以后要什么有什么。”

我觉得很可笑。江心毓一直要求不官宣。哪怕结婚时都只让我找自己最亲近的亲戚朋友,不要大肆宣扬。压根没人知道我和她的关系,所谓保护我,只是虚言。一切,只是为了满足她贬低打压我,让我绕着她转的控制欲。

现在我才发现,我曾经自以为的甜蜜和真心,从来都不纯粹。

我摇摇头,终于把心底的话吐露出来:“江心毓,我们分手吧!”

江心毓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她嘴唇颤动,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秦墨阳眼中闪过喜色,连忙斥责道:“付帧,你不能因为小雪和我关系好就和小雪闹分手啊!小雪真的很爱你,蜜月旅行的时候她看到了稀奇东西第一反应都是送给你!”

这时候还不忘提起蜜月旅行给我添堵,秦墨阳真够恶心的。有人给自己撑腰,江心毓回过神来更生气了,叉着腰冷哼一声:“付帧你越说还越来劲了是吗?是不是觉得自己拿捏住我了啊?还分手?你有资格和我提分手吗?这十年来,你吃我的用我的,工作我给你找的,你还想怎么样?”

一长串话说出来毫不卡壳,就像早有腹稿。原来她对我竟然这么不满,觉得她是付出最多的那个人。要是以前的我没准会和她吵起来,辩论究竟是谁在付出。可现在看着她盛怒的样子,我忽然笑了:“谢谢你。”

瞬间,江心毓的火一下子熄了不少,迷茫道:“谢什么?”

我唇角依旧上扬,平静道:“谢谢你,让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吃软饭的窝 囊 废。”

说完,我把吃完的碗筷端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清洗干净。再出来时,江心毓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秦墨阳给她递上了一杯蜂蜜水,低声道:“小雪,喝点蜂蜜水解酒吧,你以前最喜欢了。”

江心毓第一次有些心不在焉地把玻璃杯放在桌上。她脸色涨红,半晌,才轻声和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理她,转身拿起自己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出门。

刚走出门,身后,一个玻璃杯被人猛力砸向门框,应声而碎。粘稠的蜂蜜水溅了我一身。随后,又有一个盒子砸到地上。里面的两枚陶艺戒指摔了出来。

4

我看着脚边的陶艺戒指,有些不明所以。

身后,江心毓满是委屈地嘶吼出声:“这是我在国外专门为你做的戒指,我一直想着你,付帧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还要离家出走!”

我只觉得好笑,不知她怎么想的。戒指内圈刻着江心毓和秦墨阳的名字大写字母,明显是她和秦墨阳的情侣戒指。结果她竟然有脸说专门为我做的。

我脚步不再停滞,拉着行李箱随便找个酒店休息了一晚。反正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清晨,我洗漱完去公司,却没想到一进公司,就听到了一阵夸奖声。

“哇,江总和秦总你们真的好般配啊!穿的还是情侣装,磕死我了!”

“江总秦总,我也是你们CP粉,你们能不能让我拍个照啊?”

只见江心毓和秦墨阳挽着手站在公司中央接受众人追捧,而王总正点头哈腰地赔笑。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总部来人。

见到我,王总介绍道:“老付啊,这是咱们总部的总裁江总,还有总部的副总秦总,他们来视察一下外派情况。”

江心毓故意别过头不看我,刚才还上扬的唇角拉平,只是淡淡问:“这次有哪些人外派?”

王总找出我和另外两人,笑道:“他们三个。”

瞬间,江心毓的表情凝固了,眼中墨色氤氲。秦墨阳眼中闪过幸灾乐祸,当即跳出来,一脸震惊地斥责道:“你们是怎么开展工作的,不知道我们公司明令禁止已婚已育的外派吗!申请人和审批人都要受处罚!”

王总一脸懵懂,失声解释:“没有已婚人士啊。”

江心毓秀眉微皱,指向我,红唇一勾冷然道:“这个人前段时间不是请了婚假吗?”

王总老老实实回答:“一开始是请了婚假,估计是申请错了,后来改成丧假了,他母亲去世了。”

闻言,江心毓脸色登时变得惨白,伸出的手指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不告诉我……伯母去世这件事……”

我觉得很可笑。我妈一直很重视江心毓这个儿媳妇,说我能娶江心毓三生有幸,一直期待江心毓改口叫她妈那天。可我妈等来的,是江心毓嫁给别人,亲亲热热叫别人的母亲为妈。

我淡淡道:“没必要吧,江总,总部难道连普通员工的家事都要管?”

江心毓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逐渐失控,咬牙,火一下子上来了:“怎么没必要!我好歹是她儿媳妇!”

“你是谁儿媳妇啊?”

在所有人都一脸错愕的时候,公司大门被人推开。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走进来,眼尾细纹都透露着一股凌厉。江心毓的母亲,江氏的掌权人,江采薇。

所有人反应过来,齐齐呼唤了一声:“江董事长好!”

江董颔首,她偏头,笑问秦墨阳:“墨阳,让你们两个小夫妻在各个分公司刷个脸,怎么,还遇上什么事情了?”

想起刚才江心毓的发言,在场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秦墨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随后勉强一笑:“小雪的闺蜜是付帧的妻子,现在听到付帧要外派,小雪想为闺蜜出头而已。”

闻言,江心毓咬唇保持沉默,低着头一脸纠结。

江董眉目一凛,厉声道:“还有人敢犯公司忌讳?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我淡淡出声道:“江董,是他们误会了,我没有结婚,和我的前女友早就和平分手。”

江董微微挑眉,上下打量我一眼,随后问江心毓:“付帧的档案我看过,他确实未婚,你是不是搞错了?人家今天就要外派,别耽误人家赶飞机。”

赶飞机?

江心毓瞳孔骤然一缩。转头,发现我一脸淡然,江心毓心脏错漏一拍。她倏忽露出了有些惊慌的表情,失声道:“妈!不是闺蜜,是我!付帧的妻子就是我!我怎么可能搞错,领证日期是十一月三号,他肯定在说谎,那天我和他亲自领的证!”

在场所有人都咽了下口水,想不到还能撞见这种豪门恩怨的场面。江心毓神情放松了些,以为这样我就没理由外派了。

只见江董眉间折痕更深,目光在我和江心毓流转,片刻下了判断:“你胡说什么,就算他是你前男友,可你的户口本一直好好放在我这里,你拿什么和人家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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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毓就好像真的忘记自己从没和我领证一样,反而质问道:“怎么可能?妈,你别骗我了!”

江董的神情严肃,语气变得不耐烦:“都说了在公司叫我江董!没大没小,真是把你娇惯坏了!你的户口本一直被我锁在密码箱里,而且你何曾跟我索要过户口本?!”

她一点一点帮江心毓回忆那天的事情,继续道:“而且我记得那天你是去和墨阳选婚纱去了,哪有功夫领证,我看你啊是最近太累了,都出幻觉了,别再妨碍人家付帧的前途。”

她的话说得特别重,更像是一种威胁,威胁江心毓不要再纠缠我。

而她的提醒显然很有效。

江心毓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打懵了。她喃喃自语:“我……我怎么忘了?”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那天确实没和我领证,因为她答应我求婚的瞬间,她就有些后悔了。

所以她故意磨磨蹭蹭到了民政局,估计装作自己没带户口本,然后柔声对我说:“对不起啊,付帧,咱们等婚礼后再领证好不好?最近已经没有什么良辰吉日了。”

就在那时候,她刚好接到了来自秦墨阳请求她帮忙试穿新娘婚纱的请求,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想起一切的她回头定定看着一脸淡然的我,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对江董道:“我和江总素昧平生,估计是因为上次我不小心把江总认成了我前女友,让江总的婚礼有了个小插曲,所以现在她也和我开了个玩笑吧。”

江董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我:“付帧,你放心外派,我很看好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江心毓下意识伸手想拦住我:“付帧——”

江董却一脸正色,叫住了江心毓:“你还不和墨阳继续巡视?今天我还要在总部分享最近公司发展的成果呢。”

秦墨阳终于动了,抓住江心毓的右手和她十指相扣。

江心毓一开始还挣了一下,眼睛死死盯着我:“付帧……”

可没两下,她就屈服了,转身跟着秦墨阳走。

我已经不在乎这些恩怨情仇了,只想着快点逃离这座城市。

我走下楼,打车去机场。路上,我看着飞驰而过的熟悉景色,心中暗暗说了句再见。

却没想到,在机场值机时,江心毓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皱眉,原本不想接听。谁知因为平时下意识的习惯,手指直接滑了过去。

无奈,我问了一句:“喂,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有些嘈杂,像是呼啸的风声。江心毓的话说得又急又重:“付帧!你先别走!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要到机场了!”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依旧保持着接听的动作,眼神莫名。机场?江心毓来机场干嘛?她那么怕江董,怎么可能来追我。

我还没那么自恋,觉得她对我旧情难忘,愿意放弃自己努力了一辈子争取的权力地位。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江心毓竟然真的气喘吁吁赶到了机场。

她弯腰抓住我行李箱的拉杆,眼中水光盈盈,可怜巴巴地恳求道:“付帧,你别走,什么总裁位置我不要了。我嫁给你,我现在就去偷户口本和你领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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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江心毓虽然三十岁了,但因为家里娇惯,还像个孩子一样,以为只要自己哭着道歉,全世界的人都应该原谅她。以前的我,还挺喜欢她的这种晚熟,希望她能永远无忧无虑。可现在的我,实在是失望透顶。

她追过来,满脸恳求地看着我。但我很清楚,她并不是因为爱我,只是怕失去我这个听话乖巧的“玩具”。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你回去吧,别开玩笑了。为了继承权,你这十年没少费心思,现在唾手可得,难道说不要就不要?”

江心毓被肾上腺素催动着过来找我的情绪渐渐消退。她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又紧了紧,微微抿唇,看起来有些执拗,低声道:“付帧,你别外派好吗?只要你留在这个城市,你要我怎么样都行。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为什么姓江吗?”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年我刚出生没多久,我爸去海外开拓市场,这一走就是五年。可他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手中还搂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娇妻……”

她停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黯淡:“从那天起,我妈就疯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背叛。我之所以抗拒和你的婚姻,是因为我怕,我怕你不爱我了,我也变成了疯女人……”

她的话意外地坦诚,直率。我知道,这是她压在心里最深的顾虑。事实上,她的父亲做的还要更恶劣,为了分走江母的一半财产,甚至偷偷掳走江心毓做威胁。后来江心毓虽然得到解救,但也大病一场。被抛弃的阴影,笼罩了她的一生,成为了她的梦魇。

所以,我一直忍耐着,呵护她幼敏的心灵,希望她能感受到,相信我的爱。可事实是,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害怕婚姻的人,对和秦墨阳的婚礼接受良好,和秦墨阳出去蜜月旅行时也是满脸甜蜜。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这个多年未见的竹马,有着非同一般的依赖和信任。十年感情,我想求个好聚好散,依旧好声好气道:“江心毓,我看秦墨阳是真的喜欢你,你不必再掩饰自己的感情。而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江心毓有些焦急地争辩:“不是的,我只是把他当哥哥!当初是他把我从我爸手中救出来的,我承认,我曾经对他有一点点好感,但是只有一点点!”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真正爱的人是你,付帧,你不能不要我……”

我看着她,只是觉得可笑。到现在了,她还是要扮演一个鸵鸟,以为把脑袋埋进沙子里就能逃避一切。在她心里,继承权比我重要,母亲的承认比我重要,秦墨阳比我重要,甚至有时候,她和闺蜜的下午茶都比我重要。我和她,早就渐行渐远。可现在,她却还坚称爱我。

僵持不下时,机场忽地进来了数十个黑衣保镖。江母带着秦墨阳逮人来了。见到一脸严肃的江母,江心毓下意识满眼畏惧,瞬间松开了行李箱的拉杆。我在心中冷嗤一声。这才是我熟知的江心毓啊。

还不等江母说话,江心毓就咽了下口水,自动和我远离几步。她一步三回头,忽然坚定道:“付帧我等你,外派就三年,我在家等你!”

7

我只觉得讽刺,她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我。谁需要她的等待啊?而且她居然还没发现,家中所有关于我的东西我早就搬空了,早就没了我生活过的痕迹。我的家,早就消失在了母亲病逝那天。

我转身,上了飞机,不再回头。

落地后,我和来接我的同事一起吃了顿饭。这个同事是早我一年来外派的,名叫李天明,曾经在公司和我打过照面。一见到我,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兴奋地说:

“老付,你可终于来了!我们老板天天让我来挖你墙角,我知道你不想出国就没找你,早知道你来我肯定就联系了!”

我唇角一勾,回应道:“其实这个国外大厂旁敲侧击问过我很多次要不要来他们公司,甚至加深了和我们公司的合作,增加了外派名额,就是希望我能去他们公司。可我当时恋爱脑上头,全部回绝。现在想想,还真是挺傻的。”

一起去中餐厅用餐的时候,我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震动。是江心毓。我微微皱眉,心想江心毓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李天明却一脸震惊地说:

“这是我们总公司的小江总吗?难道找你有什么事?老付,你还不快接!”

我有些无奈,只好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一向冷静的江心毓声音颤抖得厉害:“付帧,家里你的东西都去哪里了?你不是说过会一辈子守着我吗,为什么说话不算数?”

她的声音很大,近乎歇斯底里,连我都不得不把手机拉远一些。而李天明手中的刀叉直接从手中脱落,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不敢置信。

我冷冷地说:“江心毓,从我妈死的那瞬间开始,我和你早就毫无瓜葛。”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想了想,我反手把江心毓拉进了黑名单。

再抬头,李天明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我有些莫名,问:“怎么了?”

李天明吞吞吐吐地说:“老付,你平时挂在嘴边的女朋友,是……是小江总?可是,公司群里之前有人给我发了个视频——”

我了然,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个交往十年的女友,却不知道我女友是谁,有的人甚至怀疑我是单身狗的妄想。至于我到江心毓和秦墨阳的婚礼现场,祈求江心毓去我妈病床前解释的画面更是被拍成视频供全公司上下当笑料。

现在,面对李天明,我也懒得掩饰,坦然道:“对,曾经交往过,后来觉得不合适,分手了。”

李天明不知脑补了什么,一脸同情地看着我,拍拍肩膀说:“付帧,你也别太难过,咱们这种平民肯定不能和人家秦家大少相比,回头我给你介绍个踏实的好姑娘。”

我失笑,摇了摇头,说:“没事儿,我早就想开了。”

正式工作后,我只觉得自己身心舒畅。没有人给我使绊子,也没有人故意给我穿小鞋,这种感觉真爽。只要有付出,就会获得相应的回报。一个月后,我就升职成了高管。这可是我在国内工作十年,递交了五次晋升报告都没能获得的地位。

而江心毓则频频上了新闻首页。当然,还是和秦墨阳绑定在一起,以夫妻身份出席各种宴会场所秀恩爱,赢得所有人都说他们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想必江心毓也想清楚了,意识到自己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真爱是秦墨阳。这样也好。现在的我看到他们亲密,已经心如止水,不再有任何波动。

转瞬,三年时间过去了。到了我回国述职的时候。

8

我刚下飞机,拖着行李走出机场,却没想到一落地,竟然是江心毓和秦墨阳给我接机。

江心毓戴着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起来高高在上的,她一看到我,脸都没抬,直接转身就走。

秦墨阳倒是笑得一脸和气,不过那笑里藏着点别的东西,他慢悠悠地说:“付帧,你在国外这三年看起来过得比国内滋润多了,都胖了一圈,是不是乐不思蜀了?”

我心想,他们既然是以总部的名义来接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我嘴上随便应了一声:“嗯,是过得还不错。”

走到地下车库,江心毓直接往主驾驶那边走,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秦墨阳也挺有意思,拉开副驾驶的门,一屁股就坐了进去。

等他系好安全带,才忽然装模作样地说:“哎呀,付帧,我都忘了,你才是客人,副驾驶应该让你坐的,我这就下来。”

我一听就懵了,这什么情况?难道现在国内流行让客人坐副驾驶?

江心毓在前面冷哼了一声,语气特别冲:“惯着他什么臭毛病!让他坐后座就行。”

我也没法,只能点点头,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江心毓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紧紧地攥住,手指都发白了,她咬着嘴唇,声音有点发抖:“付帧,你以前不是说过,副驾驶是男朋友的专属位置,平时最讨厌别人坐这个位置的,对吧?”

我更是一头雾水,只能硬着头皮说:“啊,是啊,不过秦墨阳是你老公,坐副驾驶很正常啊。”

江心毓的脸色更难看了,沉默了一会儿,车里一下子安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我实在无聊,就打开手机,给老婆报平安,生怕她担心我。

这三年在国外,我在李天明的引荐下,认识了同公司的女同事方映秋。她也是被公司外派过去的,和我一样,早就没了家人,也不想回国。我们两个挺有共同语言,慢慢地就走到了一起。一年后,我们结婚了。这次回国,老婆已经怀了五个月的宝宝,我怕她路上太辛苦,就没让她跟我一起回来。

我正抱着手机看着老婆发来的消息,笑得合不拢嘴。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江心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磨了磨牙,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付帧,你就不问问我现在怎么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自己先说了:“我妈上个月退了,把公司全权交给我了,现在,公司是我的了。”

我一听,心里有点明白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和前任比谁过得更好嘛。

老婆的回复也到了:“老公安全落地就好,今天宝宝也很乖哦,等你回来!”后面还跟了个小熊比爱心的表情包。

我心情特别好,也回了个爱心,然后随口对江心毓说:“恭喜江总啊!”

话音刚落,江心毓突然急刹车,我一下子往前撞去,幸好用手撑住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江心毓就死死盯着我,气得脸都红了。

秦墨阳坐在副驾驶,眼神在我和江心毓之间来回扫了几遍,然后笑着说:“付帧,你这么客气干什么,该不会还因为我和小雪关系好而生气吧?小雪这些年一直想你,还特意多加了好多去国外的行程,就是想找个机会见你。”

江心毓一听,直接打断他,冲着我说:“墨阳!跟他说那么多干啥?某些人没心没肺,一口醋到现在还在吃,真是小心眼!”

我一听就懵了,什么一口醋?我吃谁的醋啊?

秦墨阳见我愣在那里,又笑嘻嘻地问:“付帧,你这些年在国外肯定很受欢迎吧?”

我赶紧解释:“还行,不过我已经结婚了。”

“哔——”

车喇叭突然发出一声又长又尖锐的鸣叫。

江心毓猛地转过头,眼底一片血红,哑着嗓子问:“你说什么?”

9

我直视着她,语气淡淡地说:

「我已经在国外结婚了。」

秦墨阳眼神瞬间一亮,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付帧,当初你多爱小雪大家都有目共睹,可不能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啊!」

江心毓却若有所思,莫名勾起嘴角一笑:

「付帧,想不到你出去三年,竟然还学会了说谎。好了,这次回来就别走了,当初我对你的承诺,都能实现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既然不信,那就不信吧。江心毓这种人认死理,和她聊天纯粹在浪费自己的生命。

到公司后,我飞快地汇报了这些年外派的成果。趁着江心毓带着秦墨阳开会的间隙,我找到人事部,然后掏出了离职申请。

人事部员工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毕竟选择外派的人回来后无一例外都当了高管,乐不思蜀。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外派回来,递交离职申请的。所以,她只是结结巴巴地说:

「好,我帮你递上去,三个工作日内应该能给你答复。」

我只是淡淡一笑,转身打车去了我妈的墓地。这也是我此行回来的目的。

一路上,乡亲们依旧对我指指点点:

「呦,这孩子消失三年了,怎么突然出现了?放出来了?」

「可别乱说啊,人家老婆说了,他出国干大事去了,可有出息呢!」

老婆?说的是谁?我没在意乡亲们的话。毕竟他们的话常常带有编造的成分。

母亲的墓地前,我意外发现墓碑竟然格外干净,像是经常有人擦拭一样。没有多想,我下跪送上一束鲜花,然后点燃了三支香,拜了又拜。再起身时,我摸着母亲的墓碑,喃喃道:

「妈,儿子三年没来看你,你想我了吗?我来是想告诉你,你有儿媳妇了,还马上就要有孙子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离开家,但是儿子的事业在异国他乡,所以以后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看您了。不过您放心,有机会我就会回来。」

一阵清风忽然吹过,就好像母亲平日温柔的抚摸。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江心毓气喘吁吁的,看见我,脚步缓了缓。她勾唇一笑,像是很骄傲的样子:

「付帧,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只见她熟练地拿出手帕擦拭掉我妈墓碑上的灰尘。我有些愣怔:

「这几年,是你在打理我妈的墓地?」

江心毓垂眸,纤细浓密的睫毛盖着,让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她只是低声道:

「伯母的事情,我听村民说了,抱歉。我也知道你受了委屈,难过到想逃离我也是正常的。」

我还真没有她脑补的要逃离她选择外派。我坦然道:

「谢谢你。但我外派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的青春,为了我的努力。」

江心毓忽然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我,闷声道:

「你怎么还嘴硬啊!放心吧,我已经掌管公司,和墨阳马上就要走到婚姻破裂离婚的剧本了。到时候,我第一时间和你领证,跟你官宣!」

我觉得江心毓的脑子可能异于常人。我们三年都毫无联系了,她怎么会想到和我官宣这茬的?她怎么会认为,我和她还是恋爱关系的?

江心毓却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思路多奇怪,不等我说话,就拉住我:

「付帧,我在分公司给你开了庆功宴,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一路上,江心毓都在自说自话,根本没有我插嘴的余地。到了公司后,我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在大厅布置了彩带横幅,庆祝我的回归。

而秦墨阳不是很高兴,脸紧紧绷着。见到江心毓的瞬间,他松了一口气,挤过来笑道:

「小雪你终于来了,大家等你好久了。」

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给我穿小鞋的员工们有的低头,有的像是曾经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样,对我大夸特夸:

「付总,我早看你就是个人才了,龙资凤章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付总你还记得我吗?我以前还是你组员呢!当初我就觉得组长能力出众肯定能飞黄腾达——」

江心毓唇角噙笑,显然很是满意。直到人事部员工一脸纠结地给她递去了一张纸。她神色不耐:

「现在是庆功的时候,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公时间说吗?」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接过了那张纸,然后脸色大变。她嘴唇微动:

「……离职申请。」

10

下一秒,江心毓的目光死死地盯在我身上,眼神里满是慌乱。她原本还在认真看离职申请,这会儿却把文件随手一放,失落地说:“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乱成一团的样子,淡淡地提醒道:“江总,麻烦你签个字呗,我明天的机票都订好了,要飞国外呢。”

江心毓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明天就要走?付帧,你真的要离职?你的前途不要啦?”

我有点无奈,摊了摊手说:“江总,我老婆孩子都在国外,我也不想在国内发展了,这应该没啥问题吧。”

秦墨阳在旁边看着热闹,忍不住火上浇油:“付帧,你难道真的在国外有个家?既然这样,小雪,要不然——”

他话还没说完,江心毓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冷冷地打断他:“付帧,别闹了!你拿出离职申请不就是想暗示我给你升职吗?我早就决定了,把你调去总部当副总,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现居副总职位的秦墨阳嘴角微微抽动,心里酸溜溜的。

就在这僵持的时候,一道怯生生的女声传来:“这里就是付帧工作的地方吗?”

听见这声音,我瞬间就认出来了,赶紧朝门口走去,心里想着:老婆怎么来国内找我了?

只见方映秋穿着孕妇装,挺着明显的大肚子,慢慢地走了进来。我赶紧心惊胆战地扶住她,连声说道:“映秋,你慢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瞬间,江心毓整个人都傻了,整个公司的人都愣住了。过了几秒,反应快的人立马笑起来吹捧道:“付总,想不到你竟然已婚还有孩子了,真是人生赢家,让大家羡慕啊!”

另一个同事也跟着起哄:“是啊,嫂子这么漂亮,付总真是艳福不浅啊!”

方映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害羞地低下头,反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付帧,我想给你个惊喜嘛,而且,我也想来看看婆婆。”

江心毓终于回过神来,可她已经没了之前那种游刃有余的样子,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上前一步,就要掰开我扶着方映秋的手,大声嚷道:“你胡说!付帧是我老公!你是他找来的演员专门气我的是不是!”

我生怕江心毓这个疯子干出什么事儿来,下意识伸手想格开她。谁料正好反手打中了她的脸颊,发出清脆的一声。

我赶紧把方映秋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江心毓,皱着眉头说:“江心毓,你别乱来!”

秦墨阳早就冲上来护住江心毓,连声问:“小雪,你疼不疼?你没事吧?”

江心毓捂着发红的脸颊,浑身颤抖着,两行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她声音嘶哑地说:“付帧,你告诉我,这都是假的对不对?你明明说过,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人。”

我看着她,眼神冷漠至极,斩钉截铁地说:“江心毓,我最后一次郑重和你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毫无瓜葛。现在我的妻子叫方映秋,她爱我,我也爱她。”

说完,我小心护着方映秋出了公司。

这一次,江心毓没有追上来。

晚上,我带着方映秋去酒店休息,准备第二天带她回老家扫墓。隔天一早,我就看到系统上显示离职申请已经通过了。

与此同时,我还看到了江心毓和秦墨阳高调秀恩爱,准备明年生个孩子的新闻。网络上他们的CP粉都激动坏了。

江心毓莫名其妙地给我发了条消息:“付帧,我等你发现自己的内心,回来找我的那天,失去我,你才会知道后悔!”

我看着消息,忍不住摇头,心想:这人真是有妄想症。

带着老婆扫完墓后,我马不停蹄地买了票出国。

结果没过几个月,我就看到江心毓的公司被秦墨阳合并,她被赶出了权力中心,回家当全职主妇的新闻。从此,我再也没得到她的消息。

五个月后,老婆顺利生下了一个七斤重的女儿。我抱着软软糯糯的小生命,心里满是温情。或许,这才是幸福的定义吧。

来源:乖巧云朵D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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