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跟我借40万,我拒绝后被骂,我愣住了:你刚入职我都不认识你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4 11:07 1

摘要:这天,我一踏入办公室,就隐约感受到一股怪异的气息。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异样的色彩,背后还传来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着我。

这天,我一踏入办公室,就隐约感受到一股怪异的气息。同事们投来的目光充满了异样的色彩,背后还传来窃窃私语,似乎在讨论着我。

我刚缓缓坐下来,新来的文员陈梦便带着一丝讽刺的冷笑朝我抛来一句:“哟,你这穷酸样,上班居然这么晚,昨晚又去哪儿鬼混了?”

“莫非昨晚又把钱输光了吧?真是个死赌鬼!”

我愣了一下,盯着她,忍不住皱眉道:“你说的是谁?”

陈梦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说道:“说谁心里自然明白。”

她一屁股坐下,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连 40 万都没存的废物,看你就让我觉得倒霉。”

这才让我意识到,前几天她就神神秘秘地来找我,想向我借点钱。我心想,要是小数字,能帮就帮,但谁能想到她一开口就是 40 万。而且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啊!

我当时就问她借钱的理由,她却理直气壮地说:“你别管我做什么,你这三十多岁的人,手里应该有点存款吧。”

“只要你借给我,什么事都好谈。”说着,她的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划过。

我心中一阵厌恶,急忙把她的手拨开,冷冷说道:“没有,还是你去找别人借吧。”

陈梦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你这个废物,连 40 万都拿不出来?”

“老板给你开那么高的工资,你居然一分都没存?怕是统统都拿去赌了吧。像你这样的人,迟早会遭报应。”

说完,她穿着包臀裙,扭着她的腰离开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天,她竟然还因这件事对我心存怨恨。

我正皱着眉思考该如何和她理论,老板突然喊我去他的办公室。我刚进门没几分钟,陈梦居然也跟了进来。她先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接着故意用高跟鞋踩在我的脚背上。

我疼得“哎哟”一声,下意识抬起脚,结果陈梦随着这个动作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额头正好撞上办公室的桌角。

老板见状,惊得立刻叫人进来给她包扎。

就在这时,陈梦当着众人的面,指着我,声泪俱下地控诉:“江墨,你为何要故意绊倒我?”

“我不过只是对大家说了几句真话,你就这样记恨我吗?”我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陈梦的追求者李建民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怒骂:“江墨,你是不是神经病?你还算个男人吗?”

“就只会欺负女生,要有本事就来找我!”

我眉头紧皱,生气地回应:“我没有绊她,你信就信,不信也随便。”

李建民冷冷一哼,眼睛像铜铃一样瞪着我:“你说什么?难道她会自己绊倒摔伤头?”

“明显就是你这个小气的男人故意使坏。”

此时,陈梦突然抽泣起来,眼泪汪汪地说:“其实,几天前江墨对我表白,但我拒绝了。不知道是不是因此他才对我心怀怨恨。”

李建民一听,气得几乎跳了起来,那粗短的手指快要戳到我的鼻尖:“江墨,你根本不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李建民喜欢陈梦,追她已久。现在听到我向她表白,个个愤怒不已。

我气得脸色通红,反驳道:“我喜欢她?我眼睛又没瞎!”

陈梦听到这,愣了一下,接着更委屈地泪眼汪汪,满脸可怜地看向老板。 老板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我:“够了,别闹了!江墨,你也别和女孩计较什么。”

他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不耐,仿佛我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陈梦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轻蔑与嘲讽。

她和李建民一前一后,扭动着腰肢离开办公室,只留下让人不适的香水味。

老板走到我身边,轻拍了我的肩膀,语气缓和道:“江墨啊,公司现在状况不妙,少惹麻烦为妙。”

这话让我心里一阵憋屈。难道我只因为是个男人,就该任人欺负、冤屈、侮辱吗?

我紧咬牙关,强压怒火,点头回应:“嗯。”

转身回到工位时,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控制不住。

我的工位被搅得一片狼藉,咖啡和水渍混在一起,让人作呕。

键盘上黏糊糊的,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更糟糕的是,我辛辛苦收集一个月的项目资料,全被泡在咖啡里,纸张皱成一团,字迹模糊不清,彻底报废!

这可是我一个多月的心血啊!

我气得全身发抖,大声询问:“是谁干的?”

几位平时与陈梦亲近的女同事,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

“哟,江墨生气啦,谁惹的?”

“还能有谁,表白被拒,恼羞成怒啊!”

“啧啧,表白被拒还想陷害别人,活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

我知道,现在发火只会让事态更加复杂。

我的目光落在办公室一角的监控室。

走到门口,我敲了敲门。

“进来。”老板的声音从里面应道,依旧不耐烦。我推门走进办公室,语气坚定地说道:“老板,我想查看监控录像。”

“有一个人把我收集了一个月的资料毁掉了,我一定要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没想到,老板却不以为然,神情愠怒:“江墨,你能不能别这么小题大做?这不过是点小事而已。”

“这只是一些资料,重新收集不是很简单吗?”

“作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快出去吧,我还忙着呢。”

我默默走出办公室,正好看到陈梦满脸得意地瞧着我,眼中流露出无尽的讥讽,冷冷道:“废物。”

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那些平日里爱 gossip 的同事又开始窃窃私语。

“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不就是个被拒绝的小可怜。”

“就是啊,看看自己啥德行,还想追陈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些嘲讽如尖锐的针刺入我的耳中。

我懒得回应,默默收拾好东西,径直离开。

其实,我和老板是校友,他比我高了几届,算是我的学长。

当年在校时,他曾因资金融资困难而创办的互联网项目苦思不得其法。而我父亲恰好在寻求投资机会,于是我顺势替他推荐了一下。

后来老板成立了公司,我为了体验生活,就在这里随意找了份工作。

这些年,虽然老板对我家庭情况并不知情,但他对我关照有加。

可就在这次,他明明看到我受了委屈,却偏向陈梦,选择了息事宁人。

难道只是因为我是个男的,就应该接受这种欺负吗?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又被老板叫进了办公室。

陈梦昂首挺胸地站在他身侧,那得意的神情尽显无遗。

老板的脸色阴沉,沉声说道:“江墨,昨天的事情我已调查清楚。”

“你需要向陈梦公开道歉,并支付一些医药费,这件事才能就此了结。”我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会是我被陈梦诬陷,最后还要向她道歉?

“凭什么?”我没有低声下气,意气道。

这句话一出,老板的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阴沉。

“江墨,你难道不懂点事吗?公司正处于关键时刻,你非要让大家都不高兴吗?”

“我是在给你留面子,要不然你越过她,随便推她,那传出去多丢人?”

“陈梦心地善良,不跟你计较,你还是想想你今后在公司的日子吧。”

我冷笑着,若真道歉,这个冤屈可就算我背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道歉,也不会赔偿。”

老板听到我有辞职的意思,立刻慌了。

“江墨!你别以为自己签了几个项目就了不起!”

“你真以为你的能力才行?难道不是仰仗我们公司的名气?”

“有本事你就辞职,我倒想看看你离开公司還能不能扭转局面!”

他指着我,脸上怒火中烧,唾沫星子几乎要飞到我脸上。

陈梦轻盈地拉了拉他的衣袖,柔声说:“老板,别生气。”

“江墨不愿意道歉也罢,我只是受点委屈而已,没事的。”

“您可千万别冲动,免得把他开除了,这对公司发展不好。”

这一番话却更激怒了老板,他怒吼着:

“我还怕你江墨吗?以为没有你我们就活不下去?”

“你算什么东西?快给我滚出去!”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老板,心中一阵冰冷。

这些年我一直把他视为兄弟,难道我错了吗?

不然我也不会在他公司默默奋斗了那么久。

结果,他竟然这样和我说话。

也许,他早已把我的努力抛到脑后。公司里超过一半的项目,都是我辛辛苦苦争取来的。那些合作伙伴,看中的可是我父亲在行业中的影响力,而不是他。

我倒想看看,失去了我这根支柱,他的公司业务还想从哪里寻求支持。

“好吧,我辞职,不过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我愤怒地吼出这句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位,开始收拾个人物品。

这时,那些平日里围着陈梦转的男同事们,仿佛打了兴奋剂似的,纷纷围上来对我指手画脚,冷嘲热讽。

“江墨,真没想到你今天也有这样的遭遇!看看你自己什么样,还妄想追求陈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自不量力!”

“就是啊,竟然还把自己当根葱?离开公司,你什么都不是,完全是个废物!”

“江墨,我告诉你,眼睛放亮点,别以为谁都能追!”李建民一脸得意,仿佛陈梦已经是他手中的珍宝。

我瞥了他一眼,心中不禁冷笑。这家伙,平时陈梦一个眼神都能让他乐得跟中了彩票,现在倒像是强者一样逼近我。

“怎么,不服气吗?”李建民见我沉默,更加得意,逼近过来,那架势像是要动手。

我心中暗自发笑,小时候我学过泰拳,像他这种角色,我一只手就能搞定。

还没等他靠近,我直接一脚踹出。只听“哎哟”一声惨叫,李建民捂着肚子,像只熟虾般蜷缩在地。

“你……你敢打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他躺在地上,仍然不忘威胁。我抱着双手,俯视着面前的他,眼中尽是轻蔑:“你?也敢?”。整理完一切,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司。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背后追来的脚步声,竟然是陈梦。

她气喘吁吁,拦在我面前,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神情:“江墨,别想逃!现在还有机会后悔,只要你跪下道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看着她那自以为是的模样,心里忍不住一阵好笑。这女人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无可替代的人物。

翻了个白眼,我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打女人,你快让开。”

“你……”陈梦气得面红耳赤,眼神中充满了火焰,“你等着,我会让老板在行业里封杀你,让你以后寸步难行!”

我懒得再跟她理论,转身离去,将她当成狂吠不止的疯狗,根本不屑理睬。

回到家后,我随手拨通了几个合作商的电话,叙旧的同时也提及了自己离职的事。果然,不久之后,他们陆续来电,表示要解除合作。

两天后,老板的电话响起,刚接通,耳中便传来他愤怒的咆哮:“江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粗犷得像冲击波,震得我耳朵生疼,我微微皱眉,冷静问道:“什么故意?”

“别给我装傻!你是不是跟那些合作商聊了什么?他们怎么都要解约?!”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我不禁失笑:“呵,你不是说我没本事,离开公司就像无头苍蝇吗?现在他们不合作了,你不慌了?”

“你……”老板被我的话堵得无言以对。

“是谁当初看不起我的?现在知道怎么求我了?晚了!”那几天积攒的愤怒,这一刻全都倾泻而出。“江墨,你别太过分!如果你现在回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老板依旧强硬。

“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让我回去?简直是异想天开。

经历此事,我终于看清了他根本没有将我视作兄弟,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对他抱有留情呢?

父亲得知我辞去了那份工作,兴奋得合不拢嘴。他一直希望我能回家,接手家族企业。

经过一番思量,我觉得是时候顺应他的期望了,于是答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母亲留给我的护身符,尚未取回,那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无论如何都得拿回来。

我匆匆赶回公司,然而一到门口,李建民便将我拦住。

“哟,江墨,离开公司活不下去了吗?又想求老板回去?”他的语气阴阳怪气,让我不禁皱起了眉。

“我回来拿东西。”我无意和他争论,心急如焚。

李建民可不打算放我进去,心里仍旧惦记着我先前的那一脚。

“拿东西?拿什么东西啊?我看你是想回来偷窃吧?”他故意大声叫嚷,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

我心中的烦躁不断滋生,正想给他点颜色看看,忽然公司外又走出几名男士,他们都是平日里跟在陈梦身后的跟班,个个神情张扬。

“江墨,真让人意外,你还有脸想回公司?做梦吧!”

“告诉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他们围拢在我身边,摩拳擦掌,似乎要将我撕扯成碎片。

李建民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那张脸看得令人愤慨。“怎么了,江墨?不是很牛吗?现在怎么没那么牛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真没想到这些家伙竟如此有恃无恐!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正打算好好教训他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可他们人多,我单枪匹马,被打了几下,疼痛涌上心头。

“行了,别打了!”李建民忽然喊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江墨,想要你的东西吗?简单,跪下,学狗叫,我就考虑把它还你。”

我忍耐着伤痛,站直身子,目光如刀,心中暗自发誓: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就在这时,陈梦和老板从公司走了出来,老板手中正攥着我妈留给我的护身符!

“江墨,你想要这个吗?”陈梦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轻蔑的嘲笑。

我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吐出:“把、东、西、给、我。”

陈梦却放声大笑,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想要吗?没问题,跪下,学狗叫,我就给你。”

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将这个恶毒的女人撕成碎片!

老板皱着眉头,毫不留情地将护身符“啪”地扔在地上,抬脚狠狠踩下。

“江墨,我告诉你!别以为没了你公司就不能运转!我们找到了新的合作商,一年挣的钱,比之前好多年加起来还要多!你,给我滚!”

等我回到家,询问之下才明白,老板口中的“新合作商”,竟然是我们家的公司!

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其实是怕我舍不得公司的缘故,才主动提出想要合作。这样到我接手公司时,仍然可以与他们保持业务联系。

为了避嫌,我从未向我爸求助,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这份关系却成了我最大的助力。我跟我父亲说,合作那天我会代表公司前去谈判。

当日,我到达会议室,老板已经带着陈梦、李建民和其他几位提前到场等候。

我毫不避讳地推门而入,迎上他们那一脸错愕的目光。

老板恼怒地拍打桌面,从椅子上跳起,指着我怒吼:“江墨!你竟然还有脸来?立刻给我滚出去!”

他愤怒的口水飞溅而出,似乎想将压抑已久的怒火一股脑发泄:“这里是你能够出现的地方吗?再敢妨碍我,信不信我让你后悔莫及!”

我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这人真像个火药桶,随时都能爆炸。

“我是来洽谈合作的。”我语气冷淡,透着一丝不屑。

“合作?和你?”陈梦不屑一顾,发出刺耳的笑声,满脸嘲弄,“你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废物,谈得起合作吗?你配吗?”

李建民眼睛也像打了鸡血,像是要发飙:“我早就说过,别再出现在这里!你要是再敢过来,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是不是皮痒了?”

这帮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我冷冷一笑,将脚翘上会议桌,心里盘算着,今天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老板气得脸色发青:“你给我把脚放下!再不滚,我可真要不客气了!”

“怎么?想把我赶走?”我挑了挑眉,正想反驳,会议室的门忽然被推开。

我父亲的助理王叔走了进来。

老板见到王叔,立刻像见到救星般,换上谄媚的笑容,急忙迎上去,指着我说:“王助理,您来得正好,这里有个捣乱的,快帮我把他赶出去!”

他指着我,满脸的嫌弃:“这小子之前在我们公司做事,手脚不干净,还骚扰女同事,结果被我毫不留情地开除了!如今竟然无耻地跑来这儿捣乱,影响我们谈合作!”

王叔愣了一下,目光在我和老板之间游移,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你在说什么?”王叔的声音渐渐生冷,“这是我们小江总,江董的独生子,今天是他来代表我们公司洽谈合作。”

话音一落,对面三人顿时呆住了。

陈梦的脸色变幻莫测,像是调色盘被打翻了,她指着我,声音变得颤抖:“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是……”

老板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颤抖着,久久无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建民则是目瞪口呆,仿佛被雷击中,瞪圆了双眼,快要把眼珠子掉出来。

我轻蔑地笑了笑,站起身,走到老板面前:“我忘了提醒你,您现在租的这栋写字楼,恰好是我家的。哦,对了,从今天起,租金得涨涨了。”

我故意顿了顿,陶醉于他脸上颜色加深的变化,接着补充道:“毕竟,物价都在上涨,您说对吗?”

老板的眼神里透着恐惧,微微后退,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不是一直在好奇,为什么能以这么便宜的价格租下这栋写字楼吗?”我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眼中流露出一丝嘲笑。

他额头上的汗珠开始冒出,眼神游离,不敢与我对视。

我继续说道:“这栋楼其实是我家的,当初便宜租给你,纯粹是为了你在大学时的照顾。可悲的是,有些人难免要给脸不要脸。”

“现在好了,你不是喜欢制造麻烦吗?那咱们就来一场好戏吧。”我盯着他,眼神中满是挑衅之意。

故意停下脚步,我的视线牢牢锁定在他脸上,只见他的表情逐渐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袭来。

旁边的陈梦和李建民脸色同样惨白,犹如被霜打的茄子,惶恐不安。

我心里清楚,他们绝对没想到,我竟然藏着这样的身份。此时此刻,他们内心的震惊与后怕交织,仿佛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边缘试探。

我冷哼一声,对他们毫不在意,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身后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急促又杂乱,仿佛有人已经慌了。随即,老板像是酒醉般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他脸上的笑容堆得极为勉强,那笑容比哭还要惨淡,声音颤抖着:“小江……不,江总,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边说边徘徊着,他频频点头,俨然要跪下,语气谦卑如尘:“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不和我这种小人计较,我愿意向您赔罪!”

他不愿放弃,又恳求道:“您想想,我在大学时也曾对您多有照顾,能不能饶我一命?”他的窘迫模样,几乎让人心痛,恨不得流下泪水。

大学?照顾?我心中暗笑,丝毫无动于衷。

回想当初,我刚踏入大学,那时的人生是多么陌生,确实他在初期对我提供过一些帮助。但后来呢?在公司中,他出于嫉妒纵容陈梦和李建民对我施压。那所谓的“照顾”,我完全没有感激之情。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冷得如同冰碴:“你根本不是心存悔意,而是害怕失去一切。”可这与我何干?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把他的请求与哭喊声远远抛在了身后。

随后,我让王叔以公司的名义,正式发送了一封书面通知,要求大幅提高写字楼的租金。

老板根本无法承担这笔费用,只能黯然无奈地选择搬走。

搬家的那天,我特意到现场。并不是为了看他们的笑话,而是想亲眼目睹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是怎样从巅峰跌入尘埃的。

当老板看到我时,神情闪烁,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那些曾对我冷嘲热讽的员工,如今一个个面带谄媚之色,像是一群闻到了美味的犬类,争相过来对我献殷勤。

“江总,您真不愧是年轻有为!”

“当初是我们的眼拙,您可千万别跟我们计较!”

望着他们虚假而恶心的笑脸,我不禁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涌不已。

“滚!”我冷冷吐出一个字,连多说一句的兴致都没有。

唯有李建民,依旧愤怒地瞪着我,眼里满是仇恨,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过就有几分臭钱,了不起吗?”

说毕,他拉着陈梦,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收回写字楼后,我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原来,老板之所以如此护着陈梦,是有原因的。

当初陈梦向我求助却没能借到钱,便将目标转向了老板。

老板将钱给了她后,陈梦彻底依附于他,办公室监控里更不止一次拍到他们私情的画面。只是,现在的李建民依旧被蒙在鼓里,傻傻地把陈梦视作女神般捧在手心里。

我移开视线,转头对旁边的保洁人员说道:“打扫彻底点,这地方晦气得很。”

晚上回到家,陈梦居然主动给我打来了电话。

看着那熟悉的号码,我愣了愣,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她无助的哭泣声。

“江总,我真的好难过,我对不起你。”

“那些事并非我所愿,都是老板逼我的。”

电话里,陈梦的哭声恍若梨花带雨,她几乎哽咽:“所有这些……真的不是我自愿,都是老板逼我做的!”

“他害怕我威胁到他的地位,因此指使我那样做……其实,我一直心里有你……”她言辞显得激动,声音中透出明显的哽咽。

“只要你能原谅我,愿意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最后,她报了一个酒店的房间号,音调中夹杂着期待与不安。

我冷笑一声,然而我还是决定去那家酒店。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我有些话,想要亲自告诉她,让她彻底放下。

酒店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如同笼罩着薄纱。

陈梦穿着一身性感的睡衣,半靠在床上,眼神迷蒙,似乎在做着美梦。

见我进来,她瞬间神采奕奕,误以为我是回心转意。

我走到床边,直视着她,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伪装。

“陈梦,别再演戏了。”

“你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爱慕虚荣的拜金女。曾经我没钱时你怎么羞辱我的;如今我富有了,你却靠近得如此明显。”“你真是无耻。”

“像你这样的人,就算躺在床上让我碰,我都会觉得恶心。”

陈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我……我没有……”

“没有?”我冷笑一声,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名片,他家里相当富有,就喜欢你这种类型。”

“如果你真不在意金钱,就根本不需要拿这张名片。”

“至于我,”我稍微停顿,盯着她,“你就别妄想了,我有洁癖,嫌你不干净。”

陈梦咬着下唇,目光深深地锁定在那张名片上,神情复杂得犹如一团乱麻。

过了好一阵子,她缓缓伸手,拿起名片,低声说:“谢谢。”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停下脚步,补充道:“哦,对了,我这位朋友……在床上偏好一些刺激的玩意,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言罢,我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房间。

几天之后,我与朋友们聚餐。

果然,我在一群人中发现了陈梦,她依偎在我的那个朋友身旁,笑得一脸谄媚,那笑容假得令人作呕。

看到我,陈梦的眼神略显躲闪,仿佛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小孩。

朋友举起酒杯,向我这边晃了晃,嘴角快咧到耳根:“谢谢兄弟,这姑娘真是够味!”

我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目光锁定在陈梦的身上。

大夏天的,她的脖子上却裹着围巾,恨不得将整张脸都遮住,模样乍一看,着实有些怪异。

不用细问可想而知,此时的她已经深刻体验到那些刺激的玩法,真是咎由自取。

我心中冷笑,端起酒杯与朋友轻碰了一下。

这杯酒,我敬她“自得其乐”。

饭后,我出去透口气,没想到撞上了李建民。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餐厅外,像只迷失的苍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在等陈梦。

我那个朋友从来不珍惜身边的女人,更不会送她们回家。于是,陈梦打电话给这个舔狗,让他来接她。

想想,他也是挺可怜的,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

我忍不住轻笑。

李建民听到我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见了鬼一样。

他怒火中烧地走过来:“江墨!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你还想找陈梦?”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鬼!你敢对她动心,我跟你没完!”

我根本不屑于理会他,像看个小丑一样冷眼旁观,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李建民还在自言自语:“你死心吧,陈梦不喜欢钱,没那么廉价,你别白费力气。”

我不禁笑了出来,他是傻还是装傻?陈梦真不喜欢钱?

如果她不在意金钱,怎会为了钱无所顾忌?

我心中耐性渐渐耗尽,想着应当点醒这个可怜的家伙。

“你知道陈梦现在和谁混在一块儿吗?”我问他。

李建民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嘴巴张了张想要反驳。

我迅速打断他:“她现在跟我一个朋友好上了,你要是不放心,等会儿自己看看,陈梦脖子上有没有吻痕,那是我朋友和她在一起时留下的。” 我那哥们儿实在是个富豪,听说陈梦为了金钱,愿意不择手段。“你真以为你像条狗一样绕着陈梦转,她就会看得上你?别做梦了,她心里只有钱。”

“还有啊,她在公司时和老板的关系可并不简单,这你不知道吧?”我把这些秘密一股脑儿说出来,看着李建民的脸色变化,青红交替,像变幻的调色盘。

李建民的双眼瞪得圆如牛眼,指着我鼻子,愤怒地吼:“你胡说八道!”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已经说了,信与不信,随他去。“你想知道是真是假,自己去查证不就行了?”说完,我转身上了车。

……

在餐厅外,陈梦走出来,神色不佳,像是咽下了苦瓜般难看。炎炎夏日,她的脖子上竟裹一条围巾,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在冬天穿着短袖。

李建民一眼就见,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冰冷的空气冻结了。“陈梦,你……大热天的怎么裹围巾?”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本就烦闷的陈梦,被他这一问,更加不耐烦:“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刚才在桌上饮酒,她只想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

谁知李建民像棉花糖一样不肯放手,纠缠不休。“陈梦,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李建民依然不死心地追问。

陈梦的眉头皱得如同绷紧的弦:“是又如何?我可以谈恋爱!”

“那你……之前是不是和老板……”李建民话未说全,意图却显而易见。陈梦怒火中烧,嘶吼道:“李建民,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快送我回家!”

说完,她便转身要走。

李建民却猛地拉住她,目光死死盯着她脖子上的围巾,声音颤抖,像风中摇摆的树叶:“你……把围巾摘下来!”

陈梦一个趔趄,被他猛一拽,险些摔倒。

她刚想发怒,却被李建民的举动惊呆了。

李建民用力扯下她的围巾,露出那白皙肌肤上触目惊心的几道红痕,像是几条蜈蚣在爬。

他的身体颤抖,愤怒如潮:“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你不知道一直有人在等你吗?”

陈梦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你个穷小子,谁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走开!我自己打车回家,今后就别再出现在我身边!”

说完,她便拦下一辆车,飞驰而去,留下满街尾气。

李建民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跪地,泪水如珠子般滑落。

几天过后,李建民来到我这里。

他的眼睛通红,如同失控的兔子,发型凌乱,像鸟窝般杂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整个人看上去多日未眠,令人心生畏惧。

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声音沙哑:“江墨,你知道陈梦在哪吗?”

“她不接我的电话,也不回家,我找不到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宛如无助的小孩。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俩人的事情与我何干?

我用力挣脱他的手:“你要找她,问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我又不是她爹!”我冷冷回应。李建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膝盖重重砸在光滑的地板上,沉闷的声响让人忍不住心头一紧。

“江墨,我求你了,告诉我她在哪里……我真的很想见她……”他抬起头,脸颊上满是泪痕,宛如个悲伤的孩子。

我微微蹙眉,心中无奈。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在何处?我又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他们,想知道就自己去找吧。”

“而且,我还得劝你一句,陈梦已经和我朋友在一起了,你不如早点放下,别再执迷不悟,最后受伤的,终究只是你自己。”

这一次,我罕见地给他忠告。

可李建民依旧执念难移,像失控的狂兽一般。

无奈之下,我只得叫来保安,将他强行拖出。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结,没想到几天后,在本地的新闻上我赫然看见了他和陈梦的身影。

那则新闻的标题刺眼无比:《痴情男因爱生恨,硫酸毁容前女友》。

配图中,陈梦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透出无尽的恐惧与痛苦,令人为之心疼。

而另一张照片则是李建民被警察押制在地,双手铐在背后,头颈紧贴在地面,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羊。

我这才得知,李建民不知从何得知了我朋友的别墅地址,竟然一直在附近潜伏。

在商场中,他乘机从后袭来,趁两人不备,猛然将一瓶硫酸泼向陈梦的面庞。

陈梦当场便毁了容,惨叫声划破了整个商场,声如撕裂,令人心寒。

李建民也被迅速赶来的保安和警察控制住。

我那朋友觉得这件事晦气,立刻与陈梦断了联系,犹如扔掉一件无用的旧物。

我凝视着新闻,心中五味杂陈,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无法言表。虽然陈梦犯了错,但李建民的做法也显得极为偏激,得不到就要毁掉,这真是人能做的事情吗?与此同时,老板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的公司从繁华的写字楼迁至偏远的郊区,几个剩余的合作商对此产生了疑虑,纷纷解除合作关系。

他把积蓄全部投入,艰难支撑了一段时间,最终不得不无奈宣布破产。债务如同千斤重担压在他的肩头,让他无力偿还,犹如被债务压垮的骆驼。李建民因故意伤害罪被判十年,注定要在监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

后来,我去医院探望陈梦,她的五官几乎被硫酸毁灭,经过医生的努力才恢复了一些模样。虽然她还活着,但一切已无可挽回,仿佛一朵经历狂风暴雨的花,满目凋零。

见到我,陈梦泪如雨下,声音沙哑如破锣般,让人心疼。那硫酸伤了她的气管,她甚至连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看着她,我只能无奈叹息,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归根结底也只能说她自作自受。如果当初不玩弄李建民的感情,或者再理智一些,结果可能会截然不同。

不知她是否在深夜梦中,偶尔对往昔的选择感到些许后悔。然而,这一切与我无关。那些曾经的人并不会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如同一场噩梦,终于结束。

来源:柔和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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